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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佯装惊恐地道:“皇上恕罪,光顾着吃了!”
一桌儿都哈哈大笑起来,我跟着傻笑。
乾隆算是慈眉善目吧,不过我怎瞧也是假慈悲,他笑问道:“觉着宫里如何?”
声音还么哄亮,老天咋就不长眼,让他们这对恶毒母子活那么长呢?
祸害遗千年可真是真理啊!
像我这样的好人,总是活不长,还让我穿来穿去,不得安生,天是不是又漏了。
咽了口水,回禀道:“回皇上的话,好大好漂亮,路太长,太累了!”
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令妃抿嘴笑道:“这孩子说话可真喜人,若是累了,可以坐轿子啊!”
总算我的话没白说,谢了声,低头扒着饭。
这一世给你19
总算我的话没白说,谢了声,低头扒着饭。
总觉着乾隆的目光在我的脸上打转,吓得我心里排山倒海。
一顿饭总算完了,小心翼翼的低头立在一旁。
永琰将闯迷魂阵的方式跟乾隆请示,乾隆摸了摸胡子,笑睨道:“好啊,有新意,朕看五人一组太少了,分不出差距,不如十人一组吧!”
永琰朝我会心一笑,高声嚷道:“谢皇阿玛。”
乾隆忽又朝我道:“慧丫头,还怨朕呢?怎么闷声不想呢?”
我忙施礼道:“请皇上恕罪,慧儿没这个意思,只是……只是皇上面前怕说错话,怕掉脑袋。”
乾隆仰声笑道:“小小年纪就怕死了?朕又不是暴君,怎会跟你一个小丫头过不去。”
实在无趣,不光是我,连永琰、容德都一脸紧张,乾隆觉着无趣,片刻就出了门。
令妃让宫女带着我到卧房,一沾着床就晕晕入睡。
醒来的时候已是大约是一两点了,头深埋在被子里,又恼又伤心,为什么都梦不到雍正?为什么到了圆明月也梦不到他?
难道他真的去得彻彻底底了吗?
难道他投胎了,感应不到我的思念了吗?
眼泪洒落枕边,心里闷得喘不过气来。听到脚步声,忙拭去泪痕,佯装未醒。
听得一阵轻笑声:“慧姑娘,快醒醒,娘娘让您准备着一起去海晏堂用晚膳呢!”
我爬了起来,任由她们帮我打理着,换上了一身红色镶边的小旗袍,用重梳了发辫,跟着她们出了门。
令妃一身皇贵妃的盛装,永琰跟容德也在,又多了一个小公主,大概就是九公主了。我装傻,随着她们动。
海晏堂原来就是刚才看到西洋楼的主楼,这会儿,门口喷起了喷泉,在夕阳下晃若回到了现代,我傻愣了片刻,被容德一拉才回过神来。'网罗电子书:。WRbook。'
进得海晏堂,大约可容下五十来张桌子的大厅,里边全是西式的手法,中式的图案,可谓中西合璧。随着令妃转近了边厅,里面竟又是龙坐,坐着身穿龙袍的乾隆,真是别扭,就像八十年代初暴发户,想赶时髦,又不伦不类的。
这一世给你20
厅里已立着几个人,见令妃进门,都立起请安。
我东瞄西扫的找着一个熟人——福康安。
突听得外面报道:“皇太后驾到!”
我不由自主的紧握了拳头,害我的原凶其实是钮氏。
看到她老得像核桃壳似的脸时,我又觉着庆幸。
我微微往后移了移,立在人群中,窥探着她,冷冷地盯着她的脸。
他们的说笑声似从遥远的地方飘来,我低头看着停留在脚面的阳光出神,我到底该如何在这一世生存?
立刻冲上去,指着他们的鼻子,臭骂一顿吗?
似乎太过愚蠢了,就我这样弱小的身子,又怎么能报得了仇?”
片刻又听报容妃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圆型脸,高额骨,前额稍突出的女子步入厅里。
她的眉骨及鼻子都很明显,穿着清宫装,总觉着有点怪。
忽尔想到,对了就是香妃,可是没闻到香味啊!
我自然是不相信还珠格格里说法,也不相信金墉小说里的故事,若是她真是被将军兆惠征回时抓回来的,她是终始不愿做乾隆妃子,后来被钮氏赐死的,哪来现在一团和乐的景像。
乾隆扶着钮氏到了桌旁坐定,又召唤所有人坐好,太监们就一道道的传菜,试菜,满满摆了一张桌。
我趁机溜到了福康安的身边,怎么说跟他名义上是兄妹,他总要罩着我点吧!
