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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没关自己进来吧。”倾菡冷淡的声音传来
聂文星无所谓的笑笑,走进屋内,就看到倾菡忙碌的身影,刚要开口,又听倾菡说道:
“你面前的桌上有个青色的瓶子,里面是我配置的药丸,早晚各一粒,温水服用,另外旁边的纸包里有我专门配的花草茶,喝了以后有助于睡眠的。我这里还很忙,聂先生拿了东西就赶紧回去吧,免得被人看到了是要说闲话的。”
“多谢慕容先生。”聂文星谢过倾菡便转身离去,只留倾菡一个人忙碌
作者有话要说:
☆、又闻笛声
第二十二章又闻笛声
两天后,弘文学院除了刘一守外的所有人浩浩荡荡的来到西明寺,这是大家入学以来第一次出门游玩,自然是兴奋到不行,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的,就连平时对什么都淡淡的倾菡不由自主的也被这样欢乐的气氛所感染,走了许久,大家都有些疲倦了,聂文星让大家停下来稍作休息,因为聂文星是弘文学院资历老的先生,所以大家对他说的话从未有过意见。趁着休息的空档,倾菡整理了一下药箱,正在检查的倾菡看见药箱上有一只拿着水袋的手。
“慕容先生,这是你配置的凉茶吗?好好喝,你也喝一些吧,不然就缺水了。”抬眼一看,原来是范大同
“是啊,没想到这么受欢迎,早知道我就让你们多带一些了。”倾菡笑着接过水袋并没有喝
“慕容先生,我也想问这凉茶是用什么做的啊?比之前我们喝的小山他们家的都还要好喝。”宋文文也凑过来
“是啊是啊,慕容先生这凉茶究竟是用什么做的啊?我们也很想知道。”一群学生也十分好奇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我在原有的凉茶的基础上又加了一样东西,所以你们喝到的味道和其他的凉茶都不太一样,你们喜欢我以后就多煮给你们喝。”倾菡眼见这群可爱的学生,忍不住由衷的开心
“那慕容先生,你到底加了什么哟?我也好想学学,这样以后我也可以煮来喝。”乔妹也颇为好奇
“也没加什么,我只是加了陈皮而已。”倾菡笑着回答
“陈皮?就是我们平常扔掉的橘子皮?”范大同目瞪口呆
“是的,别看陈皮不起眼,可是,你们看,加到凉茶里,味道就会变得不一样了。就比方说,不起眼的小花,没什么特别的,但是却散发着幽幽的香气,我们的生活中也同样如此,或许一个人其貌不扬甚至是丑陋,但是他们有的时候能做寻常人做不到的事,所以不要看轻别人。”倾菡说着眼睛看向远处。她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的身后,一双眼睛也在看着他,那眼睛里满满的温柔
“那慕容先生,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是我一直想问又不敢问的。”一个高个子男学生问道
“你说。”倾菡点点头,算是应允
“慕容先生,你来我们弘文学院的时间也不短了,我想问的是,您为什么一直蒙着面纱呢?”那个学生壮着胆子问
“哦,这是我家里的规矩,未出阁的女子都必须以面纱遮面。”倾菡编了个谎
“是这样啊,我们一直都不理解您为什么要一直蒙着脸,现在清楚了。对不起啊,慕容先生,是我冒昧了。”那个学生言表歉意
“没事的,你们也只是好奇。所谓不知者无罪。我不怪你们。”倾菡无所谓地笑笑
稍作休息,一行人又出发了,终于,赶在戌时前到达了西明寺。
到达西明寺时,大家早已累得瘫软了,倾菡也勉强打起精神张罗着学生住宿的问题,解决掉这些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沉沉地睡着了。
