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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边跑出去,正好碰见叶逸风陪着杜玉昭慢慢的走进来,因见她笑嘻嘻的从里间屋子里跑出来,便问:“锦瑟呢,还没收拾好么?大家都等她开席呢。”
锦瑟在里面听见叶逸风的话,忙拿着两瓶精油跟出来,说道:“已经好了。客人不多,也没有外人,饭菜就摆在菡香馆的小花厅里吧,这里暖和些。别的屋子都冷,再放火盆又烟熏火燎的。”
叶逸风听她安排的细致,便点头说道:“既然是你操持的家宴,我们当然都听你的。”
杜玉昭则已经拉着玉花穗去一旁悄悄私语去了,锦瑟看了他们两个人一眼,又暗暗的笑了笑,抬手把两只精致的小瓷瓶递给叶逸风,说道:“这是花穗儿姐姐给你的寿礼。”
叶逸风接都没接,只微微一笑,说道:“你帮我收着吧。”
玉花穗轻笑:“嗯。这种东西,你们男人也用不上。还是我收着吧。”
叶逸风又把杜玉昭送的古砚叫人拿过来交给她,说道:“今儿收的礼,你都帮我收着。”
锦瑟打开叶逸风递过来的沉甸甸的盒子看见里面是一块墨色的古砚时,乐得两只大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笑嘻嘻的说道:“哎呀呀,二少爷真是大方,这可是无价之宝啊。”
杜玉昭听见这话回头笑道:“送给大哥的东西,能寒酸么?就这还入不了大哥的眼呢,当着我们的面转手就送给了大嫂。你说这是说明你们鹣鲽情深呢?还是说大哥根本就是重色轻友?”
锦瑟刚要反击,但见叶逸风抬眼把他那招牌式冷嗖嗖的眼神飞过去,杜玉昭立刻举手投降,拉着玉花穗去更角落的地方诉苦去了。
丫头来回:“三少爷和四少爷都到了。”
叶逸风忙吩咐:“快请进来。”又对锦瑟说道:“可以叫他们上菜了。”
锦瑟点头,转身吩咐墨菊:“把最大的桌椅打开摆在花厅里,叫厨房开始上菜了。”
蓝苍云和杜玉昭的寿礼照样进了锦瑟的腰包,就算两人不服,但也只是做做样子。实际上能让叶逸风摒弃心事,开开心心的坐下来同大家吃一顿饭,这哥儿几个就对锦瑟感激不尽。
让他们敬爱的大哥忘掉心底深处那种根深蒂固的痛苦,对他们来说简直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
可人家锦瑟就坐到了。
看着今日大哥脸上暖暖的微笑,欧阳铄一直拉着蓝苍云嗷嗷的叫,连声说他被大哥的风采给迷住了,又对着锦瑟嚷嚷:“我劝你以后还是少让我哥笑,你看他笑的这么风骚,回头满京城的姑娘们都被她给迷倒了,要扑过来跟你争,你可别说四少爷我没提醒你。”
杜玉昭这回很上道,不等叶逸风说什么,便抬手给了欧阳铄一个爆栗:“少胡说八道,小心大嫂削你。”
欧阳铄识相的闭嘴。
大嫂削他到不至于,但阴他却是极有可能的。
事实证明,在座的六个人中就属年纪最小的那个最厉害。不然怎么能够把他们阴险无比腹黑无敌的大哥给拿下马呢?
二十四道菜一道道的摆上来,每一道菜都是锦瑟从食谱里精心挑选出来的。实际上早上从城外回来她拉着叶逸风去集市上买的那些东西不过是掩护而已。头一天晚上知道叶逸风的生日之后,她便悄悄地吩咐了墨菊,让她去吩咐厨房里一定要把各种食材都预备全面,第二天要为大少爷做寿宴。
虽然锦园的厨房并不大,但在张妈这个无敌厨娘的带领下,厨房里的各色菜品全都很齐备,再加上锦瑟的吩咐是给大少爷做寿宴的,厨房里敢不把天下食材都搜罗来么?
