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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听闻中,我一声惊呼,大家的目光迅速都聚集到了我的脸上。
我讪讪的笑了笑,正了正色道:“这都多久的事情了,怎么宋队长还记着,再说盈盈的事情又不能全怪你,她自己飞蛾扑火,自取灭亡,他若要报仇,早不报晚不报,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来找你。”
我说完才发现毛小方盯着我瞧,目光深邃的吓人,我一惊,心想难道自己说错话了,没想到他突然冷冷的问道:“你怎么会知道,你那个时候不是神志不清了吗?”
我心里蓦地一慌,糟了,只顾着了解事情,连那个时候玫瑰是神志不清的都忘了,想想当时的情景只有几人在场,若说是听别人讲的,但是知情者基本上全都在这里,一下子就穿帮了,怎么办?怎么办?我急得手心直冒冷汗。
我拼命回想着当时的情形,最后的那一幕却被漫天的火光遮蔽,怎么也看不清。莫名的紧张,莫名的恐惧。
我真没想到毛小方心思如此缜密,这个节骨眼上,居然还能听出来我话语里的不合逻辑。心头止不住的发凉,四肢僵硬着无法动弹。我努力使自己的脸色不那么难看,没有脸色是我现在最大的勉强。
或许是心凉的太厉害,我的心居然渐渐麻木着没了情绪。一片平静。就在刹那之间,我突然想起了舒宁。
我笑了笑,“我听舒小姐讲的嘛!”舒宁当时若是在场那最好,若是不在场,也可能听阿初提及。想到这里,我故意若有似无的向着阿初的位置转动了一下眼睛。
毛小方再没问什么,我看其他人的神色都还很正常,心想我的反应或许并不是很糟糕。心里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于是,话题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经过刚刚那么一段,我再不敢乱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毛小方讲。我发现虽然毛小方对我的说法没有提出质疑,之后的反应甚至可以说平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我他就是怀疑我了。
我的话问完,毛小方接着刚刚的问题说了下去:“玫瑰的想法很有道理,我注意到此次来的子隆神情有些不对劲。但因为情势所逼,我只能先点了他的穴道。”扶了扶额,又道:“依我对子隆的了解,他不会做这种报仇的傻事,但如果他迷失了心智,做出有悖于常理的事情那也有可能。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明日我会亲自去看他,顺便了解一下情况。”
我听完后,却有另一番担心,忍不住就问:“要是他再给你一刀那怎么办?”
毛小方转过头来看着我,不知是越来越心虚,还是不好意思,如今对上他的目光,我再没有了先前的坦荡,于是移开目光听他说:“这次是我没注意,下次他没那么容易伤到我。”
“那就好,那就好。”我低喃了两声沉默了下去。
大家明白了内里的一点始末,都很满足。既然事情已经讲完便都各自回房休息。大厅里只剩下我和毛小方。
我站起来,看看他,“时候也不早了,我回去了。”
“嗯。”他却没看我。
我抬腿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却忍不住退回来。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微微抬起头来看我,“嗯?你怎么还没走?”
我踟蹰了一下,开口道:“你到底伤得重不重?我看你脸色好像不是很好。”
他好像没什么表情,淡淡道:“死不了。”
我有些急,“我担心你!”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似笑非笑,嘴角挂着一丝浅弧,“我不是说结婚之前我们不要见面吗,这样不吉利。”
一句话将我的心房击溃,有什么东西逆流成河,内心里汹涌成一片,我就知道他其实是怕我担心。可是他越是这样轻描淡写才越让我不安。
我重又一屁股坐下来,“你让我看看。”说着双手向着他的胸口袭去。
他伸手来挡,一来一去间,他突然伸手紧紧抓住我的手,顾及他有伤在身,我不敢太过大力,渐渐地,有些红脸。而他似乎感觉到此刻的暧昧,突然甩开我的手,转过脸冷道:“你还是回去吧!”
