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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匆匆忙忙赶去机场,可是他还是不愿看看她,哪怕她抓着他的手要他那份守候一生的承诺,他仍然是无动于衷。他是要有多恨她,才会使出那么大的力气,把她狠狠的甩在地上,他没有回头,所以没有看到被他甩在地上晕过去的她,她几乎卑微希望他能看见,能可怜可怜她多留一会。
简洁醒来时,身在医院,安揆叙和品萱在身边,见简洁醒了都松了一口去。就在两人离开的一小会,医生便来了,见她醒来便跟她招呼道:
“醒了。身体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医生是位很和蔼的阿姨,简洁被她的和蔼打动了。
微笑着摇摇头,“没有。”
“很遗憾,没能保住孩子。三个月前都是非常时期,要好好护着。”简洁听着医生的话只觉得天旋地转。她努力的让自己镇定,声音却还是颤抖的问:
“你说孩子?”
“你还不知道有身孕了?”医生微微惊讶,后想想又了然地点点头:“也是,才六个周。”
简洁不知道医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品萱回来的时候,她只道了一声:“我要出院。”品萱拗不过她,只好让她出院。
还好,除了她,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这个孩子的到来。已经不在了,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在那之后将近一年的时间里,简洁每晚都梦到孩子,梦里的孩子总是不停的哭,她便撕心裂肺的痛,每个晚上午夜梦回,她便一个人在床上掉眼泪。
而这些都是简洁自己的秘密。这些年里,特别是到孩子没有了的那几个日子,简洁就又在梦起,醒后就是撕心裂肺的哭。
简洁把手放在肚子上,只摸到一手的肉,那个孩子在的话,现在都会说话了,那是她旁边病床的于筝肚子里七个月的朋朋现在都那么大了。她还记得那是于筝拍着她的背,安慰泣不成声的她:
“或许孩子找到了更好的去处了,你别哭,它终究是来过,它这样哭着,会牵绊它。”简洁每次想着就忍不住掉眼泪,她就那么不配得到幸福吗?容岩走了,连那个孩子老天都要拿回去,她便是一无所有。
转瞬间就过了元宵节。这也算过完年了。简洁也收拾着,准备会市。
“小洁,”简妈妈走过来,唤女儿的小名。“回去后要懂得自己照顾自己。你也不小了,回去好好和苏伟处处看。妈妈也不想给你压力。但你要为你以后想想。”简易过了大年初八就赶回N市了,剩下的就是简洁,现今简洁也要回去工作了,简母心里满满的不舍。
“妈,我会的。你照顾好自己,也好好照顾爸爸。”简洁却也真是舍不得,放下手里的东西,只抱着妈妈。
“小洁,孩子啊。还在收拾呢!”简爸爸也走了进来,见着母女两在掉眼泪,又说:“老太婆,你怎么动不动就哭啊!你要小洁怎么要外面好好工作?”
“好好好。我不哭!”简妈妈用手背抹去眼泪。
“爸爸,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你脊椎不好,要常常运动。”说着,简洁也觉得有些哽咽,说不下去。
这时电话却响起,是孙修文。简洁有点愣神。
(七)
这时电话却响起,是孙修文。简洁有点愣神。这个人好像在自己的世界消失好一段时间。
“什么时候回来?”声音一如平时冷峭。
“今天。”简洁的回答倒是简洁。
“我去接你。”孙修文在电话那头。不是询问,只是告之她。
“不需要的。孙先生。我已经买好车票了。”简洁觉得头变得很大。这个人的个性真是不能让人喜欢。
“我就在你家小区门口。你看着办吧!”孙修文挂了电话把手机狠狠的往副座上丢。这是什么女人!自己一定是疯了,坐着没事干,自己开了三个小时的车到这里来。要是别的女人早就感动得不行。就她简洁,除了怄他还会干什么。品萱说,简洁的性子不能把她逼太紧,他便决定了这个假期不去联系她,消消她的傲气,结果却是自己越来越上心。孙修文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可还是巴巴的丢下公务,一个人驱车来到这里。可就她刚刚那个反应。孙修文纳闷他怎么自己*,送上门给人家糟蹋。
简洁在家里磨磨蹭蹭,想着孙修文这样的人估计等上一个小时就会离开的。他哪是等人的人物。自己大不了坐下午最后一班车走。倒是简妈妈平时就是风风火火的人。看着女儿怎么磨蹭不停的催着。
“你这是要赶路的人吗?这动作比蜗牛还慢。”
简洁自己也不想啊!可是她看到了孙修文那辆银色大奔还在楼下停着呢。这个孙修文怎么这么有耐心呢!都中午了!
