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的唇不知何时覆了上来,我竟然不知逃避,似被浸在甜蜜中。
他轻柔地吻着,缓缓地加重力道,用手托着我的脖子,越来越兴奋。
渐渐地我真的迷失了,像在云里雾里。
他放开的时刻,我才意识到后果,我竟然跟他热辣长吻。
我羞愧地低头转身,却被他挟制着,我无地自容地不敢抬头。
他微晃了我的肩,欣喜地道:“怎的了?害臊了?傻丫头,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可难为情的。
你落水的时候,我的心都快停止了。
我想起你的话,虽不能同日生,但可同日死,幸好我跳下水时,抓到你的手。
慧儿,你是上苍给我的礼物,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我不由地抬头,鼻子一酸,眼泪涌上眼眶,一定是红鼻子红眼睛,感动的无以复加。
这一世给你222
我不由地抬头,鼻子一酸,眼泪涌上眼眶,一定是红鼻子红眼睛。
感动的无以复加,情不自禁地伸手摸着他光洁的面容,提起勇气认真地道:“我为什么会记得你的名字,我们真的是相爱吗?”
从青儿的话里,从他的话里,还有自己的心,我真的越来越迷茫了。
他扯了扯嘴角,捋了捋我的发,柔声道:“感谢上苍,给了我一个完全的慧儿,兴许这就是天意。
我们相爱,而如今真的可以全心全意地相爱了。
你晕迷的时候我自责不已,我怨天恨地,而此时我欣喜若狂。
我甚至于要感谢十五阿哥,从中使绊,使得我们一起下江南,到偏远的小县为官。
慧儿,忘了好,昨日之事不可留,我们从头开始,正如你所说此次为结婚旅游,渡蜜月好了。
你不是还说自己是行千里路,大清河山美不美,全在你的一张嘴吗?
我正期望,你给我另一种惊喜呢!”
我惊声道:“真的吗?结婚旅游?
这不是大清的话是吗?
大清河山美不美,全在我的一张嘴?”
他不解地点点头,我忍不住轻笑出声,天,好像真的是我,不然说不通啊,这可是咱导游的口头语,祖国山河美不美,全在导游一张嘴。
我跟朋友介绍惯用的话,那就是我是个读不了万卷书,却行千里路的人。
“慧儿,你笑什么?我哪里说错了?”
他笑瞪着我,我往后移了移,单手撑着脑袋,笑睨着他。
他不确定地摸了摸下额,伸手轻敲我的额头,有点羞涩地道:“怎的了?”
我用手遮了遮脸,微微有些窘,又一想好歹也带过许多团,见人无数,怎可败下阵来?
再则这些天仔细观察,他的确是君子,我的心似出卖了自己,或许从前我就是爱他的。
难道我真是顺水而来?难道我早就来了大清,只是落水太久,缺氧造成遗忘?
这一世给你223
罢了,兴许我从前太可怜,这是上天给我的爱,对我的眷顾,我何不试着相处。
不由得戏谑道:“好玩呗,就像拍戏似的,帅哥你真炫,不过要想成我夫,先得过我关。”
话一出口,我忽又脸红,觉着自己像个小太妹。
他了如指掌似的,纹丝不动,大叹道:“好,你这丫头,还是这副德行,船快进太湖了;今儿咱们就在太湖岸边的停靠。
明儿过太湖,直达长兴。
今儿你总算开口,这些天像闷糊芦似的,可把我急坏了。”
我挣扎着起来,娇嗔道:“我快躺地骨头散架了,我想起来走走!”
他急忙端坐起来,下了床,叫唤道:“青儿,给少奶奶更衣!”
青儿推门而进,眼珠子一转,抿着嘴笑。
我的脸又染了色,挥手道:“你怎么还不出去,我要换衣服。”
他贼笑着指着我摇摇头,昂首快意地出了门。
青儿边给我穿袍子,边打量着我笑睨道:“少奶奶更加光彩照人了,可把少爷给乐的。”
我诧然地扯了扯嘴角,复又问道:“青儿,少爷真这么喜欢我吗?”
青儿似抱不平的高声道:“当然啊,苍天在上日月可鉴,那日有只小船撞来,少奶奶不慎落水。
少爷像老虎一样咆哮,二话没说就扎进水里。
幸亏船家救得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我怦然心动,这些天我怕自己出现差错,都未曾问过。
结巴道:“他……他不会游泳吗?”
