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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初,你一点都不惊诧我和蓝教主在一起么?”
小初抬眼看了看两人:“我就要去当山贼了,惊诧这种和我毫不相关的事情做什么?”
“山贼?!小初,你贫困潦倒到要堕落了么?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到楼上的雅间去。”
说着,仓鼠连拉带扯地将小初带到了二楼的雅间中。
“小初,你为何会在此地?”刚一进入雅间,蓝玉琏就开口问道。
“住店而已。蓝教主又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聚贤居室玉莲教的地头,我从辰曲殿赶回玉莲教总坛去,正好行到这里觉得累了,就停下马车休息一夜。”
小初这时才想起来,人家蓝玉琏没有她这么拉风的法拉利,只得骑着马往前慢慢赶路。
“小初,你……相信我信上写的内容么?我知道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你会很难过,但性命攸关,也只得将实情告诉你……”
“多谢蓝教主关心。”小初勉强对他笑了笑。
蓝玉琏踟蹰了一下,对她说道:“小初,虽然这么说有些唐突,但是我希望你能够同我们一起回到玉莲教去。”
“你们想要我帮忙对付萧璃?”小初皱了皱眉头,开始有些防备起来。
“不是的。因为现在萧璃正动员十二磐渊的力量四处寻找你的踪迹,如果按照你说的去黑风寨当山贼,也许过不了多久就会被萧璃抓回十二磐渊去。”
这么快,就开始找了起来,看来萧璃还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炼出白玉丹来啊……
小初苦笑一声,却也不敢太相信蓝玉琏说的话:“蓝教主,在白玉盘中是你救了我,我心怀感激。但恕我直言,我的性命与你有什么关系?还有,对于蓝教主为什么会在九曲白玉盘中救我,我一直十分不解。如果说单单是为了道义上的歉意似乎不太让人信服,玉莲教每天要杀的人都不少,我想还不会在乎一个与你们毫无关系的人的性命。”
小初十分怀疑的问道,她实在是被骗怕了。
“实不相瞒,萧璃若是真的将你炼成了白玉丹,玉莲教与江湖上的其他一些教派大概都会被他所灭,我会救你也是存了些私心的。况且……”蓝玉琏看了小初一眼,大方的道出了隐情:“其实我帮你,也并不是全因为玉莲教,还有我自己的私心在里面。因为我早逝的娘子身体中的三魂七魄,有一魄在你穿越时,附在了你身上。”
“你娘子的魂魄……附在我身上?!”小初抱着膀子,感到寒意顿生:他不会因为这个爱上自己吧……
仓鼠接过蓝玉琏的话头,继续道:“其实原先萧璃与教主是很好的师兄弟,出师后萧璃与夜箫创建了十二磐渊,教主带着夫人在玄州隐居。当时九曲白玉盘能够炼出白玉丹的消息在江湖上广为流传,什么样的故事版本都有,但什么人能开启白玉盘,怎样能够找到这样的人,消息却少之又少。而教主正好能够测算出这样的人,于是萧璃来玄州找到了教主。可是当时的萧璃如果炼出了白玉丹,必定会统一武林,残害不愿归顺的其他门派,于是教主婉拒了为萧璃测算的请求。”
统一武林……残害不愿归顺的门派……这是那个嬉皮笑脸又没脸没皮的萧璃么?小初觉得像在听人说书似的听得很投入,却完全没有办法将人对号入座。
“其实夜箫给萧璃下毒蛊,是两个人做的一场戏。夜箫给萧璃下的是并蒂蛊,爱上了其他人又得不到解药萧璃就一定会死。当时的萧璃爱上了晏姝羽,教主顾念从前的同门之情,就将你会出现的位置告诉了萧璃。于是……就这样了……”仓鼠有些同情地看着小初,继续说道:
“教主将我安插在萧璃身边,本来是想等到萧璃炼出灵丹就带你走的。可是教主没有想到萧璃居然想用你炼出两颗灵药。我想去与你说明情况的前一天,就被夜箫敲昏了仍在后山了。教主那时候本来已经在山下,决定接应我们的,可是看我迟迟没有带你下灵山,觉得事情很不妙,就上山来救你了。”
这又是十二之天传的一个版本……小初的脑袋一瞬间大了起来。
到底谁真谁假,她已全然分不清了……
蓝玉琏看着面色忽明忽暗的小初,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小初,我想知道你愿不愿意和我们会玉莲教去。我知道你现在也不能全信我,但是在玉莲教至少能保证你不被萧璃找到。这里离辰曲殿并不是很远,我们并没有脱离十二磐渊的掌控,所以必须现在就离开。”
“我跟你回去。”小初看了蓝玉琏一眼:“你说的话我确实没有全信,而且我喜欢萧璃,如果是要用我的性命交换萧璃的性命或者健康,我都很愿意。可是如果单单是去交换那数十倍的内力,我觉得很不值。”
小初理了理衣襟,站起身来,准备于蓝玉琏他们动身离开,突然,她停下脚步:“你们玉莲教中有十分僻静的屋子么?”