“快去吃饭吧!快去吃饭吧!”简洁对着窗口默默祈祷。
磨磨蹭蹭到了下午,那辆车还在楼下。简洁只好认命的下楼。怕爸爸妈妈看到孙修文引起不必要的误会简洁坚决不让爸妈送自己下楼。
简洁一下楼那辆银色大奔就下来一个人,却不是孙修文。
“简小姐,我是孙总的秘书。请上车。”男子微笑着。很礼貌。还在公司对着公务焦头烂额,孙总却了个电话把他叫到这来,正好是游客返潮高峰期。害得他搭了四、五个小时的大巴,却是为了等人。
上了车才发现,孙修文并不在车上。
“那个……请问孙先生呢?他没有一起来吗?”简洁很疑惑。她以为刚刚那个电话打来的时候他就在车上。
“孙总是先来的。在楼下等到了刚刚。只是刚才这里的朋友把他叫去饭局了。我们现在就过去和他会合。”陈秘书解释的很清楚。却让简洁觉得不好意思。
“真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简洁觉得别扭,本来没有打算上车的,只是换成了彬彬有礼的秘书,简洁却又不好发脾气
“我倒还好。”陈秘书只表示了自己的原谅。孙总就真是等着痛苦。盯着眼前的公寓恨不得把它给烧了,把里头人赶出来。
“如果他有饭局,那我就不麻烦你们了。你在路旁把车停下来。我自己去车站搭车。”
“简小姐,孙总特意让我留下等你,让我务必把你送过去。你就别为难我了。”陈秘书专心开车,看着后视里的简洁笑笑。
简洁没有再说什么。早知道就早早下来跟他一起回市了。现在看来,何止是欠下一个人情了。
到了才知道,不是什么豪华酒店。是一家当地出名的川菜饭馆。被服务员带进包厢,里头已是一大桌人。看着她进来都停止动作。
孙修文扭头看见简洁傻傻定在在门口不进门,皱了皱眉,把她拉了进来,在自己身旁坐下。
“要吃什么?”他唤来了服务员,问她要点些什么?刚刚点的都是些出名的川菜。跟她吃过几次饭,隐约记得,她不吃辣的。
简洁进门后,一直眼观鼻,鼻观心的姿势。她面向他笑了笑,
“就这些吧。我在家里吃过饭。”
“老三,怎么不给我们介绍介绍嫂子?”随着一个男声响起,包厢里开始起哄。
“我说你们瞎起哄什么呢?只是朋友,家在S市。等会我们要一起回去。”气氛不错,孙修文心情也不赖,跟着朋友笑闹。
“我说三哥,那也得知道美女的名字啊。”那人好像并不打算停下来,“美女,三哥是怕我们挖墙角,你来自我介绍吧?”
“你们好,我叫简洁,请多指教。”简洁被那人说得不好意思,开口。
“简小姐,你好,我叫郭可谦。你叫我可谦也行。其他的阿猫阿狗就不介绍了。我们吃饭啊。”那个叫郭可谦的人估计是个活跃分子。一句话把包厢里逗得掀了锅。简洁也忍不住笑了。
“对不住啊大家,我迟到了。”门打开,门外的冷气被带进来,简洁正好背对门坐着,吹得她背脊一阵凉。其他人却起哄起来。
“容岩,你还真难请啊。要不是三哥把你叫出来,我们都见不到你啦!大家都在等你呢!”
“容岩,你今天可是重要人物啊。今儿大家都是奔着你来的啊。你还迟到了。”
“罚酒!罚酒!!”
