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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总会有失败,失败也总是来的突然,走的漫长,如今的李轩剑正在这种生命的痛苦中,从小时的名门世家,文武全才,慢慢到现在的寻常百姓,一事无成,这巨大的落差来不及李轩剑适应,便发生了。
痛苦的历练也许是生命的重生,或者是一世的沉沦。
说起李轩剑的父亲李富也是名不见经传,但为什么说李轩剑是名门世家呢,就是因为也不知道李家的哪个先祖是太宗李世民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亲戚的亲戚,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因此,他家从那个神奇的先祖时期就供奉着太宗李世民的牌位,从小时候李轩剑就一直在家跪拜他的先祖皇帝爷爷,他家也因为是李姓而在当地声名显赫。虽然李家皇权早已不复当年般牢固,但毕竟有太宗世民皇帝的英名存世,李富家在当地也算是显赫一方。但随着朱温正式篡权,废掉唐哀帝李柷,并在次年(开平二年)毒死李柷后,李家政权正式覆灭。他家的声名也在半年之内如洒出的水一样,迅速落地。李富原以为自己现在的一切大多是自己拼来的,但没想到自己的身家竟全是靠着自己的姓氏,他一方面很失望,一方面又加强了对太宗皇帝的崇拜,每rì更加参拜太宗皇帝,可毕竟时过境迁,他的庄园由一年前的门府,变成了百姓的木篱茅屋。大唐朝的彻底覆灭,也让中国正式进入了五代十国时期,也就是百年不遇的乱世。乱世给百姓带来了无尽的痛苦,但也给很多的平民野心家带来了机会,有很多出身微寒之人封相立将,一跃成为人中龙凤,其中不乏残暴者,因为是短时间的地位跃升,让他们的贪yù不得控制,滥用权力害苦了百姓。
李富家就有一位野心家,他从小在李家做书童,后来又做门卫,种种苦差让他深感自己的痛苦,他比李轩剑要大3岁,可是自从自己7岁到李家做书童开始,自己每天的任务就是让这个比自己小的孩子高兴,无论自己受多大的痛苦,必须得让少爷笑,他早就受够了,但当时李家在此地的声名,他没法去改变这一切。直到自己22岁,另一个大野心家朱温篡权,正式毁灭了李家政权,他的机会也便来临,他和其它的奴仆和百姓一起毁了李家,自己又参军,只用了2年时间便在军队中实现了自己的报负,成为了一名官阶不大的地方将领,也正是他从小生活的柳树县领兵将军,虽然他的官位在柳树县官之下,但他把实权牢牢握住,成为一方土霸。现在的他握手军权,不是当年那个人见人欺的奴仆,他把以前收的罪都报复给了李家,他让李家只分到了2亩地,李富也没什么怨言,毕竟现在只有自己、一个夫人,和俩个小孩,轩剑已经21岁了,每天都去码头帮着搬东西,自己的女儿李灵17,也不小了,每天给人家绣点东西,洗洗衣服的,也够吃了,他们家也就勤勤恳恳的过起了农夫生活。
奈何天不遂人愿,自己才45的年龄却突染重疾,手脚无力,不能自已,每天都需要人照顾,便又拖住了夫人这一个劳力,轩剑深知生活的痛苦,每天更起早贪黑,无奈天yù毁人,轩剑在一次搬运中被树梁轧断一只手和一条腿,每天不能外出,只有靠妹妹每天绣花,洗衣服来运作家庭,邻居们看他们可怜,每天这家给他们做顿饭,那家给他们送点粮,勉强度rì,因为有了邻居的周济,他家还可以保持温饱,妹妹每天也有一点收入,他便用这点钱每天拄着一根拐去买酒,开始酒铺老板看他可怜,每天送他一点,可是持续一个星期他每天都喝得烂醉,附近的酒铺都不卖酒给他,他便拿着妹妹的血汗钱,一瘸一拐的雇马车,跑出去很远买酒,仍是每天烂醉如泥,终rì不省人事,他的父母每天看着他的颓废,无能为力,他们强行不让他出门,不给酒喝,李轩剑就不吃饭,不喝水,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做,妹妹李灵每天都劝,可是仍是没用,邻居们给他一点小事做,因为他的一只手吊着,一只腿不能用,便把自己的花盆搬去,让他浇点花,修点枝,开始李轩剑还是做得,后来他发现这是一种救济,他愣是不做,每天都是饮酒啊,饮酒啊,饮酒啊。
