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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悦的神色在他脸上显现,他扣紧了岑渊的肩膀,让自己的炽热深入到岑渊的喉间。
柔软和温热包裹着自己,使尽了浑身解数要取悦自己,商弈庭不知怎地竟走了神,喉间逸出一声满意的呻吟。
看到岑渊的眼角无法控制而逸出的泪水,商弈庭露出了一抹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笑容。
他放开了岑渊,岑渊无力地跪坐在地上,轻轻喘息着,面颊也有些发酸,溢出的泪水落到地上,他才惊觉自己已是坚持了太久,抬眼向商弈庭望去,商弈庭仍然没有释放的征兆,欲望仍然保持着昂扬的姿态。
感到商弈庭剥开他的衣裳,推着他压倒在床上,在他身上胡乱地抚摸着,准备一逞兽欲,岑渊苦笑了一下。
被人抚摸的感觉虽然十分异样,但毕竟是自己喜欢了很多年的人,也并没有什么厌恶之感。
商弈庭将他的大腿分开到极致,在他的臀部拍打了几下,便要从那个狭窄的甬穴中进入。
毫无前戏的入侵,让穴口不由自主地蠕动收缩,抗拒着体外的异物。
几乎是撕裂般的剧痛让他疼得皱眉,但他只是轻轻吸了一口凉气,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商弈庭随意地拍着他的腰间,仿佛自言自语一般:「不错,怎么弄都弄不坏,还不会像女人一样大喊大叫,实在是好用得很……」
岑渊的嘴角动了动,皱着眉头忍受着商弈庭的抽插,他知道商弈庭向来不喜欢他,却没想到商弈庭对他还有正面评价,虽然这种赞扬也猥亵低俗之极。
内心极为看不起这样的性事,但身体习惯了仿佛虐待式的爱抚,渐渐也有些莫名的快感涌上。
在这样恍若强暴的交媾之下仍然能达到高潮,也难怪商弈庭嘲笑他,甚至怀疑他喜欢性虐。
谁又会去喜欢让自己每次都以为会就此死掉的爱欲?岑渊在心底自嘲着,但他反驳几次后,商弈庭也只是冷笑以对,显然是完全不相信。到后来甚至连他自己也怀疑,明明遭到虐待,甚至毫无半点温柔,而自己仍然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拒绝这样的性事,其实本身就变得有些扭曲了吧。
发泄过后,商弈庭将自己的肉刃从他身体里慢慢拖出,红白相间的浊液从穴口中涌了出来,将簟席染得到处都是。
岑渊浑身赤裸,大腿完全无法合拢,便连声音也嘶哑起来。
商弈庭整好自己的衣衫,想了一下,把他翻了过来,解开绑缚住的手腕。
「自己打理干净,明天召集所有坛主、香主,把北十八帮各地的产业分割了,后天启程回山庄。」说完便要起身下榻。
岑渊不顾自己被压得发麻的手,抓住商弈庭的衣裳下摆,低哑着嗓子道:「那宋家的人……」
商弈庭转过身来,看着狼狈不堪的岑渊,眼角露出些许似笑非笑的神态。
他每次露出这样的神情都会魅惑众多女子,颠倒众生。
「你扯着我的衣裳,我怎么出去下令?还是你要我将人唤进来吩咐?」
岑渊只得讪讪地松开手。
他们之间的事,自然是不能被手下知道的,若是曝露出去,莫说无法统御下属,他也无颜再在山庄中立足。何况商弈庭向来说话算话,他其实不必担心。
……
商弈庭出去后,就没再回来。
日头已经偏西,太阳也没那么烈了,只是空气仍然是逼人的闷热,连簟席也被身体煨得发烫。
他动了一动,就觉得下体疼痛,完全没办法起身,胡乱用内衫擦拭着簟席上的污迹,穿了外裳。
虽然觉得甬穴中的浊液正顺着大腿滑下,但他却不敢再在商弈庭的书房久坐。
这间临时的书房原本是如夫人的闺房,布置得颇为雅致。幸好是夏天,若是冬天,弄脏的床单被子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擦拭了簟席后,仍觉有着情欲后的味道,他只得唤了一个丫鬟,胡乱找了个名目让她将簟席换了,而弄脏的衣裤却被他偷藏着带出去处理掉。
