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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者为夫-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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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了。”上官正点点头,淡淡道,“我们两家素无来往,他们家这次揪着这个事情不放,那还是因为惦念着以前生意上的事情。这样吧,”

    上官正略沉吟了一下,“你去把那个冷小姐约过来,就说我要和她谈谈。”

    “爸爸?”上官一林惊了,自己的老爸要和冷糖儿谈谈??

    但是,父命不敢违,上官一林只得答应着。

    ——

    这边上官一林追他的老妈而去,常瑞云却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三喜一边哄睡了孩子,一边冷眼观察着老*反应。

    常瑞云呆了半晌后,慢慢恢复了平静的神色,若无其事地开始收拾带来的大包尿布。

    三喜对常瑞云说道,“妈,她怎么那么忌讳用思雨这个名字?”

    “别老‘她’‘她’的……她不是别人,是你未来的婆婆,不管人前人后,你都称呼伯母是对的。”

    常瑞云说了三喜几句,但没有一句是三喜要的答案。

    看三喜疑惑的神情,“哦,我也不清楚,大约不喜欢吧。你们换个就是了……再说,这名字叫起来得响亮,你们起的这两个名字我也没觉得好。”

    三喜沉默了。

    靠在床头一会,“妈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常瑞云晾晒尿布的手顿了顿,“妈妈能有什么事瞒着你?”

    “算了,”三喜翻个身,凝视着两个熟睡的孩子,轻轻道,“妈妈,我想知道,我小时候,你一个人都是怎么过来的?”

    “……”

    这个问题,让常瑞云一时难以回答。

    若是三喜平日问这个问题,她会以为这个孩子是孝顺,想了解当母亲的含辛茹苦抚养孩子的艰辛,说白了那是一种分享和尊敬;

    但是,现在,这个问题,却让常瑞云突然有了不一样的理解,这个孩子,她似乎想问的不是这个意思。

    常瑞云平静地答道,“能怎么过来?就那样呗?反正,个中艰辛,你是体会不到的,也不需要体会。”

    想想,再添一句,“妈妈这辈子最大的痛苦就是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



………【第256章 你来干什么?】………

    三喜望着常瑞云晾晒尿布时忙碌的背影,镇定一下情绪,鼓起勇气,淡淡问道,“妈妈,爸爸他,真的是不在了吗?”

    明显的,三喜看到常瑞云手中的尿布晃了晃,还好,没有从晾衣杆上掉下来,但是,随后,常瑞云却是怎么也整理不上去了。就那样,伸手可及的晾衣杆上,那几块尿布歪歪斜斜地搭上去之后全都掉了下来。

    常瑞云一边弯腰去捡一边念叨着,“这真是太滑了,我,我先去洗洗。”

    随后,拎着几块尿布和剩下未晾的尿布一块去了卫生间。

    那背影,明显是慌乱的。

    三喜颓然叹了口气,看来,冷糖儿真不是平白无故地乱说话,她总有说对的成分。

    可是,妈妈,为什么要瞒着自己呢?

    常瑞云心慌意乱地来到卫生间,将手里的尿布往盆里一放,这才轻轻吁了口气。

    望着镜子里那个惊慌失措面色苍白的妇人,常瑞云眼前一恍惚。

    三喜怎么能问出这样的话?

    她明明知道她的“爸爸”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怎么还会问她的爸爸真的不在了?

    这个孩子,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还有,上官家的人,林熙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也知道了什么?

    一想到这个问题,常瑞云眼前金星直冒,浑身乱抖。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隐姓埋名,逃离开所有的人,就是为了让自己铅华洗净后后重新活一次,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女儿有一个和别人家一样的母亲。

    她花钱和一个男人办理了一份协议,名义上结婚了,但是,那个男人一直以务工的名义在外地。

    常瑞云都是和她周围的人这么解释的。

    但是,那个男人不长命,和常瑞云“结婚”后没有多久便去世了。

    那时,三喜刚不过两岁而已。

    所以,对这个爸爸,三喜根本没有印象。这也是常瑞云要的效果。

    那根本就是个不相干的男人,有什么必要在她们娘儿俩的世界里留下他的影子?

