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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傍身呢!还是给他守寡?
她还在思量的空档,丫环进来说“夫人,那个叫品箫的妾来找您呢。”
一听这话,单美玲眉毛一挑,本来想说让她滚,但是想到刘乾坤都成了废人了,正好成全他们。
“让她进来。”
品箫脸上带着泪痕,一路悲悲戚戚的走了进来。
单美玲一看这样,心里腻歪的很,他爹也有两个通房,动不动就揪着他爹衣襟,欲言又止,眼泪汪汪。竟然还有次让她听见一个通房叫她父亲爹爹。气的她,让人狠狠的划了那个通房脸两刀。都是些下贱货。
“快坐妹妹。瞧瞧着人品可真是和老爷相配。哎,从进了门,我才知道,姬妹妹跟相公是天作之合,琴箫和鸣。”单美玲张着那厚厚的大嘴说着。
品箫也是第一次见她,被那胖的身子吓了一跳。这刘寡妇可真是见了嫁妆儿子都舍得。
“夫人,相公身子好些了么?”
“刚刚老大夫给看了,没事,中暑。修养几日就好了。”
“原来这样,我就放心了。夫人,我母亲去上京舅舅家走了两个多月了。我都没有收到信儿,是在放心不下。我想去寻寻。请夫人恩准。”品箫把姿态放得很低,争取能离开。
如果是昨日,单美玲为了能独霸刘乾坤,肯定会大手一挥,让她早点滚。可惜这会可不成!
“姬妹妹说什么话呢?如果前几天相公没中暑,那还成。刚才我合计着,我娘家还有可百年老人参,想着磨叽几日能拿来给相公补身子。”单美玲说的那个真切。
“这?”
“姬妹妹,我这就回去,相公就交给你了。哎,你是个妥协的人,回屋收拾铺盖打地铺照顾相公吧。我赶紧的回家拿人参。”
品箫给单美玲说的不好意思在开口,只能点头,希望相公好起来,她可以早日离去。
等品箫离开了房间,单美玲赶紧的把首饰盒子里的首饰一股脑的倒在包袱里,一些衣物捡了几件上好的,又仔细拿了了丫头的身契和地契,看着屋里爹给她打得柜桌,狠了狠心不要了。整理一番衣服,她带着丫头倒了刘寡妇屋里。
“娘,相公中了暑,我这心儿疼的跟刀割似的。我娘那里有棵百年老参,我就带着丫头回去墨迹几日,希望能拿来,给相公补身子。”单美玲说的那个急切,一副关心丈夫的好妻子。
刘寡妇一听儿子是中暑,就放心心来,面子上倒是说“好贤惠的儿媳啊。那这几日,谁伺候乾坤?不留个丫环伺候的精心点?”
“娘,您身边的两个丫头我就不带了,还有就是我留四角银子给她们两个,一日让她们给您买一角银子的果子。”单美玲说着这话的时候,刘寡妇嘴角裂的很开。
“刚才,姬妹妹到我那里请缨,说会照顾好相公。我当然要成全她对相公的真情了。所以,这几日她会全心全意的照顾相公。”
刘寡妇彻底的放了心,就说道“儿媳啊,你去吧。早点拿了人参回来给乾坤补身子啊。”
单美玲给刘寡妇福了福身子,带着四个丫环走了。倒是走的时候,她的一个贴身丫环教训留下的丫头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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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箫看着炕上脸色如纸白的刘乾坤,心情复杂的上前给他擦汗。
两个月没有进这个房门了,里面换了样子。摆上了梨木柜桌,炕上铺的是大红喜被,还有窗棂上贴着红红的双喜,还有一架梳妆台,台子上摆着一个首饰盒子,胭脂白粉。她看到这里,又听到那胖婆娘走出了大门。就小心翼翼的接进那首饰盒子。
她的心要跳出来了,一寸一寸的挪到那盒子前,按捺心咚咚的跳着,手儿有些颤抖的打卡那首饰盒子!
“啥?”品箫有些目瞪口呆。她想了千百次,也没想到那盒子是个空盒子!
这是胖婆娘防着她?她有些疑惑的坐在梳妆台前,眼神迷茫的看着铜镜。不一会,她一拍桌子!
