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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少同桌种田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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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几天去找你,怎么没见着你的面!我想你!”

“就让你想!”吴艳嘟着嘴。

明天晚上,我在府外后门等你!不许失约了!”然后定定的望着吴艳,“不许失约了!”

柳枝被风吹的柔柔的打在脸上,不远处,双燕盘旋嬉戏。

吴艳仿佛陶醉在这双燕戏水中。

“吴艳,你过来一下!”

吴艳、武勇转过头去,叫她的人居然是秦凌峰,一种不祥的预感又一次笼罩。

宋员外抱拳后说,“秦公子,幸会。”

“宋员外您真是赚钱有道,持家有道,养生有道,秦某不胜佩服,要好好向您讨教这做人经商养生之道。”

“秦公子少年才俊,春风得意。明天还看你们的!”

“宋小姐也是越变越像天仙了,不知将来谁有这份运气,能得如此佳人归啊?”

夏荷低头含羞不语。

“她从小许配了吕林,将来跟你还有亲缘关系呢,到时还请秦公子多多照应!”

秦凌峰敲了敲自己的头,“哎哟,您瞧我把这事给忘了!该打。就凭咱这亲戚关系,这么多年的朋友关系,您的所有收成,我都比官府的收购价多两个点,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宋员外开心的摞着胡子,“秦公子真是会做生意啊,知道不独占鳌头,如何与人蜜饯!好,就这么说定了!”

“多谢员外您支撑,我们赚的是个跑路费,辛苦钱,粮食货物,南运北调的,这不,您的粮食收上来之后,我又要水运去北方了。”

“年轻人,行万里路不是坏事!”宋员外以过来人的身份赞成着。

“对了,吴艳是我店里的伙计,我这两天要把她带走了。不知宋小姐能放人不?”

夏荷婉拒,“秦公子又不缺伙计,何况她是我的好朋友,又是个女孩子!”

“吴艳是荷儿最好的朋友,难得荷儿有人陪着,最近这么开心。要不,把吴艳留下,我换两个手下人给你!”宋员外也一心想讨女儿千金一笑。

“这个不妥,吴艳前段时间让我店里的生意起死回生,我在淮南地区几个店,想把她调过去。这个生意,其他人做不了。”秦凌峰也不是时时退让,在这件事上,显出了他的坚持。

“这样吧,”宋员外折衷道,“问问吴艳自己的意思!如果她自己愿意去,荷儿,你也莫强留了。毕竟她是秦公子那边的人。”

吴艳被秦凌峰叫过来后,心里惴测着是否关于胭脂首饰铺失窃的事。

“吴艳,你想不想跟我回去?继续帮我料理其他店铺?”秦凌峰抛出了香饵,也许从吴艳第一次自荐找工作的情景,他就料想吴艳会答应他的。

“我愿意,我还担心您不再雇我了呢?我上次惹了那么大的祸!”吴艳伸了伸舌头,转而激昂的说,“如果您再雇我的话,我保证以后不再犯同样的错误,而且会更加努力的为您效力!”

“好,就这么说了!那你收拾好东西,明天过来找我!”

“遵命!”吴艳掩饰不住,脸上桃花绽放。

夏荷极端失落,深吐一口气,安慰自己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秋夜圆满如镜。月色如水。

吴艳把两个人的约会提前了一天。她打着帮武勇洗衣服的幌子,两个人在树林里小河边开始了第一次约会。

两人双肩紧靠,武勇握着吴艳的手,。

“我们两个要在这里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了!”吴艳考虑着现实问题。

“只要我们俩在一块,在哪里都不怕!”武勇揉搓着她的手指,手心,随后把她的手放在唇边。

“我觉得你好奇怪?”吴艳眨着眼睛望他越发结实的胸膛和越发棱角分明的轮阔。

“哪里奇怪?”武勇仔细慢慢加力的啃起了她的手。

“你为什么喜欢我?”吴艳又眨了眨眼睛。

“没有为什么!是上天注定的。你不够漂亮,不够聪明,但我觉得跟你在一起很踏实,无所畏惧。”武勇开始用舌头开始尝试,渐渐上移。

“这不算答案。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女孩子的虚荣心和好奇心需要得到满足。

“忘记了?最关键的是我喜欢你,爱你!”武勇的眼睛喷出火来,慢慢的抬起吴艳羞答答的脸

“我觉得我们好象早恋了!”吴艳不合适宜的说着。

“不早。在这里我们已经大龄了,我们要是回不去,现在就得准备结婚生孩子了!”说着用舌头轻轻碰触吴艳浓密的睫毛。

“谁跟你生孩子呀,你满脑子想什么呀?”吴艳嘴上说着,呼吸却不自觉的喘吸急促。

“我的第一次和你的第一次!”武勇温柔又激动的说着,慢慢尝试着堵住了吴艳的嘴,用舌头和唇不停向里边试探着。

“我才不要,第一次,很危险,怀孕了怎么办?”吴艳好容易挣扎出了嘴巴,挤出了这句。

“你在想什么?”武勇有些诧异的望着她,“我是说第一次结吻啊!”

