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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好说!”康哥抽起了旱烟。
武勇赶紧学着别人打火的方式给这个康哥点着了旱烟,结果康哥喷出来的一口浓重的旱烟味立马呛的他直咳嗽。
“您这烟,真够劲儿!”
“你也来口!”
“好,我试试!”
武勇学着他的样儿,试了一口,看着呛的眼泪鼻涕都出来的都出来的武勇,男人们都哈哈笑了。
“小伙子,慢慢来!不是一下子能适应这个味儿的。”一位大叔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一旦适应了,这辈子就离不开了,就像女人似的,上瘾了,打死你也不舍得丢了!”
晚上,阿勇躺在十几个人的一张大铺上,浓重的汗味儿、脚气味儿熏的他恶心反胃。但这些依然挡不住浓重的困倦和睡意,他很快就鼾睡过去了。
“过几天休息,我又能回家抱女人儿子了!”叫康哥的人兴奋的说着。
“女人啊女人,我前两天看着张大胖的女人了。要说这河阳镇的女人啊,还是张吉家的女人最顺眼顺气了,张吉还长期不在家,怎么舍得把这么水灵的老婆放家里,要我呀,一天都舍不得。”
“要我说,宋员外家的女儿才是咱们镇的最漂亮的鲜花,可是不知得的什么病,总是不出来见人。”
“谁说最漂亮的是宋员外家的,最漂亮的要数春芳苑的春莲,我是见过一次,那腰扭的呀,像蛇一样,那胸脯、那脸蛋,看你一眼啊,你都能晕死。”
“也不知抱着那样的美人睡觉是个什么滋味!”
“哪儿轮的到你抱,她早就被秦凌峰包了,别人摸一下都摸不着!”
“真是吃着碗里的,占着锅里的,做了县太爷的女婿还这么张狂的出来找女人,他老丈人也吃的消!”
“告诉你们个秘密,可不准说出去呀!”
“河阳镇还有啥子秘密?”
“据说他老婆是石女,不能同房的,也不能生孩子,所以县太爷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这哪算秘密,谁不知道啊,总不能什么好事都让他一个人占全了。”
单身男人们夜里在荷尔蒙的刺激下关于女人的话题,周而复始,永不倦怠。
八月登高望孤雁
吴艳以为下次见到武勇的时候,一定是武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他诉苦。
正在低头蒸包子的吴艳又听到了那声久违的外号,“无盐!”
她抬起头,她没想到见到的武勇却依旧德性不改,居然还荣光焕发,甚至与原来的小白脸相比,脸上的黑红色还多了几份成熟男人的味道。
“你今天怎么有空啊?”吴艳一丝惊喜掠过眉梢,娴熟干练的忙活着卖包子和馒头并利落的收着钱。
“我放假。有空吗,请你出去散步!”武勇绅士的说。头发飘起,两排好看洁白的可以去做广告的牙齿。
如果还在高中,他的这个举动一定会迷死好多女生。吴艳想,不过他等一会儿一定是趴在我的肩膀上大哭一场,然后说自己居然做了农民呀,小工啊,日晒雨淋真辛苦啊,浑身的酸软疼呀,手脚上的老茧呀,那不是他妈人干的活儿,我是大少爷呀。然后等着吴艳像一个大姐一样来安慰他,劝解他,鼓励他。
“好吧,等我一下!”说着把手上身上的面抖落干净。
看着她身上一个衣角还粘块面,阿包赶紧亲热的过去帮忙把面拿下来。“艳子去吧,早点回来,晚上家里做了很多好吃的等你。对了,别忘了跟你哥说我们的事。”阿包这说话的表情脸上微红,略有羞涩般的望着武勇。
武勇玩味的看着他们两人。
宋员外家后别院。
“小姐,今天是八月十五,有庙会,很热闹的。你好久都没出门了,要不要去看看!”
各种粗浅竹子斑驳陆离的倒影映在一个精致的纱窗上。窗前一个玲珑曼妙清瘦的身影,她缓缓放下手中的书笺,柔柔的声音响起,
“我爹他们去嘛,他们要去,我就不去了!”
“老爷他们说晚上有家宴,还有很多事要准备,他们去不了。其实老爷是很想和小姐一块去的。”
“他有五房姨太太,怎么可能心里还有我?是不是又要娶第六房了!”
“小姐,您是他唯一的女儿呀,您吃姨太太们什么醋啊,您的地位是其他人比不了的。对了,这是老爷特地给你量身定做的好多件漂亮衣服,都是上等的丝绸和手工,还有很多从外省买来的首饰。普通人家一年的收入都买不起一件衣服,好漂亮呀,小姐,你穿哪一件?”