她几步跑到炕上,用手摇了摇刘乾坤小声的叫着“相公,相公!”
刘乾坤还在昏迷中,那里能应声?
吓得品箫小心的拿手放在他鼻子底下试着气息,好一会,她才放心的坐好。还好,相公还活着。
那单家肥婆是怎么回事?让她进了主屋,让她照顾相公?怎么也不留个丫头看着嫁妆?难道她回娘家嫁妆也都带走了?
品箫还以疑惑中,叮嘱莺莺开始烧饭。
莺莺见又可以见到书生老爷,高兴的到厨房干活去了。
那两个伺候刘寡妇的丫头,见家里开始烧饭了,主动说“老夫人,晌午了。该给您买果子去了。我去买,让她去给您打角酒,您好就着下饭。”
“嗯,去吧。”刘寡妇美滋滋的放了两个丫头走了。
这倒好,刘寡妇在家等啊等,等到莺莺端了饭给她,也没见那两个丫头回来。刘寡妇小声的嘀咕着“这是走差路了?不该啊,都是一个镇子的。要不我出去找找?”
饭都没吃,刘寡妇满大街的找她那两个使唤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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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单美玲回到家中就扑在母亲的坏了可劲的嚎哭着。
单婆子赶紧扶住老腰,颤声说“起来说话,想压死你老娘啊。”
“娘,我没法活了。”单美玲赶紧起身,诉说着。
单婆子打发几个丫头下去了,才对闺女说道“说说吧,怎么没法活了?才出门子两个月呢,还是你叫着喊着去的。”
单美玲端坐在母亲面前,两眼看了看周围,红着脸说道“那刘乾坤不中用了,考大夫又说了,他日子不久了。娘,您要救我啊。”
“啥?年纪轻轻的就日子不久了?”单婆子有些吃惊。
“当初,你爹反对,你非要加过去,说图他是个书生,书念得不错,现在倒好!身子不成了!”单婆子埋怨道。
“娘啊,别说那么多有的没的,想想怎么救我吧。你的女儿可不能顶着进门就克死人的名声,还有我不要当寡妇!”单美玲有些哭闹道。
单婆子自然十分疼爱闺女,赶紧说道“知道了,知道了。我找你哥哥说道说道,看看有什么法子。”
慢说着单家大儿子还真有些本事,找了县衙里的师爷,询问了要离合怎么办的事儿。那师爷翻查备案时,却说刘乾坤妻子户籍备案里还是刘姬氏!
这下子可就是捅了马蜂窝,过了晌,单家就以刘家骗婚为由,把他们告到堂上!
刘寡妇找了两条街,被人取笑了两条街,也没有找到伺候她的两个丫头,不由累的腿儿颤颤的来到单家问问。
“去,去,什么刘家?滚吧。”门房倒是没有多说话,就是把她给轰了出来。
刘寡妇被气得双腿生风,急忙跑回家要告诉儿子,等儿媳回来好好的教训一顿。刚到家门口,就看了四个衙役在她门口站着。
她腿软的不敢进门,就在门口不远处蹲着。这是一个邻居出来倒刷锅水,不小心泼到她身上!
刘寡妇一脚跳了起来,大声叱喝道“没看着人在这里吗?眼瞎了?”
她这一张罗,四个棺材自然就看见了她,一阵风的望着跑着“刘寡妇,你站在!”
刘寡妇吓得拿腿就跑,可哪里跑到过哪些官差?一会就被捉住了,因为不老实还套上了枷锁。
“官爷,官………爷………,老身是良民,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儿。怎么还抓我?”刘寡妇颤着声说道。
“没做你跑啥?分明是心虚!单家告你骗婚!赶紧跟我们去过堂去!”
“啥?没有,没有啊。我们是八台大轿娶单家姑娘过门的!”
“有没有和大老爷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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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上,刘寡妇见着被人抬着的儿子,跪在堂前的儿子姨娘品箫,通房莺莺,还有站在一旁的儿子的胖媳妇。
“儿媳,儿媳,那两个丫头跑没有了。你赶紧让人找去!”刘寡妇看着单美玲赶紧说道。
单美玲给了她一个冷冷的眼神!
