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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阿哥这才轻笑道:“原来是慧丫头啊,我说侧福晋今儿怎么吃了福晋的亏。
哭哭啼啼的,原来来了个帮手。”
我听着就可气,驳问道:“看来福晋没少吃侧福晋的亏,爷是知道。
幸亏爷知道,侧福晋连福晋都敢欺侮,我哪敢做帮手啊?
想帮也无能为力啊!我可不想给姐姐惹麻烦,也不想贝勒爷责罚我!”
十一阿哥微微皱眉,不可置信地道:“你跟福晋真是姐妹?”
十五阿哥等人笑睨着我,一脸坐壁上客的模样。
我佯装不解地道:“是啊,贝勒爷是说我姐姐不是我姐姐,还是说我不是她妹妹?”
其中一人哈哈大笑道:“笨福慧,厉害,爷越来越佩服你了。
走,咱们好久未见了,一边聊聊去。”
十一阿哥也似来了兴趣,扯了扯嘴角,好奇地道:“有趣的紧,怪不得连和坤都成了败将。你说的话不就一个意思吗?”
福淑从房里迈了出来,诧异地瞧了瞧。
我上前扶着她,亲腻地道:“当然不一样,语气着重点不同,意思自然不同。
我们可是如假包换的姐妹,姐姐你说是吧!”
这些人又多此一举地见了礼,十五阿哥拍着十一阿哥的肩道:“十一哥,你才知道啊,虽是姐妹,性格可是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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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又多此一举地见了礼,十五阿哥拍着十一阿哥的肩道:“十一哥,你才知道啊,虽是姐妹,性格可是天差地别!”
我自嘲地道:“贝勒爷,若是在普通百姓人家,你可是我姐夫。
你知道不小姨子跟姐夫向来是很亲的。
可惜啊,你是贝勒爷,冒犯不起啊!”
福淑扯了扯我的手臂,一脸尴尬之色。
所有人都似大吃一惊,我微皱眉头,十五突儿大笑道:“你别说了,你不脸红十一哥要脸红了。”
我这才觉着自己说得有些暧昧,佯装大失所忘地道:“哎,我说的亲可不是曲解的亲,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福淑谨慎地轻声道:“爷,你们别见怪,二妹向来心直口快。”
还未等十一阿哥开口,我索性道:“姐,我又没说错什么?
贝勒爷要是生气不是有失皇家风度吗?
再说了,我听说贝勒爷字画堪称一绝,与刘罗锅相抗,但凡才子,自然是性情中人,怎会为一点点小事动气呢?”
“刘罗锅?哥,刘罗锅是谁啊?”
我忽然觉着有点不对劲,这些人都探究地看着我,我傻笑道:“刘墉!”
这些人一脸思索之色,随即十五阿哥忍了又忍,涨红了脸。
十一阿哥也是甩了甩头,抿着嘴笑,小个的捂着嘴笑得跟抽筋似的。
弯着腰,一手捂嘴,一手扶着膝盖道:“哈哈,刘罗锅,刘罗锅……”
我跟福淑相视一对,被他们抽疯样,弄得一脸莫名其妙。
十五笑睨道:“前些日子,皇阿玛还让着大家的面,让刘墉注意点官仪,别总是跟驼背似的,现在想想慧儿真是一针见血啊,刘罗锅好名!”
我一脸白目,敢情这刘罗锅的绰号是我取的。
福淑也抿唇笑道:“大家都别笑了,笑过就算了,回头要是让刘大人知道了,可不好。
十七弟,别笑了,可别跟皇阿玛说,免得皇阿玛罚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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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十七似来了劲,拉过我道:“你再悄悄地告诉我,还有没有其他好名!”
十一阿哥也不知抽的那门子疯,也怂恿道:“难得这府里这么乐,说吧,哥几个保你没事!”
我没好气地道:“谁说我有事了,刘罗锅怎么了?
那是因为刘大人对皇上恭敬,总是弯着腰弯得。
这名是对他忠君敬君的褒奖,皇上应该奖励我才对吧!”
十五几个都坐在围栏上,大有把座谈会开下去的架势。
十一阿哥竖起拇指道:“说的好,小冬子,去把我刚写的那副字拿过来,赏给慧丫头了。”
十五似吃味地道:“慧儿,十一哥的礼可是极少出手的,你可要珍惜了。”
我当然要珍惜了,这十一阿哥的字现如今自然还不到顶峰。
过个几十年,按照字画收藏的规律,等他归了天,可就大值钱了。
又一想自己也太不厚道了,别人送你字,你到是咒起他来了。
若是被他知道,非劈了我不可。
我婉尔一笑,施礼谢了恩。
小十七还是纠缠不放,我只好道:“纪大烟袋该有了吧!
