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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方奎自然听不到。
二人赶在晌午前来到聚福楼的后院,又避开热闹的大厅,从侧门到了二楼的包间。
房间里摆着六盆含苞怒放的菊花,周围散发着阵阵菊香。
方奎指着那几盆菊花,看着满眼心系的嫚子问道“喜欢吗?”
“喜欢呢。不过这金带生辉与墨菊可不是一所酒楼能有的。是母亲的花吧?”
方奎见嫚子是的菊花,有明白其中诀窍,也不卖关子了。实话说道“这聚福楼是母亲的陪嫁,这间房原是大姐为家人留的,自从她嫁到上京,我也就来过两回。”
“是姐姐养的花?”
“你太看得起她了。哪里有耐心饲养?满眼都是银子呢。母亲经常说到她是天上的敛财童子转世。”
方奎说起家姐,脸上浮起温温笑容。
“大前年,大姐嫁到万家,过的倒是顺风顺水。半月前收到来信,问你我的吉日呢。”方奎牵着嫚子手来到窗前挑开窗棂,低声说着。
还得寸进尺了呢!方奎十七岁了,是可以行那周公之礼。可她才堪堪过了十二岁,身子那里能承受的住?
她看着街上的穿熙的人群,问非所答的说“姐姐家有几个孩子了?等下次你去信,我送外甥几件衣服。”
“一个小子呢。不用着急。也只做一件意思一下就成,别累着。”方奎见嫚子没有明着说婚期,心里明白这是跟她还真是说不着。
中午吃的双烩鱼,口味跟前世里东平的漕鱼相像,孙嫚子吃的十分香甜,不时称赞。
方奎也高兴的打赏了厨子二百钱。
二人吃过饭,品尝着从南疆过来的红果,说着话儿看着街面来来往往的人。
方奎说这几条街那几间铺子是自己家的,还有从窗口看向东,连绵不断的几座山和那良田是母亲的食禄。又讲他后年要陪徐文清参加会试。自后说道得意之处,拖来出他去年的了五品左将军赏赐了两匹好马,又射的了几只兔子之事。
孙嫚子听着他的絮叨,心里想着原以为师姐是个有爵无权的县主,就是陪嫁能有多少?没想到先皇的赏赐这么多。而自己前几日里,还以为自己要做个地主婆,种田的。没成想,他身上还挂着个左将军,自己是要与他混官场?
方奎说的是尽兴,忽然发现嫚子脸上沉着思考着,不由得想自己说错了什么?想起自己说了挂职左将军的事。
连忙解释道“我只是挂职领俸禄,不用上阵打仗的。即使我有心为国家出力,朝廷也不敢用,毕竟我连纸上谈兵都说不上来。”
“那你去会试,朝廷允许么?”孙嫚子问道,心里却想:要是中了秀才,也算是文武双全了。
“嫚妹无需担心,秀才不在话下。”方奎心里也嘀咕着:你两个兄长也能中,只是不方便先告诉你。
“那等你好信儿。”
深秋九月的天短了不少,二人话儿还没有说够,日头要落山了。方奎自然不敢太晚送嫚子回去岳家,连忙选了两样刚出炉的点心就回。
半刻钟的功夫就到了孙家门口,方奎送嫚子会堂屋后,岳父很是客气,岳母沉着脸给了他两个大白眼。要是每天能带嫚妹出门,再多的白眼都挨得。
最后方奎低声说了几句软话,孙大娘脸色才回暖。等他走出街门时,也没有看到被岳母一进门就拽进房间的嫚妹,方奎失落不少。
一晚上方奎躺在炕上是左滚右翻的睡不着,第二天刚亮,他就盯着一双黑眼圈给母亲请安了。
“怎么来的这么早?”李夫人心疼儿子关心的问道。
方奎吞吞吐吐的说道“娘,您想个法子,让嫚妹早些嫁进来呗。”
李夫人给秦嬷嬷使了眼色,秦嬷嬷带着一干丫鬟婆子都退了出去。李夫人才憋不住的笑了出声,招收让方奎上前,问道“怎么了?昨个不是和清风玩得很好吗?”
“我昨个说漏嘴了,估摸着他们家这会也知道我有个五品的左将军职位了。要是他们退亲怎么办?”
