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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笑忘-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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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馨院,音芹马上准备了热水给初见拭脸,还准备一盅汤水,初见沉默地拭脸喝汤,眉心轻拢着,不知在思考什么。

夏玉她们也不敢大声说话走路,小心翼翼地服待着。

“什么时辰了?”初见喝了汤后,半躺在软榻上,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低声问着。

“丑时了,王妃。”夏玉轻声回道。

“你们都去休息吧。”初见道。

“王妃,奴婢服待您更衣吧,夜深了。”灵玉心疼初见眉间的倦意,明日怕还是有许多事要做的,王妃今晚若不能好好休息,如何撑过明日。

初见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换下外裳,重新回到卧榻上,她也知道她需要休息,可是她心里全是不安慌乱,如何能安心入眠?

其实究竟谁会对母亲下杀手一想就能明白,母亲从来不曾与他人过多来往,一直深居玉家大宅之中,更别说她会去得罪何人,也就唯有那陈氏母女对母亲恨之入骨。

可是同样深居大宅内的陈氏又怎么会识得山贼?

叹了一声,初见觉得自己的脑袋一团乱麻,她强迫自己莫要在多想,一切等明日外翁他们回来再作打算,闭上眼睛,许久之后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天微亮的时候,初见便在噩梦中醒了过来,看到外面天色已经蒙蒙亮了,她急忙趿了鞋下卧榻。

“灵玉,灵玉……”

灵玉和夏玉从外头紧忙进来,“王妃,您醒了?”

“我外翁他们回来了吗?”初见急声问道。

“还没呢。”夏玉扶住初见,实在担心她会不小心伤了自己。

初见皱了皱眉头,在扶椅上坐了下来,“怎么还没消息呢?”

灵玉道,“王妃,这里往那山崖处,也要一天的时间呢,老太爷和大爷他们已经快马加鞭去了,应是已经到了。”

初见鼻子一酸,如今才到,那母亲能撑到这个时候吗?

“王妃,老夫人来了。”音芹撩起纱帘,走进内屋,对初见说道。

初见怔了一下,老夫人也是知道了吗?

匆忙梳洗之后,初见来到大厅,老夫人已经坐在上首,看到她出来,站了起来,“怎么这样憔悴,可是昨夜没有睡好?”

初见向老夫人行了礼,“老夫人”

“别行礼了,快坐下吧。”老夫人亲自扶起初见,牵着她的手坐下,“初见啊,你母亲的事情我听说了,你放心吧,你母亲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

初见眸中凝泪,哽咽着点了点头,“多谢老夫人关心。”

老夫人看了初见一眼,提声骂道,“这些个没天良的,劫了财宝就算了,竟然还要伤人命。”

初见强忍着泪水,“已是抓住了两个山贼,只是究竟是何人指使,仍是问不出来。”

“啊,可将那两名山贼送官府去了?”老夫人对齐娈遇到山贼的事情也是不甚清楚,只是早早起来听说初见昨晚到了大半夜还在柴房,她心中觉得不妙,便来了馨院,找了几个丫头仔细一问,才知道是昨日齐娈遇到山贼被迫坠入山崖。

“媳妇已经吩咐了护院,今日一早便送去官府。”初见回道。

老夫人点了点头,深深看了初见一眼,“这事儿既然你外翁和舅你们去处理了,你也要仔细保重自己的身子,毕竟你如今是有了身孕了,不能太劳心伤神啊。”

初见轻轻应了一声,“媳妇明白,老夫人您放心。”

季老夫人叹道,“你母亲平时可是得罪了什么人?怎么会遭此劫难呢?我听说那些山贼似不是为钱财而来的。”

初见道,“我母亲大门不迈,极少与他人来往,又怎么会得罪他人,只是那山贼首领曾经在榈城打劫过我们,还是齐礡将他们押去榈城官府的,这次不知是受何人指使,冲着我母亲而去,这背后之人,我绝不能绕过!”