“有。”仓鼠忙不迭地点头:“小初你很怕吵么?之前在醉君心没有看出来啊……”
“不是,其实我只是想找个僻静地方好好哭一场。”小初摊了摊手。
蓝玉琏与仓鼠愣了一下,随即赶了上去。
刚走到房门口,却只听见哄的一声,雅间的墙从外面被凿开了,萧璃和韩为砸墙闯了进来。
小初看见萧璃,居然有些愕然了。他怎么总能来得这么及时……
☆、分裂
萧璃站在一片碎砖堆中,浅色的衣服上有十分明显的血迹,那是不久前被小初的瓜刀砍出来的,连甚至血都没有完全止住。
萧璃看着小初,目光中有悲伤,有疑惑,还有一丝隐隐的希冀。他一步一步走向小初,小初就一步一步退向墙根。当小初的脊背靠上冰凉的墙面,萧璃眼中那仅存的希冀好像也被她背后的冰冷逼得消散掉了。
“你曾说过,你相信我,不会信蓝玉琏的话。”萧璃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让人听了觉得很难过。
“信你!下个月初九我的魂魄就要变成你增加内力的白玉丹了。”小初也怒了,她都快被他骗成个白痴了,他还好意思让她信他!
萧璃痛苦地摇了摇头,抬起被哀伤浸润的双眸看着小初:“我从没想过要用你的魂魄炼成白玉丹,我只是……”
他的话还未说完,蓝玉琏手中三枚袖里剑朝他胸□去。萧璃侧身闪过,解下腰间的冥蛇,狠毒无比地朝蓝玉琏颈间袭去。
蓝玉琏反应不及,正要抬起双臂抵挡,站在他身后的小初抽出西剑挡住了萧璃的攻击。正在这时,站在一旁的莫小仓手中数十枚暗器一并射出,韩为的火弩弓轻轻一旋,将暗器悉数挡住,五个人便正式开战了。
仓鼠对韩为,小初与蓝玉琏共同对战萧璃。
萧璃对小初一向是只守不攻,灵动轻盈的冥蛇只是果断凶狠地攻击着蓝玉琏,显然是要对他下毒手。
萧璃的肩膀受了伤,可小初感觉他的修为应该远不止如此。他对蓝玉琏使杀招的时候,不知为何居然有些内力不济一般,挥剑的动作也有些迟缓。
可萧璃毕竟比小初与蓝玉琏都多了些相杀的经验,纵使内力不济,很快也稳稳占了上风。他瞅准蓝玉琏的一个空挡,冥蛇剑锋直冲他咽喉而去。
小初的脑袋里突然闪现出在白玉盘中,那包围着自己的柔暖光环和那双温暖的手,她自己都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身体先于意识地挡在了蓝玉琏前面。
萧璃没有防备小初会来这一手,急忙收收势,慌乱间竟没有注意蓝玉琏的偷袭,被他两脚踢中胸口与受刀伤的肩头。
“首座!!”韩为顾不得仍旧与自己缠斗的仓鼠,硬接下他几枚暗器,疾速闪至萧璃身边,点了他胸口的几个穴道又喂了一粒丹丸。萧璃捂着心口,居然喷出一口血雾,将口中的丹丸也一并吐了出来。
“小初,你听我……”
“我今天饶你一命,今后有缘再见,也希望你看在这次的情分上饶我一命。你……你不要再做纠缠,你说什么我也不会再相信。”小初被萧璃骗怕了,担心他受伤是装出来的,说话间一直拿剑指着他。
萧璃本想对小初说什么的,听到她的话,涩然止住了声音。他认真看了看小初,好似在确定这句话是不是从她口中说出,确定以后,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灰败吓人,神情恍惚。
“饶我一命……”萧璃仿佛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居然笑了一下,当真就闭上眼睛:“那在下多谢初云仙子不杀之恩。”
小初听他这样说,心里十分难过。可她想到他对自己一贯的利用,咬了咬牙化出法拉利,将仓鼠和蓝玉琏拽了上来,嗖的一声从萧璃砸出的洞中离开了。
法拉利在空中平稳的飞行,小初坐在毯中间,紧紧搂着肉肉的脖子,咬着嘴唇面色苍白,看上去十分可怜。
“小初……”仓鼠坐在法拉利的毯屁股上,看着她衰得难以言喻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道:“别为萧璃的事情烦心了,那个人,真的不值得。”
小初也不理他,值不值得她已经没有办法分辨了,但已经付出的感情,对萧璃的爱,怎么可能一句不值得就完全消失不见了?不值得……这个世界上不值得的事情多了去了。
过了一会,坐在前面指路的蓝玉琏突然问道:“小初,你最近可有觉得精神有些不济,内力也恢复不全?”