宋小姐轻轻的叹了口气,“随便哪件都行。她们不去,我们就去吧!”
庙在一个郁郁葱葱的山顶上,但这阻止不了赶热闹和诚心求佛的人。
周围各种小生意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人山人海的香客们,大多数都是一家几口人一起赶庙会。望着一个个小家庭的温馨和谐,夏荷忍不住鼻子涩涩的的,眼睛酸酸的。
夏荷想我来求什么呢?就求我将来的夫君不要太有钱,只爱我一个,只娶我一个!她缓缓的摇着装签的钵子。不一会儿,一只签从钵里滑落出来。
上为“中签”,并附诗一首。
小莲轻轻的扶起宋夏荷,两人缓缓向解签的一位长老走去。
但她的眼神看到了前面一男一女两个青年人,最刚开始吸引她的,是他们脚上的鞋子,那不是手工做的,甚至不是布料,但都是白色的,从来没见过的很奇怪的样式。
之后吸引她的,是她们的吵架般的对话,男生说,“你别忘了,我们不是来自这个世界!”
女生说,“是,我们不是来自这儿,但我们要适应这儿。”
宋夏荷心里奇怪着,不来自这个世界来自哪里,难道从天上来,难道他们是神仙?
最后吸引她的,是他们的衣着容貌和身高。
男生的身高好高呀,背直直的,头发居然还有点棕色,在上午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女孩子的身高也高于其他女生,举手投足不似大家闺秀般沉静或小家碧玉般忸怩做态,尽显着男人般的大方之气又不失女性的柔婉。
衣衫很褴褛,甚至让人觉得不像他们的似的。
好般配的一对啊,刚想到这儿,只见他们两人极其惊诧的眼神正好投在夏荷身上,并且一个声音从他们嘴里传出,“林黛玉!”
夏荷左右看了下,恐怕是认错人了吧,生怕自己失态,赶紧低头,在小莲的搀扶下轻盈婉约的走向了解签的大师。
签为中签,所求之心事必成,但要九曲十八弯。
夏荷用纤纤柔荑抚了下鬓角,又黯然神伤的叹了口气,想象虽然生在锦衣玉食的大家族中,但自从失去了娘的保护,由于爹对自己的疼爱,这反倒成了众位姨太太们心怀不满、暗中排挤嫉恨的对象。
在几百级长长的石头阶梯上,有一个妖精般身材和脸蛋的女人缓缓的喘嘘嘘的攀着,她几乎有着百分之九十九的回头率,但她淡漠而惆怅的神情好象这一切与她无关。
清晨的那份羞耻、恼怒和恨意像毒药一样在她身体的每一处角落扩张蔓延,甚至她已经忘记了去享受平时最喜欢的其他女人对她嫉妒的神情,和男人们或猥琐或痴情的目光。
她的舌头像蛇一样再次挑逗秦凌峰的唇,耳,以及男人所受用的所有敏感部位,渐渐感觉他的身体再次发热,气渐渐粗起来,她的手越发大胆的去探索,引导刺激着他进入新一轮的膨胀和□。
当两个人湿而粘的身体完全融合在一起的时候,她听到了那个男人舒服的呻吟然后是大口大口的粗气。
她自己也忘情的陶醉了,混身每一个细胞都舒适无比。
望着这张熟悉英俊的眉眼和温柔的唇,情不自禁的说,“我想天天晚上这样抱着你,天天晚上满足你!”
男人只顾自己闭着眼睛陶醉在这一床香软的氛围中,仿佛进入了梦香般。
“你什么时候把我娶过门儿啊?”
“你不是说你就喜欢这样嘛!”男人睁开眼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随后又阖上了眼睛。
“你这么聪明的人装傻呀,哪个女人不想光明正大,明正言顺!我都跟了你半年了,这中间我从没接过别的客,我心里眼里只有你!再说你这样包养着我,花钱如流水似的,娶回门儿就再也不用花这冤枉钱了!”
“娶回门儿就没这感觉了!”男人昏昏欲睡。“再说,娶你回去老婆也不同意!”大多数做完的男人已经不想讨论任何深入的话题,尤其是男婚女嫁这种费脑细胞的事!