“这人不止是忠王府饶不了,就是昀王府也绝不能袖手旁观!你只管拿着齐礡的帖子去与官府的人说,要全力去捕捉那山贼首领,问出究竟何人指使他的,否则就算你母亲得救回来,仍是有危险的。”老夫人本来就不是大家闺秀出身的女子,说起话也到一丝豪爽,却是让初见心中一暖。

“多谢老夫人!”初见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但随即她脑海一个灵光闪过,整个人都冷静下来,眸色流转,似想通了什么。

“一家人何来那么多客套话,别想那许多了,好好保重身子。”老夫人心中其实还是担心初见会因为她母亲的事情而劳心伤神,这个时候胎儿还不算稳妥的,千万别出什么意外。

初见点了点头,如今……就只能等外翁他们的消息了。

173第三卷 点绛唇 第一百四十二章 共生死

马车一个震荡,向前倾斜,马声嘶鸣,声音直冲霄汉,齐娈看着燕束越来越惊恐的脸色,微微一笑,伸出手,“燕束……”

“不……”燕束大吼一声,纵深想要抓住齐娈的手。

砰——砰……

马车撞在陡壁上,马匹的缰绳已经断了,那马啸叫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听不不见。

齐娈被马车厢带着一直下坠。

燕束毫不迟疑跟着跳了下去,高山深涧,烈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刮得他的脸都刺疼起来,他深吸一口气,脚一点从山壁生长出来的数值,想要娶抓住那一只下坠的车厢。

“娈儿……”他咆叫着,声音被大风淹没,衣袂历历作响。

齐娈在车内被撞得全身麻痛,眼前什么也看不到,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去,额头撞在车壁上,流了满面的血。

痛吗?怕吗?

好像不是特别痛,也不是特别怕,只是……觉得脑海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

娈儿……

一声悲痛的嘶叫强行注入她耳中,她的心突然一痛,很痛很痛。

她怎么能甘心就这样死去?

——

车厢好像撞上什么东西,她整个人被荡了起来,抛出了车厢。

血,模糊了她的眼,在被荡出车厢的那瞬间,她好像看见了燕束那张充满惊恐和悲痛的脸,燕束……

她被摔在陡壁上,身子一直下滑,她咬咬牙,强忍全身的剧痛,双手抓住任何能抓住的东西,锐利的岩石刮伤了手掌,但她下滑的速度却在缓慢。

燕束终于看到齐娈的身影,他大叫出声,“娈儿,抓住你身边的树枝,快!”

风,乱飒起衣袂。

深涧之下,车厢逐渐成为一点,然后消失。

燕束觉得整个世界都惊恐地安静了下来,身子攀在半空之中,看着齐娈渐渐下坠。

直到——

她终于抓住了在壁上生长的树枝,他身上僵凝的血流才终于重新脉动起来。

“娈儿,撑住,我马上来救你!”燕束几乎要感谢老天,鼻子一酸。

他沿着峭壁,慢慢往下攀爬。

“燕束……”泪涌出了眼眶,微弱的光线中,她看到燕束半身染血,身上似乎受了很重的伤。

“娈儿,你一定要撑住!”燕束几乎是恳求地说着。

“我能撑住,燕束,我等你,一定会等你来救我。”齐娈紧咬着唇,她想收住眼泪,可是那泪水却似停不下来。

仿佛过了很久,又好似只是一瞬间。

锥心的痛从指间钻入骨子里,蔓延至全身,她觉得全身力气就快用完了。

“娈儿!”就在齐娈眼前发白,松开手的那瞬间。

手臂,被一双强而有力且温暖的大手抓住。

她睁开眼,看到他惊恐的眼神,绽开一抹笑,那笑,温暖,满足。

“娈儿,脚使得上力吗?”燕束松了一口气,急声问道。

齐娈已经说不出话,只是点了点头。

“踩着那岩石,上来!”燕束道。

齐娈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忍着全身几乎要散开了的剧痛,抬脚踩住岩石,被燕束用力一拉,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

“燕束……”她声息若蚊。

燕束喘着气,脸色苍白,他周围看了看,“娈儿,你还撑得住吗?在你右手下边有个山洞,我们到那边去。”

齐娈无力地点了点头。

燕束深吸一口气,纵身一跳,单手抱着齐娈,另一手抓住树枝,朝那山洞又靠近了一步。

待她们来到洞口的时候,已经是汗流浃背,筋疲力尽。

燕束放下齐娈,看她紧闭双眼,心里一慌,又将她抱在怀里,“娈儿,娈儿,醒醒。”

齐娈气息微弱,全身是血,伤痕累累,脸上也是布满血迹。

燕束忍不住落泪,埋在她颈窝处,声音哽的厉害,“娈儿,求求你,醒过来!”

齐娈觉得脖子好像有滚烫的液体落下,她全身一阵虚脱,用力地抬起手,轻轻地抚着他的发,“为什么……燕束?”

为什么他会如此不要命地跟着她跳下山崖,为什么……会那么毫不犹豫陪她一起死?

