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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齐宜修俊美的脸上闪过一抹懊恼,那种被人点破的感觉让他无从遁形,若是是别人,他少不得要伪装一番,不会让人窥破,可是面对大哥,这一切都没用!
“这事就这么决定了,半个月装修好,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卫伯庸不容置疑的沉声说道,深邃的眸光落在他的脸上,让他哪怕一丝的挣扎都不能够。
齐宜修艰难的点头,声音干涩,“是,大哥!”
卫伯庸又道,“明天便是义父的生日宴会,我负责安排会场,你的眼光品味都是最好的,你就负责陪云朵去选晚宴穿的礼服吧,多选几套,务必要震慑全场,我们的女人一定要让她成为黄金岛上最耀眼夺目,独一无二的!”
“大哥!”闻言,齐宜修猛的抬起眸子,俊美无铸的脸上是震惊,不止是震惊那句我们的女人,还有……大哥这是把和她在一起的机会让给他了?
因为比起选衣服,他更擅长的是会场的布置,可是大哥揽下了那个,大哥他……
卫清翼心底叹息了一声,唉,还以为大少……到底还是舍不得他的这些兄弟啊!这份胸襟,这份为大小姐着想的无私……但愿将来大小姐能够明白。
卫伯庸心底不是不难受的,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可不代表他不后悔,“怎么?你不乐意?那么还是……”
话还未说完,齐宜修就急切的打断,芝兰玉树的身子猛的站起,“不是,大哥,我没有不乐意,我刚刚是在想……云朵穿什么合适,如此……我出去准备了。”
齐宜修走到门口时,卫伯庸又道,“别忘了今晚上到轩诗厅来。”
“大家……都去么?”
“嗯,除了云旗都去,云朵……她是我们大家的!”
一声坚定又无奈的叹息,说出来不是不心酸的,可奈何……他们都已经没有退路!
再说之前,姜云朵跟着谢静闲离开后,便一前一后的进了他的办公室。门关上,谢静闲一言不发的去了椅子上坐下,对着电脑屏幕,貌似心无旁骛的看着财务上的报表。完全无视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姜云朵也不气,比起曾经这个人的无心无情来,此刻这般刻意的无视倒是显得更有人气,他不理她,那么她便也不理他,看谁更能忍得住!
于是,姜云朵也当他不存在,自顾自的去找那天他搬出来的药盒,她记得里面还有好多种药的,也许有对攸的感冒更特效的呢。在哪儿呢?她记得他好像是从那个柜子里……姜云朵一边回忆那天的情景,一边四下寻找,自如自在的像是在自己的家里。
终于翻找到那个药盒时,谢静闲的忍耐力也终于告罄,几步走过来从她的手里把盒子拿回来,俊逸的容颜上是一抹懊恼的无奈,“姜云朵,你在做什么?”
姜云朵心底无声的笑了笑,却给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找药盒子啊,这么简单的事还需要问?”
谢静闲呼吸一窒,努力克制着,“你为什么要在我这里找?”
“因为你这里的药比较好啊!”姜云朵回答的理所当然,一脸的无辜。
“可是……那你也该先问过我的意见吧?难道不经过别人的同意,就可以随便的去翻别人的东西?向骥不是你的管家么,不是连国外皇室的首席管家都称赞么,难道这些规矩他都没有教给你?好,他对你纵容,那么许攸呢,许攸走遍世界各地,什么上流社会的礼节场面没见过,难道他也不曾对你说?”谢静闲忍来忍去,那两名字还是控制不住的吐出口!还是如此酸味十足的吐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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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看文的妹子们,今天更新晚了,上午陪小包子去学校报到了,各种麻烦啊,以后木禾苦难的日子就要正式开始了,呜呜,今天只码了三千,妹子们讲究一下吧,抱抱!
喔,今天还是妇女节的,嘻嘻,节日快乐哈!
第一百零八章 睡的很好
许攸漫不经心的笑着说道,然而那妖娆的眸子里是紧张的期待和怕被拒绝的不安。
向骥也灼灼的看向她,这一刻有种等待宣判的窒息。
姜云朵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轻颤,遮起那娇羞的慌乱,“都已经上来了,还问?”她没有正面回答,但说的意思每个人却都心神领会。
那就是可以了?
