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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想到他们会恨自己到这地步。
每个人都冷眼旁观他身陷肉欲炼狱。只要有欲望,他们大可以尽情侵犯他。但他们就连用视线奸
淫也没有。和贵深切感受到,自己在他们眼中是连泄欲工具都称不上的肉块。
真是再悲惨不过了。如果这是甲田的计谋,那么他真的押对宝了。
「——他怎么样?」
仓库门轧轧作响地推开,披着朴素外套的甲田提着灯走进来。他把提灯凑近和贵的脸,眼神轻侮地瞪着他,用脚翻弄他的下肢。
「湿成这样真像尿失禁呢。我特地帮你准备了高档的玩具,你竟然不用?」
甲田揪住和贵的头发逼他抬起头。
「你不是来者不拒吗?用不着因为有人看就害羞,尽管做啊。」
因为药效强劲,和贵的蜜壶一直灼热黏腻犹如成熟果实。绑在脚踝的假阳具闪着妖异的黑色光泽,双手被绑的他却无法坐下而碰不到。顶多只能稍稍抵到花蕾,轻轻刷过他的臀部而已,这对渴望宣泄的和贵来说,无疑是杯水车薪。所有的人都在等待他体内的焦躁急速累积,无力坠落的那一刻到来。
「你到工厂视察时,我妹妹还很高兴美丽的社长称赞她茶泡得很好喝。如果看到你现在这德性,她铁定会彻底幻灭无心卖力工作。」
「……一辈子努力工作有什么不对。」
「可是,死了就什么都不能做了!明明咳嗽得那么严重,还想着只要提高生产力就会受到表扬,就能再见到你了……真是笨蛋!」
不然,该怎么办才好?清涧寺纺织的主力已渐渐移往中国,除了生产力领先的少数工厂,公司内部早已决定关闭日本方面的工厂。为了避免关厂,各员工纷纷拼命工作好提高产量。
而和贵也仅听取各厂长说的员工们都同力协力努力工作,颁发奖金给实际提升绩效的各干部,并不晓得劳动者并未因此受惠仍为穷困所苦。他天真地相信只要各工厂相互竞争提升产能,员工们的薪水也会跟着增加。
和贵知道自己很愚昧,但义愤填膺就绑架他,未免太说不过去。这样根本就成了私人恩怨,而无关乎社会制裁。
甲田应该是计划发起人。或许觉得社会运动走快到底了还不见效,才会自暴自弃出此下策。
「接下来该割什么呢?」
甲田故意将手里的剪刀拿到和贵耳边弄出声响。
他似乎剪下了自己的衣服跟头发,分次送到清涧寺家。一点一滴地打击他们,好拉高赎金的额度。
要不然就是利用药物让他上瘾,埋下日后勒索的种子?
要真变成那样,深泽绝对会毫不留情地舍弃他。所以,还是乖乖照他们说的立下字据,求他们让自己早点回家?
不,他怎么能连逃跑都不试就先放弃,深泽要是知道铁定会很失望。
——深泽……。
一想到深爱的人,心脏就好痛。
深泽此刻也在为他操心吗?会因为他不在感到些许寂寞吗?还是会觉得该负起责任,继续留在清涧寺家?
也可能深泽这次选择了父亲冬贵,不会来救他了。
和贵一直暗中注意逃亡的机会,无奈看守严密迟迟找不到破绽。
干脆就这么死掉算了。要是死在这里,就不用尝到被深泽抛弃的痛苦,也不会看到他属于别人而黯然神伤了。
如果失去深泽,他该怎么办才好。他连遇见深泽前的自己是怎么呼吸的,都想不起来了。
但最痛苦的是,无法由深泽亲手结束他的性命。
他好想发狂、好想被弄坏!那样反而痛快。'星期五出品'
还是说,他早就疯了?他的心紧紧繋在深泽身上。整个人逐渐被深泽这名字侵蚀,最后脑袋也全被他占据。
「很荣幸能参观您气派的府邸,抱歉只有我一人前来。」
深泽一早来访让仙崎颇感愉快。
「嗯,说得也是。我总是跟和贵约在外头见面,他从没来过这个家。这么早的话,应该就不会引人注意了?」
威严十足的声音一说完,沉默了片刻。
深泽深吸一口气坐直身子,异常认真地开口。
「有件事想跟您商量一下?」
「商量?怎么了,这么突然。」
「能请您救和贵少爷吗?」
深泽开门见山地说,毫不浪费时间跟仙崎客套。
「你说什么……?」
「和贵少爷前天被绑架了,这些是这两天送到家里的东西。」
深泽将信件连同放在里面的衬衫一角交给对方。
「你这混蛋!」
仙崎用足以震撼拉门的魄力一喝,拿起手边茶杯泼向深泽。
「你到底在做什么,竟然让下任当家被绑架!」
「真的非常抱歉。」
深泽低下头真挚道歉。
「这件事报警处理了吗?」
「还没。」