“刘寡妇,单家大姐告你骗婚!你儿子刘乾坤明明娶了姬氏品箫,现在又八抬大轿娶了她,实属骗婚!”韦大人说道。
刘寡妇赶紧磕头不止的说道“大人,大人,冤枉啊。那品箫不贞,已经降妻为妾了。所以我儿子才娶单家大姐。”
“哦?为何户籍备案还是刘乾坤正妻还是刘姬氏?”
“啥?民妇不知。不知。那户籍备案是个啥?”刘寡妇心里迷茫着。这降妻为妾,观户籍备案啥事。
“你家儿子降妻为妾,都不到官府备案,那刘姬氏还是他的正妻!你儿子娶了单家大姐就是停妻再娶!你口说无凭哄骗单家把闺女嫁给你儿子,就骗婚!”
听了韦大人的话,刘家人才明白过来。
刘乾坤迷迷糊糊的躺在担架上,不知道啥。品箫却跪着低着头暗自懊恼着,怎么不早点离开呢?莺莺倒是高兴的很,还是品箫当夫人好,不扒着相公!
单美玲当时是喜滋滋,她又可以待字闺中了。刘寡妇倒是一副失魂了样子,那,那,单家的嫁妆没有了,她的两个使唤丫头也没有了。
最后,刘家骗婚的这场闹剧沸沸扬扬的传到了年前。大街小巷里都说着刘家人短神的各个版本。
昏了五六天的刘乾坤瘦的一阵风就能刮倒,等他睁眼看到身边的品箫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还好不是那胖猪。
等他环顾屋里四周,发现,那些梨木柜桌都不在,又恢复到原先和品箫的样子时,他以为和单家肥婆成亲是一场梦呢。
可惜啊,品箫却说“东西都被单家抬走了。还有,我们家因为骗婚要补偿给单家十亩良田。娘已经拿了地契给单家。”
刘乾坤听了,又是一头歪在炕头上,昏死过去。
就这样,刘乾坤中风似的躺在了炕上,口不能言,身子不能动,仗着品箫和莺莺照顾着。日日汤药伺候着。
刘寡妇老实了不少,自从失了十亩地,就像掉了一半的精神。成日就呆呆坐着门口凝神。
品箫累的有些守不住了,寻思着还是要想法子脱身。倒是,莺莺高兴的劲,姬夫人当家就是好,她又能上前伺候老爷汤药了,等老爷好了,就可以行那事了。
☆、上京人
刘家的事儿闹得沸沸扬扬的,孙家的当然也知晓了。
晚上,孙王氏在灯下纳着鞋底,不时的看一会看书的相公,相公明年就要会考了,自然要努力。如果明天她也成了秀才娘子………………想的起劲的时候,冷不防被锥子扎了一下手。
“哎呦”
听了娘子的叫声,孙老三放下书走过来说道“怎么了?可是扎了手?”
“没事,想事情的时候不小心扎的。哎,你的鞋子,就是费工夫。做你一双鞋我的都能做两三双了。”孙王氏嗔道。
“那就别做了。小妹给我做的还有十几双呢。”孙老三给娘子揉了揉被锥子扎的手道。
孙王氏有些讪讪的道“我就想你穿你做的鞋呢。”
“好。明日做也成。先歇着吧。”
说话的工夫,孙王氏看着丈夫眼中的火苗,一起躺在了炕上。
二人相互抚摸亲吻着,孙王氏不合时宜的说“相公,原先小姑子夫家可是闹了大笑话。听说了么?”
孙老三一听这话,本来还热盼盼的想小登科呢,现在哪里还有兴趣?
他一翻身从孙王氏身上下来,想出去,可是又想着这个女人将来可是自己孩子的母亲,这不教怎么成?
“直说刘寡妇家就是了,干嘛还拉扯着小妹?”
“不是怕你不知道么?那小妹的前夫家现在可出了名,前几日我会娘家,好多媳妇都打听咱们镇上她家呢。还一个劲的说小姑子有福气………………”
听着娘子越说越起劲,孙老三起身开始穿衣服。
“咋了?咋了?不是要………要………睡了么?”孙王氏赶紧拉着相公的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