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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文星醒来时都已过了申时,站起身来活动活动有些麻木的身体,拿起桌上的折扇,走出了办公室,准备吃饭,吃完后又要开始盯人的任务,一想到这里,心情顿时不好了。唉,为了父亲,这也是无可奈何的。话说,自从他成了音律先生后,工作量倒是比原来少了许多,毕竟这音乐课不是天天有,倒也清闲。可是,没想到深夜正准备再次夜探的聂文星,居然看到了墨瞳,神情十分焦急。
“墨瞳,你怎么过来了?”聂文星有些惊讶,平日里墨瞳从来不会来这里的,莫非是父亲出事了?
“公子,你快些随我回去吧,老爷的病又复发了。”墨瞳急得声音都变了
“怎么会这样,不是稳定下来了吗?”聂文星一听也急了
“我也不知道,本来今早都好好的,可是刚吃完晚饭,老爷就说身体不大舒服,不一会儿老爷就昏迷不醒了,人也烧得厉害。”墨瞳解释道
“走,我跟你回去看看,”聂文星似是想起什么,“对了,你请大夫了吗?”
“这么晚了,哪个大夫还看病?”墨瞳都急得不行
“先回去看看再说。”聂文星冷静下来
两人急急忙忙回了琉璃馆,仆人们都手忙脚乱的站在床边伺候,看到聂文星回来了,顿觉看到了希望。
“老爷,现在怎么样?”聂文星看向其中一人
“公子,老爷一直高烧不退,想去请大夫,可是这深更半夜的哪个大夫还看病啊?”那名家仆回答
“爹,爹,您醒醒,我是文星啊,爹,我回来了。”聂文星奔到床边,看着父亲眼眶红了
“公子,你别急,我听说这潇湘医馆新来了位女大夫,医术可好了,而且她好像出诊的。“其中一位小厮像是想起了什么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说是她医术高明,而且心地可好了。“有一个小厮附和道
“那潇湘医馆在哪里?”聂文星开口问道
“离咱们琉璃馆不远,从这里出门向右拐,往西走半盏茶的时间就到了。”先开口的小厮
“好,我去,墨瞳,你留在这里照顾老爷。”聂文星留下这句话,急匆匆就出门了
聂文星根据小厮的描述,七拐八拐的找到了潇湘医馆,可是早已大门紧闭。
不管了,今天就算那位大夫不去,我绑也要绑她去,聂文星想到父亲的病,打定主意,就不停地敲门,这时门内传来了一个女声:“来了来了。”
这声音,难不成是。。。。。。聂文星心中一惊,没想到开门的竟然真的是她,聂文星心里响起了一个声音:是她,真的是她
是的,开门的正是住在潇湘医馆的倾菡,此时她只披了一件外衫,就出来了,两人都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再次相遇。
“姑娘,快跟我走,我父亲病重,急需医治。”聂文星惊讶之余却还没忘记来这里的目的
“哦,好,聂公子请稍等,容我穿好衣裳。”倾菡不免有一丝尴尬,毕竟自己这样就开了门
片刻,倾菡穿戴整齐,背起药箱,跟着聂文星来到了琉璃馆
“进来吧。”聂文星依旧文质彬彬
“病人在哪里?”倾菡简言意骇
“姑娘请随我来。”聂文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便是家父。”聂文星带着她到了公孙毅的房间
“怎么这么多人?留下一个人在这里,其余的人都出去,”倾菡看了一眼房间,微微蹙眉,“还有,把窗子打开,病人需要流动的空气。”说完就自顾自地放下药箱拿出垫子,准备替公孙毅号脉
“那好,我留下,其余的人都出去吧。”聂文星看了一眼倾菡
“可是。。。。。。”墨瞳有些犹豫
“墨瞳,这是命令。”聂文星不禁加重了口吻,墨瞳拗不过,就连同其他仆人一并出去了
“来,帮我把令尊的两只手的袖子挽起来,”倾菡吩咐,“顺便把这个垫在他的右手手腕下。”倾菡拿了其中一个垫子递给聂文星
“为何要这样做?”聂文星颇为不解
“叫你做你就做,你要不要救令尊?”倾菡似是有些不耐
“好,一切听姑娘的。”聂文星遵从
只见倾菡坐在床边,双手轻轻地搭在公孙毅的手腕处,凝神闭眼。不一会儿就睁开眼,看着聂文星,询问道:
“令尊是否曾经得过肺病,但没有断根,所以一直反复?”
