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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捧在心尖上的人。想必顾昕之也不知道,明流觞曾经为了投她所好对花草之说颇有研究,对于相生相克再明白不过,否则还真被她给毒害了也说不准。”
季云舒叹了口气:“明流觞曾经对于顾昕之情深至此,但是居然弄到了现在这种局面,也是命中注定,不然就真被算计了。”
“福祸相依,明流觞早便死了心,要知道一旦用情至深之人绝起情来也绝非一般地心狠。”付景渊忽然笑开,“不过看对手过的不好确实是一种享受,我倒是想知道现在贤王府一滩烂泥,他们要怎么处理。”
顾昕之被休弃之后就没了踪影,贤王府对外声称郡主重病不便见客,但是在淑贵公主大婚之时众人可看的明明白白贤王郡主活蹦乱跳,只是是与明楚的祁王妃在一起,于是众人也便真的明白贤王府现在是大乱了。
淑贵公主和季华凌的大婚很是顺利,并没有什么是插曲发生,只是席间老皇帝一直黏在付景渊身上那种眼神让二人十分不喜。
“最近太消停了,都不习惯了。”季云舒百无聊赖地说道。
现在距离季华凌的大婚已经过去两个多月,季云舒的肚子也近八个月,越发地大了起来,唯恐长途跋涉出现什么问题,所以大婚过后二人也没有回明楚,倒是一直在明楚的行宫住了下来。
自从上次的事情栽了之后,乐正华好像很是消停,相对于的乐正瑜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孙家江平侯府一直被乐正瑜掣肘,也不敢有什么动作。付静晗在明楚使者回明楚的时候就死皮赖脸地跟了过去,虽然明流觞对她没什么感觉,但是看在付景渊的面子上也不能做什么,只得无奈地将她带了走。
天乾表现上一阵安宁祥和之景,暗地里也是各方严阵以待,剑拔弩张,似乎到了最为紧张的时刻。
终于,在季云舒的肚子就要到九个月的时候,东窗事发了。
那天,季云舒正在房屋内闲适坐着享受着付景渊的按摩之时,见到夕月冲了进来,一见到二人便有些紧张地开口:“宁郡王府被包围了!”
付景渊手一顿,凝眉问道:“被包围了?”
夕月点点头,稳了稳心神道:“今天早上上朝的时候,付景萧忽然参了宁郡王府一本,说今年汴州盐业亏损极大,经查探发现是在上缴之时出现了漏洞,言其实汴州盐业已经多半在宁郡王府手中,宁郡王府一直以此中饱私囊,皇上大怒,于是派人将宁郡王府包围起来,实为监禁。”
季云舒坐直了身子:“盐铁官营,想来是国家重要的经济命脉,宁郡王府自然不会蠢到去触碰这条弦。”
付景渊点头:“其实事情到底是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看皇帝怎么处理。此事可大可小,如果皇帝要是以此来大作文章的话也没有办法。当初夺嫡之争,留下来的不过是宁郡王惊愕平郡王,这么些年来皇帝一直没有放弃削弱两个郡王府的权利,皇帝此人疑心极重,受不得一丝一毫的威胁,恐怕,皇上是要以此除掉宁郡王府。”
季云舒抿唇,想了想道:“宁郡王府属于瑜师兄那一派已经不是什么秘密,皇帝想来偏袒乐正华,恐怕这是要为他排除异己了。”
听着两人的话,夕月的脸色越发地白了起来。
季云舒忽然眸光一亮:“既然盐业方面出现了亏损,此事必定不是空穴来风,只不过这幕后之人不是宁郡王府罢了。”
付景渊也勾唇一笑,片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转头问着夕月:“你刚刚说缺口是出现在了汴州?”
夕月点头:“确是汴州无疑。”
季云舒和付景渊相视一笑,心中有了主意。
“你先莫要新晃,去一趟宁郡王府告诉乐正丰我们有了主意,让他们安心等待便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季云舒对着夕月,声音轻柔地说道。
看着二人笃定的脸色,夕月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一直很是惊慌的心情安定了下来,点点头疾步走了出去。
“等了这么长时间可算是到了这一日。”季云舒打了个哈欠,“我可不想咱们的孩子生出来之后这一片混战还没有结束。之前我说的‘盛景藏渊’,你这渊是不是也太深了点儿?”
