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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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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这话说的极为不屑,但是言语中的不甘还是被乐正华听了出来。
  听着下边的人们越来越不堪的评论,乐正华唇边的笑意越来越大,想来阴沉的脸色也多了几分阳光的味道,看起来总算没有那么骇人。
  既扳倒了太子,还毁了付景渊的名声,不得不说这是最近几天来最值得乐正华高兴的一件事情了。
  “贤王府不会收回那告示吧?”乐正华看着对面付景萧极为认真地盯着下边,开口问道。
  “自然不会。”付景萧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说的极为肯定。
  “那便好!”乐正华把玩着手中的折扇,“我倒是想看看这次付景渊还有什么回旋的本事,一个人的名声败一次就算了,他居然败了两次!哈哈……”
  说道最后的时候乐正华朗声大笑起来,显然心情极为愉悦。
  “我们回祁门。”宁郡王府内,夕月纠结了半天,下了一个决定。
  “现在?”乐正丰挑眉,这么快?
  夕月点头:“京城的事情已经处理了个七七八八,再有什么事情的话你接应一下便好,我回去找表哥商量一下此事的解决办法,而且,我们不能再这么被动了。”
  最近两次他们每次都是出于被动的地位,虽然不至于被掣肘,但是滋味总归不好受。
  乐正丰自然知道不能长期受制于人,恐怕此事付景渊还有别的布置,他也不能强留夕月,只是,真舍不得啊……
  这才见几天?这么快又要分别,乐正丰心里极为不是滋味。
  “哭丧着一张脸做什么?”夕月用胳膊肘捅了捅乐正丰,眨眨美目问道。
  乐正丰抬头看着夕月娇美的面容,忽然觉得娇妻在怀才是人生中的一大幸事,正如现在在祁门只羡鸳鸯不羡仙的付景渊,哪里是遭受离别之苦的他们俩?
  “放心,大局将定,不会很久的!”夕月扯着乐正丰的脸皮,将他薄薄的唇扯开一个笑容的弧度,眉目中也是笑意盈盈。
  自傲不已狂放不羁的丰世子居然也有这么苦菜花的时候,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夕月这么想着,但是一颗心却像是被浸润了一般,每次离别的时候,有人愿意难过,有人不舍,有人记挂,这种感觉,着实不错。
  “我觉得要很久!”乐正丰将夕月扯着自己脸的手拉下来,握在自己手中,闷声说道。
  这双手极小,而且柔弱无骨,他一只手很轻易地就能将它们包起来,乐正丰低头看着在自己手心里更显得莹白如玉的手,忽然觉得一阵心酸,这么一双小巧的手从小就承载了许多他人不能承受的东西,尽管取得了一些成绩,但是背后的心酸鲜为人知,想着想着,乐正丰觉得自己的心不可遏制地抽痛起来。
  “这么些年都忍了,还在乎这么一段时间?”夕月笑得极为娇柔,一双美目紧紧盯着乐正丰闷闷不乐的面容,“我还没及笄呢,你等也得等,不等也得等!”
  乐正丰忽然一想还真是,夕月还没有及笄,一下子心中的苦闷消散了大半。
  “但是总是日日在一起的好。”不过片刻,乐正丰又是一脸苦兮兮的样子。
  “大仇得报我才有心思儿女情长,难道你要让我留了遗憾不成?”夕月说起血海深厚,声音沉了几分。
  “自然不是!”乐正丰摇摇头,叹了口气,“我只是恨自己不能给你分担罢了。”
  “你替我分担的已经够多了。”夕月将自己的手从乐正丰手掌中抽离出来,随后反手紧握住他的,“我自己的仇自然要我亲手报了才有意思不是?”
  乐正丰点头,他自然是明白得很。
  两人又絮絮地说了一通,直到婉容忍不住前来催了乐正丰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丰世子这么下去真成了怨妇了!”看着乐正丰的一张晚娘脸,千媚忍不住开口打趣。
  乐正丰叹了口气:“实在是形势所迫身不由己啊!”
  接着无比幽怨地看着夕月。
  夕月恍若不见,想着再这么下去的话今天真的不用走了,于是狠狠心,策马离去,没有回头看乐正丰一眼。
  乐正丰摸着自己的脸,想着自己一定是魅力不够,所以夕月才这么不屑一顾!
