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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放心。我唯独不吃亏的。”
老夫人的第二招才有戏剧性呢。
原来,老夫人觉得孙嫚子是小户出身,肯定没见过几个世家公子,她就让女婿的庶出族弟扮演世家公子,上门勾引孙嫚子。
却说那日,孙嫚子和方奎出门采办送与家里的中秋节礼。
二人说说笑笑的走进一家首饰店,孙嫚子对方奎道“我二哥家要添丁了,这次回去要捎带长命锁。”
方奎笑着说“二哥好福气呢。大哥家也是,都三个小子了。我们什么时候?”
孙嫚子打了他一下,“在外面呢。”
方奎一想也是,就专心的帮娘子选长命锁。
果然是上京,这长命锁的样式也是多种多样。
二人还没有订好选哪个,这是门口看车的小厮走进来,在琴子耳边说了几句话儿,琴子又和三爷说了几句。方奎听了,让孙嫚子自己先挑着,他走了出去。
孙嫚子听了一耳朵,说门口有个讨饭的的饿晕了在马车前,却有个路人说他是被方家马车给撞得。
这不会又是老夫人找碴子吧?
想到这里,孙嫚子笑着摇摇头,这些个世家真真的肮脏透了。
“这位美丽的小姐,一个人出来的?”一个穿着白色锦衣,腰挂玉带的白面公子文质彬彬的问。
孙嫚子听了他的话,抬头大方的打量了他一番,很好笑的说道“这位公子,我与相公进门时,您已经在店里。刚才更是看着我相公出门的,这会儿却问我一个人?”
那锦衣公子没想她这么说,脸色一红,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
“小娘子好眼力,小生有礼了。在下萧石玉,不知小娘子如何称呼?”
孙嫚子没有回答,而是看向门口,能看见方奎正在处理那讨饭的人。
“上京真是好啊,这讨饭的也能养的细皮嫩肉的,上京的水果然养人。这位公子,您不是县令吧?”
本来听了孙嫚子的话的萧石玉心里忐忑着,这个讨饭的是自己奴仆扮演的,这会却让这个乡下婆子看出了门道。
“在下倒不曾为官。”
“既然如此,那就闭嘴吧。”孙嫚子说话的功夫,方奎走来了。
方奎一见娘子身边有个玉面公子,立马疾步走来,说道“娘子可有事?”
“没事,碰上一个疯子,自以为县老爷问我姓名呢。我让他闭嘴了,他以为他是谁?”
听了娘子的话,方奎把她扯着身后,对那白面公子拱手说道“这位公子,这位小娘子已经名花有主了。如果您要吃草,请移步后街的绿池。”
那萧石玉听了他的话,右手紧紧的握住手中的扇子,嘴角里蹦出了“告辞!”
说完就飞快的走了。
孙嫚子看了一眼方奎说道“相公,你认识他?”
“认识,那个老夫人的亲戚中的一个。前年来,跟着表哥把老妇人的亲戚认了个遍。省的被套了圈子都不知道。刚才进门倒是没认真看,这会正面看认出来了。”方奎认真的看着娘子。
见孙嫚子并没有不妥,又问“娘子没事吧?”
“没事。相公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
听着娘子语气轻松,方奎松了一口起,温和的回答“问吧,三爷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后街的绿池是什么?”
☆、姬寡妇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停电,等来电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众亲,今天补上,二更。一更送上!
今年的中秋,刘家过得很是凄惨。刘乾坤躺在炕上喘着气,连说个话儿都不成调子。刘寡妇却想着被单家占去的十亩良田。
品箫则想着离开刘家,不伺候那瘫子。莺莺也是郁闷的很,书生老爷身子骨怎么不中用?
原来莺莺趁着刘乾坤昏迷的时候,晚上守夜趴在他身上,上下摸着。
先是小心翼翼的香香嘴,见刘乾坤没什么反应,莺莺心里一喜,知道他默许了。再就是手不老实伸进被窝里,从上到下的摸索着,那小手一步一步的往下,直到握住那活儿。可是任她百般揉搓,就是站不住,而且书生老爷脸色还是平静的闭着眼。
就算刘乾坤没有废,被那单美玲折腾了两个多月,夜夜不是七次狼,也是三次往上,身子早就被榨干了。那里还有心力安抚通房?
