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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音和燕舞相视一笑,乖巧的坐在叶敬淳的下手。而叶逸风和锦瑟却没有坐下,而是携手站在叶敬淳的面前。叶敬淳微微笑道:“父亲,您该和媳妇茶了。”
叶敬淳微笑着捻着胡子,微微笑道:“呵呵,好啊,好,喝媳妇茶。”
旁边早有人端了茶在旁边伺候,另有人拿了锦垫来放在锦瑟的跟前,准备让她跪下的。
锦瑟微微一笑,刚要跪下,便听见蝶舞旁边的一个婆子轻声笑道:“唉,这新婚夫妇的贞洁帕子呢,怎么还没收上来?这当差的也太糊涂了。”
叶敬淳虽然身为公公不宜过问这样的事情。可是现在镇南侯府里面没有主母,而且现在一个婆子把这事儿当着大家的面又给说了出来,叶敬淳想妆聋做哑也不可能了。于是他微微抬眼,看了一眼叶逸风,没有说话。
叶逸风冷哼一声,说道:“这家里如今也轮到一个婆子来当家作主了?”
刚才多嘴的那个婆子吓了一跳,忙往后缩了缩身子。叶敬淳冷冷的咳嗽一声,说道:“来人,把多嘴之人给我拖出去,打死。”
那婆子立刻吓软了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声求饶。
锦瑟原本是要跪在地上敬茶的,这时候也不好跪下了,只好微微转身站在叶逸风的身旁,伸手悄悄地掐住了他的无名指,轻轻用力,然后淡淡的一笑。叶逸风的目光一动,立刻锁住了燕舞的脸。
燕舞又觉得身上一冷,慢慢的低下头去。
叶禄立刻带人进来,把那个多嘴的婆子堵了嘴巴拉了出去,立刻就要打死。锦瑟便上前劝道:“父亲,今儿是大喜的日子。咱们还是别弄得鬼哭狼嚎的了。”
叶敬淳皱着眉头,点点头说道:“那就把她舌头割了吧。”
锦瑟立刻闭嘴,想了想那婆子满嘴鲜血淋漓的样子,忍不住一阵恶心,一时忍不住捂着嘴巴转身去干呕起来。叶逸风忙转身去搂着她的肩,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低声问道:“没事儿吧?”
锦瑟吐了几口之后,惨白着脸摆手道:“哎呦,割舌头……太恐怖了,呕……”
叶逸风冷声回头说道:“别割舌头了,灌哑药吧。别弄出了声音来,恶心到少奶奶,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下人立刻应声下去,锦瑟漱口之后转过身来,看见燕舞的脸已经惨白的一丝血色都没有了。
叶敬淳却一点也没受影响,看屋子里平静下来,方说道:“逸风啊,叫你媳妇敬茶。我这肚子都饿了,喝了媳妇茶,说完了正事,咱们还开早饭呢。”
锦瑟忙上前来,徐徐跪拜在锦垫上,转手接过墨菊递过来的茶,高高的举过头顶,恭敬地说道:“父亲,请喝茶。”
叶敬淳笑眯眯的接过茶来,轻轻地喝了一口,说道:“好了!媳妇儿啊,进了咱们家的门,以后家里这些琐事都要麻烦你了。”
锦瑟忙应道:“锦瑟愚钝,凡事还要听父亲多多训导。”
叶敬淳微微笑道:“你这孩子的聪明劲儿我早就看出来了。爹老了,而且又是个男人,家中琐事本就不耐烦。以后呢,你就看着办好了,我说了你做主你就做主了,你就是咱们家里的当家主母,爹我啊,以后就享清福了啊。”
锦瑟忙福身应道:“是,儿媳谨遵父亲的吩咐。”
鸾音听了这话,心里不免气愤,暗暗地咬牙,回头看了一眼蝶舞。
蝶舞还沉浸在刚才那婆子被拉出去的时候的恐怖里没有反应过来,暗暗地被鸾音拉了一把,猛然回神,一双好看的丹凤眼里寒光乍现,冷笑着说了一声:“我跟二姐姐平日里疏于礼教,以后就有劳嫂子教导了。”
锦瑟自然听出了其中的讽刺之意,只不过她今天心情还可以,不愿跟这两个小姑子一般见识,于是微微点头笑道:“两位妹妹真是太客气了。”
鸾音见她不冷不热,便淡淡一笑,说道:“是啊,大嫂子是名门闺秀的做派,我跟四妹妹以后还得好好地学呢。”
叶敬淳冷冷的回头,看着两个女儿说道:“你妈呢两个怎么还不给你们大嫂见礼呢?”