还有铁将军阿桂,和胖子和坤,审明再三,我可没有说不好。
我听说纪大人为了完成四库全书,通宵达旦的,用烟解困。
阿桂冲锋陷阵,勇敢无敌,跟铁一般百折不挠。
和大人官运亨通,发点福也是需的嘛!”
又是一阵爆笑,这回我也跟着笑出了声。
没想到这些人还要我来指点名字,要是皇帝知道,不知是什么表情。
不过打心眼里不喜欢乾隆,一个败家子,好色鬼。
天色渐暗,奴婢来报可以开宴了,十一阿哥笑睨一眼,领着几个先行而去。
福淑拉着我的手,笑得合不拢嘴,连连道:“慧儿,姐姐真佩服你,也谢谢你!”
今儿我的确帮了福淑不少忙,我要让这府里的女人都知道,福晋又不是一个人,那个侧福晋一定在那里气得跳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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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我的确帮了福淑不少忙,我要让这府里的女人都知道。
福晋又不是一个人,那个侧福晋一定在那里气得跳脚吧。
本来这个十一阿哥指不定是来兴师问罪的,结果被我给反撤过来了。
海棠也附和道:“是啊,二小姐真厉害,几位爷都被逗乐了呢?
咱们爷还赏了东西,这可是破天荒头一次,这是多大的脸面。”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吝啬还吝啬出一个道来,赏多不值钱。
估计这贝勒府里得了贝勒爷的赏比得皇上的赏还要难。
再次见着侧福晋时,我伸手托了托福淑的腰,福淑挺直了腰杆,仰头走了进去。
侧福晋又恼又恨地瞪了我一眼,我却还以笑脸。
她就更气的不行,要不是这些大爷在,恐怕要跟我拼命了。
所谓宴席不过是一些家常小炒,别说满汉全席了,连半席也没见着。
好在本人也喜素食,不过乱嚷嚷的是十七:“十一哥,这就是端午节的菜肴啊?我要吃牛筋,牛排骨。”
十一阿哥脸不红不躁地道:“十七弟,端午节那百姓记念屈原投江而成,即是记惦怎可大吃大喝,对先人不敬呢?”
一股气冲上我的胸口,好在没出口。
我想起了可怜的欧也妮,不由得为眼前的这些争风吃醋的女人们不值。
总觉着有人在看我,侧了侧头,原来是十五阿哥,我斜了一眼,吃自己的。
“爷可不管,他屈原要死就死去,咱是满人又不是汉人。”
侧福晋似讨好地道:“十七爷,明儿再烧给你吃行不?”
十七冷哼道:“十一嫂什么意思,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啊,还今儿、明儿,好似我就为这一口活着。”
十一阿哥冷冷地斜了一眼侧福晋,原本这侧福晋也没什么不对。
结果碰上这么个小太爷,碰了一鼻子灰,今儿她算是倒大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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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佯装玩笑道:“十七爷,牛头都没长出来,当然没牛肉吃。”
十七喝了口酒,皱眉道:“尽说些不着边的话,有钱还怕吃不到牛肉!”
我举起酒杯道:“十七爷记得你叫我笨福慧,好像某人也挺笨的,端午节又不是端牛节。
你猜猜这牛生气的时候尾巴是向东还是向西呢?”
一群人都好奇地盯着我,相互轻问着。
十五阿哥抿了口酒,一脸笑意。
十七挠了挠脑勺道:“向东!”
我竖起拇指道:“十七爷你真牛,牛到家了。”
十七一脸不快地道:“你竟把爷跟牛相提并论,可恶!”
我无耐地摇头道:“十七年你既这样想,我就无话可说了。
我说的牛,是赞你厉害,虽然我说的是反话,你连这么时髦的话都听不出来。”
十五阿哥呵呵笑道:“十七弟,你还是老实吃着吧!
你上当了还不知道,牛的尾巴怎么着也是往下的,什么东啊西的,那是打马虎眼。”
有些恍然大悟的咧着嘴,十七端酒道:“高人,爷敬你一杯。”
宫灯相衬下,外面已然漆黑了,容德一定是担心地在门口打转了吧!
焦急地坐了片刻,酒席也就散了。
一出门我就急声道:“姐姐,我赶明儿再来看你,记着你后面有我们大家撑着你,别向恶人低头。”
福淑恋恋不舍地拉着我的手道:“慧儿,你要再来啊,姐姐谢谢你了!”
