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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们是从小就认识的老交情了。」
「我听说前阵子有个为他着迷的义大利贵族害相思病,回国不久就与世长辞了。」
「嗯。这件事不能全怪冬贵,只能说是树大招风吧。」
轻佻放浪的冬贵,一举一动经常受到外界瞩目。远从义大利来日本购买美术古董的贝纳多?阿尔菲利公爵,
和冬贵之间的绯闻,更由于对方是显赫贵族而闹得沸沸扬扬。
阿尔菲利公爵和冬贵只是有过一夜温存便对他魂牵梦萦,不仅每晚走访清涧寺邸,最后更相思成疾缠绵病褟
。这段媲美深草少将连续百夜拜访小野小町的悲恋,还被写成系列报导轰动一时。
「大家都说,见过他的人无不念念不忘。要是他真有这么大的魅力,我也想找个机会一亲芳泽哪。」
「您有这个意思的话,我可以为您安排。」
尽管兜了老半天圈子,老者的心思伏见仍一猜就透。趁这个机会卖人情给高山,不算亏本生意。
「哦?那我得付多少代价?」
「谈钱未免落于俗套,只要您答应两个条件就行了。」
伏见面不改色地回答。
「什么条件?」
「跟冬贵之间只能有一次的关系。清涧寺财阀今后有需要您的地方,也请您务必伸出援手。」
「这个代价很昂贵啊。而且还仅止一次?」
「这是为了你们彼此着想。」
伏见暗示他和冬贵多做纠缠只会惹祸上身,高山闻言旋即同意了。
「有意思。那就万事拜托了。」
「好的。高山先生您喜欢哪种风格?」
「帮他打扮成花魁的模样吧。」
「没问题。」
高山低笑了几声后,认真打量神情恬淡的伏见。
「你真是个有意思的男人。难道你都不会吃醋吗?外面的人都说,你是清涧寺公子的姘夫。」
「冬贵一向不安于室,我哪有闲功夫一一吃醋。」
「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倒是很看得开呀。」
自己此刻的心境可以用『看开』来形容吗?
明明是这么惆怅,又这么寂寞。
偏偏就是斩不断这段情。
要是能彻底死心该有多轻松,却碍于冬贵不肯放他自由。
也或许,是自己不让自己解脱吧。
是他自己无法割舍。
双手、双脚、指尖、颈项,像蛇一般缠绕全身——无穷无尽的执着。
自己为他抛弃一切,事到如今又怎么甘心失去冬贵。
再也没有人比自己更丑陋了。冬贵把自己改造成如此丑恶,却有着一双永远保持澄净的眼眸,伏见恨透了他
,却也……爱他入骨。
10
正要走入清涧寺邸大门时,伏见发现庭院那头缓步走来一位意外人物而停下脚步。
「……柴崎先生。」
「早,伏见。」
柴崎报以和蔼可亲的笑容。
「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您。」
伏见并不知道在晚宴上认识后,冬贵和柴崎还保持来往,口气不自觉带了点火药味。
「我刚刚送冬贵回来。」
也不知是否洞悉伏见的想法,柴崎大方坦承自己让冬贵在外留宿一晚。亏他是个大有知名度的文艺作家,在
冬贵面前还不是跟那些好色之徒没两样。
「昨晚聊天聊得太尽兴,现在严重睡眠不足。我正打算回家补眠一下。」
「聊天、吗?」
男人没有和冬贵上床令伏见颇感惊讶,柴崎盖住猛打呵欠的嘴角,耸了耸肩说:
「昨天我带冬贵去看戏,之后又一起讨论心得……聊着聊着就错过送他回来的时间了。」
伏见从不知道冬贵对戏剧感兴趣,但又不甘心把疑惑显露在脸上,于是装做若无其事地说了声『原来如此』
。
柴崎不也是看上冬贵的肉体吗?这样带着他四处乱晃,到底存了什么居心?