“是有些这样的症状,时断时续的,但好像没什么大碍。”小初趴在肉肉厚毛的颈间,并不怎么认真地回答道。
“我在九曲白玉盘中救你出来的时候,你的身体已经受了些损害,若不能快些治愈会越来越严重,甚至伤及性命。”
小初心中一凛,居然这么严重!她想起在十二磐渊时萧璃曾问过她是不是有不舒服,她骗萧璃说没有,得到的答案是过了菊月就会好起来。
过了菊月,连人都死到不知哪个轮回里去了,还好起来个鬼!自己在九曲白玉盘中身体受创,就算萧璃不知道,萧爹爹不会看不出来。可是他们居然没有考虑到要救她,看来萧璃真的是铁了心要在菊月初九将她炼成白玉丹了。
小初冷笑一声,想到方才萧璃悲痛欲绝的神色,觉得十分讽刺。
“那……有没有治愈的方法?你不会就是要我去玉莲教等死吧?”
蓝玉琏摆了摆手,对她温和的笑了笑,说道:“我带你去玉莲教,也就是想将你受损的身体治好。我希望你见一见玉莲教前教主祝歆言,他的武学造诣虽说一般,但医怪的名头在江湖上也叫得很响。他能告知我们治愈的方法。”
“蓝教主,多谢你的帮忙。”小初看他十分坦荡的样子,诚心的道谢。
蓝玉琏带小初来到玉莲殿,才进去打了个转,对下属不知交代了些什么,便马不停蹄地带着小初来到了祝歆言的居所。
那时一栋很阴暗的宅子,四处都是恐怖的蛇虫鼠蚁,还有些没见过的东西,十分恶心。
“小初,玉莲教是邪教,所使用的兵器、医术、武学都是不入流的,希望你不要见笑。”蓝玉琏看到小初有些嫌恶地盯着那些恶心的东西,说话的口气也变得有些自卑起来。
“不会不会。”小初幡然醒悟,慌忙摆手:“我只是有些怕这些虫虫怪怪的东西,蓝教主不要多想。”
蓝玉琏的表情缓和了些,轻舒了一口气,附在小初耳边说道:“祝前辈其实是个顶好的人,就是有些……爱听奉承话。待会他说什么,你违心地奉承一下就好,不要太当真。”
小初点了点头,但凡是个人物,总有些怪癖的,行医之人怪癖更多,她与萧爹爹那样的极品怪医都相处过来了,料想也见不到有脾气更怪的。
两人走进了那间看上去有些年月的阴暗宅子,便听见一个十分怪异的声音响起:“初云仙子,久闻大名,如雷贯耳。”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声音是从竹制的屏风后面传来的,看不见说话之人的相貌。接着,屏风被两名侍女移开了。
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人家背对着小初坐着,好似正在调配药物,只是配药的工具和材料实在有些恶心,看得小初都要吐了。
老人家转过身来,小初更是吓了一跳。他的脸上布满了十分骇人的疤痕,和深深的皱纹混在一起,让人不经感叹:不愧是邪教的人,长得就像个邪教。
“老朽祝歆言。”他笑了一笑,笑得小初鸡皮疙瘩起了一地,又不好意思当场抖起来。
“晚辈林小初,见过前辈。”小初规规矩矩地行了礼。
“听闻初云仙子知书达理,见识广博,老朽有一事相问。”
原来她是被人在江湖中这样传诵的啊……小初不禁有些得意,正在这时,却被祝歆言接下来的话着实雷得不轻。
“初云仙子,你见过比老朽更玉树临风的男人么?”
都老朽了,还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