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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君贤刚站起来就全身酸软,跌坐在椅子上,紧接着玉君贤就双手卡着自己的喉咙,呼吸困难又说不出来话,他额前与颈上的血管突出。白若惊住,她站起来向玉君贤跨步走去。那位御医先白若到玉君贤身边,挡在白若与玉君贤中间,他按住玉君贤的肩膀用力摇晃:“王爷,王爷,你怎么了?!王爷……”
这边的异动让那几位还在施药的老头扔下手中物什赶了过来,一个老头站在白若身后,其余人都挡在白若与玉君贤之间。对此突发情况,御医们急得抓耳挠腮,没有一个人想起要用自身所长救人。
为什么要挡在他们中间?因为不想救人,自己不救,别人也否想救。
为什么要站在白若身后?因为要杀人,玉君贤要死,与玉君贤有关系的人也要死。
白若身后的御医从袖中取出短刀,刀刃缓缓靠向白若。
“哈哈……哈……”这时,玉君贤突然笑了起来,他挥开摇他的御医的手,嫌恶的拍了拍自己的双肩,大笑道:“本王不过是与你们开个玩笑,瞧你们的样子,是以为要为本王收尸了吗?”
几位御医纷纷后退几步,白若身后的那个御医慌张收回剑,他们弯着腰,低着头,不敢言语。白若没好气的瞪玉君贤一眼,玉君贤扯开嘴皮,露出牙齿,笑容明朗。玉君贤揽过白若的肩,调笑道:“让美人受惊了,是本王不是,美人莫怪。”
玉君贤整个就是无赖、无耻加无聊,他闹够了,就揽着白若向别处走去。白若不爽玉君贤,她伸手推玉君贤,玉君贤却抓住她的肩不放,整个身体压向白若,白若脚下踉跄两步,玉君贤足上无力也跟着晃了两步。
“你就配合一点好不好。”玉君贤面上的血色渐失,唇角由红到紫,他将头贴在白若耳边,低声说:“我中毒了,好小若若,快带我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去解毒吧。”乞求的句子,玉君贤说得肯定,他肯定白若会为他解毒,即便他对她轻浮。??
玉君贤说话时丝丝热气吹到白若耳畔,白若不适的转过头,听到玉君贤说他中毒了又扭头看他,只见玉君贤面色苍白,口唇发紫,就连手指甲床也渐渐呈现紫色。
“你……”白若稍稍转头看向他们身后,想叫那几位御医救人,玉君贤的头抵在白若的头上,低叹:“小若若你还没看懂吗,毒就是他们几个下的,怎么会来救我?若是他们知道我是真的中毒了,是不会放过我们两个的,小若若难道敢杀人了吗?”
不敢……还是不敢……或是永远不敢。可是,人之间,有些事为什么非要用你死我活来解决?
思考事情前后,再看看玉君贤现状,白若确信,玉君贤说得是真的。况且,刚才,她感觉到了有人想杀她呢……玉君贤果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
白若的手扶在玉君贤的腰上,动作亲密,很是暧昧。玉君贤哈哈大笑:“和几个老头子在一起实在无趣,美人,本王带你去游玩一番。”玉君贤把“游玩”二字咬得极重,还是贴在白若耳边说的。
白若暗暗在玉君贤的腰上拧了一把,玉君贤疼得呲牙咧嘴。在别人看来是玉君贤搂着白若边走边乐,事实是白若扶着玉君贤偏偏倒倒。
那几个老头子懵了,无措又惶恐的看着玉君贤离去,明明……那碗药里有毒,他们也是看着玉君贤喝下的,他怎么没事?是装的吗?
无论中毒与否,他还未回皇城,他们还是要伺候他的。他总要吃,总要喝,机会总是有的。贤王一死,他们几个都会得到自己想要的呢,金银……官爵……
又是破庙之中,这个庙子破败,又地处偏远,久无人迹,应得上玉君贤说得无人的地方。白若应玉君贤的要求,为他解毒的地方不是房内,而是庙外的枯草堆里。
白若与玉君贤面对面的坐在枯草中,枯草刚好将二人的身体遮住,他们的身体在枯草中隐隐可见,给人一种鬼鬼祟祟的感觉。白若与玉君贤的手掌相贴,玉君贤睁着眼睛看白若,白若闭目不视。
有粉色的烟气从白若的手掌推至玉君贤全身,为时不久,玉君贤的脸色便渐渐红润。直到玉君贤甲床的紫色完全褪去白若才收回手掌睁开眼睛。玉君贤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白若看。白若不耐道:“看够了没。”
玉君贤嘿嘿一笑,道:“像小若若这样的美人,怎么看都看不够。”
九。小若若怎么舍得我死 '本章字数:3081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22 12:51:04。0'
???? 已经为玉君贤解完毒,白若想起身,玉君贤半蹲在白若身边,按住她的肩膀:“事情还没完,小若若就再配合一下吧。”
等了半响,除了风吹枯草,就再无动静,白若拍开玉君贤的手,问道:“还有什么事?”