“傻阿土,你那左将军是闲职,孙家有两个熟典的秀才自是明白的,不会退婚的。”
看着儿子发红的双眼,李夫人心疼的“要娶媳妇早日进门也不是没法子,你倒是要应我一件事儿。”
“好,百件事儿子也应。”方奎满心欢喜的说道。
☆、论姻缘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回,热。
孙大娘来到女儿房间,指着嫚子的脑门骂道“傻嫚子,那方女婿再好,也不能说跟着出门就出去。你爹是个糊涂的,你也是?”
孙嫚子一副做错了是表情,小声的说道“娘,我错了。”
看着闺女如此懂事,孙大娘叹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教女“往日里你乖巧,凡事都不用娘提点,都做的面面俱到。娘对你可是放心着呢。今日里,你跟着方奎出门看,可是做错了。东庄有个闺女,跟着订了亲的男子出门踏青,去了一天一夜,又被夫家嫌弃是个守不住的,从妻降到妾,配送了一些不少嫁妆,夫家才让她进门。”
孙大娘说起那女子,不值得惋惜着“哎,进门不到七个月生了女儿,夫家不认,只能溺死了。那夫家本来穷,拿了她的嫁妆倒是说了一个贞洁烈妇,人人称颂呢。”
“那东庄女子后来怎么样?”孙嫚子问道。
“哎,倒是十几年后熬成了继室。其中吃的苦,哪里说得尽?”孙大娘感慨的说道。
“要是她守得住,耐得住,哪里用的着把这么大的把柄送给想黄她嫁妆的夫家?害的她家里的姐妹跟着没了好名声。娘家人把她嫁出门,再也不让她进门了。娘说的话,你永记在心。别被人哄得找不着北。”
“嗯,我听娘的。”孙嫚子受教的点头。
孙大娘又问了二人今日里到了那些地方,做了什么事,最后放心的走了。
孙嫚子在老娘出门后,一下子仰倒在炕上,闭目想着今天的事儿。
本以为读书不咋地,成天知道风花雪月的方奎,竟然还有官职在身!哎,看来她要好好看看这所谓皇家的隔了几辈子的外甥还有什么能耐?要和大哥二哥唠叨唠叨这县主的儿子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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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哥吃过晚饭,有道父母这里转悠一下,陪着父母说说话,正要回家的时候,被小妹叫住。
“什么?妹婿还有个五品的左将军在身?”
孙成亮有点不相信,又问“小妹从哪里来的消息?不会被人骗吧?”
“他自己说的。”
“哎,都怪我,没打听去清楚。妹婿上门这么多次都没给他行礼。”
听着大哥的意思竟然是没行礼节怠慢了。孙嫚子不由得提醒着“大哥,这县主的儿子还有爵位?”
“哎?没有。不过,朝廷对有功的皇族倒是有加恩。方奎有官职的事情,我们都不知道呢。看来,他倒是很沉稳。”
“大哥,你觉得我们孙家和方家合适吗?”
“为甚这样问?这亲都定了,那里容得你反悔?再说了,方家不是刘家,我们压他们一头,要怎么我们说了算,这次可是人家压我们一头。你不是要反悔吧?”
看着大哥有点紧张的样子,孙嫚子笑了“哪有,就是担心我们家不与方家匹配。”
“哎,妹妹不要太担心,我们孙家在唐莲镇也是有名的。比方家有清名呢。”孙成亮安慰妹妹道。
哥哥哎,妹妹不是担心方家,而是县主家啊。
“以后见了妹婿还要行礼啊,可是大事。我和你几个哥哥说道说道。”
孙嫚子看着走远的哥哥,坐在院子里看着夕阳的余晖,盘算着:姐是来种田的,不是来宅斗的。要不,这么拖着,等方奎等不得相中了别的女人,再退婚?估计那会她就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婆了。哎,前生今世,姐都要孤家寡人,形影单只?还是过几年嫁过去,将就着过?实话,她还真是没有看上方奎。
爱,是要有感觉的。但是就是有感觉也会被时间,日子慢慢消磨掉。比如秦书香和刘振东。现在不爱,可她也觉得方奎这个孩子还能看过眼,要不就凑合着过?不合适再离合?还没有合就想着分,她果然不是好人。
“怎么才回来?”孙徐氏还在月子里,自然不能去给公婆问安。
孙成亮看了看炕里面白胖的三牛,笑嘻嘻的说“给小妹磨菜刀呢。哎呦,三牛这个月能长十斤吧?”
