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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见儿子可爱的睡脸,情不自禁的在他的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轻轻捏住他投降中的小手,很快就迷糊过去了。睡的正香时,突然梦到有只狗狗在舔她的脸,随手挥了一下,猛地传来一声哭喊,吓得她顿时睁大双眼,瞌睡一扫而空,看见瑞儿正趴在傍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小脸涨得发紫,可把周臻欣心疼坏了,忙伸手去抱他。
“怎么啦,刚才不是还在用手摸着你玩的吗?怎么就哭上了?”依柳听见哭声也忙放下手里的针线,过来看看出来啥事。
“摸我?……”周臻欣闻言找到一只满是口水的小手正握着小拳头,随着哭声一颤一颤的抖着。立刻又心疼,又自责,又懊恼的说:“好像是我推了宝宝一下,把他给推哭了……我在梦里以为是一只狗在舔我,所以就挥了下手……”声音到最后小的几乎听不见,头也越来越低,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被子里。
已经站在床边有一会儿的云清,二话不说就抱过宝宝,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出里屋。周臻欣看着空空的两手,真是懊悔的想死的心都有了。抬起头可怜兮兮的望着还站在床边的依柳:“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不知道是……”
“就是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才只是把宝宝抱走,你以为如果你是故意的,还能安好的坐在这里?”依柳恨铁不成钢的说。
周臻欣拉着他的衣袖,死皮赖脸的求道:“好依柳,你去云清那里帮我说说好话,他之前就不理睬我,现在就更不待见我了,求你了……”
“这事儿我可帮不了你,他现在正在气头上,还是等他消消气吧。再说了,瑞儿最亲的就是你,刚才一睡醒看见你在边上立刻就笑开了,还不肯让云清抱他,就是要留在床上和你玩,可你倒好,一把把他给推开了,现在他一定认为娘不爱他了,所以刚才才哭的那么凄惨……”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我的错,全是我的错……”周臻欣觉得自己就是个残害儿子幼小心灵的侩子手。
“唉,我去看看瑞儿……”依柳摇摇头走了出去。
晚饭时,周臻欣想去抱坐在云清怀里的瑞儿,结果瑞儿一看见她伸过来的手就吓得往云清怀里缩了缩,顿时把她郁闷的不行。
太正君周氏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开口询问,依柳就把下午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结果全家没一个人帮周臻欣说话的,全都给了她一个鄙视的眼神,然后就去逗那个小受害者了。
躺在床上,依柳看着周臻欣一脸悲苦的表情,不忍的安慰:“你也不用太难过,小孩忘性大,没定明天就又扑到你怀里要你抱了。”
“真的吗?要是这样就好了……”
“已经很晚了,快睡吧!”依柳已经很困了,要不是看欣一直闷闷的可怜样,早就睡着了。
“嗯,你先睡吧,可能是下午睡了一觉,现在不是很困。”周臻欣将依柳的头搬到自己的肩头,给他盖好被子,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
看着依柳很快睡着的脸,周臻欣反而一点也不觉得困。过了三更,刚觉得有点睡意,就听到外面隐约传来喊叫声,听不真切,但肯定是有事发生,周臻欣将依柳轻轻的放到床上,然后起身披了外衣出门查看。
出到外面那声音就清晰了很多,好似是从西边传来的声音,周臻欣心里一紧,那儿可是药皂作坊,难到是药坊出事了?想着就快步向西边跑去。古代的晚上黑灯瞎火的,再加上她又是个毫无方向感的人,说穿了就是个路痴,于是周臻欣华丽丽的迷路了。正兜的不知身在何处时,随风飘来一阵略带湿润的竹叶清香。周臻欣站定举目四望,竟看见左边的一个院子里透出几点昏黄的烛光,而庭院里栽种了成片的翠竹。
“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快,快,把他围起来……”
声音已经离得很近了,应该就在附近了,周臻欣丢开这奇怪院子,转身朝声音的方向跑去。
“抓到了……”
“还有两个呢?”这是管家的声音。
“……跑了。”一个声音底气不足的小声回答。
周臻欣终于跟着声音找到了地方,果然是皂坊。“发生了什么事?”
“侯爷,刚才有侍卫看到西边的围墙上有人翻进来,赶过来时只抓着一个,还有两个跑了……”管家的脸色很是难看,堂堂侯府里两个参过军的侍卫竟然连几个毛头小贼都抓不住,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周臻欣跺到被压趴在地的黑衣人面前,问:“谁派你来的?来这里干什么?”