付景渊搂过季云舒,摸着她莹白的脸庞,温声笑道:“无论多深我总给你创出一片天地便是,保你与孩子无忧,难不成你还信不过我?”
季云舒翻个白眼:“信不过你我嫁你作何?”
“那便是了。”付景渊吻了吻季云舒的发,轻笑开口,“这些日子双方都在按兵不动,谁先出手便是将把柄交在了对方手中,要是比耐心的话,乐正华,太差了。”
“我比较好奇的是,只前是贺州金矿,现在又是汴州盐业,这贤王府的胃口到底是有多大?”
付景渊冷嗤一声:“无论多大,总归是要吐出来的不是?贤王府从来就没有消停过,和乐正华沆瀣一气,这一桩一桩的事情总是要大白于天下。”
时日后,正当大理寺对宁郡王府此案正在判决之时,案子出现了新的转折。
安州知州上了折子,给出证明,此事并非宁郡王府之过,而是贤王世子在安州震灾之时中饱私囊,大规模收购安州盐业。当时安州本就因为天灾而十万火急,为了安州百姓安慰,安州知州不得不和付景萧达成了此共识。事后付景萧以此相威胁,安州知州也不敢给出此证明。
随后汴州知州紧随安州知州上了折子,言事实却是如此,现在付景萧以家人姓名相威胁让汴州知州出言咬宁郡王府一口,随后乐正瑜派人在汴州知州所说的地方救出了其家人,看守之人见主子之命没有达成之后全部自尽,死无对证。
风向一下子一边倒,本来指向宁郡王府的证据全都指向了贤王府。
皇帝大怒,以欺君罔上之名将贤王世子收监,监禁整个贤王府。
天乾百姓之前对于贤王府的推崇一下子变成了谩骂,贤王世子竟然趁着安州天灾趁火打劫,实在和之前惊逸风才云端高阳的形象相违背,加之之前之前贤王府对付景渊的驱逐以及付静晗离贤王府之事,贤王府的名声一下子差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步。
“本来只是一个汴州,现在多了一个安州,这是真是假?”季云舒发现怀孕之后脑子越发地不够用了,索性也懒得想,直接问着付景渊。
“自然不是空穴来风。”付景渊轻笑着答道,有种万事皆在掌握的自信之态,“汴州之事是真,付景萧确实在汴州盐业上做了手脚。安州是汴州邻州,要是一并出事的话也说得过去。”
“不过此事明明是汴州的事情,怎么忽然间安州知州会站出来指正?”季云舒蹙眉,忽然恍然大悟,“啊……我知道了……”
付景渊轻笑:“知道你聪慧。”
季云舒眨眨眼:“这条线当真是够长的!”
“人家好好的女儿跟着她来了京城,他给人家送回去的是一盒骨灰,安州知州不恨他才怪。”
季云舒闻言问道:“你将柳阑意的事情告诉了安州知州?”
付景渊点头,声音清越道:“当初付景萧将事情瞒了下来,这是说柳阑意是得了疫病不治身亡,唯恐传染所以才烧了尸身。这件事情本就有蹊跷,安州知州就算是想查的话也忌惮着贤王府家大势大无从查起,现在我讲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他们自然更信我一分。”
“你是派谁去的?”
“妧薇和婉容。”
季云舒挑眉,换了一副了然的神色:“怪不得,她二人最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当初安州知州本来就是将柳阑意按照一个高门大户的女子来培养的,忽然间这么香消玉殒,绝对是恨极了贤王府。她二人去,自然是知道怎么才能更好的打动人心。”
“付景萧估计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栽到了柳阑意头上。”季云舒轻笑一声,微微感慨说道。
“所以因果轮回,报应不爽,柳阑意自然不能白死。”付景渊搂紧了季云舒。
天乾皇帝的身体越发地差了,尤其是因为最近这些事情,没有一件是顺心的,甚至于缠绵病榻。
乐正华立刻换了一副孝子的面容天天尽心侍奉于窗前,朝野上下一片人心惶惶,就怕皇上哪天一个不慎玩完了,二皇子和太子真正的撕破脸,那么倒霉的就是她们这群朝臣了。
整个天乾似乎都弥漫着一股子恐慌气息,要是说最为悠闲的,就是明楚行宫这一方天地了。
已经是春天,天气回暖了些,季云舒临盆的日子在即,一时间周围的人都提心吊胆地盯着季云舒的肚子,生怕那个球一个不慎掉出来。
“表嫂……你可不可以不要转悠了?”看着季云舒艰难地在院中移动,夕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说道。
这肚子都大成这样了,不好好躺着转悠什么?