青儿捣蒜似地点头,极羡慕地道:“像少爷这样的好姑爷,大清朝怕是只有他一个了。
少爷对少奶奶的好,真是千古难求。
少奶奶你跟少爷可真是上天注定的姻缘啊!”
我坐在镜前,看着这张精致的面容,感慨万千。
从镜中看到进门的容德,他双手环胸,斜靠在门边,打量着我的背影。
这一世给你224
赞赏道:“凝似玉人来啊!船马上到无锡码头了。
今晚咱们就住客栈,好好漱洗一番,青儿你先出去,我还有话跟少奶奶说。”
青儿笑回了声,出了门。
我好奇地探去,他如胶般的眼神让我无以接招。
片刻就闪躲眼神,佯装不见,拿梳子梳着发。
他双手按着我的肩,低下了头,望着镜中两人紧依的面容,轻声道:“羞面引人啊!还记得贵重东西放哪儿了吗?
快去将衣服等收拾好,咱们要上岸了。”
我乖乖地噢了声,船舱极小,边角有一木箱。
我打开一看,里面竟有一只貌似旅游包的提袋,只是上面没有拉链,而是珍珠扣子。
是灰色的粗布做成的,上面绣着无颜六色的SX字符。
我不由得瞪大眼睛,这不是我名字的缩写吗?
读书时,怕自己东西跟人混搅,都做上了这个标记。
“怎的了?发什么呆啊,将包里的钱袋取出来,绑在我的腰间,这可是我们的家当。
还有衣服里缝有些许银票,也带好了。”
我跃起拉着他兴奋地道:“太惊奇了,真的是我,真的是我的标记。
容德,我一定早就认识你了,我现在相信了。”
他揽过我,紧紧地抱着我,让我的头倚在他的肩头,笑呵呵地道:“傻丫头,看把你高兴的,吓了我一跳。
你就别再吓我了,你呀本来就是与众不同,走,你没到过无锡吧!
咱们先去用中餐,然后带你玩去。”
我兴奋地答道:“好啊,那还等什么,快走吧!”
他拉住了我,打开包将一个长条袋子取了出来。
又解撩起袍把,对转身地我叫唤道:“快过来,帮我绑上啊!”
我缓缓地转身,尴尬地望着他,见他朝我使眼色。
深吸了口气,傻笑着上前,绑他系在腰系,打趣道:“真有一套。”
这一世给你225
他笑骂道:“还不是你这鬼丫头出的主意,说什么怕贼惦记,这旧的鞋和衣服里也缝着上千银票呢,你可要管好了。”
我不好意思地道:“我忘了,我们走吧!”
走了数步,我才察觉到怪异,我竟然极自然地挽着他的手臂。
我羞赧地放下了手,跑出了舱。
江风拂面,还一股淡淡的湖泥的味道。
码头船只涌动,嘈杂声此起彼服,我欣喜地咧开了嘴。
只怪自己只有两只眼睛,来个考古大清也不错啊。
容德怕我又掉下水,手始终紧紧地攥着我,不让我乱走动。
看着留长辫的男子,来来往往,觉着就像在演戏似的。
不确定将手若无其事地伸至容德的腰后,将他的辫子用力一拉,他吃痛地往后仰。
“疼,拉我辫子做什么?”
我吐了吐舌头,咧着嘴道:“不好意思,我想验验,是不是真的。”
他顺手朝我后脑勺轻轻一拍,笑骂道:“想什么呢?服了你了,还要不要回去验明正身。”
我佯装好奇,看向了岸边。
他拿我没撤,静立一旁。船终于靠岸了,陈力跟船家留守看船,青儿跟着一起上岸。
雇了马车,往闹区而去。
绿柳依依,青草隐隐,桃红盎然。
我爬在小窗上,不由地脱口道:“相传汉代一樵夫在山上发现一块石头,上面刻着“有锡出,天下争,无锡出,天下宁。”
所以取为无锡呢。”
容德赞道:“不错啊,想不到你还知道这些?”
我仰了仰头,不服气地道:“哼,别小瞧我,我懂的决不比你少。
知道来无锡应该吃什么吗?
无锡有什么有名的东西吗?”
青儿好奇地探来,容德也笑睨着我,我娓娓而谈:“这无锡有名的是排骨,不过呢块大偏甜,还有水蜜桃也挺有名。不过无锡手工艺品也不错,宜兴的紫沙壶跟国画、京剧、丝绸被称为四大国粹呢?”