山庄里别的事情再是纷繁浩杂,他也不嫌麻烦,总是能有条不紊地做完,但面对这种事,总会让他面红耳赤。迎面撞到一个仆役就会让他窘迫不安,担心走路的姿势不对,被人看了出来。
次日清晨的山庄大会上,商弈庭显得脸色颇为阴沉,岑渊虽满心不解,却不敢多问,直到有人透露,商弈庭昨日意外赦免了宋家的人。
当时宋家已斩了十一人,家主和几个夫人都已死了,最小的一个儿子宋鸣风没死,而那宋鸣风便是嘲笑商弈庭过于貌美,造成商弈庭大怒杀人的元凶。
在商弈庭心里,该死的人没死,这才是让他震怒的吧。
他觉得很是奇怪,宋鸣风年纪不大,据说是个纨裤子弟,何况商弈庭武功极高,宋鸣风纵使再是厉害,落到商弈庭手里也掀不起巨浪来。
敢于触怒商弈庭,不得不说,这个宋家的小公子也是一个傻大胆。
虽然死了十一个人,但总算没让商弈庭残忍好杀的名头再次传扬出去,所有人都知道庄主的忌讳,自然没人敢再提及庄主的容貌一句,就连直视他也是不敢。
商弈庭虽然抱了如夫人回山庄,一路骑马,如夫人那娇小的身子被商弈庭拥在身前,上马下马便如拎小鸡也似,一代绝世美人落在他手中,只会瑟瑟发抖。
小伍看着这一幕,喃喃自语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庄主嫉恨如夫人生得美貌……可是明明是庄主比较美啊……」
岑渊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可多言。
小伍应了一声,低着头迅速离开。
小伍一直是他身边使唤的人,他也想保全几分。值得庆幸的是,此时四周并没有什么人,除了留下来镇守北十八帮分坛的人马大多已走得干干净净。
岑渊挽了一匹马的缰绳,在是否要骑马这件事上显得颇有些犹豫,下体的伤没有愈合,若是马上颠簸,怕是又要裂开了。
「小伍说的不错。庄主倒行逆施,又爱在花间流连,对全庄来说,终非幸事。」
一个中年男子慢吞吞向岑渊踱步过来,开口说道,「我是看着庄主长大的,如今武林一统,庄主却似变得越来越阴冷好杀。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今日死的是宋氏一家,他日想必死的就是你我。」
「七爷,你……」岑渊吃了一惊,似乎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
此人是商弈庭的七叔商隽,因此岑渊唤他七爷。
商氏家族的元老,武功才智实是令人不可轻视。商弈庭年纪小他十多岁,即使天纵奇才,也缺乏经验,未必胜得过他,何况商弈庭懒于玩弄权术,更不能和他相比。
商弈庭是嫡传长子,其父重伤病故后,就由他继位。如今大仇已报,又权倾江北,商弈庭也不免生出了几分倦怠之心,竟没有注意家中尚有隐患未除。
其实岑渊也曾提醒过商弈庭几句,只是商弈庭自恃武功,并未放在心上,甚至还屡次嘲讽他又算什么东西,又不姓商,与他何干?
二十年间无师自通,练成无上武功,执一柄长剑纵横南北,无一敌手,也难怪商弈庭会如此骄横。
不是没注意到,只是他向来没把这个七叔看在眼里罢了。
只有自己这个奔波劳碌于鸡毛蒜皮的小事的副庄主,才会如此劳心劳神。
商隽看着他半晌,略显得阴冷的面容露出一丝微笑:「老庄主当年视你为亲子,商弈庭掌权之前,众多兄弟也一直听你号令……如今商弈庭倒行逆施,日后我商家怕是要败尽在他手里。你不想老庄主创下的一番基业,就这么毁在这小子手里吧?」
岑渊不动声色,淡淡道:「不知七爷所言为何?」
商隽轻笑一声:「岑副庄主一直清心寡欲,却是常常趁人不注意偷瞧商弈庭那小子,其实副庄主好的是男风,对商弈庭的颜色动了心罢?」
他有些心惊,却毫不掩饰思慕之情败露的恼怒,冷冷看着商隽:「不知道七爷在胡说什么。」
商隽见他如此,更证实了心中猜测,笑道:「男欢女爱,这也没有什么奇怪。副庄主有没有发觉,表面上看不出,实际上浩然山庄逐渐分成两帮人马,一半跟随庄主,另外一半对副庄主爱戴尊敬,恨不能杀身以报副庄主恩义。既然这个浩然山庄迟早会分崩离析,庄主又只有匹夫之勇,不如……」
岑渊看到他没有再说下去,于是凑近了一步,显出极有兴趣的样子:「愿闻其详。」