八道冷菜,十六道热菜。荤素搭配,五颜六色,天南地北的各色菜品基本都齐备了。
叶逸风看着最后一道福寿双全汤端上来之后,微笑着握住锦瑟的手,说道:“今天真是谢谢你了。二十四年来这是我第二次过生日。第一次自然是我一周岁的时候,那时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一切只是听家里的人说,那天家里为我准备了生日宴,但却因为我娘替我吃了一碗长寿面,没过两个时辰便死了。从那以后,每到这一天我都会很难受。我想如果不是我,我娘应该不会死。我的生日便是我娘的祭日,这对我来说,是人生一个无法摆脱的痛苦。”
锦瑟轻笑着说道:“生命的延续,是一件最伟大的事情。我想,你娘亲肯定是欣慰的。因为那碗寿面是她替你吃了。否则的话,恐怕她也早就随你去了。人生的开始不由我们选择,但我们却可以选择人生的态度。上天加于我们的苦难,只是我们通往幸福的关卡。逾越一道,我们便离着幸福和快乐更近了一步。”锦瑟说着,回头看了墨菊一眼,墨菊会意,把大篮子里的那块蛋糕慢慢的端上来,摆在叶逸风的面前。锦瑟又从小丫头的手里拿过细长的蜡烛来,一根根摆在桌子上,围着蛋糕绕城一圈,拜完后,轻轻地出了一口气,说道,“这样的关卡你已经跨过了二十四道,所以你的人生从今以后只有欢笑和鲜花,再无苦难。”
叶逸风感动至极,握着锦瑟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杜玉昭立刻转过脸去可怜兮兮的看着玉花穗。玉花穗轻轻一笑,主动地把自己的手放到他的手心里被他握住。
蓝苍云眼观鼻鼻观心低头强忍着心中的不满保持沉静。欧阳铄则嗷嗷的叫起来:“啊啊啊——不带这样刺激人的,我也要找个人疼我去!”
一顿饭吃的是七零八落。
蓝苍云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接二连三的敬叶逸风酒。叶逸风也是来者不拒,每一杯都统统干掉。
杜玉昭拉着玉花穗卿卿我我,不把兄弟们的不满放在眼里。反正他已经私下里讨好了大哥,这会儿才不管两个小的呲牙咧嘴的瞪他。
欧阳铄比蓝苍云还疯,不但敬叶逸风酒,还一杯一杯的敬锦瑟,张口闭口都是大嫂,锦瑟若是不喝,他就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好像她是千年后娘一样。
锦瑟被欧阳铄灌了三四杯就撑不住了,借故离席跑出去吹冷风。
等她再回来的时候,蓝苍云和欧阳铄都醉醺醺的没了人样,锦瑟便暗暗地想叶逸风果然变态,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把这俩活宝给放到了。
杜玉昭牵着玉花穗双双离席,锦瑟便叫了丫头来把蓝苍云和欧阳铄给扶到别的屋子里去休息。
此时已经是午后的时光,冬日暖暖的阳光从雕刻着繁复花样的窗棂中透进来,锦瑟微醺的小脸便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一样香艳动人。
“叶逸风……”锦瑟连名带姓的叫道,“我们还要继续喝么?”
叶逸风亦是醉了。不管怎么样,他毕竟不是千杯不倒的,一颗冰冷的心被这小丫头的一片温情融化,他整个人便像是倘佯在温柔的春水里一样,浑身上下没个毛孔都透着微微的醉意:“嗯,不过只剩我们两个了,可以换个地方继续。”
“好吧,我们回去继续喝。”锦瑟慢慢的站起来,吩咐墨菊:“吩咐厨房,再弄几个小菜来送到屋子里去。还要一坛子好酒一并送来。”
墨菊答应着吩咐下去,又回来扶着锦瑟慢慢的走着,轻声劝道:“姑娘,您慢点走。这边——”
叶逸风跟在后面,手指勾进腰封里,摸出了一个小小的纸包,微微的笑了笑,他黑亮黑亮的眼睛里闪过狐狸般狡猾的光彩。
锦瑟先回房去,回头看看叶逸风没有跟来,便有些不满的说道:“不是说要回来继续喝嘛,这人居然临阵脱逃。真是的……”
“大少爷许是去更衣了。”墨菊轻笑着扶着锦瑟坐在椅子上,因见香炉里的香没了,便去寻了块香饼放在香炉里。
锦瑟看着她放香,一下子想起了玉花穗的话。再细细的想下去,越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按说之前每晚两个人都相安无事的睡觉也就罢了。就昨晚自己主动地投怀送抱钻到他被窝里去他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是不是太反常了些?
嗯,看来是应该试一试的。
想到这些,锦瑟便从自己的荷包里把那两瓶精油拿出来,略微迟疑了一下,便拔开上面的软木塞子,说道:“墨菊,你去取咱们的香薰灯来。”
“哦,好的。”墨菊不作他想,转身去取了玉花穗送的特质的香薰灯来,又加了清水在小盘里,拿了一只短小的蜡烛头点燃了放在灯里面。
第132章
锦瑟便把两种精油各滴了五六滴在清水里,刚把小瓶子收起来,叶逸风便端着一块蛋糕进来了。做了这样的事情,锦瑟多少有那么一点点虚心的感觉,于是忙转身迎上去,笑问:“你做什么去了这么磨磨蹭蹭的?”
