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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有钱人竟然跟狗一样,真是笑死人了。」
男人们解开绑住和贵双手的绳子,粗暴地让他躺在地上。其中一人觉得碍事地除去绑在和贵脚上的淫具,舔着舌头饥渴盯着无力倒在地上的美丽躯体。
「太诱人了,真不敢相信你是男的。」
「喂,快取悦我啊!你的手还能动吧。」
他抓住和贵右手摸上自己的性器。
另一名较矮的男子抱住他的脚准备插入时,看准时机的和贵一个使劲朝对方腿间踢过去。
同时,用力握住右手里的肉茎。
痛不成声的悲鸣霎时响遍整间仓库。
「你、你……想干嘛……!」
在两人的惨叫声中,和贵迅速拉整好凌乱的衣服赤脚往外跑。
等手脚恢复知觉花了不少时间,但也没办法。正打算穿越暮色笼罩的树林时,却发现眼前的能见度相当低。迫切想离开的和贵,只好朝着山脚下的亮光处前进。一个不小心却被脚边的枯树枝绊倒。
他双手撑地准备起身,却发现一个巨大黑影笼罩自己。
「你这小子要逃到哪里去?」
冷冷的男声让和贵倏地抬起头。手里握着锐利日本刀的甲田,正残酷地俯视自己。
和贵的心脏吓得冻结,但仍故作坚强地说:
「当然是回家。有什么问题吗?」
听到和贵的回答,甲田若无其事地踩上他的手。痛楚从原本失去知觉的手渐渐传到全身。
「你还是我的客人。」
甲田狠狠朝和贵腹部一踢,痛得他咳嗽不停。
「不,应该说……曾是我的客人才对。」
「你到底……想要怎样……?」
「我说过只要你反抗,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受死吧。」
甲田拿起手里的日本刀划过和贵脸颊。
细嫩的颊肉立刻出现一道伤口,鲜血跟着渗出来。
生暖的触感反而让和贵紊乱的心平静下来。
是生是死?他正站在两条路的分歧点上。
——他早已做好心理准备。
「我不可能听命于你,更不打算把生命交给你!」
「你说什么!?」'星期五制作'
「抱歉,我早就有托付性命的对象了。凭你们要取我性命,再等十年吧!」
这件事若发生在遇到深泽前,那就另当别论。那时候的他,恐怕连谁要取走自己性命都无所谓。
如今他总算明白,就算被伤得一塌糊涂、血流成河,最后的最后,仍然只有深泽能夺取他的生命。
在那之前,他绝对不能死。
男子一脸你在胡说什么地瞪着他,突然一阵清脆声音响起。
「没错,快放下你的刀吧!」
熟悉的声音令和贵心头一震。
同一时间,数盏提灯高高举起照亮两人。
不知何时,现场已被一群制服宪兵包围。他们手中的来福枪全都瞄准中央的甲田。
跟着宪兵前来的深泽就在眼前,和贵眨了眨眼睛,就怕这只是一场梦。
「什么,你们竟然……!」
「我叫你把刀放下!」
深泽凛然一喝,愤怒地瞪着甲田。
「你不想要这小子的命了?」
「在你挥刀伤害他之前,我会先杀了他。」
深泽的话太过决绝,甲田跟宪兵们闻言都骚动不已。
「什么……?」
仔细一看,深泽的枪口的确对准了和贵。这么近距离被枪射中,绝对必死无疑。
深泽想亲手杀了他吗?
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心感和欢欣涌上心头,和贵全身松懈下来。
「我不是来救他,而是来收拾他的。——相信您不反对吧,和贵少爷?」
「麻烦你了。」
和贵对深泽露出一抹沉稳的笑。
世上至福莫过于此了!
