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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她说完这话就不继续往下说了,安然心想:你有事就说啊?难道要我开口求你吗?
于是她撇撇嘴,决定先去做自己的工作。但是没想到黎静柔十分固执,竟然拦着路不让她走。
安然见她如此专横,也有些不高兴了。她沉下脸,严肃的说:
“黎小姐请让开,我有工作要做。”
黎静柔仍然不吭声,就只是厌恶的瞧着安然。她仿佛恨极了面前的人,以至于面目都显得狰狞起来。
“如果你再不让开,我就要报警了。”
安然说完这话,作势拿起手机就要拨号。没想到她才播一个“1”,手机就被劈空夺走。
她一愣,见周围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几个穿黑西装的大汉。
这就是传说中的保镖?
安然想起以前自己问过周德清怎么不配这种看起来孔武有力的保镖,他直接说这种都是摆设,我请的是能混进人堆里看不出来但关键时刻能给对手沉重一击的,这种才是真正的好保镖。
所以,她也不害怕,就端着脸和黎静柔对视。
黎静柔本想看安然惊慌失措的模样,但是却又一次失望了。她摆出高傲的脸孔,对面前的女孩屈尊降贵的说:
“跟我谈谈。”
安然讥讽的问:
“在大街上?”
于是两人到了一家茶馆,开了一个包间。服务员上了壶铁观音之后就退了出去,紧接着那几个黑衣大汉也依次退出去,走的时候还不忘给她们带上门。
安然端起面前的茶水轻轻抿一口,然后开门见山地说:
“有事请快说,我现在是上班时间,旷工老板会扣工资。”
黎静柔轻启朱唇,不屑的哼道:
“穷酸。”
安然冷着张脸回击道:
“那不知道我这个穷酸的女人有何魅力,竟值得黎小姐如此大费周章请来喝茶。”
黎静柔听了这话面目狰狞,她咬着牙问:
“你和清哥哥在交往?”
安然嗤笑一声,然后把茶杯往桌上一推,冷冷的说:
“我不希望无关的女人这样亲密的称呼我男朋友,我很不舒服!”
黎静柔如遭五雷轰顶,她瞬间红了眼眶,一副随时要哭出来的样子。
“你竟然!”
安然得意的欣赏黎静柔的气急败坏,她乐滋滋的给自己又倒了杯茶,然后举杯抿了一口。
“我要你离开清哥哥。”
安然挑挑眉,她丝毫都不为黎静柔这个突兀又无力的要求而感到震惊。
“为什么?”
安然如此平静自持,到时让黎静柔一愣,不过她很快就满脸骄傲的答道:
“因为我爱他!”
安然忍不住笑出来,她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黎静柔,然后凉凉的说:
“如果世界上所有爱慕周德清的女人都对我提出这种要求,我和他分手分到自然死亡都分不完!”
黎静柔咬牙切齿,显然她不满意安然的答复。
“你这个唯利是图的泼妇!你和郭敏华都是一丘之貉,你们都是只看上了清哥哥的财富和地位!”
黎小姐总算是受过良好家庭教育的,骂人也骂不出脏字。
安然面对辱骂更是冷静,她不紧不慢的回击道:
“得了吧,在我面前你何必装得高贵的不食人间烟火?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不光我和郭敏华是一丘之貉,连你也是。要是周德清这个人没有现在的金钱地位,你能喜欢的他要死要活?”
说到这儿她顿了一下,然后又说:
“你口口声声说爱周德清,但是周德清好像不怎么喜欢你啊!既然你提到郭敏华,那以前周德清要找未婚妻,竟不选情真意切又和他青梅竹马的你,而去选了敏华,请问你那时做何感想?而现在周德清宁可找我这样的穷酸女人做女朋友也不选你,请问你又该做何感想?”
“你!无耻!下贱!”
黎小姐的骂人词汇终于多了两个,但安然还是不生气,她轻轻一笑,潇洒的说:
“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你既然想赶我离开周德清,怎的连个代价都不愿支付?”
黎静柔一愣,问:
“什么代价?”