我愣了愣,反应过来一手扒开他胸前的衣襟,眼睛落在那胸前的伤口处。我不知道宋子隆那一刀扎得有多深,但看那繁复的裹纱,还有渗透纱布的鲜红血迹,我的心尖忍不住疼了疼,就好像也被人扎了一刀似的。
我强忍着这股痛,抬起眼来看他,他看着我,神色隐忍的有些耐人寻味。
我松开他的衣襟,转过脸,淡淡道:“的确没事了,我这就走了。”说完,快速的离了此地,因为我怕我忍不住会哭出来。
真是,先前的那一发眼泪迂回的补上了此刻的心酸。
夜路走多了,真是容易撞鬼。遇到钟君时,他也正在夜色里疾行。我一下子想起来刚刚她并不在伏羲堂。
自从上次她没来赴约,我心里就起了一个疙瘩,此刻遇到她,忍不住就叫住她:“钟君。”
她站住脚,看到我,明显也有点吃惊。
“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在伏羲堂?”
她似乎有些慌张,“我为什么要在伏羲堂,我有我的自由。”
我听她话里的敌意很重,想了想,又道:“你最近有没有收到一封信。”看她似乎心不在焉,又补充道:“是我写给你的。”
她哦?了一声,我以为她知道了,刚想问她为何没来赴约,没想到她只是笑了笑:“我没收到什么信,还有你写信给我做什么?”
她笑得太平常,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让我觉得不自然,如果她像以前那样意味深长的笑,我一定会以为她没有骗我,但是此刻,我知道她只是不想同我讲。
我摸不清她到底有何意图,脸瞬间有些发僵。
沉默了片刻,“那个。。。你是否知道我。。。?”她却急急打断我:“我管你是什么?我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我嘴半张,后面的话却再也吐不出。夜色下,她看着我的目光好像带着嘲笑。她深深的看我一眼,一阵风似的走了过去,只剩我脸上还有风吹的痕迹。
我黯然的回到旅馆,接下来的大半夜又陷入了苦思冥想,这个钟君行事如此难以捉摸,她到底有什么意图呢?我想起了她那一句我想要的东西,她想要的东西无非就是毛小方,可是我也和他说过了,她要抢就来抢,这种事情又没什么可遮掩的。
难道我也陷入了后宫似的无声女人大戏?这一种想法让我持续纠结了很久,我搞不清,如果真是这样,怎么看都是我赢,这个钟君到底在挣扎什么呢毕竟还有几天毛小方就要娶我了。她如果真想抢,这几日就应该千方百计想着如何让我出事,或者来一出苦肉计,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对我爱理不理。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这一夜,我开始明白现实里的情爱纠葛根本无法像演的那样一目了然,它更伤脑筋,更牵动人心。。。。。。
昨晚入睡的迟,今日就睡过了头。想起来毛小方说今日要去看宋子隆,我一下子跳起来,胡乱梳洗一番就出了旅馆。
宋家的豪宅真是大气,比现代的私人别墅有过之而无不及。门前两个门人站得笔挺,我赶紧上前说明来意。一开始,听说我是来看他们少爷的,这两人都一副古怪神情,但后来听说我认识毛小方,倒也开始客气起来。
我被其中一个门人领着往里走,走过一道长长的石子路,绕过一个半月形喷泉,再七拐八拐,门人才将我带到一扇拱门前。
我跟着他一直走,上了一层楼梯,然后再走几步,最终脚步停在一扇门前,我猜想这个应该就是宋子隆的卧室了。果然,门人上去敲门后,里面立马有人走过来开门。
我看着门后面的一张面孔,心道总算是赶上了。“瑰姐,你怎么也来了?”
小虾米拉开门,我赶紧跻身进去,一看,这一间屋子站满了许多人,伏羲堂的人全部都在这里,就连钟君都来了。
这些人看到我都转脸看我,我下意识的就吐了吐舌头。
房间内一张大床,宋子隆直到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过我看出来他倒并不是很想躺在床上,只是他老爹在一边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时不时的就朝毛小方看看。这时候,他正不住的念叨:“子隆啊!你倒是说话啊!昨晚的事情毛师傅都告诉我了!”
宋子隆眉头皱的更深了,“我说过我不记得昨晚的事情了,我怎么说?”