这一世给你226
车缓缓地停了下来,赶车的称是客栈到了。
容德先跳下了车,扶青儿下车,还未等他伸手,我就径直跳了下来。
他急忙用手来扶,一脸严肃地道:“慧儿,下回不可如此,你见过哪家的小姐是跳下来的,多危险。”
我一脸尴尬,这才想着这是古代,不是显身手的地方。
我抱歉地道:“对不起,事不过二。”
他叹气地回头,拎过提袋,笑着示意我跟着往里走。
我打量着古色古香的客栈,险些被门槛给绊倒。
着实吓了一跳,幸好他眼明手快。
要了两间房,忙着让小二上热水,浸在木桶中的瞬间,感觉自己脱胎换骨,舒畅从脚尖传至全身。
匆匆忙忙将自己穿带好,开门见容德遥望着远方,这才发现可以看见太湖。
水波粼粼,帆船缓行,水鸟翱翔。
我踮起了脚,指着前方道:“那边大概就是鼋头渚吧!”
“哪里?”
“鼋头渚啊,无锡人流传一句话,踩踩鼋头,万事不愁。不过有可能现在还是一片水泽地。”
说出了口,又觉着自己有些标心立意,急忙禁言,回了房。
容德紧随而至,片刻小二将饭菜送了上来,容德给了小二一两赏银。
小二眉开眼笑,提醒道:“客官,最近太湖沿岸盗贼猖獗,晚上你们可要关好门窗。”
容德微微皱眉道:“太平盛世,怎容盗贼猖獗?”
小二又道:“你不知道吧,太湖一带历代强人出没,因为逃离方便,极难治理。
客官小心些就是了。”
青儿惊声道:“少爷,少奶奶,要真来了盗贼我们怎么办啊?”
我思忖道:“别怕,我们也别外出玩去了,安份地呆在房里,免得引人耳目。临睡前关好门窗,盗贼不至于拆房进来吧?青儿别怕,你家少爷不是当过御前带刀侍卫的吗?皇宫里出来的,应该有几招三脚猫的功夫吧?”
这一世给你227
青儿噗哧的笑出了声,容德笑瞪道:“怎么说话的?对付几个毛贼绰绰有余!”
我佯装一副不信的表情道:“谁晓得,青儿你见过吗?
反正吹牛又不用交税,随你怎么说呗!”
容德笑睨道:“行,你等着,吃了饭后,看我如何利用我的三脚猫功夫!”
我急忙举手投降道:“我说错了,你不是三脚猫,你是二脚猫,哈哈……”
青儿也跟着大笑出声,容德无可耐何地摇了摇头,挟了小菜到我碗里道:“吃你的吧,越来越能了你。”
饭后,青儿收拾停当,退了出去。这些日子在船上晃悠悠,到了陆地还觉着还在摇晃。
打了个哈欠,边上床边对喝茶地容德道:“我想睡会儿,你出门记得叫青儿过来,把门栓好。”
这个一张雕花的木床,上面挂着粉色的厚布帐子。
床上铺着棉被,躺在上面软软的,片刻就意识模糊起来。
隐约听到了门吱呀一声,我警觉地睁开了眼睛。
见容德一脸紧张地朝我做了个禁言的手势,退到床边。
放下帐子朝一脸慌张的我道:“嘘,有情况,别出声!”
“怎么了?大白天有人入室抢劫?”
他浓眉深皱,一脸严肃地压低声音道:“好好躺着,万事有我,别探出头来。那些抢匪可都是亡命之徒。”
我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猜想着这古代的杀人犯一定比现代还凶狠。
现代杀了人,还得想想被抓住的后果,这年头天宽地阔,又没有身份证,隐姓埋名,谁会知道。
他将我抱在怀里,眼睛紧盯着外面。
突觉着哪里不对劲,再次抬头探去时。
他的眼里闪烁着溺人的光芒,我觉着自己就像是一块被融化的棉花糖,心口怦怦直跳,脸也泛起了红晕。
又羞又恼地道:“你……你何时上床来的,保护用得着上床……”
这一世给你228
还未等我将话说完,他的唇覆了上来,我瞪大了眼睛。
看着陶醉其中的紧闭着双眸的他,不知不觉地顺应着他。
像是被下了迷药,迷失在他的柔情里。
喘着气低声道:“不要,强盗来了怎么办?”
“别说话,慧儿我想你,我终于等到你长大了。
这里没有强盗,有的是一个偷人心的强盗,慧儿……”
红罗帐内透着暧昧不明的光芒,清醒过来的时候,已是赤裸裸地软在他的怀里。
他像一团火一样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