可是又是在半夜时分,倾菡又一次被噩梦惊醒,起身到了一杯茶,喝了以后,看看窗外,月色正好,于是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关好,一个人悄悄地来到寺庙的后院。
正值丑时,大家都处在睡梦之中,万物寂静,只有山间的蝉鸣鸟啼,溪水潺潺,倾菡走了走,来到一座凉亭。凉亭建在山的一处悬崖边,看下去,无限深渊,一片漆黑。倾菡从腰间拿出玉笛,缓缓吹奏,一曲《良宵引》合情合景,让人沉醉。
本来就睡得不怎么好的聂文星,正在辗转反侧之际,只听得山间传来幽幽的笛声,仔细一听,是那次在客栈的笛声,怎么会这么巧,在这里听到了?于是聂文星也彻底没有了睡意,起身穿好深紫色长衫,拿起折扇,轻声出了房门,寻着笛声,来到了凉亭。
只见凉亭内坐着一个人,因为山里夜间有薄雾,所以看得并不是很真切,聂文星悄悄走近,生怕惊扰到了吹笛人,近了些许,定睛一看,竟然是她————慕容倾菡
这这这,这怎么可能呢?自己寻了许久的吹笛人,竟是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同事,还是自己赞慕的对象????【难道不是爱慕吗???嘿嘿,聂先生,你就认了吧,你喜欢人家,又不直说,真是个别扭的熊孩子】正当聂文星这边无比震惊的时候,已经吹奏完了,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打算回到房间的倾菡,一转头,就看见站在离自己不远的聂文星,而他正是一幅像见到鬼一样的吃惊表情。【啊呸,这是什么比喻】
“竟然是你?怎么会这样??”倾菡刚要开口问聂文星怎么了,就被聂文星一句无厘头的话给问住了,硬生生停住了往前迈的脚步
“聂先生?聂文星?你没事吧??中邪了??”倾菡一头雾水
“原来是你,怪不得,我后来就没有听到了。”聂文星没有理会继续自言自语
“诶,聂文星,你到底怎么了?我给你的药没问题啊,你是不是吃了别的药了?”倾菡满头黑线,见鬼了,这聂文星今天是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慕容姑娘,之前你是否住在蓝溪客栈?”聂文星突然冒出来一句
“聂先生,这你不是早就知道的吗?怎么?你要做人口调查?”倾菡调侃
“那么,请问,你是不是在客栈里吹过笛子?”聂文星没有回答,反而又问了一个问题
“你怎么知道?”倾菡大惊
“实不相瞒,我在客栈就一直听着你的笛声,原以为是哪位高人,没想到,竟然会是你。”聂文星如实回答
倾菡被聂文星的无厘头彻底弄晕了,心里不住地想着:天哪,看来这聂文星病得不轻啊,可是,看他的样子又不像是在说胡话,到底要不要相信呢?等等,我为什么要相信他呢?他与我又没有任何关系啊。
倾菡有些头疼,还未等聂文星说完所有的事情,就自己独自一人先行回了房间,这一夜,倾菡刚才的无厘头折磨了一宿。
作者有话要说:
☆、怦然心动
第二十三章怦然心动
经过一夜的纠结,聂文星和倾菡,还是没有能纠结出个所以然来,但是两个人纠结的地方完全不一样:聂文星纠结的是,自己所寻找的吹笛人,竟然是自己的同事,还有,自己好像对她有了些好感;倾菡纠结的是,自己为什么要相信聂文星的话,还有,为什么现在对聂文星渐渐不冷淡了?难道是被弘文学院的那些师生所感染了吗?就这样,两个人依然没有纠结出来,于是乎,其他师生们看到了别捏二人组。
“慕容先生,我问你个事儿啊。”一整天都在帮着寺里的僧人们干活,好不容易捱到了晚饭后休息时间,宋文文和乔妹将倾菡拉到饭堂外的一个角落里
“你问啊,我又不会吃了你。”倾菡忍不住对着宋文文打趣道
“慕容先生,我问的这个问题你可不要生气啊,”宋文文还是有些犹豫
“到底要问什么啊?”倾菡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了,她们两个是什么表情啊?