安然身子前倾,眯起眼睛慢慢的说:
“房子、车子、钞票、支票之类的。”
黎静柔听她说完之后勃然大怒,她狠狠的吼道:
“你这是钻到钱眼里去了吗?”
安然摊摊手,答道:
“你能给我多少?”
“我一分钱都不会给!”
安然看黎静柔说的大义凛然,她呵呵一笑,淡定地说:
“你要我还不收呢!应该说……就算你把你们黎家拱手送给我,让我离开周德清我还不屑一顾呢!”
“你!”
黎静柔要气疯了,而安然则抱着欣赏的态度,一边观瞧她的黑脸,一边继续说:
“你们黎家不过是京郊的小地主,和身为京城世家的周家根本没得比。你说,是你们家里那点破家产值钱呢?还是周家女主人的宝座值钱呢?”
黎静柔突然不顾仪态的哈哈大笑,安然被她这反常的举动吓了一跳,以为她疯了。
这时包间的门从外面被人推开,周德清面无表情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28 章
周德清突然推门而入,让屋里的两个人同时一惊,显然他的出现是意料之外的状况。
安然心里咯噔一声,心里忐忑的想:刚才的话他听到多少?
而黎静柔第一反应则是得意,看周德清这样子,站在门外有一段时间,刚才两人的对话,他也一定听了不少。
她像一只发情的花蝴蝶,带着满身的香气扑到周德清怀里。她止住狂笑,甜蜜的问:
“清哥哥,你听到这女人说的了吗?她爱的是你的钱!”
周德清并没有推开黎静柔,而是任她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尽情的撒娇发嗲。
安然看了这副情景竟不去阻止,而是站在原地平静的旁观。
她看着周德清和黎静柔的亲密模样,心想:如果我现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上前跪下抱住周德清的大腿说我是被冤枉的,会不会得到原谅?
不过想完了,她就感觉浑身一阵恶寒。
周德清扫一眼安然,见她面色如常,并没有一点要解释的意思;安然看一眼周德清,见他俊容严肃冰冷,仿佛回到两人初识之时。
周德清决定最先开口,他用无比平静的口气问道:
“刚才你说的都是真的?”
安然心里盘算,如果自己现在哭哭啼啼的说我看中的是爱情而不是金钱地位,还能不能赢回周德清的心?
她又一想,就打消了做戏的念头。于是,安然忠于自己的内心,来了句:
“谁不爱权势地位?如果一辈子没有机会也就罢了,但是当它们摆在面前,我不可能不心动。”
周德清闻言皱皱眉,而黎静柔则在一边添油加醋,唯恐天下不乱。
“清哥哥,你听到了吗?这可都是她亲口说的,我总跟你说她看重的是你的家世,你还不信。”
周德清并没答话,而是又问安然:
“你刚才说,愿意接受周家女主人的位子?”
安然心里突然感觉一阵发毛,虽然周德清仍旧对着自己一副冷脸,但是她就是感觉不太对。
不过,她又觉不出哪里有问题,就胡乱的答了句:
“是啊,有机会的话一定试试。”
“很好!”
她这话刚刚说完,就见周德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势推开腻在自己怀里的黎静柔,大步走到安然身边,强行下了一个令安然和黎静柔同时觉得天塌了的结论。
“我可以把刚才的话,视为你向我求婚吗?”
“哎?”
安然突然觉得脑子不够用了,她心里如翻江倒海,又如一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弄得她不知所措。
“什么?”
“我同意了。”
周德清嘴角堆了一个堪称幸福的笑容,他牵起安然的右手,甜蜜蜜的说:
“可惜咱俩今天都没准备戒指,要不然现在就出去买一对儿先凑活戴着?”
黎静柔刚才被周德清差点推了个趔趄,一个没站稳差点倒在门上。她万万没想到周德清会做出如此的决定,瞬间就觉得天塌地崩,整个世界都要毁灭了。
“清哥哥,你怎么会?”
周德清仍旧拉着安然的手不放,他像是看苍蝇一般,厌恶的扫了狼狈的黎静柔一眼,说:
“安然看中我的金钱地位,我给她就是。无论我做什么,都是自己乐意,你管得着?”
