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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蘅觉得她这会口中但凡是有任何东西,她听了这话都直接能喷出来。可是现在她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口水,要是吐了出来,那就成金鱼了。
她不想做金鱼,可她也不想做个什么都不知道就愣愣跑过去的傻大冒,所以她重又躺了下去:“不去。”
当事人不急,可是李永祥却急了。他拉着云蘅,不满的说着:“哎,李大夫让你去,你怎么能不去呢?阿蘅阿蘅,赶紧起来去吧。别忘了回来的时候跟我说说,李大夫他找你去有什么事,都说了些什么话啊。”
云蘅被他拉扯的胳膊都快断了。她怏怏的爬了起来,很不高兴的扒拉了下自己的头发,恨不得将头发都扒拉成一团稻草算了。
这算什么?他李翊是皇上啊还是皇上啊?他叫她去,她就得叩谢隆恩,然后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恭听他老人家的教诲吗?
可是不去的话,以后李永祥这小子绝壁会在她面前唠叨个不停的。
为了耳根子能清净,云蘅只好爬了起来,在李永祥羡慕的目光中慢腾腾的朝着医药院的方向进发了。
正值午后,医药院里大多数的人都在午睡,静悄悄的一片。
云蘅悄悄的撩开了门帘子的一角,目光粗略的往里扫了一扫,希冀李翊不在这里,然后她就可以立即打道回府了。
可是入目所及的就是那角白色背影。
他背对着她,正在弯腰倾身的给一个士兵检查着伤口。
云蘅摸着下巴琢磨着,她现在也可以打道回府的吧?毕竟她已经来过了。要是改天他问起的话,她可以理直气壮的说着,我来过了的,只是没找到你而已。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医药院门口的守卫。
刚刚那两守卫都看到她了,还很友好的跟她打了声招呼。
云蘅觉得这主意真他妈的好。所以她手腕一动,就收回了撩开门帘的手。
厚厚的夹棉门帘放了下来,完全的阻断了里面的所有的一切。
云蘅心情大好啊,她乐滋滋的转身就走,只差口中没哼着小曲了。
可这才刚迈开了两步,就听到身后有道清冷的声音徐徐的响起:“云蘅。”
就算没见到他那张寡淡的,表情基本都没有什么变化的脸,云蘅都能从他的声音里听出来他的疏离和冷淡。
妈蛋!既然这么疏离这么冷淡,那还没事巴巴的让李永祥叫她过来干吗?谈论今天的天气如何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下是某位童鞋点播的某月旧坑小番外,大家随便看看罢。
慕容小公子长到五岁上的时候,越来越不喜欢他爹慕容湛了。
原因有二,一是他逼着他练武习医,二是他跟他抢娘亲。
娘亲多好啊,香香的,软软的,大冬天的晚上缩在娘亲的怀里睡觉别提有多舒服了。但素,他爹却总是提着他衣服后领的脖领子,直接将他提溜到旁边的房间里让他一个人睡去了。
每每此时,慕容小公子总是在背后握起了他的小拳头,默默的对着他爹的背影挥上几挥。
可他爹就跟背后长了眼睛一般,总是会在最紧要的时刻回过头来,眯着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慕容小公子觉得,他爹明明生了一副好相貌,唔,眉眼俊朗处有点像他的。可是为什么,总是在他的面前这么的冷酷呢?但是他不止一次的看到他爹对着他娘笑的可温柔了,温柔的就跟天上的白云似的。
不公平!慕容小公子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凭嘛这么冷的天爹爹他可以抱着娘亲一起睡,而他却要一个人守着这么冷的被窝睡?
慕容小公子决定趁着夜黑风高去找他娘亲一起睡。
可是才刚刚走到娘亲的房间外面,他就听到他娘亲气息不稳的声音在说着:“哥,你为什么对乐乐那么凶?弄的他现在都怕你了。”
乐乐是慕容小公子的小名。但一般情况下,他不大喜欢这个小名,因为他觉得这小名不够霸气,配不上他英明神武光彩万分的形象。
他爹的声音听起来也是闷闷的。可是这与往日跟他说话时冷冰冰的嗓音不同,他很明显的就能听到他爹声音里面夹杂着另外一种东西。
性感?迷人?慕容小公子糊涂了。他分辨不出来,可是他知道,此刻他爹爹的声音很好听。
他爹在说着:“他总是黏着你。而你都天天的陪着他,都甚少有时间陪着我了。”
年幼如慕容小公子者,貌似也听出来了他爹话语中的酸意。
唔,他爹今晚是喝醋了吗?可是晚饭的时候明明没有哪道菜是酸的呀。
然后他就听到了他娘亲低低的笑声,还有气息越来越不稳的声音:“哥,你轻点,轻点。”
娘亲在讨饶!难道是爹爹在欺负她么?
