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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叶逸风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握着她的手也不动了,只傻傻的看着她,半晌方叹道:“瑟瑟,你真是个乖女孩儿。”
锦瑟轻笑:“你不问我结果呀?我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可能拿回银子来的。你不说我笨蛋,还夸我?”
叶逸风嘴角微微一勾,眼睛深处都是温暖的笑意,他摇摇头,说道:“不管有没有银子,我都很开心。你能知道我的烦恼,能去为我的事情奔波,这本身就是让我最高兴的事情。”
“唔……叶逸风,想不到你这人平日里看上去听冷酷的,居然也会说这么酸溜溜的话?”锦瑟笑得眉眼弯弯的,脸上洋溢着一种不可名状的喜悦。
沉浸在爱情里的男女,时时刻刻都被爱情感动着。能让这只冷酷刁钻腹黑淡漠的家伙说这么文艺的话,锦瑟颇有成就感。
“你这丫头!”叶逸风被她笑的有些莫名其妙的慌张,为了掩饰某种叫做羞涩的情绪蔓延开来,他一低头啄住她的唇用力的亲吻,直到亲的她娇喘连连,在他的怀里软成一汪春水,才低声喘息着放开她,转而咬住她的耳垂,低声叹道:“瑟瑟,怎么办……我快要忍不住了呢……”
“忍不住也要忍啊!”锦瑟忙推开他,偏着头离开他火热的呼吸一段距离,正色说道:“我跟父亲商量好了,要给你找几个联盟一起度过这一难关呢。你要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嗯?”叶逸风还沉浸在甜蜜之中,对锦瑟如此大的转折有些愕然。
锦瑟抬手捏了捏他火热的脸颊,简明扼要的把她跟锦云开商议的办法跟叶逸风说了一遍。
叶逸风听完之后,目光从刚刚的火热转为睿智冷静,略一思索便点头道:“这倒是个好主意。这样的话,不但有银子解决了现在的难题,而且还把叶家和几位王爷家连到了一起。就算将来他们不彻股儿也无所谓。我们乐得多个联盟,只是我们梁州四少从此就掺和进了这些人,只怕几位兄弟心里会不舒服。”
锦瑟可以理解叶逸风的担忧,不过她觉得这根本不会成为叶逸风他们兄弟几个之间产生嫌隙的缘由,于是劝道:“你如果怕杜玉昭他们不高兴,可以把他们都叫过去。或者,以你们四位少爷的名义做这件事啊。这样,大家都不会不痛快了吧?”
叶逸风想了想,笑道:“这倒没必要,玉昭他们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正好可以有两个办法同时进行,这样也可以确保此事万无一失。”
“那好,我现在就去桃源福地准备,你可以先忙一阵子,下午过来便可。”锦瑟说着,从叶逸风的膝头跳下去,就要往外走。
“等下。”叶逸风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又把她带回怀里,抬手轻轻的拂过她额前的碎发,又不舍的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宠溺的说道:“我不想你见那些少爷公子们,怎么办呢?”
锦瑟甜甜的笑:“我知道。我不出现就是了,但我总要为大家准备一个别致的宴会,这样你才更好说话办事,也顺便为桃源福地做一下广告啊。”
“嗯?什么广告?”叶逸风皱眉,对这种新词眼儿很是好奇。
“就是——幌子啦!我弄一场别致的宴会,让他们再也忘不了,这样以后这些公子哥儿们谁要做东道,自然就想起咱们桃源福地来,以后还不都把酒宴定在那里呀?这就是广告嘛。”
“嗯。好主意。你去吧,我忙完了就过去跟你一起用午饭。”
“那我走啦。”锦瑟抬手挣了挣,示意叶逸风放手。
“等下,还有件事情没办呢。”他手上轻轻用力把她带入怀里,在她眉心处轻轻一吻,然后方不舍的说道:“去吧。路上慢点儿。”
“知道了。”锦瑟把手臂从他的手里抽出来,踮起脚尖儿来勾住他的脖子,仰着小脸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后放转身轻快地跑出去。