我不由得抱住了她,只为她那一句念想,这样的话对我来说太珍贵了。
我吸了吸鼻子,自嘲道:“瞧我,竟变得娇情了。
这么近,咱们又是无事大闲人,什么时候不能见面,我走了!”
“海棠,快吩咐人送二小姐回府……”
“十一嫂,若是信得过我,我送慧儿回去……”
也不知这个十五阿哥,是不是站脚角的主,忽得闪了过来,惊了我们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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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这个十五阿哥,是不是站脚角的主,忽得闪了过来,惊了我们一跳。
我施礼道:“不用了,十五爷也是要赶着回府的,怎么能麻烦十五爷呢?”
福淑却劝道:“慧儿,还是让十五弟送你吧,姐姐才放心些。
十五弟,那就烦劳你了。”
想到前些日子十五阿哥近似轻薄的话,心生介蒂。
但是这两个叔嫂却是做成买卖,无耐的我只能识抬举,跟兰儿一起出了府。
十五跟小六子一阵嘀咕,小六子扶着我上了车,却将兰儿拦在下面。
正当我想问何意时,十五跳上了马车,重重地甩了一辫子,马车迅速急奔起来。
我无防备地滚到了后壁,慌忙中抓住车壁,气急败坏地大嚷道:“永琰,你想干什么?”
“哈哈,慧儿你终于肯叫我名字,而不是口尊心不尊的十五爷!”
马车在夜色里狂奔,而车箱里一片漆黑,我用力一拉。
将小窗口的小帘子拉了下来,歇斯底里地道:“你想干什么?有你这样绑架的吗?你脑子进水了?”
“慧儿我知道你是在骂我,只要你肯跟我说话,爷就开心。
爷想着你跟容德朝夕相伴,恨不能杀了他。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我彻底晕头转向,花心萝卜乾隆的儿子对我痴情一片,谁信啊!
我宁可相信天上有神仙,也不愿相信他的鬼话。
气恼地道:“快停下,皇子就可以乱来吗?
你停车,我不喜欢别人的丈夫,更不相信一个有妇之夫讲的屁话。”
渐渐地适应了光线,月光下两边的高墙快速闪过。
不由地脱口道:“喂,会撞了人的,你是死不了,我可不想死啊,快停下。
十五爷,十五爷,你前途无量,何必为我一个小女人失了威仪呢?求你了,行不?”
马车又一个紧急停靠,害得我又摔得前仰后翻,抱着头,疼得咧着嘴,头发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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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我复原,十五将我双手反扣,另一手将我抱起,跳下了车,任凭我蹬腿乱踢。
眼见着自己被抱进一个小院,还听到了小六子嘻笑声:“爷,我把那丫头送到别院去了,跟容爷说夫……小姐要在贝勒爷府上住上时日。”
看来这一对全的跟不全的死男人,早就计划好了。
我撕开嗓子高呼道:“容德……救我,快来救来……”
别刻嘴被堵上,十五推攘着我进了一幢小楼,拖进了西面的房间。
用布条捆住我的双手,将我丢在床上。
我这才惊悚万分,一阵冷颤,难不成大清国未来的国君是个性变态,他要对我下手吗?
我挣扎着惊问道:“你想干什么?十五爷,我可是福慧,是容德的妻子,你不能乱来!”
他却毫不理会的,转身打开了窗,将月光放了进来,沉沉地道:“几十年前,京城里出现一个妙龄女子,与人合开了一家酒楼。
她新奇注意,让酒楼在京里独占鳌头。
在别人的眼里,她就是仙子下凡,样样精通。
歌声曼妙,言词风趣,重情重义,乐善好施。
无意中俘虏了许多的心,其中跟也最亲近的有二人,而这二人是兄弟。
她选择了兄长,却不愿被锁高墙。
慧儿,你觉着此女子如何?”
我撅嘴道:“十五爷,你要讲故事,我听着就是了,你为何要绑我来这里?”
他没有转身,月光使得背影显得潇索,也衬得更暗。
半晌他才微微扭头道:“慧儿,难道你不觉着这个女子很像你嘛。”
天下哪有人强迫听故事的,奶奶的月光再美,也没有这么可笑的时刻了。
火大的踢了一脚床壁道:“十五爷,世道轮回,总有些像的人,再说你才多大。
几十年前的老皇历我也没见过,你说像就像吧,你放了我,我要回去了。”
他又自顾自言词肯定地道:“她没有轮回,起码她的灵魂没有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