藉由他的死,可以证明他连性命都属于深泽。被深泽亲手杀死,就能完完全全属于对方了。
「畜生!」
似乎受不了两人对话的刺激,甲田忍不住举刀砍向和贵,宪兵同时扣下扳机。男人悲叫着倒下时,主屋那边也传来怒吼。
「全面进攻!」
宪兵们听命行动,齐步冲向山坡上的隐密屋子,只剩深泽跟和贵留在原地。
听到争乱的声音犹如幻梦般远离,余悸未平的和贵才悠悠开口。
「你快去拜托他们别滥杀无辜。」
「不用你说他们也知道。要是随便杀人,反而会造成大问题。宪兵和特高很擅长处理那种事,你就别担心了。」
深泽静静说完,定睛凝视着和贵。
「——你真的那么想死?」
漫长的沉默后,他以沉稳声音问道。
「如果是死在你手里……」
「你好狡猾。从没想过失去你的我会如何……」
深泽自言自语似地低喃。
或许是太过疲劳产生了错觉,和贵竟然觉得深泽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心痛与哀伤。
「我应该说过支配我的人是你吧。如果想要我,就得由你伸出手。」
彷佛被他的话催动,和贵起身缓缓走了几步。就在虚软倒地前一刻,深泽即时伸手将他紧搂在怀里。
「……欢迎你回来,和贵少爷。」
直窜心坎的温柔嗓音,轻抚着和贵的耳膜。
「我回来了……」
话声刚落,和贵也失去了意识。
5
苏醒过来的和贵转身探看四周,发现身边没有其它人的影子。清洁的寝具感觉舒服,和贵忍不住用脸颊轻蹭枕头。
深泽抱着他回来的那天晚上,在清涧寺家掀起了莫大的骚动。
深泽静静打开门走进室内。和贵转头看向他时,他冷冷地说你醒啦?。
「……嗯。」
深泽果然在气他不够小心才会被绑架。想到这里,平安返家的安心感立时消失无踪。
也难怪深泽会生气了。
「今天星期几?」
「星期六。你整整睡了三天。」
和贵猜想自己顶多被关了两三天,这么一来,工作不就停摆了快一星期?和贵不禁叹气。
「这么说,工作不就堆积如山了?」
「没想到你对工作这么热中,一醒来就问这种事?」
冷淡的口吻令和贵身体微微一缩。
「你在生气吗……?」
「你认为我有温厚到历经了那些事还不生气吗?」
深泽摘下眼镜放在床边矮桌上,一把抓住和贵双手压在头顶上。强劲力道让和贵忍不住皱眉。
「对不起,我再也……不会乱来了。」
「——就猜你如果道歉我会更生气,果然没错。」
「你说……什么……」
和贵的疑问消失在两人交叠的唇瓣间。下一秒,极度贪婪的激吻便夺去他的思绪,即使想偷空喘息深泽也不允许。他快缺氧晕厥时,深泽粗暴地扒开他的浴衣。
「看样子,你似乎忘了自己是谁的。可见那帮人铁定让你很满足?」
「笨蛋、快住手啊!」
深泽敷衍似地揉了揉他的臀丘,便用自己的昂扬抵住紧缩的穴口。和贵万万没想到深泽会如此粗暴,想反抗也来不及了。
「……放开我、不行……不、…呃……!」
尽管身躯被情欲摧残得十分脆弱,没有前戏就插人还是太勉强了。但深泽依旧强势地挺进深处,并发出耻骨撞击到臀肉的特殊声响。
「还很紧嘛。我还以为会松得再也不能用,感觉真是不赖。」
轻蔑的话语不断刺向和贵,他愈来愈感到心寒。
「啊、啊啊……不是……」
即便是狂暴的抽送,和贵还是亢奋地射出白浊体液达到高潮。见到那浓稠的液体,还在和贵体内的深泽眉头紧皱地说:
「你还真敏感呢。」
「……我没有……什么都没做……」
我没做!和贵不断重复这句话。
被囚禁期间他虽然宣泄过几次,但那都是生理反应,想控制也控制不了。除此之外,他丝毫没向对方屈服。
「真是显而易见的谎言。你应该知道自己被下药吧?你知道自己昏睡期间,我是如何照顾你的吗?这里,铁定让很多人进去过了吧?」
「没有……我没做……」
虽然渴望深泽的身体,但更想两人好好谈谈。他不要在被误会的情况下,成为深泽泄欲的工具。但止不住的啜泣却让他无法好好说话,就连呼吸都觉得痛苦。
他完全不清楚,深泽会相信自己到什么程度。
不对,打从一开始,信任就不存在他们之间。
就连和贵也不相信深泽。正因自己无法全然相信他,才会如此烦恼。
他们之间,顶多只存在最低限度的羁绊。
连互信这层关系都没有的情况下,如果还不能满足深泽,那自己绝对会被丢弃。
突然意识到这件事,和贵猛地回过神来。
深泽沉默地打算抽身,和贵却慌忙夹紧臀。
「……不要……别离开、不……别抽走……」
深泽不顾他的哀求使劲抽离,然后当着他的面套弄起自己。就在和贵闭上眼的瞬间,大量白浊体液喷洒在他的脸上、身上。
果然不行了,他的身体再也无法满足深泽了。
「——真的是我不好。我…我会……努力满足你……所以、再进来……」
和贵撑起上半身拼命恳求,伸手拉住深泽的衬衫。黏腻的体液滴落在和贵的浴衣上。
「再进来我体内……尽情玩弄我。」
就算只是泄欲工具也没关系,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