“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你自己不记得。你、你、你。。。”他老爹一手指着他,有些数落就是出不来,最后无奈一叹:“你身为警察厅队长,做出这种事情,幸亏毛师傅不与你计较,但是他来看你你最起码表个态吧!”
我想宋子隆不是不想表态,我相信他确实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但是究其事件的可信度,又兼这么多人在场,他内心里的疑虑估计比在场的任何一位都要多,所以才一副愁眉不解,金口难开的样子。
说起来,这件事情还牵扯到另一个人物——盈盈。想当初那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恋到底伤他多深我是不知道,但忽然之间又被提及估计他心里也不好受。
他被蛾妖迷得七荤八素那会,好吧,我是局外人说冷话,人家那是真爱。可如果不是毛小方,说不定要生出一窝小蛾子来,想想鸡皮疙瘩都能掉一地。这个想必宋子隆也知道,毛小方也知道宋子隆知道,现在坏就坏在他老爹不知道宋子隆知道,毛小方知道宋子隆知道。所以才一副又愧又恨的模样。
敢情现在上演的是一场家庭伦理剧,少不得需要个局外人插它么一插,让它回归悬疑剧的正轨。
而我来的正是时候。
“宋厅长,您儿子您还不知道吗?毛小方又不是来问罪的,您如果太客气反倒让人觉得毛小方他心地狭隘,你看这么多人,你让他脸往哪里放?床底?”我看毛小方一眼,他也在看我,“您放宽心,屁大点事放在室外那也就闻不见,这里正好有门,我看您还是出去转悠转悠,顺便处理一下繁多的公事。”
一室的人望望我,什么样的情绪都有。我呵呵一笑,不过是所处立场不同罢了。
或许宋厅长觉得我所讲的也蛮有道理,他也觉得多说无益,低着头,略一思索,果真向着门边上走。
我偷偷一笑,余光里看见毛小方始终没离开的视线,赶紧敛了笑。
虾米伸手拽了拽我的袖子,低声道:“瑰姐,你什么时候变聪明了?”
我捏了捏他的手,“你瑰姐我一向大智若愚。是你没发现罢了。”
“哦?那你是承认你看起来很愚了是吧?”
我瞪他一眼,轻拍了一下他的头顶,“臭小子,不揶揄你瑰姐会死?”
这边我与小虾米打成一片,那边毛小方已经上前向宋子隆询问:“子隆,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不可以替你把个脉?”
宋子隆没有说话,但是已经将手腕递给了毛小方。毛小方搭上他的脉搏,片刻之后将手撤回,神情有些缓顿。
宋子隆明显比毛小方急多了,“毛师傅,我的身体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没有,什么事都没有。”
“那为什么昨夜之事我不记得?”
毛小方背着手,整张脸上又开始没有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宋子隆眼底先是诧异,再后来是狐疑,“没有啊,最近一切都很正常。除了,除了。。。”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除了什么?”
“除了有时候会听见自己说话,好像做梦一样。”
毛小方脸色突然变得凝重,“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具体我也不知道,大概就最近几天吧。毛师傅,我究竟怎么了?”
毛小方面色更沉,望着宋子隆道:“子隆,你可能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附身?”“真的吗?师傅?”阿海阿初阿秀异口同声的问。
毛小方的表情不像是骗人,再说他也从来不骗人。此刻,他锁着眉头,缓缓道:“刚刚我替你把脉的时候,发现你体内隐藏着一股气息,我试探着用灵气靠近它,却被它吞噬。由此我推断你体内肯定有什么东西,所以才说你被附身。”
说完,看向虾米,“我不可能看错,正好活佛也在这,为了保险起见,不如让他也看一看。”
事关重大,虾米一听立马上前,他一手按着宋子隆的头部,闭了眼,过一会儿再睁开眼睛,表情就跟现在的毛小方一模一样。
虾米一副深沉的模样很不合年龄,众人一见,知道毛小方所言非虚,皆了然。
宋子隆开始紧张,“毛师傅,那我是被什么附身的?”
毛小方摇摇头,“因我的灵气一靠近就被它吞噬,所以我无法断定他是什么东西。”虾米也抢着说:“我同毛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