「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合谋……」商隽抬了抬手,做出一个「杀了」的手势。
岑渊脸上笑容虽然不变,但手指却是微微的一颤。顿了一顿:「七爷也说了,两派人马在五五之数,恐怕胜负也在五五之数,如今成败未定,万一……」
「那小子倒行逆施,早晚自寻死路。只要副庄主有意,便大事可期!」商隽笑道,「我等齐奉岑庄主为主,他日夺了大权,让那小子委身于你,岂不痛快!」
「既有七爷在,怎轮得到在下?自然是奉七爷为新庄主。」岑渊显得有些义愤填膺,「那小子仗着父亲余荫,竟篡了这庄主之位,以七爷才智气魄,这庄主之位本该属于七爷才是。」
他说的颇为情真意切,商隽阴沉白皙的面孔也露出几分笑意:「别的事不忙,但他日大权在握,这小子自然是岑兄囊中之物。」
见着有外人过来,两人便开始言及其他。
第二章
商氏本就是以家族做大起家,商氏的权力盘根错节,如今浩然山庄成了天下第一帮派,商氏的作用仍然不可忽视。他身为副庄主,对兄弟极讲江湖道义,但在商氏其他家人面前,却不得不卑躬屈膝,逢迎以对。
商隽的提议,他并不是不心动,只是任何让商弈庭失望的事,他都不忍去做。
然而商隽所说的,也有几分事实。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他不是不知道。
商弈庭最近的种种举动,也显示了对他的不信任。便如昨日在会上他的种种建议,商弈庭都像是没听到一般。
若是真如商隽所说,对他服气的人并不喜欢商弈庭,或许回到山庄后,商弈庭便要像处理垃圾一般处理他了。
他按了按眉心,心绪杂乱至极。
若是要就此离开固然是极为安全,浩然山庄虽然势力极大,但他要藏身也并不为难,只是商弈庭未曾图穷匕见,他就此远逸江湖,也很有些不愿。
庄中繁杂的事极多,特别是并了几大帮派后,又有了无数烦心事,按商弈庭的性格必定是杀之为快,可是有很多事并不是靠杀戮就能解决。
他不由叹了一口气,说来说去,终究因为舍不得离开商弈庭。所谓的种种理由,只是借口罢了。
「副庄主!」顾准远远叫了他一声,疾步过来,看了看他的马,说道,「副庄主这就要启程了么?」
「正是。路途遥远,我还要到保定去办点事,只怕不能及时赶回去,所以要早些启程。」
「有些弟兄的伤势未愈,而且沧州城……我们还没有来过……」顾准的声音越来越小声,转过脸去偷瞄了一眼远处几个兄弟,正在拼命打手势,分明是要他多说几天,最好求得他们可以在此多玩几日。
岑渊忍俊不禁:「那你们就留在沧州城,过两天再回去也行,庄主那边我来说就是。」
顾准喜上眉梢:「谢谢副庄主!晚上大家去赌坊喝酒赌钱,副庄主也一起来罢?」
岑渊颇有些心动,但若是与他们一路骑马,身上的异状势必会被他们看出,于是推托了几句,便牵着马告辞。
说是路上要改道去保定,只不过为他路上拖延时间找个借口。
过了两天,他甬穴处仍然流着浑浊的黑血,竟在路上大病了一场。万幸他身体结实,拖了半个月才回到山庄,也比之前瘦了一圈。
到家时又听说了一件事,让他有些吃惊。
商弈庭将如夫人带回山庄后,嫌弃如夫人娇滴滴的只会哭,又无法承受他的粗暴,一夜昏过去三次,到最后竟然把宋家的小公子弄上了床。
虽然宋鸣风骂不绝口,又踢又打,但怎架得住商弈庭的蛮横,这几日商弈庭日日与宋鸣风厮混,竟是一日不曾出过房门。
岑渊从来没见过那宋鸣风一面,如今想来,那定然是个粉雕玉琢的人儿,否则不会让商弈庭如此沉迷。
商弈庭在性事上虽然风流放纵,但从未如此不分轻重,竟然把山庄一切事务都暂停下来,只为了整治宋鸣风一个人,害得下属的坛主、总管全都乱了套,看到岑渊回来,才如释重负。
岑渊只得忍着疲累将所有大小事务都处理完毕,却已到了深夜。厨房送的饭菜都已凉了。
因着下体伤势未愈,每次解手都会痛不欲生,他这半个月吃的都是稀粥,要人重做已是来不及,于是就着凉汤吃了一些冷饭,吃完后回去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