玉君贤蹲累了,在白若身边坐下,挠头笑道:“应该还要再等一会儿吧。不如,我们聊聊天,培养培养感情?”
聊天……有些事白若的确想和玉君贤聊一聊:“那碗药有毒你是知道的,为什么还要喝下?”
“小若若不相信那几个老头子不是好人,我要证明给你看嘛。”玉君贤浅笑着,说得无谓,好像只是做了一件自己喜欢的事,而自己的性命无关紧要。
“那你也不能用你的生命来证明啊!”白若一掌拍在玉君贤肩上,玉君贤顺势抓住白若的手,笑得狡诈:“小若若怎么舍得让我死。”
白若冷哼一声,抽回自己的手,又问道:“既然知道他们几个不是好人,为什么还要带着他们?”
“你以为我愿意啊。我那皇兄把他们硬塞给我,让我防病之用。皇兄好歹是太子,我总不好搏了他的面子吧。”玉君贤低头苦笑:“我进入安临内,他们找借口不跟着来是想我染上瘟疫死在里面。我玉君贤福大命大,不仅没死在这里,还有小若若相助,替安临免去一场浩劫。”说到这里,玉君贤仰天大笑,手伸到白若背后,想揽过她的肩,在白若冷冷的眼神下,玉君贤只好默默的收回手。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守着他们熬药吗?”
其中原由,白若似懂非懂:“怕他们暗中做手脚?”
玉君贤点头:“我之前对他们有过承诺,只要他们开药,出了问题,后果我来承担。”玉君贤从衣袖中取出一张纸,展开,纸上写着十多种药材,是药方:“如果他们的药方有问题,那就是他们的事了。他们在药中做手脚的话,我怕是难辞其究。所以为了我的锦绣前程,我要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几个老头子。”玉君贤把药方折好,放回袖中,好好保存:“可惜杨洪不在了,现下我也不知道这个药方有没有问题。我姑且把它留着,安临百姓若出现什么异况,这也算是证据。”
“杨洪……”白若轻喃。对于杨洪,白若是有愧疚的,杨洪算是被她害死的。没有了杨洪,玉君贤势单力薄,对付太子的人,没有以前那么游刃有余了吧。玉君贤这人虽然有时候品行不正,但他有责任感,有担当,是个君子,白若已然把他当做了朋友。
“你不必自责。”
从上午开始施药,直到黄昏时刻才结束,现在天边还残余着一丝红色余光。枯草从中,玉君贤低着头,黄昏红色余光映在他的脸上,他微抿着嘴,眼中有悲伤有无奈。这时的玉君贤就如一幅画,看一眼就让人感到悲从心来的画,画中人身后的枯草也在渲染他的悲愁。
“你不必自责,杨洪不过又是一个牺牲品罢了。”玉君贤重复道,苦笑在他的唇边环绕:“小若若你知道么,自小我就和我那太子皇兄斗,我都不知道有什么好斗的。为那个皇位吗?我不想要,不想要那么高、那么重的位置。”说到此处,玉君贤重重的叹了口气:“或许是因为打小父皇就要偏爱我一些,现在长大了父皇想把皇位塞给我。可他,又何必非要置我于死地呢?我若为帝,自是不会亏待他的。”
我若为帝,还是会念及兄弟之情的。我不想要那皇位,可不得不要……不得不要……
只有当所有的权势都握在自己的手中,才会安心,才会无忧。像太子这样贪婪的人,当他手中有了权势,就会想着更大的权势,取得更大的权势就意味着要去争斗,受苦的还是他手下的臣子和天下百姓。为了苍生,玉君贤要与太子斗,他一定要成为一代帝王。这话玉老皇帝曾对玉君贤说过,他在教自己的儿子去对付自己另一个儿子,他本人也做好了随时被他某一个儿子篡位的准备。
有什么好吃惊的?没什么好吃惊的。好多帝王,都是这样过来的,不是吗?