黎静柔哭了,哭得无比伤心。她脸上原本的精致妆容糊了满脸,看起来倒成了京剧里的丑角。
她抽抽搭搭的问:
“为什么?清哥哥我爱你啊!我所做的都是为你好啊!”
安然看她这样凄凄惨惨,心里倒觉得她有些可怜。但是感情却又不是能够让来让去的,总不能看谁可怜就让出去。
于是,她选择默不作声,在一边旁观。
周德清就没这么好心了,他生平第一次用尖酸刻薄的语气质问黎静柔道:
“为我好?撺掇着郭敏华和柏清平私奔算不算为我好?”
安然闻言一愣,她抬头看看站在自己身旁的周德清。但周德清并未理会,只是把她的手攥得紧了一些。
黎静柔脸色大变,她一张小脸儿一阵红一阵白,再配上糊了的妆容,简直精彩无比。
过了许久,她只是无力的说了句:
“清哥哥,我是爱你的。”
周德清呵呵冷笑,他讥讽道:
“黎小姐你的爱情我当受不起,你是郭敏华悔婚的主谋,这件丑闻让我的个人名誉和家族声誉遭到了严重破坏!像你这样的奇葩,我怎么敢当得起做你男朋友的重任,请另请高明。”
黎静柔还不死心,她仍旧死鸭子嘴硬,死缠着周德清不放。
“清哥哥,你相信我,我是为你好,我是爱你的!”
周德清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滚。”
黎静柔自然不会听话的离去,她还想上前纠缠,只见周德清拍拍手,从外面走进两个衣着普通的男人。
他们看起来样貌普通,丢到人群里就泯然众人。但是当他们把张牙舞爪的黎静柔轻轻松松拖出包间的时候,安然才意识到这才是真“保镖”,比黎静柔带来的那些花架子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差。
黎静柔被强行拖走还不老实,她绝望的大喊着:
“安然你不要得意,伯母她绝对不会接受你这种寒酸的女人!”
这话刚刚说完,就听到她的频段切换到“呜呜呜呜呜”的闷哼上。看来那两位保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一定是拿东西堵了黎小姐的那张迷人的小嘴儿。
安然的神色黯了黯,不过也就是一瞬间的功夫,她就恢复了活力,对周德清说:
“我还要回去上班。”
周德清仍然握着她手不放,跟安然商量道:
“今天别上班,陪我吧。”
安然一口就拒绝,绝不容商讨的余地。
“旷工要扣工资的,而且我今天是出来办事的,结果到现在了还没开始。”
周德清叹口气,又说:
“我陪你去,然后开车送你回画廊。不过相对的,中午你要陪我吃饭。”
安然点点头,算是接受了他提出的条件。
两人开车来到银行,安然抽了个号,就指挥周德清到大厅的排椅那边坐下等着。
她跑到对公区把支票存上,然后走到周德清旁边坐下。
安然看看抽到的号,因为刚才耽误了许多时间,所以前面有十五六个人排队。
她又拿出手机给单位打了个电话,给财务经理报备了一声,说自己遇到点事儿,要晚会儿回去。
放下电话,安然转头看周德清双手抱在胸前,一言不发的看着前面液晶电视里播放的介绍金融诈骗的宣传片。
“怎么会突然出现?”
安然见周德清不跟自己说话,于是就主动问他。
周德清鼻孔里哼一声,说:
“如果我说我出现是为了黎静柔,你会生气吗?”
安然听了这话倒是很平静,她耸耸肩,无所谓的答道:
“我生什么气?我知道你从未喜欢过她,今天又和她说的这么清楚,我再生气岂不是太做作了?”
周德清扯扯嘴角,看起来他总算高兴了一点。
“我一直派人跟踪她。”
“你防备她?”
这时银行柜台响起了叫号的机械男声,安然看看号牌,前面还有13个人等待。
周德清把双臂往排椅背上一放,看起来潇洒的不得了。
“其实自从郭敏华私奔之后我就托了一点关系,请来专业人士帮我调查她走之前和哪些人走得比较近。”
说到这里,周德清的面色变得有些尴尬。因为他想起自己曾经借酒浇愁之后,去找完全无辜的安然和她吵闹一场的混账往事。
安然看起来倒是神色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