“姑娘真是神了,”聂文星对眼前的女子又多了几分欣赏,“的确,家父在四年前得过肺病,但因为当时一些特殊原因,所以一直未能根治。”
“我知道了,令尊大人的病并非不能彻底断根,所以,聂公子也无需担心,我开副药,一日三次按时服用。”倾菡说完,就走到桌案前,执起笔,在纸上飞快的写着,“这是药方,一会儿随我回医馆抓药。”
聂文星接过药方一看,字迹灵动清秀,竟是隶书,心里不觉对这位蒙着脸的大夫的欣赏又多了些许
“吃了这服药,五日后,再来找我复诊。”倾菡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公孙毅,交代完,兀自出了门
聂文星回过神来,紧跟着倾菡的脚步,对等候许久的墨瞳嘱咐了几句,就随着倾菡有回到了潇湘医馆,一路上两人沉默无言,聂文星不免觉得有几分尴尬,正想着要如何开口,却听见倾菡开口道:
“聂公子,还真是个孝子啊,不惜深更半夜来敲门求医。”
“姑娘说笑了,聂某自幼与父亲有些矛盾,可是经历过一些事后,才发现,原来父亲是爱我的。”聂文星回想起五年前
“哦,这么说来,还得感谢这些事情喽?”倾菡忍不住调侃
“呵呵,刚才聂某看到姑娘写的方子,聂某不才,敢问姑娘,用的可是隶书?”聂文星问了出来
“是,我小时候就特别喜欢隶书,写起来得心应手些,”倾菡想了想又继续说,“家里曾教我写过小楷,但是我不喜欢楷书,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隶书。”
“姑娘还真是博学多才啊。”聂文星颇为赞赏,“姑娘,这次你救了家父的性命,能否告知你的芳名,改日定当登门酬谢。”
“聂公子,你为何一定要知道我的名字呢?”倾菡有些不情愿
“聂某并无恶意。。。。。。”聂文星还想再说什么就被打断了
“聂公子,还是快些抓了药回去吧,令尊还等着呢。”倾菡有些不耐
聂文星见状也只好就此作罢,一直到抓完药,两人都未再说过一句话,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微妙。
“姑娘,还没有给你药钱和诊费。”临走时,聂文星说
“算了,下次吧。”倾菡叹了口气,转身便关上了门。
聂文星看着关上的大门,心里突然有一种冲动,很想把门再敲开,然后抱住她?聂文星心里大惊,自己怎么会有这样龌龊的想法,甩开这样的念头,先救父亲要紧。于是看了一眼门,转身离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解决一个
第十五章解决一个
聂文星抓了药,回到琉璃馆,吩咐下人煎了药,趁着煎药的空隙,墨瞳凑上前,有些疑虑
“公子,那名女子究竟是何人?是何来历?可靠吗?”
“我也不知道,直到刚才回来之前,我又特地问了她姓名她似乎很反感,没说几句就把我打发走了。所以直到现在为止,我依旧对她一无所知。”聂文星想到倾菡刚才的态度忍不住苦笑
“那公子,不如我去查查看。。。。。。”墨瞳还未说完
“不可,现在我们主要的任务是对付李勋三人,这件事暂时先搁置一下,乌何东的事情要紧。”聂文星抬起手制止墨瞳说下去,“现在有什么新线索吗?”
“我打听到了,乌何东曾经利用一笔公款,为那个荷香在城东五里处置办了一栋宅子,有些时候,乌何东会接荷香去那里。”墨瞳低着头
“好,我知道了,你也累了,先回去歇着吧,父亲这里有我。”聂文星转过身背对着墨瞳
“是,墨瞳先告退了,那公子你也不要太累,明天还要给学生们上课。”墨瞳担心地说着
“我自有分寸。”聂文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风里,心里却一直想着倾菡,嘴角不经意间染上一抹微笑,站了许久,直到身边的小厮端着药碗,低低地唤了几声
“啊哦,药好了,给我吧。”聂文星回过神来
小厮应了声,便把药碗连同托盘一起递给聂文星,聂文星走进房间,缓缓地喂完了药,悄悄地退出了房门,放好药碗后,一个人回到了弘文学院。一路上,聂文星都在盘算着怎么才能进入乌府的密室里,想来那些乌何东私营结党、中饱私囊的证据应该都在那间密室里,可是要怎么进去才不会被发现呢?