“……”黑衣人抬眼扫了周臻欣一眼。
“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出来,既然这样,你就先在侯府呆一晚吧,明天就送你去刑部,这夜盗侯府的罪名可不小啊……”
看黑衣人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周臻欣转身对管家说:“先把他关起来吧,明天一早把他带到刑部去。”
看侍卫将人押了下去,周臻欣在作坊里转了一圈,才问道:“这些人是一进来就被发现了吗?”
“是。”管家肯定的回答。
“那他们应该没偷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周臻欣心里松了口气。
“可是那逃走的两个?”管家还是担心的说。
“没事,这作坊里根本没有什么能让他们偷的,为了防他们这一手,一开始就要求顾子霈不要将配方写下来。”周臻欣轻声的解释,这管家也一大把年纪了,可经不住吓。
“可是我们堆在这院子里的原料,会不会让他们发现什么?”可怜的管家还是不能放下心。
“这院子里堆的也就是一些草药,就是让他们知道了也无妨,反正我们在宣传单上已经介绍了药皂里面加进了几种抗菌药材。毕竟最关键的东西还在厨房后面睡大觉呢!”周臻欣笑的贼兮兮的。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前世那些商业间谍可多去了。所以她要求每天的猪油不可以放过夜,当天的用量,当天早上现熬,毕竟谁会想到一头猪身上来。
“还是侯爷想的周到,老奴佩服,啊,这都快四更天了,侯爷您还是快回去休息吧!”
“嗯,好……哦,对了,你知道那个种满竹子的院子里住着谁吗?”
第十八章 皇子正夫月夕吟
更新时间2012…10…29 10:16:11 字数:2445
第十八章皇子正夫月夕吟
管家闻言一怔,瞬间又恢复正常,面色平静的回答:“‘竹园’里住着您的正夫。”
“什么?正……正夫?”周臻欣第一反应就是这侯爷到此有多少老公啊!
“是女帝最大的儿子,本国的大皇子殿下月夕吟。”这管家的声音平板无波,丝毫听不出一点情绪。
周臻欣这回真有些好奇了,“那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他,他在哪儿吃饭的?”之前不是要求所有人都去主院吃饭吗?那他吃的饭菜从哪儿来?
“‘竹园’里有个小厨房,每天府里会送一次菜,由他们自己煮。”
搞特殊?这个皇子正夫竟然这么大派头,还能自己开小灶?真是反了他,也不看看这侯府是谁当家。“取消‘竹园’的厨房,明日开始去主院吃饭。”她倒要看看这月夕吟是何方神圣,这么神秘。
管家愣了一下,略带迟疑的说:“可能不太方便……”
“哦?说来听听怎么个不方便法?”
管家停顿的一会儿才开口回道:“正夫的双腿不良于行,平日里并不出院子……”
啊?竟然是个瘫子,怪不得那个痴傻肥胖的原主能娶到个皇子当夫郎。周臻欣很是理解的点了点头。
“我先回去了,管家也快去休息吧!”周臻欣决定明天就去探个虚实。
回到屋里,发现依柳醒着,“被吵醒了?”周臻欣净了手,脱衣上床将依柳拉入怀里。
“出什么事了吗?”依柳很是清醒的问。
周臻欣拨开他脸颊上的发丝,轻柔的说:“皂坊那里进了几个小贼,都已经解决了,不用担心。”
“皂坊有损失吗?”
“没有,那些人一进来就被发现了……”周臻欣轻轻的拍着他。
“嗯。”依柳一放下了吊着的心,困意便立刻袭来,在周臻欣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两人都起晚了,等赶到主院正厅时,大家都已经等在那儿了。两人给周氏、连氏和苗氏请了安,周臻欣为大家服务了一圈后,说:“昨天夜里,皂坊那里进了几个小贼,是不是吵到大家了?”
顾子霈一早已经向管家询问了情况,所以现在并不好奇,只一心吃自己的早餐。云清还在为昨天周臻欣推瑞儿的事生气,现在当然也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其他人就都担心的询问是否有损失财物,苗氏更是担心害怕的就要哭出来,周臻欣看的心里直打鼓,千万别哭出来,这滴滴答答的她可受不了。所以忙安慰道:“没事,没事,什么损失也没有,人已经抓到了,今日就会押送到刑部去,大家不用担心,难到我们堂堂侯府还会被几个毛头小贼给偷了?”
