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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声音……”季云舒指了指付景渊的嗓子,现在是怀卿的声音,可是和她听到的付二公子的声音极为不同,还有刚才,在外边,她明明听到的是贤王世子的声音。
“我学过变声之功,所以可以变化声音。”怀卿轻笑着握住季云舒指着自己的纤纤玉指,接着道:“但是身量我是无能为力的,所以以付二公子身份出现的时候我一直都是一身不合身的衣服。”
这人当真是做的滴水不漏了,季云舒想着自己能想到这两个人是一个人当真是有鬼了。
“但是人们都知道我嫁得是贤王世子,你就这么把我娶了过来,怎么交代?”季云舒忽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斜睨着身边的人问道。
“呵……”付景渊笑了一声,似嘲似讽,“宫里那几位都来坐镇了,他们不表态还有谁敢说什么?刚才出去敬酒的时候我也说过了,你是我的妻。皇后娘娘也表了态,说净一大师言你和贤王世子生辰不合,但是不能辜负圣旨以及自幼婚约,便将你指给了我。有这几人的言辞,尽管是疑点多多,但是众人也不能说什么。”
“你是怎么改的圣旨?”
“找皇上改的啊。”付景渊拿一幅理所当然的表情看着怀中的人。
季云舒想着你说的岂不是废话?
接着说道:“我问的是你怎么让老皇帝同意的?我觉得那老皇帝可是不待见你,就这么同意你的请求?”
“你倒是看得明白,自然不是那么容易。”付景渊抚了抚季云舒的长发:“母妃下嫁之时,皇帝为了弥补母亲与明楚公主是平妻之位,给了娘亲一道金牌,可请皇命,可免死罪,最后娘亲将这金牌给了我,我拿它请了旨?”
“那么大作用的一块金牌你就做了这个?”季云舒抬起头,一双水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大作用?什么大事能大得过媳妇去?我倒是觉得物尽其用了。”付景渊对季云舒的说法很是不赞同。
季云舒虽是无奈,但是满心都是甜蜜,之前这人的欺瞒也一下子变得不再那般重要。
真的很欣喜自己在这人心中有这么重要的地位。
季云舒柔声问道:“那你以后要是出事怎么办?”
“有了媳妇你认为本公子还能这么平庸下去任人宰割?况且本公子的夫人也是极有本事的,自然不能任由着本公子为鱼肉不是?”付二公子一副很不介意自己“吃软饭”的语气。
季云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倒是把我看得明白。”
“自然,爷念了两年的人。”付景渊抬高了他尊贵的头,洋洋自得地说道。
看着季云舒终于不气了,付景渊暗自欣喜着,本来还以为自己会少一层皮,看来不用了,还是夫人疼人啊。
今天他不在的时候任由夫人胡作非为,他回来又听了她一顿质问。知道她心软,于是说说自己苦命的以前,果真,少了一顿皮肉之苦!
付景渊你真是太智慧了!某人心中得意着。
季云舒看着付景渊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冷哼一声,清声说道:“还好你说清楚了,不然我和你没完!”
“对,还好我说清楚了。”付景渊也点点头,十分赞同。
“你以为说清楚就完事了?”
……
“夫人说怎么办。”付景渊一副从善如流的样子。
“你去睡书房可好?”季云舒笑地灿烂,映衬着大红的喜服,极为娇美。
“不好。”付景渊牢牢抱住季云舒的身子,极为快速地摇头,“新婚之夜就去睡书房,被别人看见该怎么笑话?到时对夫人的名声也不好。”
“你倒是会为我着想。”
“为夫自然要为夫人着想。”有些温香软玉在怀,去睡书房?他又不是傻!
“你睡地上!”
“地上寒凉,要是冻着为夫夫人又该操劳了。”
“你睡软榻。”
“软榻总归不如床上舒服,为夫休息不好面容难看影响夫人观赏。”
“那你睡床上。”
“好!”
季云舒觉得自己真是败了!