福康安一见我,灿然一笑,收起了刚才傲然的神色,还时不时给我夹菜,突儿有点感动,做老小真的好好。
听得他们的谈笑,才清楚我们前面坐着履端亲王四阿哥永成,三十来岁的模样,六皇子永容,还有十一阿哥永星,想着他是未来的姐夫,多瞄了几眼。
瘦瘦的脸宠,让他的这张长脸,拉得像驴脸一样,好在五冠还过得去,跟福康安真的没得比。
思忖着花是野的香,难不成这孩子也是偷生的漂亮?又觉着想得可笑,忍不住轻笑出声,见对面的永琰好奇的神情,忙又一本正经的吃自己的。
这一世给你21
福康安在我耳际轻声道:“你自格傻笑什么呀?”
我索性让他附耳轻声道:“我觉着这里坐着的男人没比得上三哥的,觉着好有面子,就笑出声了呗。”
福康安闻言,强忍着笑,胸口被气窜得不停颤动。
永琰跟容德满脸好奇,心想着我整不了乾隆,他爷爷的,还有他儿子供我出气,等着瞧吧!
大概是火气大,食欲偏旺,总觉着自己还没吃饱,这群小肚鸡肠的全放下筷了,害得我不得不停。
还是跟雍正一起吃六菜一汤好,好歹能吃个全满,这群败家子,真是浪费,让他们下辈子全当乞丐去。
秋日的夜也来得早,太阳一落,天色立刻暗了下来。
整个西洋区,都挂上洋灯,外面的玻璃罩里也点上了火。
移驾到了前面的广场,坐在搭好的篷里,看着咿咿吖吖已成形的京剧。
我溜到一边,倚着树,遥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忽儿听得容德的声音:“慧儿,在饭桌上你笑什么呀?”
我侧头探去,他懒闲的双手抱胸,闲靠在对面的树上,恍惚中一抹熟悉浮上心头,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只到看清他的脸,我才回神。回头淡然地道:“你告诉我,为什么容妃娘娘有人叫她是香妃?”
容德立刻道:“容妃娘娘是回人,听说她从家乡移了一种沙枣树,奇香无比,所以有人称之为香妃。”
我又轻问道:“现在的皇子都封亲王了吗?”
容德转身探了探,在我耳际轻声道:“四阿哥过继给了履端亲王袭的位,六阿哥过继给老亲王允礼袭了亲王位,十一阿哥跟四阿哥同胞兄弟,刚被封得贝勒,十五阿哥跟十七阿哥还太小,自然就没有受封。”
我朝他揖了揖手,他呵呵一笑道:“慧儿,你这下可以告诉我了吧!”
我笑回道:“觉着这么多一起吃饭,很新奇。”
容德大失所望地道:“啊?就这个啊!”
这一世给你22
我戏笑道:“你以为怎样?想让我夸你,玉树临风啊!
我倒是有一段话,听着: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但是我有广阔的胸襟和强健的背弯……怎么样?”
容德轻笑着道:“有意思,特别是你的语调,咋一听像唱戏似的,再教我一遍!”
我又仰头,一副韦小宝玩世不恭的口吻,容德跟着念了一遍,我指点了一二,满意的点头。
他更欢了,反复的念叨着。
一轮圆月从天际跳起,片刻天地间明亮了几分。
也看清了容德微笑的脸庞,他凝视着我的目光,又让我有点恍惚。
身后传来了永琰的声音:“容德,慧儿,你们在聊什么呢?”
我跟容德默然转身,见永琰跟九公主向我们而来,容德笑道:“刚刚慧儿教了我一段话呢?你们听着啊,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
福康安边上前边戏笑道:“喝,容德这会儿就思娇了?”
容德咧嘴一笑,我撅嘴道:“三哥,你就不思娇,敢做敢说,才是大丈夫,你们说对吗?”
福康安重重的拍了我肩,笑骂道:“死丫头,胳膊着往外了啊!”
我疼的直咧嘴,不快地道:“疼死我了,你的手是铁板做得呀!”
福康安轻抚着道歉,永琰道:“慧儿,马上就开始比赛了,咱们走吧!
皇阿玛都快到万花阵的亭子里了。”
我跟着容德他们往前行,复又回头,福康安挥手道:“去吧!”
来到万花阵门口,已有太监守在门口,高声嚷道:“皇上有旨,十人一组,以十人到达成绩定输赢,第一名每人纹银十两,第二名每人纹银五两,第三名每人纹银三两,各自组队吧!”
