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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泰不敢这么做,他只是备了许多的礼,正经的递贴子,邀请别人吃饭或是看谁家有事,办一份厚厚的礼送过去求见一面,倒是挺正经的。可他没官没爵,以前唯一的靠山魏氏又倒了,连自家阿玛到现在都没有恢复上朝,实在是让人瞧不起,哪里理他。大多人会把礼退掉,邀请拒掉,也有不少拿了钱,就是不肯办事,说不定还戏谑两声。
箫剑知道妹妹孕期被抓后,也是吓得不轻,对出了那个馊主意的福尔康顿时没有了好脾气,两人大吵一架,或是说箫剑将福尔康痛骂一顿后,两人的关系降至冰点。
而在外面乱成一团的时候,几乎被遗忘的吴书来揉着咕咕叫的肚子,愁眉苦脸的嘟着嘴。
他们那几个混蛋,肯定是把他给忘记了,不然怎么不给他送吃的?他是知道自己会受些罪,但也不能饿他肚子呀!这也太残忍了吧!
他被关了几天了,一开始餐餐有饭,后来渐渐就没有人记得他了,送饭也不准时。今天早饭就没有吃,午饭也一直没有送来,如果再不送吃的,他就让暗卫给他送!他绝对不会委屈自己的肚子的!
捏捏肚皮,肉都扁下去了!
突然听到脚步声,吴书来惊讶地挑起了眉。他听觉灵敏,听得出来这不是永琪一行人的声音,那清脆的声音他非常熟悉,那是瓷质花盆底敲击石板的声音。
在这个府上,有资格穿这种鞋子的,吴书来知道的,也没有几个人。
果然,一行人来到门外,一个清亮的女声轻声道:“打开。”
门上的链子被取下,门被推开,一个旗装女子搭着一个嬷嬷的手走了进来。
吴书来看到她,站起身来行了一礼:“给五福晋请安。”
她对着吴书来微微一笑,伸手虚扶:“吴总管不必多礼,快请起。”
吴书来也没跟她客气,站起来笑眯眯地看着她:“真没想到在这儿能见到五福晋。”
五福晋笑了笑:“这儿就是将军府,吴总管在这儿见到我也是正常的。”
吴书来面不改色,继续微微笑,五福晋愣了一下,叹了口气:“吴总管看来是知道了。”
吴书来继续眯着眼睛笑。
五福晋看了看身边的嬷嬷一眼,这嬷嬷点了下头,带着两个丫头走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虽然吴书来不觉得这破门关上对他们谈话的内容有什么隐蔽作用,不过既然五福晋特意过来,想必是有些话要说的,吴书来收起笑容,面容平静地看着她。
五福晋绞着手中的帕子,想了好一会才说:“吴总管,想必您早就知道您为什么会在这儿吧?”
吴书来沉吟了片刻回答她:“确实知道。”
五福晋突然砰地一声跪下来!吴书来吓了一跳!是真的跳,原地蹦了起来!吴书来可不敢受这位福晋的礼,再怎么说她也是皇家的儿媳妇!吴书来跟着就跪下了:“福晋!您这是做什么呀?您……”
“吴总管!我怀孕了!”
五福晋一句话让吴书来愣住了,眨了眨眼睛,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的跪着,看着对方的脸,默然无语。
好一会,吴书来终于张了张嘴发出声音:“呃……福晋,您的意思是?”
“吴总管,我可以没有丈夫,但我不能没有孩子!”
五福晋走后,吴书来躺在一张贵妃榻上,对,就是贵妇榻,当五福晋问有什么可以帮他的时候,他要了一张榻,这个柴房放不下床,要了一套桌凳,方便吃饭。就这样也把这个小柴房塞得满满的,但好在终于不用睡草垛。
吴书来在思考永琪这个人。永琪整个人就是一个悲剧,蠢成这样,简直是对皇上的玷污。他这次将吴书来绑了来,简直就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原本已经被皇帝和太后放弃掉的永琪,以后的结局可想而知。
所以说,脑残无药医呀!难怪五福晋会求到他头上来。
想到五福晋走投无路的模样,吴书来叹息一声,抬手摸了摸鼻子。算了,孩子是无辜的。
这时,窗棱发出两声敲击,吴书来抬头,就看到守着他的暗卫在窗子外面。
“怎么了?”