  夕月比付景渊的消息要晚到一天,等到她回到祁门的时候,见到付景渊依旧是一脸淡然的样子,风华绝代的面容没有因为那张告示而有一丝波澜。
  “表哥可是有对策?”夕月想着这次的情况和以往恐怕不太一样,怎么表哥还是这么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放心,有办法的。”季云舒看着夕月,清声安慰道。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到季云舒清冷如泉的声音,夕月不安的心就会平白地安定下来,想着那如九天冰泉的声音真的是有眸中魔力不成?
  “你们好好休息,我自有办法。”付景渊半眯着凤眸,声音清润地说道,看着风尘仆仆的几人,十分体谅。
  看着付景渊这么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夕月等几人这几天缠于心头的纠葛也少了几分,闻着初秋依旧馥郁的花香,在京城这些时日沉沉累计的郁闷与烦忧也逐渐消弭。
  几人正在院中闲来无事享受着这一方的安宁,猛然看到一抹葛衣身影从门口缓步而来,众人转首,看到了逍遥子看不出实际年龄的脸。
  “外公!”季云舒和付景渊急忙起身行礼。
  逍遥子是季云舒外公这一消息对于几人来说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所以二人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起!”逍遥子瞟了二人一眼,眼神清淡无波,转身走到一边的位置上坐下。
  二人起身,垂首不语,夕月等几人行礼退下。
  “那件事情如何处理?”半晌,逍遥子开口,看着付景渊问道。
  “不理。”付景渊开口,声音清润,显然是早就打定了注意。
  “不理?”逍遥子挑眉问道,“你就任由着自己的名声败坏?”
  “我的名声向来不好,想必外公也知晓。”付景渊看着逍遥子,浅笑着说道。
  “这两事岂可混为一谈?”逍遥子挺直着身板坐着,没有一丝年近花甲之人惯有的佝偻与苍老。
  “贤王府待我向来没有尽该有的本分,我确实不打算理会,任由它自己折腾便是。”付景渊如玉的手垂在身侧,清淡开口,“待到贤王府自世上消弭之时,所有的谣言不攻自破。”
  “你真要对贤王府出手?”逍遥子抬头,微微有些意外地看着付景渊。
  付景渊刚来祁门之时,对贤王府的感情尽管掩藏很深,但是他还是看的清楚,家之于人,不光是蔽体之所,更是情之所依,哪怕是贤王府待他并不好,但是付景渊对于贤王府的感情也不是三言两语道的清的。
  “贤王府于我已经毫无关系,就算是出手又有何不可?不善母亲,不器儿子,这样似家非家的地方,不呆也罢。”付景渊说着,如玉的手在身旁紧握成拳,片刻松开,没有一丝痕迹。
  “将来不悔?”
  “贤王于我,不过是生育之情,并无教养之恩,更何况还有母亲之仇,早该仁至义尽。”付景渊的话并不会让人觉得冷血,反而是走投无路下的无奈之举,要是被旁人听到,恐怕对于德高望重的贤王府极为不利。
  “好!”逍遥子点头,沉声说出一字,转头看着沉默不语的季云舒:“云舒也同意景渊的做法?”
  季云舒点头,一双水眸看着付景渊清俊的侧颜:“世界上没有哪一个家族可以丰功百年,贤王府百年殊荣,已经足够,是时候消弭了。况且这一代贤王实在不是明材,现在的贤王世子也当不起世人推崇。更何况其次贤王府之举,实在是大丈夫所不能忍。”
  “我知道了。”逍遥子吐出这么一句,站起身离开,身影如松似竹,清贵不已,满头乌发整齐束起,不见一丝杂乱。
  “你可知外公是何意?”季云舒转头,看着付景渊问道。
  付景渊定定地看着逍遥子消失的身影,片刻摇头:“外公的想法,我从来无法窥测。”
  季云舒皱眉,想着师傅难道是有什么动作不成?
  随后,祁山发出一张告示,解除了二人的疑惑。
  告示言祁门掌门逍遥子得见昔日付二公子,便觉缘分颇深,大有相见恨晚之感,又觉其骨骼清奇,实乃可造之材,遂收于座下为关门弟子,并结祖孙亲情。最后更说明祁门实在感谢天乾贤王府,让逍遥子得此爱孙。
  此告示一出,天下哗然。
  被逍遥子收为弟子已经十分难得,更别说现在付景渊是座下关门弟子,更是逍遥子之孙,没了贤王府为后盾,却进了祁门,此种得失相比之下,明眼人都看得出。
  “该死!”接到告示的付景萧一拍桌子,寒声说道。
  真是不知道那付景渊踩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认了逍遥子为祖父,还入了祁门?