叶逸风嘴角的笑容慢慢的绽开,目光一直锁定前面晃动的门帘,一动不动。
欧阳铄从外边进来,看见叶逸风这番模样,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于是忙又退回去,再重新走回来,一直走到叶逸风跟前,又围着他转了三圈儿,方感慨的叹道:“哥,这冬天还没走呢,春天就来了吗?眼看着就过年了,你可别吓唬兄弟们。”
叶逸风慢慢的收敛了那骚包的微笑,一张温暖的桃花脸早就沉静如水。声音也恢复了之前的淡漠:“你皮痒了么?有话说有屁放,没事儿赶紧的滚去盯着户部等着拿钱。”
“户部那边的事情已经弄清楚了。只要皇上点头,他们立刻就给咱们兑银子。只是这会儿皇上那里咬着牙不说话,他们也不敢私下做主啊。六王爷那边我刚去了,王爷早朝后被皇上叫进御书房去了,我估摸着就是说咱们这事儿。这回是七王爷不地道,暗地里说了咱们不少的坏话。皇上本就生性多疑,幸好大哥在皇上心中的印象不错,所以他才借着雪灾的事情把银子给压下了。不然的话,这回恐怕就不只是压下银子这么简单了。”欧阳铄一边说着,一边坐在叶逸风的下手端起茶来喝了两口,又轻轻的叹了口气。
叶逸风轻轻点头,说道:“这次是我大意了。锦瑟早就提醒过我,但我没往心里去。不然的话我们早作准备,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欧阳铄笑道:“不至于吧?不过是一千万两银子而已,这还难不倒我们兄弟吧?让二哥写封书信给海宁,杜家在京城的万汇钱庄至少能借给我们三百万两。我去跟伯父说一声,平南王府多少也能拿出一二百万两银子来。这就够一半儿了。我们现在还有二百多万银子闲着没动。剩下的三哥可以从碧云山庄出。我们京城的几处产业随便一收,也有三四百万银子。只是大哥你不发话,这些事儿我们都不敢私下去办就是了。”
叶逸风摇头说道:“我不想因为镇南侯府的事情把大家都牵进来。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耽误了我们的正常生意。那样我们的老底就会被对方摸清楚,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保存我们的实力。你想想,如果我们把手上所有的钱都拿去买那二成的股儿,那么对方拿到这些钱再回来反击我们其他的生意,我们岂不是更被动?”
欧阳铄点点头,说道:“大哥说的有道理。只可惜我们大部分的银子都压在行宫这件事情上,不然的话,这点小事儿轻轻松松就搞定了,哪里用得着这么费神。”说着,欧阳手又挑起大拇指叹道:“要我说,叶家的二老爷也真的是个难得的人才,这些年居然把叶家的产业给经营的如此之大。认真算一算,平南王府都被叶家给比下去了。”
叶逸风轻笑:“二叔一辈子只喜欢钻研生意,家里的产业交到他手上三十来年的时间,已经翻了不知几倍。不然的话父亲也不可能把一切都放心的交给他打理。那个老女人真是疯魔了,居然会使出这些下三流的手段来挤兑他。不过,福祸相依,很多事情都有两面性。做得好了,坏事也会变成好事。”
欧阳铄笑道:“这倒是。不然我们还真找不到机会插手呢。”
叶逸风淡然一笑,点头说道:“锦瑟在桃源福地安排了一场宴会。老二身上的伤还没痊愈,晚上你跟我一起过去。”
“呃……啊?”欧阳铄有点摸不着头脑,“这都是什么时候了,她还有心思弄什么宴会?再说,就算是她为大哥准备宴会,也该是三天之后啊。”
三天之后,是叶逸风二十四岁的生日。
不过这些年来他从不许人给他过生日,每年的这一日他都要把兄弟几个都分派出去忙,自己一个人闷在屋子里,一整天不出来。
欧阳铄知道这事儿不是一两年了,但兄弟们鉴于对大哥的尊重,也从没有违背过他的意思。不过今年欧阳铄老早就想了,有锦瑟在大哥的身边,他应该没那么阴郁了,今年不管怎么说都要撺掇锦瑟给他过个生日。
叶逸风看欧阳铄发愣,便微微笑道:“她去求了她父亲,帮我约了四王爷府上的大公子景怡,平南王府世子欧阳钰,楚王府世子楚正阳,还有王丞相家的大公子王廉浩,另外不知道六王府上的那位管事,一起去桃源福地聚一聚。说是可以帮我说服这些人出钱买叶家的股儿。”
“啊?”欧阳铄一愣,“叶家的股儿怎么能让外人买呢?”
