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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麻烦,以后你也要给我写信。还要一天一封的写。”
“成。赶紧去吧。”
“要不你现在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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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过得热闹非凡,过了三四日西域的一些商户才开始离开。
熊氏表兄弟在他们眼前晃到了端午后两天,才在第三天随着一队商户离开了。
倒是李夫人一行又住了三日后才离开。
还有三日路程就到边城,但是这三日可就没有驿站也没有城镇可歇脚。大家只能顺着在灌木丛里走出来的一条路,自备柴火干粮,野炊三日就到边城了。
之所以没有城镇,是这里全是盐碱地,水不能喝,粮食也不长,所以也就没有人烟。
方奎看着这片地不由得说“这地什么都不出,弃之可惜,留着无用。”
头上戴着帽兜抵抗烈日和风沙的孙嫚子道“现在虽然无用,将来未必可知。国土一寸不让,不能因为它贫瘠就嫌弃。”
“娘子说的有道理。或许有那么一日能找到一种适合在这地上生长的粮食呢。你看,那些灌木荆棘不是长得很好么?”
看着这个相公的思维也算是蛮快的。
休整了十日,第一日大家走的倒是快些,这样的速度能两日半赶到呢。
傍晚行至一块开阔地,已经有四五队商人安营扎宅了。
方奎想了想,也在此处驻扎,人多,狼群不敢上前啊。
等他们展开大的帐篷,摆设上桌椅,就显现出那些商贩的不同了。
加上他们是个人就有马骑,有佩剑,弓箭,还有盔甲。商队的领头朝丫环婆子们打听,也没有探听什么身份。加上被骑马的侍卫叱喝,所以就老实呆在各自的队里,不在出头。
晚上,李夫人对儿子说道“今晚你们也在我这帐篷里睡,有事好照应。记得,凡事不要分开,不要被人调虎离山了。我心里总是有点不安的感觉。”
孙嫚子抚上她的手“母亲,您不安是因为快要见到舅公,多少年没见了,心里澎湃激动呢。”
“是这样么?”
“当然。是不是相公?”
方奎赶紧点头,“不光您呢,我也激动着呢。虽然我前年见过舅舅了。”
看着两个孩子对自己的关心,李夫人笑了笑“知道了,我思念你舅舅好多年了。”
夜里,帐篷里熄灭了灯会,好一会,方奎对榻上的娘子说道“娘子,你睡了吗?”
“没有。这几日歇息过来了,不算累。倒是想着这一路上我们也就和熊卫二人接触过。如果有什么事,估计能和他们有关。”
“娘子和我想到一块了。明天只要与那二人有关的事儿,我们一概不理!还有那,我们中也就母亲有县主的册封,平时那到没什么,到了边关我们警醒些,别离开母亲太远。”方奎补充道。
“嗯,听相公的。晚了,夜里有人值夜,再加上周围也有别的商队。我们赶紧睡吧。”
“好的。”
方奎听着娘子的声息,安心的入眠了。
离他们一里远的灌木里,藏着十七八个人呢。他们用自己的语言交谈着,无非是能做不能做。
一人说道“今晚就消停些,不能动手。本来我们人数就少,如今他们在商队里,如果真掳人,必不成。”
“怕什么?我们有两个人质呢!”
“就怕那两个人之不好用啊。还是明天用那二人把他们钓出来。”
“好!”
天蒙蒙亮,营地里开始了生火做饭,然后四五队就开始出发了。当然方奎指挥着马队也跟在商队后面。
倒是让他后面跟着人着急。
“这个皇帝的堂姐还真是厉害的,这么早也能跟着走。”
“爷啊,要不我们派人撒些饵?”
“好!”