  对面的乐正华同样是阴着一张脸:“恐怕以后这付景渊,真是动不得了。”
  付景萧面色一僵,随后单手紧握,青筋绽开,手中的信笺化为飞灰。
  “这下倒好,谁敢对逍遥子的徒弟在评判什么?恐怕很快人们便会忘记,他是一个被贤王府驱逐的人了。”乐正华叹气说着,但是在付景萧听来却无异于火上浇油。
  “别以为进了祁门我就动不了他了!”
  乐正华看着口出狂言的付景萧,挑眉冷笑道:“不是我看不起你,我是想知道,你还能怎么动他?”
  付景萧抿唇不语,刚才不过是他的气话,动祁门的人?他还没有活腻歪。
  “祁门这是和贤王府宣战了?”乐正华刚刚想着告示的最后一句极有挑衅意味的话语,开口问道。
  “我看着这付景渊和祁门早就有着渊源,祁门这是给他找脸子来了。”付景萧猜测出声。
  “不会吧?”乐正华有些不敢相信,这么些年来付景渊一直在京城没有离开过,和祁门能有什么渊源?
  “我也只是猜测罢了,否则付景渊这么些年来什么德行我们都是清楚得很,为何忽然间便极为有才?除了祁门,我还真想不到什么地方能让一个人短时间内脱胎换骨。”
  乐正华皱眉,思量着付景萧的话,不得不说付景萧所言还是极为有理的。
  “这次也不过是给他一个侮辱罢了,就算是作罢也没什么关系,反正太子已经被扳倒了。”乐正华忽然开口,叹了口气说道。
  付景萧冷哼一声,乐正华和付景渊自然没有什么过节,可是他不一样,他怎么能眼睁睁地开着一个从小便不如他的人忽然间凌驾于他之上?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极为难堪地挑战。
  又想到再有两日便是和顾昕之的大婚,付景萧心中极为气怒,想着最近真是足够背的,怎么一件顺心事都没有?
  “你儿子真是有本事,离了你居然能傍上祁门那根高枝!”贤王府内,贤王妃看着贤王,挖苦说道。
  但是眼中的羡慕之情不是作假,逍遥子收徒?不应该是是收他的儿子么?和那个付景渊一文钱关系?
  “将他驱逐出府是你的注意,现在人家有本事傍上了祁门这怪我?”贤王看着一边无理取闹的贤王妃,开口说道。
  “我的主意怎么了?”贤王妃斜眼看着贤王,“你这是后悔了?后悔那个女人不认你这个当父亲的了?”
  “你给我闭嘴!”贤王一拍桌子,声音是前所未有的严厉。
  “让我闭嘴?”贤王妃斜眼看着贤王,冷哼出声,“那个女人不过是皇上派来钳制你贤王府的,要是不是镇国将军府,你觉得现在天乾还有贤王府?”
  贤王看着贤王妃,身子都在颤抖,不知是因为想到了经年往事,还是被贤王妃的话给气的。
  一个男人靠着一个女子才能保住自己的身家,这实在是奇耻大辱。
  贤王妃毫不避讳的回视着贤王,妆容精致的脸没有办法变色,接着开口:“你当我不知道?要是我背后没有镇国将军府,你会对我言听计从这么些年?今天我把话给你挑明了,只要我在,我就容不下那个女人的儿子!”
  “我儿子娶昕之,也是计策,贤王府不能葬送在你手里,更不能葬送在我儿子手里!”贤王妃一拍桌子,冷眼看着贤王,“我镇国将军府保下的贤王府,更不能落在那个女人儿子手里!”
  “说够了没有?”贤王抬头,打断咄咄逼人的贤王妃,“这么些年来你对渊儿什么样,我都是看的清楚,就算驱逐出府,我也由了你。那些经年旧事就别提了可以么?”
  贤王妃冷哼一声,她也不喜欢翻旧账,但是有些事情就应该说明了。
  当初她来天乾的时候,见到了当时风华年少的贤王,一见倾心,请求下嫁。随后发现,老皇帝对贤王府并不是表面那般,而是处处忌惮,索性她在镇国将军府的位置极高,得意保贤王府安生无虞。
  老皇帝千算万算,独独没有算到一个女人在镇国将军府里面有什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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