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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打算怎么办?她的父母来找我了……”
“……”
上官一林瞪大眼睛,“什么?他们来找您?什么意思他们?”
他实在有些不明白,这事都现在了,还能怎么办?难不成要自己对冷糖儿的自杀和今后负责?
“一林哪,”上官正终于放下手里的雪茄,语重心长道,“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情我不管,但是,作为长辈,我要说的是,你对这个事情处理地很糟糕。”
上官一林那汗啊,登时就流下来了。
老爹真是一语中的。
谁说不是呢!
上官一林流汗的同时又想流泪,这冷糖儿以前他觉得是温婉知书达理,挺可爱的。但相处下来之后,才知道那根本不是爱情。
这自从分手后,她的表现那简直是另一个极端,说可恨都有些照顾她了。
自己该说的都说了,该挑明的也都挑明了,她倒好,自己死还要拉上自己做垫背的。
“爸爸,我……”在老人面前,他永远是个孩子。
上官一林简直有些哽咽了。
这些日子说实话,自从冷糖儿从看守所出来和他见过一面后,他过得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日子。
虽然知道他和冷糖儿分手对她的打击挺大,但是,这爱情,就是这样。他不可能去接受一个他不爱的女人。
这冷糖儿出来后,对他那是围追堵截,电话短信连番轰炸,当然,话题只有一个,他为什么要脚踩两只船?
其实,这话对,也不对。
说对,因为冷糖儿确信是上官一林在和自己交往的同时搭上他的秘书,觉得和他的秘书靠谱了,这才向自个摊牌,这不是脚踩两只船是什么?
而说不对,那是站在上官一林的角度上,他从来没有对冷糖儿许诺过什么,两个人在一起那么久都没有擦出爱情的火花,他当然要寻找自己的幸福。
这话冷糖儿当然接受不了,她虽然以前上赶着上官一林,那是因为她觉得她和他一定会有正果。没想到,这个男人绝情起来真让人寒心。他宁可要他那个胸大无脑的秘书,也不愿意要自己这个千金小姐。而和一个*女人的私生女之间的PK,她竟然输了,你想,她能不气得吐血吗?
再加上看守所的经历,她思想崩溃了。
每天要见到上官一林成了她每天睁眼起来的第一件事。
她不能这么认输,不能这么放弃,不能让别人跟扔垃圾似的说甩就甩了。
她要报复,不计后果的。
于是,常瑞云的身世被挖掘出来,也是在这个时候,冷糖儿扬言若是上官一林不听她的,她一定将这些秘密抖落给世人,让上官家丢尽脸面。
这还不说,她又三番五次威胁上官一林要自杀啥的,搞得上官一林每天精神紧张,甚是疲惫。
本以为她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来真格的了。
你说,冷糖儿真要是死了,凭她的绝笔信,他上官一林不就成了人人唾弃、自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的现代陈世美了吗?
想到这些,上官一林挫败地真想骂娘!
这还不算,冷糖儿这边软磨硬泡,三喜那里又打起了退堂鼓,说两个人不相配,你说,这些事聚在一起,能把人逼疯不?
别人疯不疯他不知道,反正上官一林觉得自己要疯了!
“爸爸,冷糖儿家到底什么意思?她家本来也不愿意我们交往,再说,我和她是清白的,又不是我让她去死,他们家有什么不依不饶的?!”上官一林沉不住气了。
“我知道了。”上官正点点头,淡淡道,“我们两家素无来往,他们家这次揪着这个事情不放,那还是因为惦念着以前生意上的事情。这样吧,”
上官正略沉吟了一下,“你去把那个冷小姐约过来,就说我要和她谈谈。”
“爸爸?”上官一林惊了,自己的老爸要和冷糖儿谈谈??
但是,父命不敢违,上官一林只得答应着。
——
这边上官一林追他的老妈而去,常瑞云却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三喜一边哄睡了孩子,一边冷眼观察着老*反应。
常瑞云呆了半晌后,慢慢恢复了平静的神色,若无其事地开始收拾带来的大包尿布。
三喜对常瑞云说道,“妈,她怎么那么忌讳用思雨这个名字?”