    这一切,她做的很好。

    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她是正儿八经地“结过婚”的人,她的孩子是正儿八经有父有母的人,不是私生女。

    虽然,她的“男人”的过早离世让她周围的人唏嘘不已,也对这个坚强的女性表示了极大的同情,但是,那不是常瑞云要的。她本来就打算她和她的女儿相依为命,共度一生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竟然也有了闲言碎语。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搬家,不停地搬家。

    甚至住的好好的时候,她也要搬家。

    目的就是不想和周围的人太熟。

    一切她做的这么好,而且,事隔二十多年,怎么可能还会有人认识她?

    她慌乱了。

    常瑞云真的慌乱了。

    自从第一次三喜问她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再加上刚才她居然问出她的爸爸,还问是不是真去了,这真叫人不可思议。

    她到底在想什么?!

    算了,最后,常瑞云一边开着水龙头,一边咬牙下了决心,先装糊涂,到时再说。

    于是,许久,再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常瑞云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的神色。

    而三喜,则因为刚才抱孩子又累又乏,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梦乡。

    常瑞云坐在床前,看着母子三人熟睡的模样,眼角悄悄地涌出了泪花。

    她痴痴望着三喜的面容,那睫毛,鼻子,还有*,真的很像是那个她想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的男人!

    是他当初不要这个孩子,现在竟然厚颜无耻地想要回这个女儿,这叫她情何以堪?

    耳边不禁响起江启明淡淡的话语,“女儿都这么大了,我知道你不容易,但是,你一个舞女的身份,终究给不了孩子想要的……”

    舞女,舞女!

    那一刻,她的心在地上摔个七零八落。

    就是那个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对她说的话。

    想到此,常瑞云双手颤抖着抚上面颊,任泪水汹涌而出。

    她不得不极力忍着喉间压抑的哭声,两个肩膀剧烈的抖动着。

    以致于身后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她都没有察觉到。

    一阵发泄之后,心里的痛苦随着眼泪的流出减少了一些,常瑞云喃喃低语道,“三喜,你放心,妈妈不会让你丢人的……妈妈就是死,也不会让人把你从妈妈身边夺走……”

    睡梦中,三喜睫毛轻颤,好像在做梦。

    “阿姨,我们谈谈吧……”

    身后,传来一声客气冷漠的声音。

    常瑞云一惊,回过头,眼睛顿时瞪大了。

    “啊?!冷,冷小姐?”

    冷糖儿伸头看看床铺上安然睡着的三喜还有两个孩子,心底的酸气一股股地往上冒着。

    但是,她尽量克制着不再去看她们第二眼,不看到,她就不会去想。

    常瑞云吃惊地慌忙抹去腮边的泪水,向着身后的护士怒道,“你们怎么护理病人的?这怎么能让陌生人随便进来呢?”

    几个护士站在门外,急得要哭了,“我们都说过了,也拦不住,这小姐非进来要见您……”

    常瑞云起身,“走吧,出去吧,别吵醒孩子。”

    冷糖儿跟着离开病房后,床上的三喜慢慢张开了眼睛。

    她望着门口消失的冷糖儿那一角鲜红的衣衫,冷笑了一声。

    她拿起床头的手机,懒懒道,“喂,你在哪儿?能不能过来一下?我有点饿了,想吃盐酥鸡了……”

    常瑞云匆匆离开了医院,冷糖儿随后紧紧跟上。

    在医院的门口,常瑞云停了下来。

    “你来干什么?!”

    冷糖儿唇角一翘,转头看看医院里人来人往,揶揄的声音,“你不会想在这里说吧?这里可是人多嘴杂——”

    常瑞云一时有些生气,这个女孩子,嘴巴真是越来越毒了。

    “那就医院的咖啡厅吧。”

    在咖啡厅里坐下后,常瑞云这才打量起这个脸色有些苍白的女孩子,看上去,比之前瘦了好多。

    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精神头能好到哪儿去。

    “找我到底什么事?我很忙,最好长话短说,我没有时间跟你磨牙!”常瑞云也没有点咖啡,**道。



………【第257章 破釜沉舟】………

    反倒是冷糖儿,坐下后不慌不忙地要了两杯咖啡,“阿姨,你着什么急?既来之则安之呗,先喝点咖啡润润嗓子再说。”