方奎与娘子坐在马上说说笑笑,但是他早就嘱咐护卫们,提起神,但是不能私自行动。特别是不能被人钓走了。
这不钓鱼的来了。
只见一个少年骑着一匹好马,哒哒的跑在方奎他们前面,然后保持和他们一样的速度前进。
孙嫚子看了方奎一眼,方奎也点了点头。
原来这个少年骑的马是卫梭的。
方奎和孙嫚子装瞎子,任那少年骑着马在他们眼前乱晃,就是不问不吱声。
那少年有些急了,又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坐在马上装模做样的欣赏着,嘴里还振振有词的惋惜着“哎,那个好人儿,怎么就被人给掳走了呢?”
话儿一出口就漏了馅,中原话里带着西域腔调呢。
孙嫚子小声的对方奎说“他觉得你肯定蠢笨如猪,要不怎么露这么大的破绽给你呢?”
方奎也不恼,笑嘻嘻的说“我蠢不蠢娘子知道呢,但是他是个蠢蛋可是大伙都知道了。”
随后对身后的琴子传话,不论谁转悠,都当他妈的放屁!
孙嫚子被他的话儿逗笑了。方奎倒是有些惊醒,在娘子跟前说粗话了,又见她笑吟吟的,才放心下来。他可是在娘子面前总是斯斯文文的表现啊。
那少年明里暗里说了好多话儿,人家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不论是主子还是奴才。最后,他黔之驴般的不走了。
等了好一会,身后才传来马蹄声。那少年下了马,对那领头的人说道“大哥,那县主带的人估计都是些傻子。我都说的那么清楚了,都没人理我。”
“你才是傻子呢。中原人最是狡猾,我们肯定是被人看穿了。来人,把那个大个的熊带上来!”
“是!大哥。”
不肖会儿,熊卫国被押了上来。
“熊将军是个硬性情,我们就是拿了他们的孩子,他也照样出兵来剿杀我们。既然这样,我们就放了他吧。”
挣挣扎扎的熊卫国被放了出来,他狠声说“匈奴狗,赶紧放了我表弟!”
“可以啊,你带那个什么县主来交换。我就放了卫小哥。你可是要快点啊,最晚明早。如果明早还不见人,我就剁他的手指头。十个时辰后,手指剁完了,我就剁他头了。”
熊卫国听了,赶紧说“别,我这就去。你对我表弟好些。”
他骑上马往西奔去。他到底是路痴,跟着他的绑匪不得一会就出来纠正他的路线,最后只好带路了。
熊卫国一路狂奔直追上了方奎。
一见到方奎,他就大叫着说道“方家二位表弟,哥哥有事相商。”
方奎看着大鱼饵直奔来了,对娘子使了个眼色,小声说道“看他怎么哄骗我们。”
那熊卫国倒是个实心的,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脑都说了。
原来那日里他们分开后,他二人辗转着找商户希望能捎带一程。来往的商户都想着看了龙舟再走,不着急。倒是他们两个等不得,找来找去,端午节前没有走到。
直到端午后,才有人联系他说,边城走不?他和卫梭高兴地连底细都没有查,就牵马跟去了!到了那商队的客栈,和同掌柜的吃吃喝喝了一场,自然就昏睡不行了。倒是昨日里才被用冷水泼醒,已经成了阶下囚了。
“方表弟,那贼人说了,请姑母去说说话儿,有事相询。然后才放了表弟。所以,你看怎么办?”
原来最不是东西的是他!
“熊表哥,被绑的是您的亲表弟,你说怎么办?”方奎倒是把问题还了回去。
“要不我陪姑母过去说说话儿?我保证我在,姑母在。”熊卫国信誓旦旦的说道。
方奎被气得一下子说不出话儿来,倒是孙嫚子嘴皮子利索“我母亲贵为皇亲国戚,那里能涉险了?倒是卫梭表弟能为母亲而牺牲性命,我倒是很感激的很。如有机会,我定会知会母亲,上表朝廷,必能给他摸个封号。”
“你怎么这么恶毒?”熊卫国不由得说。
“那里比得上你?卫国?你卫了谁?你们卫家吃的朝廷俸禄,有事却要我们救人?滚!”方奎听了他说娘子恶毒,不由让他滚。
“好,你们好!”熊卫国这会来了骨气,骑马疾奔走了。
琴子打马上前说道“三爷四爷,夫人有事找您们。”
李夫人自然有人告诉了她刚才发生的事儿,不由的说道“怎么样?在我们这里吃吃喝喝半个月,临了还要我豁出命去救他们。看来熊,卫二家的小辈们一代不如一代了。”
方奎点点头说道“今夜或者明日我们或许有一场仗要打。他们那里肯泄气?那熊卫国也是个没成算,连多少个人,有几匹马都不知。我估摸这是比我们人数小,但是我们这里有妇孺。看样子要紧跟着这些商户了。”
孙嫚子点点头,也补充道“不如我们现在就兵分三路。当然,我们这一路人数要多,能保的母亲!”