燕束哭了出来,她在心里无数次地感激上天没有带走她。

“燕束……”齐娈跟着他落泪,心里溢满了感动。

燕束抬起头,怜惜地看着她,“娈儿,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会死的,你知道吗?”齐娈看着他,轻声问着。

“不管你去哪里,上天也好入地也罢,我都不会再离开你!”燕束说完,低头吻了吻齐娈的唇,他真感谢她仍在他身边,活着在他身边,“天快黑了,我们需要休息,明天再想办法出去。”

齐娈咬了咬唇,脸颊有些发烫,可她一点也不想推开他。

“你的额头受伤了,身上还有没其他伤?”燕束紧张地检查齐娈的额头,被划伤了一道口子,不深,却很长。

齐娈额头伤口的血迹已经有些凝固,血也止了,只是染了满脸,看起来有些像重伤了。

“我没事。”齐娈挣扎坐了起来,“你受伤了是不是,怎么会有这么多血?”

燕束笑了笑,“不碍事,你先坐一下,我听到里面似有滴水声,我去看看。”

齐娈握住他的手,“小心。”

燕束吻了吻她的脸,“等我回来!”

这个山洞很深,外头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来,周围的环境也看的不甚清楚,齐娈担心地看着燕束离去的芳香,深怕那里面会不会有野兽。

她身上的伤其实不重,全是皮外伤,双手指甲都断了,嵌入了肉里,膝盖处也沁着血,染红了罗裙,身上的衣裳被割破了好几处,血痕累累,可是她丝毫不觉疼痛,心提在半空,只盼燕束快点出现。

不到一会儿,燕束便回来了,走路有些蹒跚,他背上收了刀伤,失血许多,如今已经有些虚弱。

“里面有个泉眼,还有些干柴,这里估计离地面也不远了,那些木柴也许是猎户平常在此休息留下的。”

燕束扶着齐娈走进洞里深处,这个洞并不十分大,却很深,幸好这里面并没有,否则他们二人死里逃生之后就要落入野兽口中,想来也还是很不值的。

把齐娈扶着坐在石板上,燕束喘了一口气,“我去生火。”

石头相击,装出火花,燕束流浪惯了,这种取货的事他很熟手。

洞里很快亮了起来,齐娈这才看清这里面的环境,洞壁有些湿,沁着泉水,这里还有一个小潭,水很清,又几尾鱼在戏耍着。

这小谭的水是流动的,洞外应该还有一个水潭的,莫怪燕束说这里已经是地面了,否则又怎么会有这样的泉眼呢?

燕束生了火之后,便过来检查齐娈的伤势,他嘶一声从身上撕下一块衣料,沾了沾水,“娈儿,我帮你把脸上的血迹拭去。”

齐娈低下头,“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燕束抓住她想哪湿布的手,目光晶亮地看着她,哑声道,“你自己看不到伤口。”

齐娈看了他一眼,放下手,任他为她处理伤口,他的手很温柔,轻轻地,小心翼翼地为她拭去她脸上的血迹,然后检查了她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势,看到她血肉模糊的指甲时,他紧抿着唇,看了许久采去掬水来为她洗去伤口上的灰尘。

齐娈忍着痛,咬紧牙,不让自己叫出声。

“痛吗?”他沉声问道。

齐娈摇了摇头,目光柔和地看着他。

燕束与她目光相接,似有什么东西已经无法再压抑在他们二人之间,他的手,抚上她的脸,她的唇,而后,他将她拉入怀中,低头含住她的唇,将他所有的惊恐和害怕释放了出来。

辗转,吸吮,挑开她的贝齿,得到她羞涩的回应,他更加狂热起来,身上的伤口似乎已经不痛了,他所有的心思只在她身上。

他爱她,很久很久了,毫无理由地爱着。

突然,齐娈推开她,惊愕看着手掌的血,“你受伤了!”

燕束虚弱笑了笑,“娈儿,你这样突然推开我,我真的受伤了。”

齐娈瞪了他一眼,“转过身!”

燕束为难看着她,“娈儿!”

齐娈眼眶一红,“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燕束无法,他最怕看到她的眼泪,他转过身,将他后背狰狞的刀伤裸露在齐娈眼中,齐娈哽咽出声,“你……你这个傻子!”

燕束无声一笑。

齐娈撕下内裙白布,用方才他的那块湿布给他清理了伤口,再用白布包扎起来,“燕束,我们真的能活下去吗?”

他们两人都受了伤,就算能撑到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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