永琰急嚷嚷着让小六子去找人,容德淡笑着神情自若,九公主笑问道:“皇阿玛怎么改规则了?往年不是让宫女们提着灯笼玩的吗?”
这一世给你23
永琰指着我道:“都是慧儿想的新法子,九姐姐,跟我们一起玩吧!”
九公主笑着点头,心想这个永琰还真厚道,实话实说。
小六子领着几个人跑了过来,施礼笑道:“回主子,人找齐了,我们是否先来啊!”
永琰道:“大家觉着如何?”
后面小跟班的叫嚷着好,容德向我探来,我淡笑道:“别急,好戏在后头,我们最后一组上,一定得第一!先在一旁看着别人玩吧,看着别人瞎转才好玩呢?”
这些个小屁孩,才听起我指挥,没了声响。
一共组了五个组,第一组的人一声令下,一阵风似向里面跑去,永琰急挠着脑袋,立在石桌上,小六子提心吊胆地跟着他转。
九公主是个沉默寡言的人,由小宫女陪着坐在一旁。
容德则立在我的身侧,忽轻问道:“你觉着我们一定能赢吗?”
我信心十足地道:“当然,我花……心思做的事,没有不成的!”
我的妈呀,差点花容月三个字就脱口而出了,跟这些小屁孩站一起,人也少了警惕性,真够悬的。
容德郑重的点头道:“好,我信你!”
过了半个多小时,那十个人才全部到达中央。
后面的几组也是如此,不分上下。
轮到我们了,出发前,我回头嘱咐道:“都别乱跑,跟着十五阿哥,其他人不许跑快,也不许落下,总之要在一块,听明白了吗?”
一群人不解地窍窍私语,永琰不解地看了我片刻,才似信非信地道:“都跟着,不许散了。”
这才一阵“喳”的声音,他爷爷的,皇子的身份就是好使。
一声令下,十五阿哥冲在前面,我跟容德紧跟其后,容德拉拉我的手赞道:“我一跑进来就明白了,于其被慢得拖了后腿,不如大家一起放慢些。”
我笑着含首,永琰等人恍然大悟地噢了声,我指点着一路顺风的到达了终点,计时的报了时后,立刻朝乾隆笑回道:“回皇上,才六分钟,十五阿哥这一组全到齐了,神速啊!”
这一世给你24
又是一个马屁精,乾隆乐不可支地问道:“这是谁出的点子啊?”
我往后一缩,可永琰这小子还真是没劲,一五一十回道:“回皇阿玛,这是慧儿的主意。”
乾隆呵呵笑道:“噢,慧丫头,为何你跟别人不同啊?”
我嘴角微微一颤,无耐地道:“回皇上的话,既然是计十人的成绩,那就是说人人都很重要,我听我阿玛说,上战场时如果两军对阵,比的就是整体实力,就得互相配合,才能取胜,所以……”
乾隆鼓掌赞道:“傅恒生了个好女儿啊,说得好,一盘散沙怎么能取胜啊!永琰你可明白其中的道理了!”
永琰点头道:“是,皇阿玛,儿臣明白了!”
乾隆又道:“以小见大,才能增长见识。王忠,将赏银发下去吧!”
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太监,将所有人叫到跟前,将银子分给了几个头。
永琰将银子递给了容德,让容德纷发,跟在后面的几个小太监小宫女,乐得合不拢嘴。
我拿着十两银子,真是感慨啊,想当年我也是个富婆,到了这里,又成了穷人了。
乾隆摆驾回宫了,清晖如水般的照着大地。
容德跟我一样,今儿是特许留在园里的,大家嘻笑着回到狮子林。
令妃听说得了赏银,说我功不可没,又给了十两银子。
一连在宫里混了六七天,为了摸清现状,我端着灿烂如花的笑容,开启甜如蜜的唇瓣,装傻装嗲,才从小宫女小太监哪里获悉一些信息。
原来容妃并不是被抓进来,而且她的兄长还是协助清军平叛的功臣,乾隆二十五年才入宫,那年都二十七岁了,真是奇了怪了,这二十七岁在古代可是老老姑娘,还是老处女?
据说她之所以得宠,一来是她的容貌,二来她还是个擅长舞剑和骑射的,把乾隆这个老色鬼迷得团团转,到哪里都带着她,还在京城建了宝月楼,特招回族大厨。可怜的我,咋就没这好运呢?
这一世给你25
拱桥上走过一人,原来是容德,一袭银色花纹长袍,神采奕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