或许是想对外宣传,清涧寺家的继承人是他的新靠山吧。但是以柴崎这种知名作家,根本没有找金主赞助出
书的必要。和声名狼藉的冬贵出双入对,反而可能令他形象受损。
这两人到底在一起多久了?一抹不祥预兆划过胸口,伏见心情焦躁了起来。
「谢谢您照顾冬贵。我平常忙于工作分身乏术,有柴崎先生陪他,我就放心多了。」
挤出笑容口是心非地说完,伏见便向柴崎告辞离开。
庭院里异常冷清,拦下路过的佣人一问,原来孩子们被带去河边玩了。
伏见笔直地走向别馆,一眼便看到脱了礼服外套的冬贵坐在檐廊下。
「冬贵。」
「好久不见了。」
兼做书斋用途的房间内,有个半开半阖的书盒翻倒在地上,伏见故作无视地把它踢到一旁。不必特地去看,
用猜的也知道里面装着情人写给冬贵的情书。每当伏见因俗务缠身不能过来,冬贵就会把书盒摆在醒目的地
方,像是故意要给伏见看。
尽管如此,冬贵绝不会主动去找伏见。因为他对伏见根本漠不关心。
「我最近工作比较忙。你怎么穿得这么正式?」
伏见一副随口问问的口吻,冬贵犹豫了几秒后回答『我刚从外面回来』。
「去了哪里?」
「问这么多干嘛?就在附近走走啦。」
冬贵颇不耐烦地撩起长长的浏海。
「这样的回答太不像你了。是不是做了亏心事不能跟我说?」
「你才是吃错药了,居然会追问我的行踪。」
「既然这样,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跟谁出去了?」
苦闷的沉默证明了冬贵的心虚。
和柴崎出门不过是小事一桩,伏见并不会因此发怒,冬贵有什么好顾虑的?
「——要不是刚刚碰到柴崎,我压根不知道你们之间有来往。你跟他从去年晚宴后,就一直保持联络?」
「那要怪你自己太忙了啊。」
「听说你们聊了一整个晚上。你跟柴崎上过床了?」
「关你什么事!」
冬贵很不高兴地顶嘴。
「当然关我的事。」
「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是我的东西。我有权知道你跟哪些男人勾三搭四。」
伏见斩钉截铁地宣示所有权,冬贵不胜其烦地回答:
「我的床伴一向由你来挑选。那个人又不是你挑的。」
也就是说,他跟柴崎没有肉体关系。
「除了我挑的人之外,你也照睡不误吧。」
「你要是看不惯,可以每天找人来陪我。你要我怎样我都照做,这样行了吧!」
伏见若是真的这么做了,冬贵一定会默默服从吧。可想而知的结果反而让人更火大。
「我还有工作要忙,哪来的时间把心思都放在你身上!」
伏见自己太忙确实该负一部分责任,但冬贵长期以来把他和柴崎来往的事隐瞒得滴水不漏,让伏见一想到就
气血上涌。
「既然这样你就别管我了。我真搞不懂,你干嘛对他特别有意见?」
「我……」
那是因为,柴崎很像一个人。
举止稳重、态度谦和。毫不贪恋冬贵肉体的清高品格。
在那个人身上每印证一项特质,心头就增添一层不愉快。
——哥哥……是二哥。
伏见骤然省悟了。
相貌和气质尚在其次,柴崎对待、关怀冬贵的态度,和二哥广康简直不谋而合。
全身的细胞仿佛被怒火席卷。
懊恼让整个胃都灼烧沸腾了起来。
我又、输了吗?
不管自己多么渴求冬贵,一碰上和冬贵交往却始终不涉及肉欲的兄长,自己永远只有弃械认输的份。
我不答应。
在体内盘踞已久的憎恶,仿佛要一鼓作气爆发而出。
「……既然没跟柴崎上床,就表示你现在正饥渴吧?」
伏见推倒冬贵,粗暴地扯开他衣服的钮扣,剥除他的长裤。接着抽掉自己的领带,牢牢绑住冬贵的手腕。
「义康……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喂饱你。」
他蛮横地掰开趴在榻榻米上的冬贵双丘,将昂扬的凶器抵了上去。
「不要!」
冬贵显然还没做好承受的准备,伏见知道他的慌张不是作假。但是,伏见并不打算放过他。
「放开我,义康!」
试图推开自己的冬贵,声音中流露一丝胆怯,这令伏见心头染上丑恶的兴奋。
即使冬贵淫乱成性,提不起兴致的时候还是会拒绝做爱。遇到这种情况,伏见通常会收手作罢,但今天说什
么他都要把冬贵糟蹋成破烂的玩偶。
抵抗反而正中他的下怀。偶尔用残酷的手段玩玩也不赖。
「不想受伤就乖乖听话。」
「我现在没那种心情!」
冬贵的疲惫并非纵欲过度使然,伏见更是怒火中烧。
「是不是真的不愿意,问问你的身体就知道了。」