太正君周氏也松了松紧绷的神色,开声安抚道:“既然欣儿都说没事了,大家也不用担心了,快吃饭吧!”
“爹爹,那个‘竹园’里的皇子正夫到底是怎么回事?”周臻欣的话一出,周氏、连氏、苗氏的脸色顿时都变得很难看,最后还是周氏的心里调节能力最强,很快恢复了面部表情,一派平静的说:“那是你的正夫,当今女帝的大皇子,名叫月夕吟,虽是大皇子,但因为生父只是个侍人,而且在皇子三岁时就去了,所以这个大皇子在宫里并不受人关注,时常一个人独处,直到十岁时才被发现他不会说话,女帝让御医诊治了许久也不见起色,便也就不再管他。直到他十五岁那年,当时的太傅之女,现在的户部尚书沐秋灵在朝堂上求娶大皇子月夕吟,女帝很是欢喜,欲择日赐婚,谁知在赐婚前,大皇子在赏雪时从亭阁上摔了下来,以致双腿严重受损,御医在医治一年后宣布无法治愈,沐太傅自然不同意女儿娶一个腿残的皇子当正夫,而女帝也不会把自己的儿子嫁给别人当侧夫,于是这赐婚一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搞半天原来不但是个瘫子还是个哑巴,天啊!还真是个极品皇子啊!周臻欣觉得自己有点晕。“那怎么会到了我们家了?”
“三年前,你病重半年未愈,虽御医都说无性命之忧,但女帝还是以‘喜至病去’为由将大皇子月夕吟赐婚与你,成亲时,你还卧病在床,而皇子也无法行叩拜之礼,所以婚礼甚为简单。”周氏说到这时,已面露伤感,可能是觉得委屈了女儿。
这是摆明了的‘强买强卖’,这女帝可真是让人无语啊,要是她当时知道这安乐侯府嫡女病愈后会变得痴傻,想来也是不会将儿子嫁过来的吧!女帝当时应该后悔过吧,但现在也该收的她已经恢复正常的消息了吧,怎么没有任何动静呢?怎么说也是她儿子的妻主啊,还真是有够不关心的……
其实在座的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的知道这件事,至少都清楚安乐侯爷的正夫是大皇子殿下。当时女帝赐婚可是满城皆知,不知是不是怕这侯府嫡女病好后会赖账。
顾子霈的眼神就好像正在看一出精彩的戏,云清瞥向周臻欣的眼里竟有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而依柳的眼里则是满满的关心。其他人则都是愤愤不平,敢怒不敢言的表情。
“呃,其实也没什么,就当是家里多养了个人,有他没他,我们的日子还不是一样的过……”周臻欣一点没觉得委屈,这老公一个就够,来多了反而麻烦,像月夕吟这样的还真是省了她不少事。
顾子霈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她了,任何人摊上这事都会生气不甘,但她却甚是平静,似乎毫不介意。老侯爷的病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也许这件事也有一部分的原因吧!
一顿饭吃的异常沉闷,周臻欣也知道大家是关心她,所以不停的说话,逗大家开心,可是收效甚微。
瑞儿看大家都不说话,他也像是受到感染,蔫蔫的坐在云清怀里不出声。“来……宝贝瑞儿,娘抱抱……”周臻欣走到云清身边,伸出手对瑞儿拍了拍,笑嘻嘻的说。
云清白了她一眼,抱着瑞儿往傍边挪了些,“你还有脸……”
“嗯嗯,啊,嗯……”瑞儿举着两只手对周臻欣直哼哼。这可把周臻欣给乐的不行,连忙把他抱进怀里,“哎呦,娘的宝儿,真是娘的好宝贝……”不停的亲着瑞儿的嫩脸颊。
云清在一边看着瑞儿灿烂的笑脸,愤愤的嘟嚷着:“这个小没出息的,这么快就忘了痛……”
站在“竹园”门口,清新的竹香扑面而来,周臻欣深深地吸了口气,跨步走进院子。竹林中摆着一张石桌和两张石凳,光线透过竹叶斑斑点点的照射在上面,耳边传来风吹着竹叶发出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