“别老‘她’‘她’的……她不是别人,是你未来的婆婆,不管人前人后,你都称呼伯母是对的。”
常瑞云说了三喜几句,但没有一句是三喜要的答案。
看三喜疑惑的神情,“哦,我也不清楚,大约不喜欢吧。你们换个就是了……再说,这名字叫起来得响亮,你们起的这两个名字我也没觉得好。”
三喜沉默了。
靠在床头一会,“妈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常瑞云晾晒尿布的手顿了顿,“妈妈能有什么事瞒着你?”
“算了,”三喜翻个身,凝视着两个熟睡的孩子,轻轻道,“妈妈,我想知道,我小时候,你一个人都是怎么过来的?”
“……”
这个问题,让常瑞云一时难以回答。
若是三喜平日问这个问题,她会以为这个孩子是孝顺,想了解当母亲的含辛茹苦抚养孩子的艰辛,说白了那是一种分享和尊敬;
但是,现在,这个问题,却让常瑞云突然有了不一样的理解,这个孩子,她似乎想问的不是这个意思。
常瑞云平静地答道,“能怎么过来?就那样呗?反正,个中艰辛,你是体会不到的,也不需要体会。”
想想,再添一句,“妈妈这辈子最大的痛苦就是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
………【第256章 你来干什么?】………
三喜望着常瑞云晾晒尿布时忙碌的背影,镇定一下情绪,鼓起勇气,淡淡问道,“妈妈,爸爸他,真的是不在了吗?”
明显的,三喜看到常瑞云手中的尿布晃了晃,还好,没有从晾衣杆上掉下来,但是,随后,常瑞云却是怎么也整理不上去了。就那样,伸手可及的晾衣杆上,那几块尿布歪歪斜斜地搭上去之后全都掉了下来。
常瑞云一边弯腰去捡一边念叨着,“这真是太滑了,我,我先去洗洗。”
随后,拎着几块尿布和剩下未晾的尿布一块去了卫生间。
那背影,明显是慌乱的。
三喜颓然叹了口气,看来,冷糖儿真不是平白无故地乱说话,她总有说对的成分。
可是,妈妈,为什么要瞒着自己呢?
常瑞云心慌意乱地来到卫生间,将手里的尿布往盆里一放,这才轻轻吁了口气。
望着镜子里那个惊慌失措面色苍白的妇人,常瑞云眼前一恍惚。
三喜怎么能问出这样的话?
她明明知道她的“爸爸”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怎么还会问她的爸爸真的不在了?
这个孩子,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还有,上官家的人,林熙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也知道了什么?
一想到这个问题,常瑞云眼前金星直冒,浑身乱抖。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隐姓埋名,逃离开所有的人,就是为了让自己铅华洗净后后重新活一次,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女儿有一个和别人家一样的母亲。
她花钱和一个男人办理了一份协议,名义上结婚了,但是,那个男人一直以务工的名义在外地。
常瑞云都是和她周围的人这么解释的。
但是,那个男人不长命,和常瑞云“结婚”后没有多久便去世了。
那时,三喜刚不过两岁而已。
所以,对这个爸爸,三喜根本没有印象。这也是常瑞云要的效果。
那根本就是个不相干的男人,有什么必要在她们娘儿俩的世界里留下他的影子?
这一切,她做的很好。
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她是正儿八经地“结过婚”的人,她的孩子是正儿八经有父有母的人,不是私生女。
虽然,她的“男人”的过早离世让她周围的人唏嘘不已,也对这个坚强的女性表示了极大的同情,但是,那不是常瑞云要的。她本来就打算她和她的女儿相依为命,共度一生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竟然也有了闲言碎语。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搬家,不停地搬家。
甚至住的好好的时候,她也要搬家。
目的就是不想和周围的人太熟。
一切她做的这么好,而且,事隔二十多年,怎么可能还会有人认识她?