聂文星按照倾菡所说,在公孙毅吃药后五天就带着公孙毅前去潇湘医馆复诊,还别说,自从公孙毅吃了药以后,病情开始渐渐有了好转,看来之前长安城内广为流传的“女华佗”,不是浪得虚名。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潇湘医馆,只见医馆外看病的人还真是不少,聂文星心里对这位女大夫是越来越敬佩了。
“文星啊,看来之前的传言不是不可信啊,这位女大夫的确有妙手回春的能力啊。”公孙毅看着面前来来往往的人
“是啊,爹,您在这里等一下,我过去看看。”聂文星叮嘱公孙毅
“这位公子,请问您是看病啊还是抓药?”刚到门口一位伙计问聂文星
“哦,这位小哥,我是带家父来复诊的,之前你们这里的大夫为我父亲诊过病,按照她的叮嘱,五天后前来复诊。”聂文星道明缘由
“是这样啊,我们这位女大夫现在可能没空,这样吧,您要不先进来,等会儿大夫就有空了。”伙计解释道
“好,那就有劳了。”聂文星带着公孙毅进到了潇湘医馆内,等着大夫
“诶,小兄弟,我想问一下,你们这是什么,凉凉的,喝下去顿觉得浑身清凉,祛热又解渴。”公孙毅端着伙计刚刚给他们的茶水
“哦,这是我们这位女大夫特地调制的,是凉茶,她说,这天热,病人本来就不大舒服,看病的人又那么多,大家肯定心里是会急躁的,喝点儿凉茶压压火。”伙计笑着回答
“看来,你们这位大夫还真是一位好大夫啊。”公孙毅赞扬
“那当然了,我还听说啊,这位大夫来的时候我们东家出了一道考题,没想到就是因为这道考题,我们东家对我们这位女大夫特别尊敬,好多事情都是她的主意,而且我们东家还把这医馆的大部分工作,都交给了她。”伙计悄声对着公孙毅父子说道
”哦,我有些好奇,是什么样的考题。“聂文星忍不住插嘴
“我也是听说,这位女大夫来应聘,东家就以后院有条刚断了腿的狗作为考题,还说,如果她治不好,就离开医馆,没想到这位女大夫一连串说出了要用到的药材,除此之外,又像还说了点别的,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就是因为这件事,我们东家对这位女大夫刮目相看,很多事情都依着她。”伙计神秘一笑,“我听他们说啊,我们东家看上这位年轻女大夫了。”
“不可能。”聂文星突然“噌”地站起来,引得其他人纷纷望向这里
“诶,这位公子,你小点儿声,我也只是听他们在议论,您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伙计有些慌了,要是让东家知道他在这里嚼舌根,那东家不得把他给辞了
“额,抱歉,我失礼了,”聂文星尴尬的笑了笑,“对了,那你知道你们这位大夫的名字吗?”
“不清楚,我来这里都快一个月了,从来没听到我们东家叫过这位大夫的名字。”伙计摇了摇头,走开了
等了大概有半个时辰,门口的病人才看完,聂文星见状,连忙搀扶着公孙毅来到倾菡面前坐下
“姑娘,我带着家父来复诊了。”聂文星张口便冒出这么一句话
”恩,我知道了,“倾菡淡淡地说,“请坐吧,我替您把把脉。”
倾菡伸出手,轻轻地搭在公孙毅的两只手上,聂文星看着倾菡的双手,又开始发呆了【我靠,这样都可以,我说,你不觉得有些猥琐吗?盯着人家女孩子的手,请注意你的节操】,把完脉,倾菡抬头便看见聂文星一副掉线的状态,不由得唤了一声
“聂公子?聂公子?”
“啊哦,姑娘,家父的病,如何?”聂文星惊醒过来
“令尊的病已经有了好转,这样,我再开一副方子,同样一天三次,五天后再来复诊一次。”倾菡并不啰嗦
“姑娘,你为何要两只手把脉呢?通常不都是一只手吗?”公孙毅说出了疑惑
“哦,习惯了,从小我娘亲就教我两只手把脉,渐渐地也就这样替人看病了。”倾菡浅笑,“来,这是方子,请到里面抓药吧。”
“姑娘如此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