叶逸风宠溺的笑着,抬手摸摸她的脑袋,说道:“我舍不得你亲手做的这个糕点,所以叫他们把这块留下,带了过来。”
锦瑟轻笑:“你不是吃过了吗?而且你又不喜欢吃甜的。”
“嗯。”叶逸风点头,却笑得更加魅惑迷人,“你可以替我再吃一点嘛。”
锦瑟被他那妖媚的模样倾倒,一时间晕头转向,想也不想便接过来,抬手掰了一块放到嘴里,还傻乎乎的笑道:“嗯,我亲手做的蛋糕就是香甜。”
然后,这块香甜的蛋糕带给她的后果就是,她骑在叶逸风的身上,浑身燥热,衣衫凌乱,呼吸粗重,不知所措的牵着他胸前的衣襟纠结的要死。
而叶逸风那锻炼了大半年的忍者神功这会儿终于显现出了优越性,纵然香薰炉里放了调情的精油,纵然锦瑟骑在他的跨上各种凌乱,他依然好整以暇,不动声色。
“叶逸风……”锦瑟呼着热气连名带姓的叫他,“我好难受啊……怎么办?”
叶逸风微微的笑,抬起胳膊交叠了双手枕在脑后,慢慢的问道:“嗯,哪儿难受啊?”
“浑身难受啊……”锦瑟的小脸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一直红到耳后和脖颈。
看着一双眼睛就要媚出水来的小丫头,叶逸风忽然间觉得心情极好。觉得这丫头说的话真是有道理,人生不只有苦难,还有无限的惊喜,比如此刻,他就惊喜无比。
她眼波如水,雾蒙蒙地,唇瓣有些发肿,白皙的皮肤泛着醉人的粉红色。他深深地注视她,要把每个细节都铭刻在记忆里。
“好好地怎么会浑身难受呢?”他轻轻地叹息,抬手拉过锦瑟的手来握在手心里,疑惑的说道:“要不,让我为你把把脉?”
锦瑟一着急,骑在他身上扭了扭腰,手腕挣脱了他的手,却死死地攥住他的手指,哼哼唧唧的说道:“把什么脉嘛……都是玉花穗那女人害的啦……为什么你不难受?没道理吗?”
叶逸风好笑的说道:“为什么我也该难受?这是什么道理啊。”虽然他现在也很难受,难受的要死。可是为了待会儿能够更好地享用美味,他愿意再等一会儿,等到时机更成熟一些。
她在他身边睡了这大半年的呃时间,每晚都是对他极大的考验。到了这会儿,他反而不怎么着急了,他想,总该让这丫头也尝一下那种难捱的滋味才好。不然,他哪里知道自己这么长的时间忍得有多苦。
锦瑟忍得难受,心里的那点小秘密便憋不住了,她一边扭着身子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我明白了,玉花穗这死女人是故意陷害我,那精油根本是专给女人用的,呜呜……或者说,叶逸风你真的是不行啊?我都按照比例加了两倍,怎么你还这么淡定呐!”
叶逸风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怪不得这屋子里的香味有些跟平时不一样,原来这丫头从玉花穗哪里弄了催情的香精。
锦瑟发现自己刚说完话,某人的某处便有了激烈的反应,但此时她已经色字当头,原来的理智和心机全都化为泡影,她毫无淑女形象可言的傻笑了两声,伸手扯开叶逸风胸前的衣带,在他的身上胡乱扯着。并娇声哼道:“叶逸风,我想要啊……”
叶逸风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那道原本就并不牢固的防守城墙轰然倒塌,一切理智和自持都在这一句‘想要’中溃不成军。
再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激吻之后,叶逸风跪在她双腿之间,再次犹豫起来。
“唔……”锦瑟感觉等了一万年那么久,都没等到某人有下一步的动作,于是不耐烦的睁开眼睛,看着呆愣愣的他,皱眉问道:“你在干嘛?”
叶逸风抬起头来,泛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吐唾沫,问道:“瑟瑟,你还小,未到积极之年,你确定真的要么?”
锦瑟轻叹一声,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地吻上去,并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逸风,我爱你呀。”
“瑟瑟,我也爱你。”他被心中的狂喜冲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