江面波光潋滟,摇荡双人斜影。

直至夜,皎洁银葩,繁星点点。

两个人没想到的是,这一别居然是山重水阔,天涯海角,遥遥无期。

雪天苍茫人未见

两崖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

秦凌峰率领一干人马,满载沉甸甸的土特产,干货及丝绸,扬帆远航。巨幅风帆被鼓起,迎着深秋的海风,浩浩荡荡往淮阴出发,很有郑和下西洋的气势。

他带了六个随从,五男一女,加上预计来回的路程大概一月有余。

对于其他的几个人来说,跑水陆运输是常有的事,对吴艳来说却是头一次,她充满了新鲜好奇和兴奋。

她原以为她会继续被安排看店,毕竟她销售首饰胭脂的半个月期间,生意是好的连吕云都时常笑逐颜开,秦公子还答应下月给她涨工钱。

却谁知第二天背了个包裹刚这儿之后,却被告知次日就要出海远行。

吴艳兴奋着,这在现代怎么也算挤进了白领了吧,算是公费出差吧!

天天就一直帮忙打理货物,包装、统计价格、成本核算,吴艳忙的不亦乐乎,毕竟这工作的复杂程度比原来提高了一个档次。而且工资翻了几番。

快到深夜了,才想起,武勇还不知道明天出海的事,赶紧提笔写了一封信,告知武勇。

次日早晨,在海边送行的人中,吴艳看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远远的一棵树下,模模糊糊的一个打着油纸伞的清瘦惆怅的身影,恍若春莲。

吴艳把信交给吕云,请她代为转交武勇。

吕云拍了拍她的肩膀,破天荒温柔的说了句,“保重!”居然还有一丝伤感情绪,仿佛永别了似的。

吴艳春风般真诚的笑脸和的话语,“您也保重,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是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

吕云有点被感动,想说点什么,最后欲言又止,眼神里经过思想交锋争斗后,还是止住没说,转向了自己的相公。

船渐行渐远,白云悠悠,青山霭霭,碧浪无涯,吴艳既有些许的惆怅又充满甜蜜和希望。

等她领到这次的工资了,可以帮武勇添置几套新衣,他这个花瓶,还是要打扮漂亮些,慰藉他一下,也顺便养养自己的眼。原来的他,对时装很有品味的,各种品牌,她这个山村里出来的女孩子都是从他嘴里知道的。可来这里这么久了,只有两套旧衣更换,他居然没有埋怨,看来也不完全是个花瓶,也算能屈能伸了。不仅自己没乱花,还知道把钱交给她保管。

吴艳心中的幸福很真实。她认为浪漫分很多种,当连最基本的衣食住行都无法解决的时候,两个人心有灵犀的的眼神和微笑,应该就是浪漫;对未来的真实具体的规划,恐怕就是责任;武勇每交过来一文钱,对她来说,都感觉温馨(果然还是财迷呀)。

话说回来,即便他一辈子种田,那也没什么不好,虽然收入不高,但也没见哪个人把自己家人饿死的,看来不管哪个时代,都得识时务,同时勤俭节约。

十月风光,雨露变争霜。满山绿林渐衰,些许枯黄落叶飘悠。

一路上张吉拣些紧张新鲜的从商经历讲给吴艳听,吴艳忽闪忽闪的眼睛,竟全都会意,并就关键的信息发表了独有见地的分析。吴艳之所以在这个时代变的睿智,或许是她以更先进的思维方式去思考古代的问题,和她事事朝钱看的深层原则分不开。

晚上吃饭的时候,吴艳跟张吉和其他几个随从在一块吃着,有了吴艳在桌子上,平时的狼吞虎咽的男人们硬在这里装出了斯文。

“对了,我这次跟你们一起去,具体负责什么事务啊,秦公子来之前也没讲具体?”穿着清新素雅大方的吴艳,找着话题。

吴艳在夏荷家临走之前,夏荷给她打包了很多衣服和首饰,说自己根本用不完。吴艳本想清高的拒绝,后来转念一想,夏荷确实是用不完,很多闲置在那里,资源浪费本身就是一种罪恶。如果吴艳帮忙的话,正好可以让资源合理的优化配置一下。来而不往非礼也,机会多的是,这份人情留待将来再还。

