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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那不过是我的妄想,却不料,还有美梦成真的一日。
那么,我那些别的愿望,会不会有成真的那天?
……
我进了家门,才看见手机里有十来个未接来电和好几条短信,都来自林未。
于是我直接拨了电话过去。
“林未啊,什么事?”
“什么什么事?你和我大哥到底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啊。你找到他了吗?”
“哎,别提了。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才联系上他,本来还指望他来晚会主持大局的,结果他居然自顾自回去了。我结束了回家一看……哎,我说你这下口也太狠一点了吧?”
“呃……”
“江尘,你就真的这么讨厌他?”
“也不是。”我斟酌了一下用词,才道,“林未……说实话,我心里是有人的,可惜那个人不是你大哥。弄伤他了……我也过意不去,不过这样也能让他死心。我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是为什么会对我感兴趣,但是我这个样子,他应该也不会再喜欢我了。”
“哎……”林未幽幽叹了一声,说,“你们啊……”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痛的不能说话。刚吃了止痛药,睡下了,小央陪着他。”
“恩,合适的时候替我说句‘对不起’吧。”
“好吧。今天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她最后轻声说道,“圣诞快乐。”
“恩,圣诞快乐。”
我挂下电话后,先进浴室洗了个澡,但是却累得连吹干头发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用毛巾随便擦了擦就钻进了被窝。
折腾了一整晚,吹了大半夜的风,这会儿又不好好吹头发,后果就是我的身子不负所望的崩溃了。到了凌晨,我开始发烧,身上忽冷忽热的,怎么翻身都不舒服,可躺了半天,又没有力气起来去医院,于是就只能在床上干躺着。到了快上班的时间,我已经难受得两眼冒星了。
我屏着一股气,定了定神,给林未发了条请假的短信,就又缩回了被窝里,昏睡了过去。
睡到中午我又醒了过来,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活着,觉得挺开心的。我拿出手机看了看,里面又是无数的短信和电话。
大多数都林未打来的,其中还有两个来自景骁、一个来自如烟。
我想了一下,先给林未发短信,仔细地告诉她我是发烧了,请病假。过了一会,她回复我说让我先好好休息几天。
【那你哥呢?他没事了么?】
【今天公司里一堆请假的,大哥也没去。】
【一堆?】
【你、我大哥、姜湘、陈莲、景骁还有那谁谁的……办公室冷清的要死。】
【哦,陈莲被我敲破头了哦?】
【难为你还记得……】
【哎。也不都是我的错。那我尽快回去吧。】
【没事的,身体养好了再回来吧,这里也不差你一个。】
【也成】
这里谈完后,我给拨通了景骁的电话。
“景骁,你找我?”
“你没事吧?打你电话都不接,我都想去你家找你了。”
“你宿醉醒了啊?头疼么?”
“别提了,疼的要死……请了半天假,现在我人还在轶兰呢。”
“哦,那你好点没?”
“差不多了,下午就去上班。话说你真是好样的,怎么会想到把我送到这地方来?”
“这不是成全你嘛。我还想睡那张床呢……”
“你还真是个痴缠狂……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给我制造这么好的机会。对了,听你声音有点哑,不会是病了吧?”
“还真是病了。”我咳了一声,说,“今天我也请病假。要不你过来一下,送我去医院吧?我一个人出不去。”
“行啊,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去找你。”
“拜托了。”
作者有话要说:
☆、80、医院
80、医院
半个小时后,景骁过来按我家的门铃。我早先换了身保暖的衣服,这会儿带着一个随身的包和病历卡就过去给他开门。
他看见我脸色,吓了一跳:“怎么弄的这么惨?”
“还不都怪你……大半夜拉我去吹冷风喝酒,自己又喝个烂醉,累得我把你送那么远。你说我能不惨么?”
“好好,都是我的错。”他认命地赔罪,又问我,“可我听如烟说,那小子昨天晚上住你那了啊,怎么没见着?他就任由你病着?”