“你说说看!”听了媳妇的话儿,李夫人出声道。
“第一路就是先拍二人去边城搬救兵,自然要体力好,马术好的。第二路是母亲这里,我与相公自然不能离开您,这队人马也最多。还有一路,就一个人,匿藏在一侧,等匪徒与我们纠缠的时候,能从容的就出熊卫二人。”
方奎听了她的计策说道“娘子想的前两路我倒是想到了,但是最后一路有必要么?”
李夫人叹了一口气说道“算是给卫大将军一个人情吧。”
夜里篝火跳跃,孙嫚子挽着相公的手坐在李夫人的帐外。
“母亲睡了吗?”
“嗯,相公你怕吗?”孙嫚子问道。
方奎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没觉出来。倒是年纪小的时候,和表弟两个碰见拦路的山贼,当时怕的要死。打起来的时候就忘了。这会是不怕的,你呢?”
“有你在,我自然不怕。”孙嫚子给方奎打着气。
“我会保护你和母亲的。”
听着小相公的承诺,孙嫚子也对他说“我也会保护你的。”
说话间,一家商户的马匹出现了骚动。
双相守
月牙长着风圈,老人们说这样明天能有风呢。
听着那商户的马匹像惊吓了似的乱跳,孙嫚子不由得问方奎“相公,你觉得他们要怎么做?”
“要么先迷惑我们,骚扰我们不得休息,明日里趁着我们体力不支好偷袭我们。要么就是东一头西一头搞乱我们的阵营,我们东边救场,西边支援,趁机偷袭。不论那一种,我们就是各司其职不要要乱变动。”方奎条理清晰的讲个娘子听。
孙嫚子点点头,方奎看着那家子商户的两匹马倒地不起,口吐白沫。现在自然不是帮忙的时候。
不一会又有一家商户的人不小心掉在了火堆里,疼的狼号鬼哭的。
一个时辰的光景,折腾了五六起这样那样的事儿。
“娘子,你怎么看?”方奎给娘子紧了紧斗篷。这荒凉的盐碱地夜里还是很冷的。
孙嫚子也给方奎拢了拢外袍,小声说道“相公,一会打起来记得两点。不论谁说母亲怎么怎么了你不要信。母亲有我护着你放心。第二点,切记穷寇莫追。平安抵达边城才是正理,至于那些逃逸的匪徒就由卫大将军去收拾吧。”
说话的空当,二人站了起来,方奎拥抱着娘子,也在她耳边叮嘱“娘子,你不用太担心,我定会护着你!”
“自然。”孙嫚子也回抱他。
事情的发展如同孙嫚子料想一样,一刻钟都没有到,只见窜出一队马骥冲进露营地里,其中一个高喊着“商队不要动,老子不抢你们!谁要是赶着上前送死,一刀劈死一个。”
“商户不要动,禁卫军剿杀匈奴假扮马匪!谁要是赶着上前捣乱,就按通敌就地正法!”方奎也是个头脑清醒的,立马在嘴皮子上反击!
孙嫚子悄悄地给了他一个大拇指!
收到了娘子的夸赞,方奎浑身充满了力量。
对方领头人没想到自己的想好的台词,一出口就被压了下去!不由的在气势上弱了一分!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领头人一抬手,身后的十八骑,停止前进。
“你是方家小儿?不若带着你那老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