这种rì子一直维持了很久。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手脚慢慢变好,渐渐能动了,他仍是每天喝酒,又过了几个月,他的手脚回复了,痊愈了,可他还是那么沉沦,那么颓废,长期的饮酒让他的身体疲惫不堪,他现在不用说再去做搬运,就是跑几步都承受不了,父亲的病没有好转,每天还是靠着轩剑的母亲照顾,他看着儿子这个样子,更是痛苦,病情越来越严重,他觉得自己是个累赘,他也自杀了好多次,每次都被夫人看见,被劝住,可是父亲的自杀并没有挽回轩剑的心,他仍是那个样子,仍是。
事情总会有个转机的,这是李富一直的想法。可儿子这个样子已经1年多了,眼看着女儿已经18了,也该找个人家了,可她每天都是在养家啊,干农活啊,很累,他知道儿子心里也难受,他每天梦中醒来都会听见院子里的哭声,他知道那是自己的儿子,他听到儿子那些自己的言语,他都会泪流满面,他没有一次喊过儿子,他知道他需要一个渠道来释放自己,所以他给了儿子这个空间,早上醒来,他都会看到儿子受伤的伤,他知道那是儿子自己弄得,这已经是全家公开的秘密,可是没人去说轩剑,没人去指责他,没人。
轩剑仍是每天晚上自己坐在院子中,回想自己的快乐童年,回想小时候的无忧无虑,在看一眼自己现在的样子,他总是苦笑,总是流泪,因为这种感觉不是什么其他的东西,这是痛苦,实实在在的痛苦,这感觉每天都侵蚀着他,他想去改变,可他没有一点点动力,他不知道自己还要这样多久,或者是自己还能不能去见一下外面的阳光,能不能看一看外面花儿的笑。
………【形势】………
rì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这颓废的生活不知道什么时间结束,轩剑自己在想,从小那么多的人都说自己文可以比李白,武可以平裴旻,怎么现在会走到这般天地,生活和物质双重的压力让他又一次放弃自己,仍是终rì饮酒度rì。
难看的rì子总会有个结束,不是吗。
也许生命的转机就是自己最不愿意提的那件事情。
这一天,李灵像往常一样去员外家拿衣服回家洗,走在半路上,从员外家拿完衣服出来的时候,迎面大路上跑来一群官兵模样的人在清道,领军的兵头拿着一个啰在边敲边喊:“让开让开,镇将军要来视察,闲杂人等全都让开。”大路上的卖家和买家都往两边“识相”的靠了靠,李灵当然也是。李灵在人群中盯着这些过往的军人,这时后面来了一位魁梧的将军骑着一头赤红sè的高头马,当这个大排场的将军走到李灵跟前的时候,李灵看到了这个将军的脸,猛然间她的心一震,“这不是以前的奴仆李和吗,怎么成了镇将军了”。李灵有些疑问,她又想起就是这个现在发达的将军不准她家种多余的土地,李灵真的想上去臭骂他一顿,可她知道她家现在的情况,她现在不管从哪一方面都惹不起这个将军,她也知道就算自己不去惹她,要是被李和看见自己也必定羞辱自己,她赶紧把头压的低一点,她不能再惹出一点麻烦,父亲的疾病加上沉沦的哥哥,,这繁重的负担也不容许她家再有任何的伤口,于是等这个所谓的将军走远的时候,李灵也像其他人一样,忙着自己的事情,李灵当然是把手里的的衣服拿回家,员外过几天还要穿的。
当李灵回到家的时候,他没想到家门外围满了人,她一眼便认出了刚才的那头高头大马,李灵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知道这个李和肯定是来找事的,自从李和发迹之后,开始也没有对自己家有太过分的伤害,只是不允许自己家种多余的土地,李灵心里有些害怕,也有些疑问。
李灵挤进人群中,看到了李和大将军在那里坐着,旁边有个军头在那里向自己的父母训话,“你们这俩个老东西,以前可没少欺负我家将军,我家将军大人有大量,升迁之后也没有为难你们,还分了你家土地,谁知道你们竟然忘恩负义,2年了也没有来孝敬我家将军一次,你们还懂礼法吗、”父亲李富赶紧说道:〃对不起啊,李将军,军爷,草民这俩年身体不好,孩子在一次搬粮的时候断了腿,生活比较困难,全靠大家的帮衬,才勉强活到了现在,过几天草民必定去登门拜访李大将军。。。,这时候那个讲话的军爷马上给了李富一巴掌,大骂道:〃什么李大将军,现在我家将军姓镇,是镇将军,全名叫镇民,是我家将军请高人算的起的名字,也就是镇住你们这些草民,保住天下太平,懂吗。”