“他把床让给你,自己跑旅馆开房去了,没在我家住,也不知道我病了。”我嘀咕了一声,说,“人家可比你更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
“人家那就是根本没打算和你亲近好么?换句不中听的话,你们两个的关系都还没我们两个的好。”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姑娘,长路漫漫啊。”
“哎……”我无力地摇着头,又叹气道,“你就非得这么埋汰我么?那你呢?我们给你制造了这么好一个机会,你有好好把握么?”
“她挺照顾我的。”景骁说,“不过,我要想和她在一起,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当然,就目前情况来看,似乎我比你的希望还大一些。”
“呦,这倒不错,那你加油。”
我们两个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很快出租车就开到了医院,景骁帮我去挂号,我缩着身子坐在大厅的长椅里,心说我这到底是犯了什么事了,最近隔三差五的就往医院跑。之前除了体检,都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进过医院了。看来真是所谓的“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啊。
“发什么呆呢?走了,看病去。”景骁挂完号过来,帮我提起东西,又拖着我去看了门诊。
接下来是简单的治疗、验血、拿化验单、配药、打点滴,虽说有些耗时,但整个流程还算顺利。
“说起来……”景骁望着我手背上的针头,说,“既然你昨天帮了我那么大的忙,要不要我也帮你一把?”
“恩?”我问他,“你想帮我什么?你想怎么帮我?”
“我帮你去叫那小子过来?”
我看着输液瓶,摇头说:“我现在这副样子,让他见了,他肯定会以为是他害的,回头又在那自顾自的内疚个半天,还是免了吧。”
“你倒是心疼他,你是真的喜欢他啊?”
“喜欢这种事儿还能有假的?”
“那肯定有假的啊。我跟你说,我以前有个室友,口口声声说喜欢一个女神,结果呢,那天他女神被人灌醉了,轮了,他知道了也不去救场,后来人家堕落了,他还去掺一脚……这种人,就是最典型的虚情假意,懂不?”
“不懂。”我缩了一下脖子,“这话题忒没意思了。话说这输液也太冷了,你要是闲着,去给我拿个热的东西成不?”
“不想听啊……行,你等着,我出给你去找找。”他脱下身上的大衣挂到我身上,“我去去就来,有事打我电话。”
结果他还真是“去去就来”了,只是回来的时候身边居然还跟着程安澈。
“什么情况?”我瞪着杵在我面前的两个人,又指着安澈问景骁,“这就是你找来的‘热的东西’?”
“咳,你怎么好好的就喜欢把人当东西。”景骁把一罐热奶茶塞到我伸出来的手上,说,“如烟知道你病了,想来看你,可是她自己要赶一幅作品脱不开身,就叫了个侦察兵来了。我刚才出去买东西,正好碰见他。”
“哦……”我应了一声,问安澈,“你今天不用上班啊?”
“溜出来的,没事。”
“你这工作,也挺接近自由职业的。”我拍了拍身边的椅子,示意他们两个先坐下,再问安澈,“最近跟进什么新闻呢?”
“最近在做一个保健品推销的内部采访,具体的不能透露。”
“哦。”我说,“如果你需要混进保健品公司里面去做卧底,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好,回头找你。”他听了,点了一下头。
“那你现在可以回去工作了。”我晃了晃药管子,“你回去告诉如烟,我没事了,不用担心。”
他侧着头看了我几秒,然后突然抬起手,把手背按在了我的额头上,他手背上的温度非常低,碰在我高烧的皮肤上,让我有轻微的颤栗。
我呆呆地看着他的动作,不能作出更多的反应。
过了很久,他才把手拿下去,问我道:“你确定你没事?”