“就……就是啊……少……少夫人,你躺着……就好……”妧霞也磕磕巴巴地说道,一双眼睛似乎是黏在了季云舒肚子上。
“怎么你们都结巴了?”季云舒好笑地看着二人,扶着腰走动着。
“太医说怀孕的时候多走动走动有利于生产。”妧薇在一边懒懒地坐着道,“多走动走动到时候生产的痛楚还少一点。”
“想不到妧薇对这一方面还多有涉猎!”千媚笑着看了一眼妧薇,挤眉弄眼地道。
妧薇表情不变,直着脖子巧笑回答:“我尽心伺候少夫人,自然对着一方面要多加了解一些。”
“你没事也多和云舒以及妧薇学学,为以后多做做准备……”旁边忽然传来一个极为欠揍的声音,有些嬉皮笑脸的意味。
夕月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转过头瞪着一脸正经的乐正丰,啐道:“我有什么好学的?没个正经,我看你是不是皮痒了?”
乐正丰摸摸鼻子:“你不学我学就是……”
众人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夕月一脸羞红的样子和乐正丰极为正经的神态说着极为不靠谱的话,却是觉得分外和谐。
“主子,宫里的人来送东西了!”外边跑进来一个小厮,冲着几人禀告道。
紧接着众人便看到长长的队伍端着托盘,朝着行宫而来。
妧薇和妧霞赶紧带着人去打点东西,季云舒看着这些人壮观的场面,忍不住叹了口气:“瑜师兄这是要把国库给我掏空了。”
自从她来到天乾之后,隔三差五乐正瑜就派人送东西来,人参灵芝、冬虫夏草源源不断,凡是番邦进贡的东西,乐正瑜都一概半路截了下来,甚至是还没入国库就送来了她这里,还美名曰照顾好祁王妃,促进明楚和天乾邻里关系的和谐,那些不满的人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掏空就掏空,反正日后是他的江山,他都不心疼你心疼什么?”付景渊倒是一脸当之无愧的表情。
“不得不说这二皇子还真是够狠。前几天老皇帝突然病重,想要找颗千年人参吊着命,谁知道翻遍了国库也没有找到,最后只得用了几颗百年的勉强凑合,还真是凄惨。”乐正丰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开口说道。
“他一大把年纪了就别埋汰那人参了。”夕月冷嗤了一声。
“嘿,当时二皇子也是这么说的!”乐正丰笑道,“你们是不知道,给哪老皇帝气了个半死,直骂二皇子不孝子。”
“父不父子不子,他没有尽过一天父亲的责任还好意思说瑜师兄。”季云舒冷嗤了一声。
“谁说不是呢!”乐正丰点点头,深以为然地道。
老皇帝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几乎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整个皇宫都是一副暗沉沉的姿态,乌云蔽日,无论如何都见不到外边灿烂的阳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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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顾昕之被休了……
下一章生孩纸~
☆、第二十章 顺利产子,夫唱妇随
明楚行宫却是一片和乐融融之景。因为季云舒在众人的无比期待之中顺利诞下了一名男婴。
许是由于季云舒本身体质就好的原因,又或是由于怀孕期间从未间断的运动,季云舒这一胎产的极为顺利,就连产婆也说还没见过这么顺利产子的孕妇。
但是付景渊却是不这么觉得,想着刚才在院中听着季云舒压抑的叫声,他就觉得整颗心似乎都被揪在了一起一般,他知道季云舒向来坚强,但是能让她发出这样的痛苦,这其中痛楚可想而知。
虽说旁边的人一直在安慰说相对于其它孕妇来说,季云舒的叫声真的不算是惨烈的,但是付景渊却还是生生惊出了一声冷汗,像是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停地在院中转着圈,期间拍碎了一张石桌,踩碎了满院的青石板,打到了两颗合欢树。
于是众人对付景渊都有了新的认识。
包括原莫妧薇在内的人都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暴力的付景渊,都缩着脖子不敢说话。
直到破晓时分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