第126章
所谓的家族产业,从来都不许外人插手的。若是让外人插手,那还是家族产业么?老祖宗会从坟墓里蹦出来指责子孙不孝的。
欧阳铄听叶逸风的话感到十分的惊诧,这个叶逸风一点也不意外。他微微笑了笑,说道:“锦瑟说,只要不让他们掌控绝大多数股儿,他们就没有任何决策权。这样家里的生意还是叶家人说了算。再说了,让家里那些败类如此闹下去,还不如把这几家有用的人拉进来。这样倒是把几家的利益绑在了一起,以后谁还会随随便便为难叶家?叶家的生意从此能有一个突飞猛进的扩展也不一定呢?叶家的祖先若是地下有知,很该赞赏这个决策才对。哦——锦瑟还用了一个词,叫‘有容乃大’。你仔细想想有没有道理?”
“有容乃大?”欧阳铄喃喃的重复了一遍。
夫必有忍,其乃有济。有容,德乃大。这个锦瑟,总是叫人感到意外的惊喜啊!
叶逸风看欧阳铄微微点头,便跟着笑道:“你去把手上的事情处理一下,待会儿跟我一起去桃源福地用午饭。我们也过去看看这丫头要准备什么样的晚宴招待那几位王府的世子们。”
欧阳铄忙站起身来说道:“好来。我这边儿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了,等我去换身衣服就来。”
叶逸风点头看着他出去,又把自己的两名手下叫进来吩咐了一些琐事,然后也回去换了一身宝蓝色暗绣竹叶松枝福字贡缎黑狐大氅,穿了一双外头新送进来的鹿皮软靴,因为天气冷冽,他又加了一定黑貂毛的暖帽,他本来就身材修长,平日里喜欢穿白色的衣服,是那种近似谪仙的风度翩翩,今日倒是头一次换这种雍容华贵的衣裳,整个人越发显得玉树临风,眼角眉梢更有一种近似妖孽横行的气息。
欧阳铄则换了一身枣红色的大氅,也是黑色的狐皮出的风毛,他原本就是个倾国倾城的绝世小受的模样,平日里也喜欢些艳丽的颜色,换了这身枣红,更多了几分庄重,越发衬得他齿白唇红,跟画里的人一样惹人喜爱。
兄弟二人平日里都不喜欢坐车,今日心情舒畅,更不叫家人安排马车,叫人牵了马来,飞身而上,欧阳铄率先在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对着叶逸风叫了一声:“大哥,咱们赛一赛!”便催马冲了出去。
叶逸风骑在马上,单手拉着马缰绳微微一笑,双脚踢了一下马肚子,催马追去。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伴着銮铃声在大街上由近及远,渐渐地消失在寒冷的北风中。跟二人的家人也赶紧的飞身上马,循着马蹄声追了出去。
桃源福地从装饰设计到菜品制作及服务流程还有里面所有工作人员的服装打扮都出自于锦瑟之手。锦瑟把现代社会的高级会所的运作模式搬到这里来,把桃源福地打造成大虞朝史上从来没有过的集合度假,娱乐,休闲,及琴棋书画诗酒花各种文化于一体的私家会馆。
当然,锦瑟比较懒,事情都不用她亲自出手,但她的意思完完全全的表述给叶逸风,叶逸风不惜重金按照她的要求去倾力打造。前后耗费几千万银子终于把这一块桃源福地给建成了八九分。还有一些珍贵的花木要等春天来得时候开始栽种,如今三九严寒之时,大家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前面的主楼内。
主楼地下烧了地龙,另外有四只合抱粗的铜柱子也跟地龙相通,分别坐落在大厅的四个角落,默默地散发着暖哄哄的热气。
整个楼只有三层高,一楼进去中间的大厅是三层楼高通着的,围着大厅一圈的红木雕栏,分别才是二楼和三楼的雅间。
一色雪白的水墨画刺绣帐幔,青花瓷汝窑大花瓶里用清水供着绿萼白梅花。
绿萼白梅重在花香,小小的花瓣并不繁丽,陪着满屋子低调的布置,更加雅致脱俗,丝毫不见华丽奢靡,只有简约精巧,舒适休闲可言。
正对着屋门口的北方是一座大大的舞台,铺着大红地毯,轻纱帐幔,如梦如幻。
楼顶上用银链子垂钓下来的六个繁丽烛台均匀的悬在大厅的上空,每个烛台上都有二十几只婴儿手臂粗细的大蜡烛,等天黑了便把蜡烛点上,满大厅里烛光摇曳,浪漫温馨,又敞亮明快,毫发可见。
大厅里原本只设了八组桌椅,此时已经被锦瑟指挥着众人把八只桌子都兑在一起,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