李富与夫人刘翠丽赶紧点头,连声应道:“记住了,记住了,镇将军。”这时李和也就是现在的镇民将军从靠椅上站了起来,走到老俩口面前,趴在李富的耳朵上小声说道:“老爷,您应该知道我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您现在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这俩年都没有来你家呢,那是因为我得把这个位置坐稳啊,我原想拿住所有实权应该最多半年,可没想,这乱世不容易啊,整整花了我俩年时间,我才巩固好自己的位置,也让你们享了俩年的福,从现在开始,我就住在这个县城的县府里面,以后离你们就近一点了,也就可以多照顾你们一下了,好让你们知道一下,我在你家20年到底过了什么rì子。”说完,李和冷笑了一声。李富听他说完最后一个字,从心里扩散出一股寒气,顿时没了知觉,晕倒下去。李和一看,忙扶住他。并对着先前喊话的军头大声喊道:“老人家身体不好,你把老人家扶进去,然后直接回衙门。”说完,他把李富交给了那个军头,自己走到马前,骑了上去,想衙门去了。这边这个军头有点纳闷,心想:将军不是来治这一家的吗,怎么这会这么客气了,那我最好也客气一点。忙把李富扶进屋去,带着剩下的人也回衙门了。
乡亲们一看这些兵人都走了,忙进来看老李头怎么样了,李灵飞奔进来,跑到爹爹面前,喊了几声,老李头醒了过来,乡亲们一看老李头没什么事情,便都离开了。有的邻居还边走边议论到这下老李头家有帮衬的了,不用那么苦了。
老李头看了一眼傍边站的夫人刘翠丽,叹了一口气,李灵知道,肯定有事情,便问父亲怎么回事,李富便把刚才李和说的话讲了一遍,母女俩人听完都低下了头,一副愁容。李灵又问道:“哥哥呢?”,刘翠丽指了指里屋,说道:“还在睡呢。”
李灵向里屋走过去,看见自己的哥哥只把两只脚露出来,蒙着头在睡觉,她想:唉,刚才这么多人他都没有出去,这不知道哥哥盗嫂门时候会醒过来,老天为什么对我家这么残酷,算了,想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还是想法子安慰一下父母吧,李和刚才那番话让人怎么承受呢?她回过头来,安慰母亲道:“没事,妈,昨天晚上我看到哥哥看书来,好像是我那本记载李白的诗集,这说明哥哥要改变了,还有,我想李和也不能对我们太过分,毕竟大家都知道我们以前收养了他,虽然他以前是个奴仆,可是没我们他现在有可能更惨呢,他刚才在众人面前对父亲表现的那么柔,我想他来报复咱家,也应该只是让我们受点言语的侮辱,不会太为难我们把,只要我们不和他去硬顶就行。”,刘翠丽答道:“也是啊,也有些道理,老头,你看呢?”李富叹了一口气,说道:“往好了想当然不错,可我们也要做好受大苦的准备,再说了,我们能受侮辱,能忍住气,可,轩剑呢,他能受得了吗?当初李和分我们地的时候,轩剑都要去找他,不是被我们拦了下来,我们现在还说不准是个什么情况呢?”母女俩人都看了一眼里屋,坐在木凳上,低头在想李富刚才的话。
李富又拿起拐杖,费力的站了起来,李灵一看父亲要起来,忙过去扶住,李富又说道:“我们得把轩剑叫起来,和他说一下情况,万一明个儿李和就派人来了,他在喝个大醉,和来人打起来,他现在的身体肯定要吃亏的。”李灵扶着李富,刘翠丽自己走进里屋,摇了半天被子,李轩剑才支应了一声,他面sè发白,无jīng打采的问道:“干嘛啊?”母亲回道:“快中午了,你不起来吃点饭吗,再者,我们有点事情要和你说,赶紧出来一下。”李轩剑听后感到有点诧异,自从自己这个样子之后,母亲好长时间不来过问自己了,每天仅有的几句话也只是让我振作,今天说有事情说,他带着疑问穿好衣服,走出屋来,看到父亲在那站着,妹妹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