莺莺想了一会,还是不放弃,狠狠了心爬进了被窝,用嘴含着………………可惜,结果还是一样。这如何是好?
如此试了四五晚上,她最后放弃了。这个书生老爷的病可真不轻啊!
刘寡妇吃了半块月饼,冷冷清清的坐在自己屋里,想着去年中秋的热闹劲,这,这是怪谁呢?
品箫则想着收了秋天的粮食再偷偷的溜走?身边倒是有百八十两银子防身,可是谁会嫌银子多咬手?
莺莺也望着炕上的刘乾坤,这怎么办才好?后来又想通了,有夫人呢,夫人肯定会给老爷治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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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上京的方奎一家子中秋夜晚早早就在付德全店里占了位子。
今日里孙嫚子与方奎一起相邀李乘风夫妇时,倒是把李程氏吓了一跳。表哥怎么能带外男到后院?
倒是李乘风仔细分辨了一会儿,小声的对娘子说“那是表嫂吧?”
“啥?”李程氏这才正眼看着方奎身边的少年。
孙嫚子大方的转身,手中折扇呼啦的一扯一副风流少年郎的样子。
“李家娘子,小生有礼了。”孙嫚子对她调侃道。
一听声音,李程氏开心的对相公说道“真是表嫂!穿成这样还真没人看的出来。相公,赶明儿我也做几身男装预备着穿呢。”
她又看了孙嫚子,嘴里嘟囔着“不对啊,表嫂怎么长高了?”
终于发现了?孙嫚子拉了她到了内室脱下鞋子给她看。
看着垫高的鞋底,李程氏不由得往脚上套,可惜她的脚大了些,塞不进去。但是她就踩着鞋跟,自己比量了一番。笑嘻嘻的对表嫂说道“小表嫂,你怎么做的,教教我呗?”
“这有何难?明日我就教你。”“中!”
一路上,李程氏看着现在叫方逊的表嫂骑着高头大马与表哥并驾齐驱,心里羡慕的不得了。她要做男装,她要做高跟的鞋子,她要学骑马,她也要与相公一起打马………………
一只跟着轿子护着娘子的李乘风,见娘子眼热看着前面的表哥两口子,不由得说道“明日里我就教你骑马!”
李程氏听了,没有说话,可是笑着点点头,又给了他一个温柔的眼神。激励的马上的李乘风浑身一颤,娘子眼神能滴出水来。
最后一辆马车上坐在两位贵妇人,不用说就是李夫人和李公孙氏。
“本来不想来的,你的好儿媳好口才,把我这成日里不出门的人儿都忽悠出来了。”李公孙氏对大姑子说道。
李夫人挑开帘子,看着繁华依旧的街道,回答道“她是个真心为人的好孩子。你再不出来就长了铁锈了。多活动对身子也好。”
李公孙氏听了她的话,笑着说“可不是?今天沾了你的光呢。”
“关我何事?是你想看乘风小两口恩恩爱爱吧?”
“是啊,去年那会儿家家忙着订婚,我看中滕尚书嫡次女被国舅家的公子先一步下聘了。懊恼的我,好几宿没睡。懊恼劲还没过去,程将军夫人找人透过话儿来想要结亲。我当时还真是犹豫了好几天呢。”
听了弟妹的说辞,李夫人放下帘子,回头对她说“可是怕程家姑娘长得像程将军魁梧威严?”
“可不就是!幸亏我第二日就找人寻了她去城隍庙拜神,我就去相看了。人的缘分就是这样奇怪!看了她以后,我觉得那尚书家的姑娘根本不能和她比。”
“是啊,缘分就是这么奇妙。既然是你可心的儿媳妇,可不能塞小妾通房丫头给她添堵。”李夫人说笑着。
“自己吃了一辈子这样的窝囊,怎么会舍得儿子媳妇再受罪?”