“和亲王带着夏紫薇去了宗人府,状告白莲教余孽方慈霸占他人身份欺君妄上,与另一位白莲教余孽方严伙同福家兄弟,联合五阿哥,贵人魏氏,意图刺杀皇上。”
吴书来猛地皱起了眉:“他们又做了什么?”
这暗卫干笑一声:“他们昨天夜里,持剑闯进了刑部大牢。”
吴书来头都晕了一下,无奈地问:“抓起来了?”
暗卫摇头:“五阿哥一路高叫小燕子,被人识出了身份,因不敢伤害他们,让他们逃了。”
吴书来点点头,问:“回来了?”
“是的,三人中,除了箫剑,其他三人均有伤,福尔泰伤得最重。”
吴书来想了想,说:“刚刚五福晋来,是不是知道了事情经过?”
“是,她去看望五阿哥的时候,被书房的小太监告知了事情经过,所以转而到您这儿来了。”
“咱家知道了。你去告诉皇上,我最近就会回去,让他准备美味佳肴和浴池软床!”
暗卫忍不住笑了一下,点了下头,又掠走了。
吴书来搓了搓下巴,眯着眼睛看着一会儿功夫消失不见的暗卫,心里有些羡慕,这身轻如燕的本事,他要是能学点皮毛也好呀!唉,算了,他只是个太监,要那高来高去的功夫干嘛。
正想着呢,听到有急促的脚步声过来了,吴书来立刻躺到榻上,手里还捧着一个紫砂茶壶,翘着二郎腿,哼着戏文,等着。
门很快被打开,冲进来的箫剑看着一脸悠哉舒服的吴书来狠狠地怔了一下!再看看这大变样的柴房,柴禾和草垛不见了,多了套桌椅,多了张铺了软垫的榻,桌上还有一盏宫灯几本书,榻上还有一个靠枕一床轻被。
他来这里度假吗?
心急如焚的箫剑可没有那么好的心气,刷地抽出了长剑抵着吴书来:“带我去救小慈!”
吴书来挑了挑眉,这剑架在他的脸前,好阻碍视线。他伸出手指,按住剑尖,轻轻地挪开,看着箫剑懒洋洋地说:“小慈?哦,您是说燕格格?她怎么了?病了?哎呦,咱家可不是太医,没那妙手回春的本事,您找错人了吧?”
箫剑怒吼:“她被你们折磨得武功尽失,比一般人要虚弱许多,现在还怀着孩子,再关在刑部大牢里,不出几天就会危及性命!”
吴书来啧啧两声:“不对吧?咱家记得燕格格除了行走不便外,与一般人应该无异。而且她当年几十大板打下去都能生龙活虎,想来比一般人还要健壮些。不过是刑部大牢嘛,关上个十天半个月的,对她不算什么,不用担心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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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文荒得厉害!大家有看到什么好书的也介绍一下呀!不要虐文不要NP不要生子不要包子不要主攻!
众:难怪你没书看!
哎呦,作为一个口味挑剔的书虫,实在是无奈又可悲呀!
哦,最近倒是看了一本不错的言情文:《贤知千里》,虽然男女主角太过强大,不太合我喜欢平凡主角的爱好。不过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让我想起来《位面诚实商人》,主角都是学习能力强大,手工能力强大,性子又淡然的感觉。这点倒是我的菜。
中秋快到了!中秋节那天见!
公司发了盒月饼,其中竟然有五仁味的,那玩意我从小就不吃!太坏心眼了!
第一四八章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顺耳!尤其对于箫剑来说;小燕子脚步虚浮步履无力,自然是身体不好的表现!会活泼会红光满面只是被照顾得好,是福尔泰照顾得好;她的身子早就被皇上给毁了!
所以吴书来虽然说的是大实话,但配合他那讥笑的语气,只会让箫剑更加恼火!
这个人不能杀,但为了救小燕子,断他一条臂膀威胁一下乾隆那个狗皇帝还是可以的!想着想着剑锋一偏;照着吴书来的手臂就劈了下来!
吴书来会乖乖等他砍?他又不傻。在箫剑的剑抬起来的时候他就把手中的茶壶砸了出去!