“恩,没事。”我不太有底气的又点了一下头。
“那我知道了。”他站起来,拍了一下景骁的肩,说,“她就拜托你了。”
“放心,你照顾不好的人,我都替你照顾好。”
安澈听了他的话,轻轻弯了一下嘴角就离开了,也没有再说什么。
安澈走后,我看着景骁,问他:“你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你还把他当死敌呢。怎么,这才过了一晚就冰释前嫌了?”
“这不是他把床都让给我了嘛,我可不是恩将仇报的人。”
“也是。”
“嘿,要是我这头真的把如烟拿下了,你要不要鼓足勇气去和他告个白啊?没准能成。”
“谢谢建议,敬谢不敏。”
“胆小鬼。”
……
打过点滴之后景骁把我送回了家。
现在已经是临近下班的时间了,他也没有必要继续回公司去上班。所以把我安顿好后,他就直接回家了。
我自己煮了包口味还算清淡的泡面,又换了身居家的衣服,就缩进床上睡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81、长夜未央
81、长夜未央
不知道睡了几个小时,我迷迷糊糊地听见有敲门的声音。
没做什么思考,我就翻下了床,披着件外套就光着脚跑去开门。
“你……”我打开门,看见是程安澈站在我家门口,心里十分诧异,“你……你么过来了?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问景骁的。”他略微打量了我一下,问,“在休息?”
“……恩。”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这毫无形象气质可言的穿着,开始自怨自艾。
不过安澈并没有对此发表任何感想,只是对我说:“先去把鞋穿上。”
“哦……”我听了,噔噔地跑进卧室穿上拖鞋,又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新拖鞋放在他脚边,“进来吧,一个人住,有点乱。”
“恩。”他换了鞋进来,把手里的一袋苹果放到了我的茶几上。
“苹果啊……我不吃苹果的。”
“为什么?”
“就当我牙不好吧……”我在卧室里把衣服穿整齐后,坐在他对面的小沙发上,打开了客厅里的取暖器,“别管苹果了,你怎么想到来找我?”
“如烟不放心你,让我过来看看。”
“你对她还真是言听计从啊……”
“房东嘛……”安澈轻笑了一下,又说,“而且我也担心你。”
“你……担心我?”我没有听错吧?这呆子的大脑是不是被什么奇怪的木马程序入侵了?回头要不要敲开他的脑子看一下?
“恩。”他若无其事地点头,“你最近心情都不是很好,现在又生病了。”
“所以……所以,你是真的担心我?”
“是。”
“可……我不认为我值得你担心。”思考了一下,我还是小心地说出了这句话,“毕竟……我们甚至都没有多少交集……”
他皱眉:“怎么会没有交集?你是我的编辑,也是我的朋友。对我来说,你非常重要。”
“我……重要?”
“还是,你认为我们只是没有牵扯的陌生人?”
我猛地摇头,结巴道:“我没有,我……我很喜欢……喜欢你……你们。我想成为轶兰的一份子。”
“那不就好了。”安澈释然地笑了一下,问我,“你现在还发烧么?”
“不知道,刚才都在睡觉……”我很高兴能结束那个尴尬的话题,于是便站起来,去房间里拿了根温度计。
三分钟后,我把温度计拿出来看了一看,37。7℃,低烧,不碍事。
他也拿过去验证了一下,然后表扬道:“身体不错。”
“不错就不会生病了。”我哀叹,“病去如抽丝,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利索呢。”
“不急。”他安慰了我一下,又问,“你为什么一个人住?”
“早几年和家里人吵架,就搬出来了。”
“为了什么?”
“为了我的性取向……”
他十分诧异地皱眉,问:“你喜欢女生?”
“没有啊,我喜欢男生。”我定定地看着他,慢悠悠道,“尤其喜欢你这样的。”
“那?”
“大学时代有个女生喜欢我,在学院里闹得挺严重的,所以家里人就产生了一点误会,我也没解释,就从家里搬出来了……一个人嘛,轻松自在。你不也是一个人住么?”
“我不一样……”
“你怎么不一样?你出来,难道不是为了脱离家里的管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