“你是一家之主啊,你说了算。”春莲纠缠不休。
“那我怎么也得娶个处女啊!”秦凌峰的最后一句话像梦呓般呢喃,小的如蚊子,不仔细几乎听不出来。
但这句话的杀伤力却如捅了马蜂窝般,春莲心上那根最脆弱敏感的神经像被马蜂的刺蜇痛了。
春莲把衣服缓缓的披在肩上,静静的抚摸着那个略有些凉湿的充满男人气息的身体,只见他嘴角微微翘起,似做了什么美梦般。
春莲也跟着轻轻的无声的笑了,最后笑的肩膀一颤一颤的,眼泪都出来了,随后两手紧紧的攥紧了床上的刺绣被子,如果被子是这男人,早被她掐死无数次了。
她知道这种事求佛是没用的,但她还是忍不住的尝试一下,也许天可怜见,给她一点机会。
身无分纹、一穷二白,穿着粗旧破衣的吴艳和武勇两个也在山路上快乐的嘻闹着。
“你要求求菩萨保佑你赶紧跟你的阿包哥有情人终成眷属!阿包哥,我要嫁给你,我就要嫁给你!哈哈………”
“去你的!”吴艳气的在他背上锤了两下,不解气,恨不得再上去踢两脚,“你还拿我的麻烦开玩笑!”
“这哪是麻烦呀,这是好事呀,我这个大舅哥的,得考虑考虑收点什么财礼!”武勇继续打趣。
“你考虑收的越多越好?一定是让他们拿不出来的!”
“就来一亩地,两间房,三头驴,我的小康生活就实现了。本来还想奋斗两年呢,没想到实现起来还挺容易的啊!”
“你还贫嘴。我以为你当了小工,一定跑来又哭又骂的,又抱怨的,没想到表现不错,你有什么委曲就别装了,现在统统给我倒出来吧!”
“你以为本少爷光能享乐不会吃苦………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盘骨,饿其体夫,行弗乱其所为………”
“好呀,你想开了就行,省得我还要费嘴皮子劝你!”
“那你也想开算了,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当个包子铺老板娘算了。反正你这人最喜欢钱,包子铺可以满足你天天数钱的愿望!”
“哎呀,说到钱突然想起了,”吴艳环顾了一周,“今天出来摆个摊,做点小生意是个难得的机会呀,游客这么多,多大的消费能力!”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趣呀,出来散心就不要再考虑钱的问题好不好!太煞风景了!”
“我在你这个同桌面前最喜欢实话实说了,对着别人还能藏着掖着。”
“你对着我也最好含蓄一点,你就当我是你的心上人,在我面前淑女一下!”
“我不喜欢花瓶式的男生!所以对你没兴趣!。”
“我是花瓶,哼”武勇头一甩,“你看错人了!咱是内外兼修!”
“你这人超级自恋!”
刚刚还是晴空万里,艳阳高照,转瞬间几个干雷,在太阳还没来的及隐去的时候,豆大的雨点便扑落落的砸下来,两人赶紧躲到了一间亭子里。只见亭子里有一位少爷模样打扮的人和一个小厮已在避雨。只一眼,便感觉此人富贵华丽逼人,像是与生俱来的,吴艳觉得这跟武勇身上的气质差不多。但其英挺的眉眼间,似乎散发着淡漠孤高之气,这一点与武勇完全不同。
看着虽然武勇衣着寒酸,但依然气势凛然,显然是豪门或者贵族家庭从小耳濡目染和长期熏陶出来的,但同时还阳光十足。而吴艳觉得她自己,在原来的时代是一草根,在这个时代就是一民女,永远是不起眼的一个群众演员,连配角都不算。
刚想到自己容貌姿质一般,就见亭子里又走进一位娉婷的绝色美女,腰枝婀娜的让人想到柳枝随风摇曳,脸庞白晰的仿佛梨花带蕊。这让一向对此不太敏感的吴艳也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或许真的有点煞风景了。气质、衣着、容貌哪里都跟人家都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因为进来的正是春芳苑的头牌花魁春莲。
“我觉得你最近变漂亮很多!”武勇望向春莲一眼后,转向吴艳不合时宜的说着。
“你在说反话吧!”吴艳相当没自信的说着。想武勇可能在安慰自己。原来读书的时候故意麻痹自己这些,一心扑在书本上,想让好成绩弥补自己其他方面的缺憾!现在突然在这美女光环下感到了几丝伤感。
“你等等………”只见武勇冲进雨里,好办天才回来。
顶着雨回来的武勇捧着一束娇媚淡雅的花,几种颜色搭配的清新自然、姹紫嫣红又不俗艳,加上雨水的润泽,娇艳欲滴,任谁都想凑上前去闻一闻亲一亲。
“送给你!”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