    “冷小姐,咱们真的没有必要坐在一起喝这个咖啡。你如果不说的话,我该回去了。”常瑞云掏出一百块钱放在桌上,作势要走。

    “吆,阿姨,真的是很大方啊,果然是不一样了啊……看来现在真是今非昔比了,女儿要飞上枝头嫁入豪门了是不是?”冷糖儿呷了一口咖啡后,慢悠悠说道,话语里的冷嘲热讽任谁都听得清楚。

    “你——”常瑞云起身就走。

    “不过,我相信,你认真听完我的话后就知道你的女儿能不能如愿了——你女儿的妈妈,她有这个资格和豪门大户结亲家吗?……”最后一句话冷糖儿可是,一字一句,说得十分清晰。

    “轰——”常瑞云身子骤然停了下来,脑袋里顿时一片空白。

    她缓缓转身,盯着翘着二郎腿、一副无所谓模样的冷糖儿,*颤抖着,“你,你在说什么?!”

    看来自己的话成功地打击了常瑞云,也收到了预期的效果,冷糖儿微微一笑,施施然地将手里的咖啡杯放下,笑吟吟道,“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就别装了。N多人都知道,你其实并不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多年前的那段经历我就不给你说破了……还有,你女儿怎么来的,恐怕在你看来,是天知地知,再就是你知了,是不是?她可是个私生女哎,……可惜啊,你千算万算,怎么也算不到你还会有今日是吧?……哼,为老不尊……”

    冷糖儿说的慢条斯理,微微眯起的眸子里神色难掩算计成功的得意。

    最后四个字,是她直视着常瑞云,一字一字吐出来的。

    就如同四把尖锐的锥子,齐齐刺入常瑞云剧烈跳动的心脏,剧痛之下,差点让她喘不过气来。

    常瑞云的脸色由苍白慢慢涨红,她霍地几步上前,*急剧起伏着,“你到底什么意思?!”

    冷糖儿视线看看四周,语气依然平淡,“您能不能不要那么激动?这么多人都在看着您呢……”

    余光里,常瑞云已经看到周围有人在好奇地看向这里了。

    她使劲平复着自己狂怒又惊恐的心情,两手紧紧揪着桌布,死死盯着冷糖儿。

    “您坐下来,好不好?这样子我就被吓着了……”冷糖儿讥笑着说道,“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是吗?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还记得那次慈善晚宴吗?您不是盛装出席了,很骄傲很自豪的……没有想到吧,那里还有您的故人呢……虽然说您老人家今非昔比,容颜比起当年,也差了老多,但是,总还是有人记得您的……呵呵,阿姨,看来当年您也真是风头大盛啊……”

    常瑞云眼前一恍惚。

    是的,那个慈善晚宴,她犹豫了再三,还是去了。

    的确,她是心存侥幸,事隔多年,还有人会记得那个二十多年前红极本城一时的长乐舞厅的头牌唐玲?

    尽管她当时低调的不能再低调,但是,竟然,还是有人认了出来,而且居然成了她今天的梦魇。

    常瑞云再也站不住了,腿一软,一下瘫坐在座椅上。

    该来的还是要来,这节骨眼上被人揭出陈年往事,那就是命!

    许久,她才从恍惚中慢慢聚拢了眼神,平复了刚才激烈的心跳,抬手拢了拢刚才因为慌乱而鬓角散乱的发丝,盯着冷糖儿,淡淡一笑,“没错,冷小姐说对了。就是不知道,冷小姐如此劳心费神的,要达到什么目的?

    常瑞云很快镇定下来,如此坦诚的相认,冷糖儿反倒有些惊讶,也有些出乎意料。

    于是,目光再次打量到常瑞云面上的时候,冷糖儿的心里还是震撼了一下。

    常瑞云盯向冷糖儿的眸子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惊慌失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岁月沉淀的锐利及破釜沉舟般的坚定。

    这样的眼神,让冷糖儿有些不淡定。

    原来的计划和她的想象里,应该是在她说出真相后,常瑞云惊慌失措要么不肯承认要么有可能会流着泪跪下来求她,让她保守秘密,然后她就可以堂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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