“对不住,对不住。家里临时有事情要处理。”
简洁只觉得背后的凉意没有随着包厢门的关闭而回温,只觉得越来越冷。她的双手已不直觉握成拳,身子僵直。她想安慰自己不会那么巧,说不定只是重名了,可是那个声音。那么熟悉,忘不掉的声音。
“简洁,我给介绍个人。”孙修文摇了摇简洁,她不知走神到哪去了。
“嗯?”简洁应声抬头却对上了那双眼睛。他坐在对面。冷冷的眼神,心被扎了一下。把头偏向孙修文。
“这是我哥们,容岩。容岩,这是简洁。”孙修文看着简洁的脸,被包厢的暖气吹着,却还是白的。没有一点暖意。
“你好,很高兴认识容先生。”简洁笑着打招呼,却没有看容岩一眼。
容岩深深地看着自己对面的那个女人,手紧紧的握着杯子。良久,淡淡一笑。
很尴尬的一个插曲。其实连简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装着与容岩不认识。
也许,他并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们是认识。或者,他根本就不想认识过自己。
这是简洁给自己的理由。
这两个小时,可能除了简洁,其他人都很开心。一顿饭,简洁只是用筷子把孙修文夹送到碗里的菜搅得乱七八糟。最后碗里菜成泥状了饭局才是结束了。其他人却觉得意犹未尽。拉拉扯扯要续摊。
此时已是*点时分。这个时候赶会市都已经是凌晨了。简洁第二天还要开会。可又不好说什么,只是定定的看着孙修文。
“我不去了。明天还有事情要办。你们去玩你们的。”孙修文点了根烟,吸了一口,开口说。这女人一个晚上都是魂不守舍的,眉头皱着都没有舒展过。不就是让他过来吃个饭吗?至于摆脸色吗?那还在车内等了她一个下午呢。何况这些都是他的好朋友。他可不是每个人都拉过来和他们一起吃饭的。可看她这副表情,又不忍心强迫她。孙修文想着反倒不放心起来,难道真的是很不舒服。也不再理会大伙儿的挽留,挥了挥手,拉着简洁坐上了车。
那个自称秘书的人已经不见了,孙修文自己开车回去。简洁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后视镜里,渐渐远去的那个熟悉的身影。简洁觉得刚刚那种贯穿全身的不安以及忐忑并没有随之减少,一直都在那里,不多不少的,挥之不去。好像那个人一出现就是这样。一些又都不受控制。让简洁觉得这两年的平静只是她做的一场梦。
“你有什么话要说吗?”许久的沉默,孙修文实在沉不住气,他千里迢迢的跑来接她,至少也可以换来一声谢谢吧。
“什么?”听到声音,简洁茫然的脸面对孙修文,“你刚刚是在对我说话?”
孙修文觉得自己快疯了。他为什么要来接她!他现在应该怀里用着比他知趣更多了的美女,与朋友花天酒地,他为什么要来这里!孙修文越想越气,恨不得甩自己两巴掌。
“对了,谢谢你大老远的跑过来。”虽然不是她让他过来的,但毕竟人家也是有心来接自己,总是要道声谢。
孙修文手顿了顿,但什么也没有说,嘴里哼哼两声,但心里那股怒气已经被那声谢谢熄灭了不少。
简洁见他这样也懒得理他,自己心情也不好,便不再说话,只是对着窗外看这眼前稍纵即逝的风景。
………【四】………
“什么!你见到容岩了??!!他回来了?!还在市?!”品萱激动得把橙汁从杯子里溅出来。
“你不要这么激动好吧。”简洁给品萱递过纸巾接着说,“而且跟孙修文很熟。”
品萱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太壮观了吧!
“我是要你帮忙,你跟你那个三哥说说,叫他以后别来找我了。”自过年回来后,孙修文是越来越勤的每天都来报到,有时候人不到,就是短信、电话不断。简易说过他在市任职,所以她尽量的避免会和他碰面的场所,这个孙修文就是她逃避的重要人物,可这个人却像是和她作对一般,*报到。那日他借口去S市接她被他强硬拐上车,结果预料中的事情发生,整个晚上的眼观鼻鼻观心,简洁也知道容岩不会怎么想,她现在也没有资格在意他的想法,简洁只是觉得难过、心痛,是她自己想要逃的远远的。
“我哪能说动三哥呀。上次我跟他提过,结果他说,除非是你拒绝他了,否则他不会放弃。”
简洁不由一个白眼,她都不知道跟他说过多少次了,甚至把苏伟都搬出来当挡箭牌了,他却拽拽的说:
“追你是我的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