深泽抬起头直视仙崎。泼在他脸上的茶水一路滑到下巴落下。
「你在搞什么?这种时候应该尽快报警争取时间啊!」
「就如同我刚刚说的,我希望您救和贵少爷。」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仙崎努力压抑怒气,心情恶劣地说。
「这次的事,宪兵队也有插手。」
「……什么意思?」
单靠安藤来访并不能证明此事,但听一位长期追踪宪兵消息的记者说,他曾看到穿着便服的宪兵送钱给共产党员。这当然不是指宪兵在金援共产党,而是那位党员应该就是宪兵派进去的卧底。
近来人民对共产运动的批判声浪日渐高涨,要是知道宪兵派间谍潜入其中并默许那样的行动,只怕会引起更大的反弹。相信宪兵队老早就听说共产党员打算绑架和贵,却故意置之不理。说不定那位间谍还积极鼓吹他们进行绑架,以利宪兵队日后推动其它计划。
听完绑架事件、安藤少尉的拜访及深泽的推断,仙崎的表情愈发凝重。看来这件事,对在陆军拥有莫大影响力的仙崎来说,同样是不容小觑的问题。
「……原来如此。所以你希望我出面卖人情给陆军跟特高,让他们救回和贵?」
「我不希望和贵少爷死掉。」
要是宪兵单独行动也就算了,万一宪兵跟特高联手,就不晓得该从哪一方先下手了。如果处理得宜,说不定能一举掌握宪兵跟特高的把柄,到时也可以藉此牵制他们。
「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了。你先等我一天吧。」
「您刚刚也说过,我们该争取时间立即行动。否则,只怕一天后他们已将证据湮灭。」
万一让宪兵有时间跟同伴联络,和贵遇害的机率就会大大提高。绝对不能让他们有时间准备。
「那么,傍晚前我给你答覆。还有其它事吗?」
「要营救和贵少爷时,请让我同行。」
到了这种地步,仙崎也说不出我跟宪兵毫无瓜葛这种话,他无言地点点头表示赞成。
慎重行礼道别后,深泽便离开了仙崎宅邸。
这是他第三次觉得自己可能失去和贵。真是个教人忧心不已的人!
但整件事最让他愤怒的是,明明已考虑过后果才行事,却还是白忙一场。深泽不禁气自己的想法实在太肤浅。
原本想说差不多该把清涧寺集团交还给和贵,自己退居幕后加强财团的稳定性。毕竟他只是清涧寺家千金的未婚夫,一直位居要职实在不自然。而且,若是真的跟鞠子结婚,和贵脆弱的精神只怕会承受不住崩溃。
没想到他的一片好意却将和贵推上火线,遭遇这么大的危险。
想到自己的愚蠢可能害死和贵,深泽就快受不了。
——那么,干脆去死吧?
失去支配者的被支配者,还有活下去的意义吗?
那不过是一时兴起,撑不了多久的。
「……时间差不多了。」
看守者的低喃从远处传来。听到声音的和贵缓缓睁开眼,只剩两个男人监视自己。
「真是的,怎么长得这么诱人。」
其中一名男子咂舌拍了下和贵臀部。
「少废话,快弄啦。」
「好啦。」
身材较矮的男子用手挖了一点药膏,插进和贵体内。
「——啊……!」
毫不留情的刺激让和贵不自觉地夹住男人粗糙的手指,男子发出了下流笑声。
「有够淫 荡的,光靠手指就爽成这样。」
「……啊啊……嗯、嗯嗯……」
男子恶戏地抽动手指刺激湿黏火热的嫩壁,惹得和贵发出声声娇吟。
「别玩得太过头,小心被甲田骂。」
「……求求你……还要……用力点……」
和贵用湿润的眸子望着男了媚声哀求。
「用力点?你希望我这么做吗?」
「啊啊……嗯……」
和贵身躯猛一扭,两名男子下意识地吞咽一下。这种时候该露出什么表情才能勾起对方的情欲,和贵可是个中高手。
明知这次失败恐怕就没有下次,但和贵就是受不了什么都不做乖乖等死。
今晚那伙人似乎在主屋开一场重要会议。似乎是看守人数锐减,他们才敢显露对自己肉体的欲望。
男子的声音兴奋沙哑。
「怎么办?对他出手会被骂吧?」
「……只做一次不会被发现的。」
蓄着落腮胡的男子边说边解开裤头,和贵则装出陶醉万分的模样,还煽情地用舌头舔嘴唇。情欲被彻底撩拨起来的男子用肉
棒轻敲和贵的脸,淫 荡地笑着。
「你流着口水渴望男人的模样,像极了肮脏的小母狗。既然是母狗,就不能用人的方式对待。」
「明明是有钱人竟然跟狗一样,真是笑死人了。」
男人们解开绑住和贵双手的绳子,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