一瞬间,这一声如天籁,两个傻瓜像是听到了天堂的钟声,笑的也痴傻!
“呵呵呵……小朵朵,你真好!”声音已哑,透着缠绵的爱恋。
姜云朵有些受不住,浑身都开始发烫,滑进了毛毯里,毛毯拉高,半遮起脸,向骥呼吸微微急促,忽然从床上下去,“我去关灯。”似乎只有两秒,整个卧室便没了那让人害羞的光亮,床头的小灯也没有开,窗户外的夜色倒是不错,奈何拉着厚厚的窗帘,房间里是可以掩饰一切慌乱的黑暗。
黑暗中,姜云朵这才把拉高的毛毯放下,她穿着睡衣,外面还套着浴袍,本就很暖和,再被毛毯裹的那般严实,早已出了一层薄汗,当然最大的热源还是来自他们两人。
眼睛看不见,听力便变的格外的敏感,连脱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都如同打鼓一般,敲击在她的心上,身子就更加滚热,随着那床凹陷下去,甚至僵硬而紧绷。
不是不紧张的,心里虽不后悔,可是……他们两个……她无措着,抓紧了浴袍的带子。
与她预想的不一样,以往爱动手动脚的两个竟然出奇的老实了,甚至还与她保持了一点点的距离,没有迫不及待的搂抱亲热,只是一声满足的叹息,“睡吧!”
那叹息中似带着压抑的隐忍克制,更多的是对她的温柔怜惜,姜云朵便明白了,他俩如她一样,也是紧张的,对这样的存在也是无措,心头一热,身子倒是慢慢的放松柔软,闭上了眸子,安然呼吸……属于他们近在咫尺的味道!
这样真好!
以为会紧张的失眠,却不想几分钟后,她竟然睡的香甜,在他们呵护的那一方天地,再安心舒适不过。
只是她不知道,她是安心舒适了,那俩睁着眸子的傻瓜却是一直睡不着!听着她浅淡安然的呼吸声,撩拨的身子越来越僵硬……呼吸越来粗重,而毛毯里的温度也是节节攀高!
“骥,我睡不着!”压抑粗重的声音在暗夜里惑人心神。
“去冲冷水澡!”毫不犹豫的一句,如凉水泼下。
“骥,我们……”挣扎着试探了一下。
“不行!朵儿睡着了!”依然毫不犹豫。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你……你不是会点睡穴?”
“不行!”还是斩钉截铁的拒绝!
“你!你这个死脑筋!”低低的吼了一声,“我就不信你不难受!”若是不这般睡在一起,还好一些,可是现在这般……真真是体会到了何为诱惑的煎熬,也无比的佩服那个传说中的柳下惠是何等克制力了!一定是因为他当时怀里坐着的不是自己喜爱的,所以才能坐怀不乱!
向骥也难受,焚心焚骨一般,可是……他更愿尊重她,那种事……他更愿她能放松而欢喜的为他敞开,而不是在这样尴尬无措又紧张的情况下,他可以等,等到她能放开自己!
他的小公主还是太害羞了!
向骥懂的,许攸当然也懂,唉,他不过就是垂死挣扎一下罢了,答案和结果早在他意料当中,骥要是肯答应才是天方夜谭了,一时又恼恨她,怎么就能那般睡的香甜呢?睡得心无旁骛……身边两个绝世美男啊,难道她就一点意乱情迷都没有?唉,太纯情害羞虽然可爱让人怜惜,可也让人又爱又恨啊,你说要是豪放一点,一下子把他们两人都扑到该有多好?哪像现在……真真是暴殄天物!
最后,许攸挣扎了一会儿,难受的还是起来去冲冷水澡了,这个时候,他除了佩服柳下惠,还佩服向骥了,这一个个的都是什么隐忍力啊?就他一点就着是吧?
一个晚上,除了姜云朵睡的安稳踏实,两人都睡的比较纠结,真真尝到了痛并快乐着的煎熬折磨,想要离开又不舍得,留下又是如此的考验自制力,于是乎……浴室今晚上没闲着,一个冲了一个冲,折腾了好几次。
导致,早上醒来时,许攸感冒了!