孙徐氏高兴的接口道“哪能呢!昨日了母亲称了长了五斤半,等过几日满月,估计能涨到六斤,与别家满月的孩子一样沉。”
“多亏了你,看着你吃的那些东西,连点盐都无。哎,委屈你了。”
“那里委屈了,为了自家孩儿什么都不哭。倒是要感谢小妹,没有她,自然就没有三牛。”
“可不是,将来告诉几个小的,可要好好孝敬姑姑。”
“爹娘说了三牛的满月请什么人了没有?”孙徐氏问道。
孙成亮忍不住要逗醒熟睡的三牛,被妻子拍了一下手。
“嗯,明天就开始捎信喝酒了。这些个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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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莲镇就这么大的地,就是有心瞒着,一些事情也早晚知道了。刘乾坤终于知道了自己退了婚的孙家嫚子竟然许配了他看不上眼的黑汉方奎。
方奎家底殷实,据说家里京城还有人。刘乾坤坐在炕头上骂着孙嫚子嫌贫爱富,不是个好女人,是个烂妇。又骂方奎黑的跟鲅鱼一样,成天就知道撬墙根,吃祖宗的懒货,正好和那嫚子凑成一对。
品箫挺着一个大肚子,笑吟吟的喝着安胎药。莺莺跪在她的脚边给她按着有些浮肿的脚。
等刘乾坤骂道口干舌燥,品箫用脚踢了踢莺莺吩咐道“给大爷倒杯茶去。再洗两个鲜果梨子送来。”
“相公,省省力气。不必为那奸夫淫妇生气。一会喝杯茶,吃个梨子润润喉咙。”
刘乾坤看着娇妻,美艳艳的倚在炕边上,伸手一把拉过来,在她耳边嘀咕着“还是我的品箫好啊。一进门就生养,还堪是贤惠。”
他心里满足着呢,娇妻美婢的伺候着。神仙日子啊!
莺莺从井里提水,开始洗梨子,她拿了三颗,一边洗一边先吃一个。她也是老爷的人了,自然也要吃梨子。
刘老太太看着新买的婢女坐在井边洗梨子,嘴里还叼着一个,随手拿起烧火棍,论上去。
“哎呦,谁打我啊。”
刘老太太劲大着呢,一下子就打的莺莺滚在了地上。梨子从嘴里掉了下来,和莺莺一样滚在了一边。
“死奴才,敢偷吃?打死你。”刘老太太的手下的可狠了,棍棍不落空。
抽的莺莺嗷嗷直叫,嘴里喊着“老爷,老爷救命啊。奴家快被打死了。”
听了她的喊声,刘老太太一棍子抽在了她的嘴上。
品箫和刘乾坤正在屋里调情,自然听到了屋外的声音,刘乾坤小声的说“要不我出去说道说道?”
品箫按住了他“相公,你为了个婢女要忤逆奶奶?这可是不大孝啊。“
刘乾坤也想也是,反正也不是妾,那里用的着去求情?也就和品箫装作没听见,在炕上说着悄悄话,相互抚摸着亲吻着。
其实,是品箫发现了莺莺与刘乾坤有一腿,自然不会去救她。要是忠心的奴才,哪里容得别人指手画脚?
女人天性,对侵入自己领地的人,有着十分高的警惕性。她无意中发现,莺莺给刘乾坤倒茶时,小手勾了一下他的手心,让她上了心。
品箫就仔细观看着,三人都在屋里说话的时候,莺莺看刘乾坤的时候多。她去东屋给太婆婆,婆婆请安,特意不带莺莺,又蹑手蹑脚的回来。见莺莺竟然把手伸进还在床上睡着的相公裤子里,摸索的那个起劲,脸上春色一片。
哼,真是银当奴。
“娘哎,快放下,别闪着手啊。”刘大姑一进门就看着刘老太太拿着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