“我们是想问你,你和聂先生究竟是怎么回事哟?”乔妹细细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娇弱
“什么怎么回事?我都被你们问糊涂了。”倾菡一听到聂文星的名字浑身一个激灵,但面上还是保持镇定,虽然自己带着面纱
“我们都很奇怪,今天你们两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而且,你们两个有时候眼神看到对方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挪开,慕容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宋文文实在是憋不住了
“额。。。。。。你们想多了吧,我和聂先生之间什么都没有,而且,我不是一直这样对人都冷冷淡淡的吗?”倾菡稍作解释
“不对,慕容先生,虽然你平时不怎么和聂先生说话,但是,你们两个并没有一见到对方就想转身就走啊,而且,你们两个今天对视后脸都有些红红的,”宋文文故意坏笑,“嘿嘿,慕容先生,该不会你和聂先生。。。。。。。”
“文文,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我和聂先生之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倾菡的脸微微的红了
“可是,我和文文看到的就是这样啊。”乔妹又添油加醋
“哎呀,你们真的想多了,我和聂先生真的就只是同事的关系而已啦。”倾菡急的都快疯了,这两人,平时看起来挺和善的,没想到这么多坏水
“可是,我们并没有说你和聂先生之间有什么关系啊?”宋文文故意拖长尾音
“文文,你们,唉,不和你们说了,我先回去休息了,今天都累死了。”倾菡撂下这句话就离开了,剩下宋文文和乔妹站在那里哈哈大笑,看来他们的慕容先生也会有这样的时候啊,怎么看都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啊。看来往后该有好戏看了
倾菡刚刚脱离宋文文和乔妹的询问,可聂文星却没有那么幸运了:
“聂先生啊,您先留步,我们有件事想问问您。”同样晚饭后的范大同、金仁彬叫住了正要回房的聂文星
“哦,你们有事?”聂文星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人
“聂先生啊,你看,这慕容先生来我们弘文学院的日子也不短了,我们大家都很喜欢她,不知道,聂先生你觉得慕容先生这个人怎么样?”范大同和金仁彬对视了一眼
“怎么会想到问这个?”聂文星感到有一丝不妙
“没什么,我们只是好奇想问问。”金仁彬难得心领神会
“慕容先生这个人,性子有些清冷,但为人谦虚,与世无争,对学生爱护有加,对病人尽心尽力,身为女子,却有着男子所不及的冷静与淡然,实在是令在下佩服。”说起倾菡聂文星自然地弯了弯嘴角
当然这些都被问话二人组看见了,于是,他们决定——坑老师
“那,聂先生,你喜不喜欢慕容先生啊?”范大同眨眨眼
“当然,我。。。。。。”聂文星才反应过来,上当了
“哦~~~~~我们知道了。”金仁彬笑得那叫一个贱
“不是的,你们误会了,我。。。。。。”聂文星顿时觉得五年不见,这群学生学坏了
“我们知道的,聂先生不必解释,对吧,金仁彬?”范大同贼笑贼笑的
“你们休得胡说八道,好了,都累了一天了,赶快回去歇着吧。”聂文星深感无力,柳傲天不会是你教坏他们的吧?【画外音: “阿嚏”谁在说我的坏话????揉了揉鼻子的奶爸,柳傲天】
金仁彬和范大同看到他们的聂先生越描越黑,笑得只有那么奸诈了,嘿嘿,聂先生,我们都懂的。
聂文星回到房间,倒了杯茶,想稳定一下情绪,是的,你没看错,聂文星脸上正微微有些泛红,不是急急忙忙赶出来的,而是因为刚才自己的那句话。怎么可能呢?自己才和慕容倾菡相处没多久,怎么会对她。。。。。。【因为爱情本来就是个奇怪的东西】不,这一定是欣赏,恩,对,一定是。聂文星将这些情愫归结为欣赏,可是内心的情感却出卖了他自己。
这边倾菡也开始深思了,刚刚宋文文和乔妹问我的时候,为什么心里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有些开心,但又有些惆怅,难道我对聂文星。。。。。。不,不可以,我是来报仇的,怎么可以对其他人产生感情呢?对,我是来报仇的,报仇的。企图催眠自己的倾菡陷入了矛盾。
夜,是凉的,也是静的,倾菡实在是无法入眠,起身下床,独自一人来到凉亭,山里的夜里是凉的,倾菡坐在栏杆边,看着远处天边的暗夜沉沉,心里不禁泛起一阵悲凉:爹,娘,女儿不孝,来到长安城这么久,不仅没能报仇,而且没有打听到任何有关公孙毅的消息,就好像这个人蒸发了一样。现在女儿还动了感情,爹,娘,菡儿究竟该怎么办啊?正想着,一件男士外衫轻轻搭在了肩头,转头一看,聂文星。
“山里的夜里雾气很浓,湿气重,你还是披上吧。”聂文星坐在倾菡身边
“多谢聂先生,”倾菡也不再推辞,转移了话题,“今天大家都累坏了,聂先生怎么不去歇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