他的身体可没有向骥好,隐忍力又薄弱一些,所以冲冷水冲的勤快,这么一冷一热的刺激了好几次,就是铁人都承受不住了,更何况是心脏不好的他!
“阿嚏!”
姜云朵下楼时,就听到了这惊天动地的一声,说来奇怪,她醒过来时,大床上就只有她一个人,她茫然了好一会儿,才算接受那样的现实,甚至怀疑昨晚的那凌乱荡漾的一切会不会只是一个梦,依着那两人……可等她去了浴室洗漱,看着地上的水还没有干,那准备的好几块浴巾都湿漉漉的垂在一边,浴室里沐浴的味道还没有散去,她便恍然了,两人不会是……冲了一晚上的冷水澡吧?
一时心底甜蜜又心疼,果真是两个傻瓜!
而此刻,一个傻瓜还折腾的感冒了。
许攸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喝水,嗅觉都迟钝了,连向骥在厨房里做的美味早餐都闻不到,却是在第一瞬间闻到属于她的气息,抬头,就看到穿着一身奶白色休闲裙的她翩然下楼,脚上是一双白色帆布鞋,长长的卷发随意的扎成蓬松的马尾,青春娇俏中又有一股说不出的慵懒妩媚,她怎么可以把清甜纯真和妩媚性感这般和谐的融合呢?
一时呼吸又紧,然后想起昨晚,心底无限懊悔,渴望的人儿就在身旁,他竟然连偷香窃玉的亲一下都没有,不是不敢,而是怕引火烧身,更加痛苦,等到了早上,好不容易那股邪火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冷水浇灭,想要亲一下沾点便宜安慰一下自己吧,却又悲催的发现感冒了,他哪里还敢亲她,万一传染怎么办?
他和她的第一个晚上啊!就这么……过去了!
“小朵朵,早啊!”
姜云朵走近,皱眉看他,精神萎靡,好像一晚上没睡一样,还鼻音那么重,“感冒了?”一边关切的问着,一边去摸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热,他的心脏可是经不起发热的折腾。
“吃药了么?”姜云朵看着桌面上只有一只杯子,不由的问道,放下的手被他抓住,没有挣开。
许攸摩挲着她的小手,昨晚上都没敢碰一下啊,唉,越想越悲催,摇摇头,看着她很是委屈幽怨,“没有。”
姜云朵最是受不得他这模样,一米八多的大男人,可是扮起委屈来,就像是被抛弃的小孩一样让人心疼无奈,叹了一口气,转身拉着他去找药,“为什么不吃?生病了就要吃药,连这个都不懂啊!”
她嘟囔着训斥他,语气却是柔软,许攸被她拉着跟在后面走,精致无瑕的容颜上挂着幸福的笑意,一晚上所受的折磨煎熬忽然就都觉得有了意义,他想他大概就是个受虐的疯子,还是甘心情愿、求之不得!
厨房里正在准备早餐的向骥探出头来,“朵儿,药在客厅的的那个小柜子里,第二个抽屉。”
姜云朵嗯了一声,拉着他走到客厅,想了想,又回头问道,“骥,你……有没有感冒?”她问出这一句也是无比的尴尬心虚,咳咳,两个人昨晚上已经都冲了吧?
向骥俊颜一红,不太自在的道,“我……没事。”他虽然也冲了几次,可是身体素质好。
“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姜云朵也不自在起来,把许攸按在沙发上坐下,去打开了第二个抽屉,拿出里面的药盒子,药品齐全,家庭常用的都有准备,选了几样递给他,“快去吃了。记得用温水。”
许攸不接,有点撒娇的意味,“你喂我吃。”
姜云朵无力的嗔了他一眼,“攸,你三十岁了,不是三岁好不?”
“多少岁也要你喂。”许攸摇着头,很坚持,凝视着她的眼神湿漉漉的,让人心软。
“为什么啊?”姜云朵不满的咕哝着,手却不由自主的为他去拿杯子倒水。伺候他吃药。
许攸也不管她给她吃的是什么,通通一口吞下,就着她端到嘴边的水,仰头喝了一口,然后无比的哀怨道,“因为我感冒都是因为小朵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