他很清楚就算嘴上嚷着说不要,冬贵的肉体终究会顺从于快感。
「呜…!」
未经润泽的秘蕾才不过被塞入前端,淫荡的内壁便恬不知耻地迎合蠕动起来。
「放松一点,冬贵。你明明想得要命,还装什么矜持。」
「住手…」
虽然只逗留在穴口附近,被粗暴插入肉棒毕竟很不好受,冬贵发出虚弱无力的抗议。
「非得要那个男的才行吗?」
「……你胡说什么…!」
「是啊,算我失言了。看看你下面这张嘴有多馋。哪个男人插你,你都恨不得整根吞进去。」
被伏见奋力挺入,冬贵痛苦地弓起上半身。尽管如此,花壁仍柔顺地缠裹强行攻略的雄茎。
「不、啊……啊、啊……不行…!」
痛苦咬紧下唇的表情触动男人的嗜虐心,伏见恨不得把冬贵蹂躏得更体无完肤。
「放开、我……你、混蛋……!」
没有任何爱抚,伏见持续蛮横地征服冬贵。连领带都没有松开的冬贵气若游丝地呻吟,不断喘着粗气。
「说啊,说说被奸辱的感觉如何?」
「……啊!啊、嗯……」
声音渐渐转为恼人的娇喘,冬贵却用全身在抵抗伏见。
「不要……不、不要……啊!啊…啊啊……」
该死。
伏见被煽动得想要更残酷,他扣住冬贵的腰展开粗野的抽插。肉体不断撞击发出淫靡的湿黏声,从男人额角
滑落的汗珠滴在冬贵背脊上。
「嗯、嗯……不要、…」
「不要?是嫌我操得不过瘾吗?」
每当冬贵挣扎,熟透滚烫的肉壁便紧紧吮辗男根。冬贵勃起的性器淌出白黏的蜜汁,滑落在榻榻米上。
「真想让柴崎瞧瞧你这副模样。遭受男人凌辱,还欣喜若狂地绞着我不放。」
「嗯唔、…呜…嗯嗯……」
冬贵眼眸蕴满生理的泪水。换做平常,伏见会轻轻帮他抹去,今天却提不起这样的心情。
他只想要更残暴。恨不得就这样把身下的人儿凌虐到死。
「为什么不跟那个男人上床?」
毫不隐瞒被憎恶蒙蔽的心,伏见一边冲刺抽送一边严厉逼问。
「没那个…必要、…」
言下之意是,他和柴崎心灵契合,根本不在乎有没有肌肤之亲?
「为什么?把理由说清楚一点!」
「啊!」
分身根部被箍住,小穴却被深深贯穿,冬贵的呻吟转为痛苦,双腿瞬间绷紧。
「手、把手放开……」
「不行,你先告诉我不跟他上床的理由!」
「我不是、说了吗……没那个、必要……」
「这不算答案。你该不是舍不得太快高潮,才故意不说吊我胃口吧?」
反正不管做了什么,这具淫乱肉体都会放荡地迎接快感。证据就是,他正把伏见的粗大深深吞入,意乱情迷
地急喘不已。呻吟不知不觉融入了艳媚,摆明就是贪婪着被蹂躏、糟蹋的喜悦。
「那……啊、不行……那里…那里……」
或许再也忍受不了折磨和悦乐交错的肆虐了,冬贵不自觉地向男人索讨快感。
「你当成在享受吗?居然还敢指挥我?」
「啊…啊啊、…让我…射……!」
体内的孽根变换角度强力抽送,冬贵的声音渐渐转为含糊的媚吟。
「…不要了……让我射……义康、…」
无助的哀泣是因为快乐,还是痛苦所致?
答案是哪一边都不重要,会发出如此香艳销魂的呻吟,代表冬贵绝非出于排斥。
伏见甚至怀疑他是故意激怒自己,好达到欲拒还迎的目的。
剧烈肆虐着伴随抽插发出湿黏水渍声的秘蕾,伏见狠狠给了他最后一记贯穿,在最深处注入白浊。
把呻吟着哀求高潮的冬贵逼上绝境,伏见这才松开手指,冬贵啜泣着终于攀上顶点。
都让他爽成这样了,到底还有哪里不满意?
云收雨歇后,冬贵浑身瘫软地瞟了伏见一眼。
「……你今天好粗暴。」
由于是在榻榻米上就地交媾,冬贵的嫩肤被摩擦得一处处发红。伏见解开他的手腕,冬贵就着倒卧姿势舔了
舔手腕上渗出的血丝。
「那是你像只风骚的狐狸精一样发情,我就亲自上阵让你爽个够。要是不够卖力,岂不是让你大失所望?」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你自己扪心自问。」
他也知道这不过是推卸责任。
「你是不是怪我没跟柴崎上床?」
「是啊。为什么不让他瞧瞧你这副淫荡德性?需要找人配合演春宫秀的话,我不介意帮你一把。」
伏见勾起讥诮的冷笑俯瞰冬贵。
「那个人,并不贪恋我的身体。」
冬贵吃力地坐起身来,脱掉沾满汗水和体液的衬衫。
总不能让他就这样一丝不挂,伏见从衣箱取出长襦袢扔在冬贵面前。冬贵喜欢女装,对长襦袢尤其情有独钟
,不止因为穿惯,或许还存有故意和伏见唱反调的用意。事实上,每次看到冬贵穿得像个卖淫的娼妓,伏见
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