叶逸风淡淡的笑着回头看锦瑟,说道:“锦瑟,你坐下吧,好让两位妹妹给你行礼啊。”
锦瑟淡淡一笑,看了一眼正站起来的鸾音和蝶舞,轻声说道:“这个——我们是姑嫂,是平辈,这行礼的事情就不必了吧?”
叶敬淳摆摆手说道:“长嫂如母,这礼还是要行的。虽然是平辈,可将来她们两个人的婚事,还要劳烦你做主。就凭这个,她们两个人拜你一拜也是应该的。”说着,叶敬淳又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儿,“你们两个听见了没有?”
鸾音和蝶舞还没想到这一层,可她们一听说自己的婚事将来要由锦瑟做主,心里在在不服的同时,又有些害怕。想着自己若是得罪了这女人,将来她还不知给自己找个什么样的人家呢。若是这女人存心报复,自己岂不是要吃亏?
想想,自己这会儿还是给她行个礼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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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怀着几许愤懑几许忐忑,几许不服还有几许无奈,鸾音和燕舞姐妹两个上前两步,站在已经端坐的锦瑟面前,二人一起深深一福,并齐声道:“妹妹给大嫂请安了。”
锦瑟微微一笑,极有大家风范的说道:“二位妹妹请起。”
鸾音更加郁闷,心想瞧着她这话说的,就好像自己每日里给她请安见礼都是天经地义一样了。呸!她以为她是谁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燕舞心里更是气愤,只是再气愤她也不敢怎么样,就刚叶逸风锁定自己的眼神便足以让她吓出一身的冷汗。此时她哪里还有胆量去明着挑衅?
还是暗中下手吧。燕舞想着,和鸾音一同站起来,转身立在叶敬淳的身侧。
叶敬淳微微点点头,说道:“你们也坐下吧。以后要同你们的嫂嫂和睦相处。”
“是。”鸾音和燕舞福身答应着,“女儿谨遵父亲教诲。”
“嗯。”叶敬淳摆摆手示意她们坐下,然后又向门口叫道:“叶禄。”
老管家叶禄应声而入。
“叶禄,从今儿起,镇南侯府中人情礼往家中琐事都交由大少奶奶来处置了,你这老东西若是再叫人拿这些人来烦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是。”叶禄忙躬身应道:“老奴记下了。”
“好了。”叶敬淳呵呵一笑,拍了拍太师椅的扶手,说道:“开饭!”
叶逸风微微笑道:“开饭了,开饭了,父亲早该饿了。”
一时丫头婆子鱼贯而入,一盘一盘的珍馐佳肴摆上来,七七八八摆了慢慢的一桌子。
叶敬淳首先入座,叶逸风坐在左手边,锦瑟被他拉着坐在身边,而鸾音和蝶舞便坐在了二人的对面。
看着满桌子的饭菜,锦瑟没有一点胃口,只觉得身上酸软无力,只想回到床上去好好地睡一天。
叶逸风看锦瑟不动筷子,便自己夹了她平时爱吃的爆炒笋片放到她的碗里,并轻声说道:“快吃饭,看什么看啊?”
锦瑟勉强吃了两口饭,便放下饭碗,轻声说道:“能不能不吃了?”
叶逸风回头看了看吃的正香的父亲还有对面频频观望的两个妹妹,轻轻一笑,伏在锦瑟耳边小声问道:“是不是咱们儿子又闹你了?”
比脸皮厚,锦瑟怎么会是叶逸风的对手呢?
一时之间她双颊绯红,恨恨的瞪了叶逸风一眼,低头吃饭。
这顿早饭只有叶敬淳吃的舒心,鸾音和蝶舞二人比锦瑟好不了多少,都没吃几口饭,便放了碗筷转身要漱口茶。
叶敬淳吃了两碗饭,漱口时见锦瑟碗里的饭还有一半,因问:“这饭菜不合你的口味?说给厨房,叫他们以后单做给你。”
鸾音和燕舞立刻同时看过来,燕舞没说话,鸾音却笑道:“大嫂子近日来消瘦了不少。依我看并不是饭菜不合口,是不是这些日子太过劳累了?”