慕容小公子愤慨了。他握拳。他一定要保护好娘亲。
于是他扑到门口,两只小拳头不断的砸着门,同时大声的叫嚷着:“娘亲你别怕,我来保护你。”
两扇木门吱呀一声,被人快速的从里面拉开了。然后他就见到了他爹冷着一张脸站在他面前。
爹爹身上的衣服看起来都是胡乱的穿着的,至于娘亲,他探头往里看了看,娘亲她缩在被窝里,只是露出个头来往外张望着。
“娘亲。”慕容小公子看到他娘,急忙就想往里跑。
可是才往前走了两三步,衣服后面的脖领子一紧,他就再也没法往前走了。
他忿忿不平的往后看着他爹,指控着:“不许欺负娘。”
他娘闻言扑哧一声笑了。而他爹闻言则是面上直接黑了。
然后慕容小公子又被他爹提溜回房间了。临了他爹出门之时,还跟他说着:“睡觉。不要乱跑。“
慕容小公子一晚上都没有怎么睡好。因为他小小的脑袋瓜子在琢磨着,不行,他要带着娘逃离他爹的魔爪。他不能天天的这么让他爹欺负他娘。
于是第二天,瞅着他爹去烧晚饭的当会,他悄悄的跟他娘说着:“娘我们离家出走吧。”
他娘看他的眼神有些诧异。
慕容小公子继续说着:“娘你跟我走吧。我不会让爹再欺负你的。还有我一定会好好的护着你的。”
他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笑盈盈的说着:”好啊。好久都没有逗你爹玩过了,这次逗逗他,让他发发脾气也好啊。“
慕容小公子乐了。他仿佛看到了美好的未来,那就是,这么冷的天他终于可以不再一个人睡了。
但他没乐了多长时间,就听到背后有脚步声。而他娘也几乎就是立刻站了起来,喏喏的叫了一声;”哥。“
慕容小公子惊觉不妙,急忙回头看时,就看到他爹正站在他后面,面上表情不明。
他心中立即惊了,站在当地,头垂了下去,不安的看着自己两只并起来的脚。
慕容小公子打从心底里还是怕他爹的。主要是他觉得他爹根本就不喜欢他。凭嘛人家的爹爹那么好,人家儿子要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可他的爹爹就一天到晚的就这么冷着一张脸对他。
慕容小公子觉得委屈极了。
但忽然,他听到他爹清咳了一声,然后是较往日柔和的声音在说着:”待会离家出走完了记得回来吃晚饭。我烧了你最爱吃的虾。“
慕容小公子立即抬起了头,黑亮黑亮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他没有听错罢?他要带着娘离家出走,他爹非但不恼他,反而还跟他说离家出走之后要记得回来吃晚饭,还跟他说晚饭烧了他最爱吃的虾?
这一刻他莫名的觉得他爹对他其实也是极好极好的。
然后他就扑了过去,抱住了他爹的腿,仰头嚎着:”爹你真是太好了。我以后再也不离家出走了。我要吃你做的虾。“
慕容小公子欲拐带他娘离家出走的计划最后就这么不了了之了。而且还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不了了之的。
至于他娘,唔,当晚他娘又受到了他爹的惩罚。理由就是,竟然敢想着离家出走?那他就惩罚的她再也没有力气离家出走为止。
☆、师父的魔掌
云蘅心不甘情不愿的慢慢的转过身来。但当她一张脸面对着李翊的时候,上面已经满是笑容:“听说李大夫你找我啊?”
李翊没有什么烟火气的面上是淡淡的,声音更是淡淡的:“是。”
而后他转身朝着帐篷的另外一边慢慢的走去。
云蘅无奈,也只好低着头跟在他的身后慢慢的走着。
怎么就是被他给发现了呢?明明她记得放下门帘的时候他还是背对着她的啊,一丝一毫发现她的前奏都没有的。
云蘅一边走一边想,不提防前面的李翊忽然停了下来。她也急忙停下了脚步,堪堪稳住了身形才没有撞到他的身上去。
不想头上却是半晌没有声音。她扛不过这冷的都可以直接飘雪花的温度,抬起头来望着他,惴惴的开口问道:“李大夫找我有什么事?”