注意,水是热的。
箫剑被烫得一惊;下意识地闪开,让吴书来滚下了床站到了对面;站到了安全的地方。他双手拢在袖子里,抬头挺胸地站着,满眼的冰冷和鄙视。“方公子,不要当皇上和咱家是傻子,你来京城有何目的咱们心知肚明。皇上难道会洗干净脖子等你来杀不成?放你们逍遥这么久是皇上懒得同自己儿子计较,别太把自己当根葱了。”
箫剑心高气傲,对乾隆恨之入骨,对眼前这个太监自然也不会客气,冷哼一声:“吴书来,他们都说你是个奸滑恶毒的小人,但我知道能在乾隆身边呆上这么久,你定然是聪明的。我可以不杀乾隆这个狗皇帝,但小燕子必须还回来!不然我定不会饶你性命!”
吴书来信他才有鬼,他不杀皇上是因为没有路子又被绊住了,有了机会他会不杀?信他才有鬼!在吴书来的眼中,乾隆的安全是第一位的,这个男人是必须要死的。吴书来犹豫的是,是现在立刻杀,还是让皇上一步步来?现在立刻杀,会不会让他们的计划有变呢?
不过还没等他想好,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然后门被砰地一声撞开了,为首的就是福尔康。看他手臂上缠着绷带的模样,想来是昨天晚上伤到了。
吴书来刚想打个招呼,福尔康就已经吼了出来:“箫剑!大事不好!紫薇竟然去宗人府,状告永琪小燕子还有我们福家!”
吴书来一挑眉,哟,这消息知道的够慢的。别是宗人府派人找上门来他们才知道吧。
别说,还真被吴书来说着了!现在人家和亲王正带着人找永琪问话呢。
箫剑被福尔康一打断也怔了一下,皱了皱眉问:“怎么回事?”
福尔康恨恨地咬牙道:“想不到紫薇竟然是这么忘恩负义的人!亏得我曾对她……”说到这里立刻住嘴,他刚刚和箫剑吵了一架,不想把关系弄得更僵。“据说她告到宗人府去,说你和小燕子是白莲教余孽,买通我们福家联手将小燕子冒名顶替进宫,就是为了与你里应外合刺杀皇上!甚至小燕子还勾引了五阿哥永琪,与永琪联手,承诺皇上驾崩后让永琪继承皇位!”福尔康气得在门上狠狠敲了一拳:“实在是可恨!”
跟在后面进来的福尔泰脸色惨白,一手捂着胸腹受伤的位置说:“而且她还诬陷我们为了将她看管在眼皮子底下,强塞给她一个包衣奴才的身份将她带进宫了!我真是不明白,紫薇怎么会变成这样!当初送她与小燕子一同进宫的计划她也是同意的!”
福尔康回头对他吼:“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她不仁,也不要怪我们不义!柳青柳红甚至金锁都是证据,绝对不会让她成功的!”
福尔泰叹息一声:“金锁是个好的,但她是紫薇的丫头,对紫薇向来忠心不二,想让她作证怕是不能了。倒是柳青柳红,好一阵没有他们消息了,箫剑可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箫剑哪里会知道,皱着眉问:“现在是个什么情形?”
福尔泰咳嗽一声,脸色更加苍白,道:“和亲王带人来找五阿哥,已经盘问上了,咄咄逼人的样子,看是来者不善。”
福尔康着急地对箫剑说:“他们还说你就在这里,要把你带走。永琪自然是不承认的,但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不如我们回福家吧!”
吴书来在一边翻了一个白眼,紫薇的话里,福家是最早和小燕子勾搭在一起的,怕是已经比五阿哥这里更不安全了吧。这点常识都没有,亏得他还好意思称自己文武双全聪慧过人。
箫剑果然摇头没同意,听了他的解释,福尔康也没了主意,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瞪着一双含情脉脉欲语还休的眼睛看着箫剑。
箫剑转头看到了优哉游哉的吴书来,哼了一声。
吴书来头皮一紧,果然箫剑说:“不怕,乾隆那狗皇帝使出这些手段,不过是想让我们放了这个奴才罢了!看来乾隆对这个阉奴果然是十分要紧的!既然如此,有他在,咱们又怕什么!”
哟,果然有几分聪明。
听了箫剑的话,福尔康福尔泰果然注意到了吴书来,同时也发现了这个柴房不一样的地方,奇怪地问:“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看起来质量都不差,不可能是哪个奴才随便搬来的。箫剑皱着眉道:“不要管这些了,既然有人给他送东西,证明这里不安全了!咱们要换个地方将他关起来!”
吴书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