叶逸风淡淡的说道:“想必是昨天在府门口受了惊吓。多休息几日就好了,张妈已经跟过来了,以后让她单做瑟瑟的饭菜。”
鸾音的脸一下子黯淡下去。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一家子人一起吃饭,谁又比谁更高贵些?凭什么她锦瑟就可以带着自己的厨子进门,以后每天的饭菜还要单做,她又不是公主下嫁。
燕舞也觉得这太过分了,就算她锦瑟娇贵,也不能再父亲跟前这样。
叶敬淳却微微笑道:“这话很是,儿媳刚进门,家中琐事繁杂,多劳你费心。以后这晨昏定省的就免了。没什么大事儿,你们小两口别来卧虎斋烦我。我这些日子要潜心研究兵法,准备发愤图强,一雪前耻。”
叶逸风俯首道:“是。儿子谨遵父亲吩咐。”
锦瑟也微微笑道:“是,父亲。”
“好了,昨晚睡得太晚,这会儿我的头还有些昏昏沉沉的。我先去休息一会儿,中午的时候你们二叔和二婶娘都过来,咱们一大家子在一起吃顿团圆饭。”
叶逸风应道:“好,父亲放心,儿子都安排好了。”
送走了叶敬淳,叶逸风方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起身准备离去的鸾音和蝶舞,淡淡的笑了笑,说道:“二位妹妹这就要走么?”
鸾音忙道:“不知大哥还有什么吩咐?”
叶逸风冷冷笑道:“请二位妹妹先等一等,我还有几句话说。”
鸾音回头看了一眼蝶舞,回头问道:“大哥有话请说。”
叶逸风挽着锦瑟的手回去坐下,清瘦的下巴一扬,向着门口吩咐:“把刚才那个多嘴的婆子给我带上来。”
门外之人忙应声而去,片刻便有两个婆子推着刚才那个多嘴的婆子进来。
刚才叶逸风说给这婆子灌哑药,只不过是说说而已,他后面叮嘱的那句话‘别弄出了声音来,恶心到少奶奶,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已经提醒了虎子和蟋蟀,二人跑去及时制止,此时的婆子还没有哑,一跪下来她便连连磕头,嘶声求饶,额头碰到黑金砖地面上,碰碰的响,没几下,额头上便砰出了鲜红的血印子。
叶逸风哪里会让她啰嗦太久,只皱着眉头冷声喝道:“行了!给我把嘴巴闭上,再哭叫一声,本少爷立刻杀了你!”
那婆子一句话没说完,便吓得‘呃儿’的一声打住,一口气噎在喉咙里,噎的她直挺脖子。
叶逸风便冷冷的说道:“说,刚才那句混账话,是谁指使你说的,嗯?!”
婆子立刻低下头去,藏起了自己的脸色眼神不敢看任何人。
其实刚才先是叶敬淳说直接把她打死,这婆子已经做好了打算,她算定大少爷新婚之喜,府中是不会打死人的,所以她心里存着那么一点点的侥幸。后来锦瑟果然说打死她不吉利,叶逸风又说把她毒哑了,这婆子的心便缓了缓,想着就算是后半辈子做哑巴,也比丢了命强。可谁知又有虎子跑来传话,说大少爷叫先别动手,留着她还有要紧的话问。这婆子立刻又害怕了,大少爷从来行事不循常理,说不定还真能打死她呢,所以进门就立刻求饶,只希望自己能免除一死。然这会儿叶逸风一问她,她立刻又多反应了半拍儿,便忍不住偷偷地看了蝶舞一眼,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叶逸风早在锦瑟捏他无名指的时候,就知道这婆子是受了燕舞的指使,刚刚燕舞打发丫头回去拿帕子,叶逸风本没有生疑。可巧云悄悄地跟着出去时,他却注意到了。
事实上,锦瑟和锦瑟身边的人稍有动静,叶逸风都明察秋毫。所以巧云回来跟锦瑟悄声耳语的时候,他便已经猜到了燕舞指使丫头出去是干什么去了。
自从昨天娶锦瑟进门到现在,叶逸风不用想也知道会有什么事情被别人抓住了把柄,他原本还想看看自己这个十多岁的小妹妹,如何能说出房中之事的话来。只是他没想到燕舞还真是叫人刮目相看,不用她自己说,竟然有婆子甘愿为她当炮灰,冒着必死的心替她出头说话。
谁的指使?
婆子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不敢多说。说出来,自己的女儿没了活路,不说的话,自己死。她虽然不愿意死,可更不愿意自己的女儿被卖到青楼去任人欺凌。
这婆子闭口不言,坐在鸾音旁边的燕舞便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叶逸风自然不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