她慌乱了。
常瑞云真的慌乱了。
自从第一次三喜问她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再加上刚才她居然问出她的爸爸,还问是不是真去了,这真叫人不可思议。
她到底在想什么?!
算了,最后,常瑞云一边开着水龙头,一边咬牙下了决心,先装糊涂,到时再说。
于是,许久,再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常瑞云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的神色。
而三喜,则因为刚才抱孩子又累又乏,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梦乡。
常瑞云坐在床前,看着母子三人熟睡的模样,眼角悄悄地涌出了泪花。
她痴痴望着三喜的面容,那睫毛,鼻子,还有*,真的很像是那个她想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的男人!
是他当初不要这个孩子,现在竟然厚颜无耻地想要回这个女儿,这叫她情何以堪?
耳边不禁响起江启明淡淡的话语,“女儿都这么大了,我知道你不容易,但是,你一个舞女的身份,终究给不了孩子想要的……”
舞女,舞女!
那一刻,她的心在地上摔个七零八落。
就是那个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对她说的话。
想到此,常瑞云双手颤抖着抚上面颊,任泪水汹涌而出。
她不得不极力忍着喉间压抑的哭声,两个肩膀剧烈的抖动着。
以致于身后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她都没有察觉到。
一阵发泄之后,心里的痛苦随着眼泪的流出减少了一些,常瑞云喃喃低语道,“三喜,你放心,妈妈不会让你丢人的……妈妈就是死,也不会让人把你从妈妈身边夺走……”
睡梦中,三喜睫毛轻颤,好像在做梦。
“阿姨,我们谈谈吧……”
身后,传来一声客气冷漠的声音。
常瑞云一惊,回过头,眼睛顿时瞪大了。
“啊?!冷,冷小姐?”
冷糖儿伸头看看床铺上安然睡着的三喜还有两个孩子,心底的酸气一股股地往上冒着。
但是,她尽量克制着不再去看她们第二眼,不看到,她就不会去想。
常瑞云吃惊地慌忙抹去腮边的泪水,向着身后的护士怒道,“你们怎么护理病人的?这怎么能让陌生人随便进来呢?”
几个护士站在门外,急得要哭了,“我们都说过了,也拦不住,这小姐非进来要见您……”
常瑞云起身,“走吧,出去吧,别吵醒孩子。”
冷糖儿跟着离开病房后,床上的三喜慢慢张开了眼睛。
她望着门口消失的冷糖儿那一角鲜红的衣衫,冷笑了一声。
她拿起床头的手机,懒懒道,“喂,你在哪儿?能不能过来一下?我有点饿了,想吃盐酥鸡了……”
常瑞云匆匆离开了医院,冷糖儿随后紧紧跟上。
在医院的门口,常瑞云停了下来。
“你来干什么?!”
冷糖儿唇角一翘,转头看看医院里人来人往,揶揄的声音,“你不会想在这里说吧?这里可是人多嘴杂——”
常瑞云一时有些生气,这个女孩子,嘴巴真是越来越毒了。
“那就医院的咖啡厅吧。”
在咖啡厅里坐下后,常瑞云这才打量起这个脸色有些苍白的女孩子,看上去,比之前瘦了好多。
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精神头能好到哪儿去。
“找我到底什么事?我很忙,最好长话短说,我没有时间跟你磨牙!”常瑞云也没有点咖啡,**道。
………【第257章 破釜沉舟】………
反倒是冷糖儿,坐下后不慌不忙地要了两杯咖啡,“阿姨,你着什么急?既来之则安之呗,先喝点咖啡润润嗓子再说。”
“冷小姐,咱们真的没有必要坐在一起喝这个咖啡。你如果不说的话,我该回去了。”常瑞云掏出一百块钱放在桌上,作势要走。
“吆,阿姨,真的是很大方啊,果然是不一样了啊……看来现在真是今非昔比了,女儿要飞上枝头嫁入豪门了是不是?”冷糖儿呷了一口咖啡后,慢悠悠说道,话语里的冷嘲热讽任谁都听得清楚。
“你——”常瑞云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