“我还有两个兄弟的,可他们斗不过我和太子,只有阵亡了。我与太子斗了这么多年,有多少人为我而死,我已经数不清了。我都习惯了,我都学会放下了,能救的人,要去救,不能救的人,那就是他们的命。”玉君贤突然将白若扑倒在地上,白若在下,玉君贤在上。玉君贤把头埋在白若的脖颈间,道:“我也不是好人,是不是?”这世上,哪有绝对的好人呢。
你这家伙,老是吃人豆腐,当然不是好人。玉君贤扑倒白若时,石子咯到了背,有些疼,玉君贤还压在她身上,很重,她很难受。白若抓住玉君贤脑后未束的头发,狠狠一扯,咬牙道:“起来。”
“喂、喂,轻点。”玉君贤疼得嗷嗷直叫,却不肯从白若的身上起来,:“小若若听我讲故事听得太入神了,连有人来了都没有发现。”
感觉到白若放开了他的头发,玉君贤继续说:“要是让他们发现我中毒了,他们心中对我就没有惧意,下毒会更加频繁,不定什么时候我就被他们毒死了,然后以染上瘟疫之名处理。你就忍心看我死无葬身之地吗?”
“麻烦。”虽是这样说着,白若的手却扶上玉君贤的肩头,两人躺在枯草中一动不动,姿势诡异又亲密。
果真有人走进破庙中,他一进来就看见玉君贤压着白若,他的头还在白若颈间微微晃动,而白若亦揽着玉君贤的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在干什么。有枯草掩着是没错,但他们选的位置也太耀眼了,就在门口不远处,这哪是枯草能遮得住的啊!
冒然闯进来的御医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尴尬的咳嗽两声,以提醒自己的存在。
玉君贤抬起头,眼神冰冷的看向那个老头,语气也冷硬了不少:“什么事?”
玉君贤具有杀伤力的眼神让那个老头浑身一颤,脚下步子悄悄向后移了两步。他垂着头,语音发颤:“天色已晚,臣等已备……备好晚膳,还请王爷移步……”
“本王不饿。”玉君贤没好气的回他。
那个老头是个不甘被玉君贤一句话打发走了,他明知道打扰到别人“好事”会惹人生气,尤其是眼前这位看似不务正业、不入流,却计谋满腹,精明无比,堪比狐狸的贤王爷,今日得罪了他,不知他日后会如何打击报复自己。尽管如此,那老头子还是垂着头,脚下步子不动,唾液横飞。
玉君贤也垂着头,一脸无奈之色,眼中深处,有丝丝怒气升起,被他压制下去。白若在心中为玉君贤叹息,看那老头子殷勤的样子,就知道今天的晚膳有问题。即便是见到玉君贤完好无损,即便是力量悬殊,他们也不愿放过他,是咬准他一日三餐总要吃,总是要喝水么。
“大人请回吧,王爷自有我伺候着,不劳大人费心了。”白若抬头看着那老头说,她说得极其温柔,就像一个乐意为丈夫忙碌的妻子。
老头不说话了,站在原地不动,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大人还能伺候王爷不成?”白若惊奇的问,眉角向上挑。说话间,白若将玉君贤的头向下压了压,两人嘴唇的距离很近,只要有一人动一下就能碰上。关于人间之事,该知道的白若知道,不该知道的白若也懂一些。
白若的言下之意是老头子撞破别人的私事不说,还不肯离去,难不成他嫉妒了,想与王爷云雨一番?
面对白若如此羞辱以及贤王爷的怒意,老头子有些站不住脚了,老头子苦着脸,做了个辑,一言不发的离去。
“呵……”自己的两句话就让那烦人的老头离开,白若轻笑出声,她得意的看向玉君贤。玉君贤正定定的看着白若,他们鼻尖相触,白若的气息拂在玉君贤的唇上,有些痒,有些凉。玉君贤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口水,埋下头。
笑容僵固在白若脸上,她侧过头,玉君贤的唇瓣划过白若的脸颊,落了个空。白若沉着脸推玉君贤,玉君贤立马起身,摸了摸鼻头,脸上有一丝红晕:“小若若足智多谋……足智多谋……”
见白若还躺在地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