“可不是。”
方奎与娘子说笑着走在一行人的前头。这几日陪着娘子睡,睡得他郁闷的想吐血,成日的扒拉着日子数着娘子明年过生日。
“娘子,你看前面有人家心急的点上了灯笼了。”
天色还早,已经有那一两家商户开始点上了灯笼,招揽人做买卖了。
“三哥,昨晚打赌输与我,今日可要遵照约定叫我四弟。”孙嫚子提醒道。
方奎一听,笑着说“知道了,知道了,四弟娘子!”
“不想今晚被我踢下床,就安分点。”孙嫚子威胁道。
方奎看着神采飞扬,神情嗔怒的娘子,心里乐呵的说道“我觉得四弟越来越有味道了。”
孙嫚子一听,不由得愣了一下子,后又笑了。把他看做了共度一生的人,心性也慢慢接近秦书香了吧?也没什么不好,喜怒哀乐本是率性而为!
“相公,我们出城赛一场马如何?”夕阳还没有落,孙嫚子想着先和方奎出城活动一下。
方奎看着娘子眼里金光闪闪,不由得想起边城马场那个能燃烧了他的香儿。
他转身对身后不远处的李乘风说道“表弟,占位子的事儿交给了你了。我与方逊到城外跑一圈再回来。”
说完也不顾李乘风抱怨,和娘子打马小跑离开。
李乘风看着走远的表哥夫妻两个,也想跑马去,可是这还有人需要他照顾呢。心里倒是暗暗下了决心:明天一早就教娘子骑马。
马车里的李夫人自然听了车外秦嬷嬷的话,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大姐,你倒是开明呢。不过将来你可要看着点,这女子有了身子后可不能再骑马了。方奎两口子年轻不知事呢。”
听了弟妹的提醒,李夫人笑着说“阿土有数。比我疼他娘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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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城外,方奎看着一尾尘土跑远的娘子,乐滋滋的奋力直追。
刚刚到了城门口,二人看着开阔的城外大路,不顾城门口进进出出的人观望着他们的眼神,快马加鞭跑了起来。
如此往西跑了二里不到,孙嫚子停马在路边不走了。倒是方奎本来抢了领头,回身看娘子没有跟上来,赶紧跑了回来。
孙嫚子笑着等在路边看着方奎回来。
“四弟,你怎么不跑了?”方奎看着还有三三两两的人往城里赶,避讳着叫四弟。
孙嫚子让公牛跟上方奎的马儿,二人往外慢走着。
“自然要跑,这天儿要黑了下来,我们还要回去吃酒呢。比赛,比赛自然是要有奖励的。不如,我们先谈妥了再比?”
“你想上次耍诈怎么办?”方奎想的却是:今天来上那么三四回才好。
“怕了?”孙嫚子的眼神一挑,神情挑衅!
方奎就喜欢她那色中带着迷离的眼神,能把他融化。
“说吧,什么奖励?”
“如果,相公以后做出对不起我的事儿,我可否让你,让你………………”孙嫚子一边说,一边观察他的脸色,当那他那对小眼眯着,身体变得紧绷时,才小声说出口“可否让你跪搓衣板?”
方奎正享受着水深火热呢!原来他娘子的与他并行,可是她靠近他的左腿先是点了一下他的右脚,然后顺着腿儿往上,往上走,直到大腿根处!这样的挑逗,让他既兴奋又担心,虽然进出城的人少了很多,还是有人进过的!
“好了,好了,对面来人了。”方奎赶紧对娘子说道。
孙嫚子比他更要脸面,自然早早的拔腿收了回来。
“三哥,小弟先行一步了。”孙嫚子看着方奎一眼,骑马走远了。
方奎坐在马上,笑着她跑出一段距离后才追的。
等他们回到刚才说话的地方,夜色已经落了下来。城里阵阵欢歌笑语在城外都能听见,方奎看着笑着开心的娘子,心情更是荡漾。
快要进城门了,孙嫚子扯了一下方奎的缰绳。
“四弟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