李翊彼时正在打量着云蘅。少年身材矮小,一身灰扑扑的衣袍紧紧的包裹着她,分明能看出她的身子纤弱。而她低着头,双肩也许是因为寒冷,也许是因为害怕他,正在初冬的寒风中瑟瑟的发着抖。但忽然,少年抬头,目光澄澈如秋水,面上虽故作镇定,但语气中的颤抖已经彻底的出卖了她。
她在害怕他!
意识到这点,李翊微微的眯起了双眼。
“李大夫,你找我,有什么事?”
云蘅这次问的更加没有底气了。
说实话,她不怕展穆那种,冷就冷了,但一眼看到也就罢了。毕竟,对于一块冰,你下意识的就知道这玩意不好,不会主动去触碰他。这就相当于他无形中就给自己周边几丈之内拉了条黄色警戒线,告诉别人,入侵者死的那种。
但是对着李翊这种,面上看着完全就是一正常人,顶多也就是脸上的表情比一般人少了点,可心似海底针,完全琢磨不透的,云蘅觉得她实在是,在他面前就觉得自己的智商很捉急啊。
他太适合给你背后玩阴的那种了。问题是,你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以什么方式给你来阴的。
所以,云蘅挺害怕李翊的。这种感觉与下意识的害怕蛇类有得一拼。
光是想一想就够她毛骨悚然的了。
而此时,李翊的目光慢慢的移到了她的面上,与她对视着。
但他还是没有说话。
云蘅恍惚间就觉得有一条蛇正慢悠悠的爬上了她的手腕,冰凉凉的身子缠着她的手腕,正慢慢的对她吐着红艳艳的信子。
她现在可不可以转身就跑的啊老天爷!
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但最后,她终于听到了李翊开口说话了。
她都快被要感动的热泪盈款了好嘛。
但当她听清楚李翊所说的话之后,她面上的眼泪一时流的更凶了。
因为他在说着:“拜我为师。”
…_…|||李大夫你这是什么意思?
云蘅睁着一双她自己觉得绝对能称得上美目二字的眼睛看着面前的李翊,很成功的演绎了什么叫做疑惑一词。
大约是她演绎的太成功了吧。就连一向什么话都不喜欢说第二次的李翊都重又好说了一次:“拜我为师。”
云蘅这次算是完全的听明白了。他这根本就不是跟她商量的语气,而是直接给她下通知的语气。
丫丫个呸的!老娘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好青年,凭嘛就得听你的。
然后她就很有骨气的捏着一双小拳头,面上,面上是讨好的笑,小心翼翼的说着:“那个,李大夫,可是这个,我可不可以不答应的?”
“不可以。”斩钉截铁的回答,一点不带委婉的。
云蘅愤怒了,小宇宙喷薄而出:“为什么不可以?我的事情我自己可以做主,就不劳李大夫来操心了。”
这孩子面上看起来就是那种乖乖的,任谁都可以上前去揉下她的头,然后欺负下的那种,但是没想到她发起脾气来的时候居然还真有那么点横眉冷对的意思,所以就算是李翊这种搁一般事都不能让他有所动容的人都微微的怔了一下。
但也不过片刻,他就恢复了他那副带了面具似的脸色,淡的云蘅都恨不得伸手把他脸上的鼻子眼睛都给抹平了的那种。
“医药院人手欠缺,而你深谙接骨诊断之术。我已上报将军,他已然答应将你从伙房调配到医药院来。”
他难得的生平第一次跟人解释了一件事。三句话,正好一句起因,一句过程,一句结果,清清楚楚,明明了了。
将军是军营里的最大BOSS,他既然都已经点头了,那这事看来就没有什么转圜的余地了。
云蘅耷拉下了头,暗暗的问候了一遍那个她没有见过的面的将军。然后她又不满的问着:“让我来医药院也就算了,只是为什么要让我拜你为师?”
拜他为师就得叫他做师父。虽然她老早就打听过了,李翊现年二十四岁,比她现在的这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