小艳的小农思想让她坦然的接受了这些衣物。

所以现在的吴艳,在这些漂亮时装的衬托下,举手投足,尽显知性与大气。

“秦公子这次要打通一个新的渠道,如果能打的下来,我们的货物,以后每次就不止一船了。”

“打通这个渠道,我能帮上什么忙吗?”吴艳疑惑的问道。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应该,应该会有些帮助吧!”张吉有点支吾的说着。张吉是吴艳在卖包子的时候就认识的,所以算做旧相识。张吉一向嘴巴伶俐,头脑灵活,而且一直是秦凌峰做生意的随从,相当于副手,见多识广,也算位高权重。

“我吃完了,你们慢慢来!”张吉放下碗筷,躲了出去。

吴艳心里嘀咕,莫不成,莫不是要我出去搞公关,这方面恐怕不是自己的强项。而且自己这副尊容和性格,怎么可能,就算找公关人士也得找个顺眼和温柔点的,自己当初可是被叫做“丑女无盐”的!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闷闷的吃完饭,来到甲板上,看着碧浪翻涌,海天一线,不自觉的哼起了那首耳熟能详的歌:“如果大海能够带走我的哀愁,就像带走每条河流,所有受过的伤、所有流过的泪、我的爱请全部带走……如果真情往事,你已不再拥有,就让它随风飘散;”随后脑海里想起了武勇这两个字。这首歌的歌词好象是失恋的,跟自己现在的情境对不上,太忧伤,不唱了!

“你哼的是什么歌,让人如此心潮澎湃?”只见衣服鼓起,衣角发丝随风飘扬的秦凌峰居然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身后。

刚想不唱这首歌,可被老板问起,只好答道,“这是关于大海的歌,一首童谣而已。”

“如果真情往事,你已不再拥有,就让它随风飘散……这句词很好,”秦凌峰的记忆力居然这么好,过耳不忘,“吴艳,如果是你的话,你能做到吗?”

吴艳斜眉疑惑的望向他,“您这话,什么意思?”

秦凌峰没有任何表情的望着天边的云海红霞渐浓,“我是说,你回不去了,往事还是忘掉的好!”

吴艳惊诧的张大了嘴巴,瞳孔紧缩,表情凝结。

突然海上平地起风云,刚才还温柔平静的海仿佛妖怪作法般袭卷过来一股狂风巨浪,船被抛了起来,船体巨裂的颠簸震颤,几块黑云不知何时覆过来,呼啦啦几个惊天劈地的闪电,急雨与轰雷同时砸了下来。

大雪纷乱的刮着。

宋员外的议事厅内坐了几个人,但房内却安静的只能听见小火炕下的炭噼叭作响。暖融融的大屋里气氛僵持着。

一个官员模样打扮的人,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你们今年的粮食居然全卖给了奸商,咱们收粮收不上去,数量不够,怎么向上边儿交待?明年要有个天灾人祸的,囤积的粮食不够,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现在别的不说,吕县令念在你们以往遵纪守法的份儿上,其他概不深究,只罚点银子就行了!”这位官员是吕县令的师爷,姓马,被人贯以外号“马太监”。

赵管家讪讪的问道,“要罚多少?”

马师爷轻拈桃花指,啜了一口茶,尖声尖气的说,“不多,就五千两!”

赵管家眉毛立即耷拉下来,露出一副苦瓜脸,“五千两还不多嘛?一年哪儿收的上五千两,马师爷,您说笑了!”

马师爷轻轻咳了两下,润润嗓子后,“我没开玩笑,吕县令在你们家眼里算什么,宋小姐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迟婚期不说,连个小小帐房都敢骑在我们头上拉屎,我呸!”一口痰吐了出来,“好了,你们准备钱吧,告辞!”说罢,夹了皮帽摇摇摆摆的走了出去。

正在犯愁着这么棘手的事怎么解决是好,刚打开房门,却迎来了风雨无阻的吕县令的三小姐,赵管家顿时一脸巴结的讪笑。所有的事还不是这吕家三小姐搞出来的。一会儿打巴掌,一会儿给甜枣。武勇那小子也够倒霉的了,怎么招惹了这样一个妖精。

在满屋帐本、书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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