之后,就是某些人很是欣喜地扶着季云舒走出后厅,想要为季云舒除去累赘的喜服。
“别,先喝酒。”季云舒阻止了付景渊的狼爪。
“你盖头都自己掀了我还以为酒你也不喝了。”付景渊瞥了一眼季云舒。
季云舒缩缩脖子,有些底气不足,但是片刻给自己壮了胆:“要不是你瞒着我我用那么气?”
付景渊想着大事不好,怎么又回到了这个话题?
赶紧陪着笑:“怪我怪我。”
看着地上被季云舒踩了的喜帕,付景渊想着绝对不能用了,要是从一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方红纱,盖在了季云舒头上:“夫人将就将就吧,我想要一个完整的大婚之礼。”
视线由于轻纱忽然变得朦朦胧胧,听着那人说完整的大婚之礼,季云舒心下一动,浅笑着,看着面前影影绰绰的人。
付景渊走到一边拿起喜称,轻轻挑起喜帕,便看到了唇边含笑的清丽女子,大红的轻纱映衬着,面如红霞。
“夫人真美!”付景渊毫不吝啬地赞叹道。
“不及夫君!”婉转低喃,一声“夫君”当真让付景渊觉得良辰佳人,此生无憾了!
付景渊拿过一边的鸳鸯壶,将里面的酒慢慢地倒进莲花琉璃盏里面,剔透的酒盏映衬着盏内透明的酒,盈盈波光,晶莹剔透,极为好看。
一股淡淡的兰香传来,沁人心脾,极为好闻。
季云舒端起一个酒盏,放在鼻尖轻嗅,忽然乐了:“兰芷?”
“夫人好眼力!”付景渊端起另外一个酒盏,笑着说道。
“我倒是觉得稀奇,师兄什么时候把这兰芷酒给你送了来?”季云舒一双水眸上下打量着付景渊,“我还不知道,你和师兄的感情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不是文公子拿给我的,是你祁门来人送来的。”
“祁门来人了?谁?”季云舒想到之前师傅来信说是祁门会来人,到现在她也没有见到,到底是哪位?
“很快你就知道了,现在我告诉你的话,岂不是没趣?”
看着付景渊这神情,季云舒知道套不出什么话了,于是不多言。
“夫人,请!”付景渊将胳膊缠绕在季云舒臂上,薄唇轻启。
“夫君,请!”季云舒也清淡开口,水眸含笑。
二人将盏中酒各饮一半,然后交了杯,将对方盏中所剩半杯饮下。
“果真是好酒!”季云舒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红唇,喝过酒的唇浸了水润的光泽,看上去像是熟透的樱桃一般,小巧的舌尖轻轻舔过,极为诱惑。
付景渊一下子觉得有些嘴干舌燥。
罪魁祸首却转身走到床榻上坐着:“累了一天我困了,你自便!”
说着将身上的嫁衣一件一件慢慢除下,付景渊走上前,接过正红色绣了龙凤的嫁衣:“为夫自然是要和夫人一起的。”
季云舒只着了一件正红色的中衣,衬得清冷的眸子都含了点点桃情,如瀑的长发及膝,转头看着付景渊:“以后我们就要这么夫君夫人的称呼?”
扶着季云舒靠到床上,付景渊笑着说道:“如果夫人如此,我没有意见。”
说罢,如玉的修长手指扣到腰带上面,慢慢就要除下。
衣服一件件剥落,看得季云舒一阵面红耳赤,这么正视着男人换衣服还是第一次,当真是窘得厉害:“以后我是叫你付景渊,还是怀卿?为了骗我,还编一个名字出来,当真是难为你了。”
听着季云舒含了讽刺的言语,付景渊无奈:“我从未骗你,我姓付,名景渊,字怀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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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亲亲六月雨0912送的花花,今天才刷后台,所以看到的晚了些,么么哒~
本来想弄得激烈一些,但是女主一直都是很冷静的性子,太过激烈未免不符合女主的性格了,所以思量再三写的这般,亲们可是满意?
大婚过后更精彩~看如何整贤王世子,看男主如何翻云覆雨,看其它人命运如何发展~
现在,圆房or不圆房,这是个问题……
☆、第一章 大婚敬茶,气贤王世子
“谁取的字?”
“我母妃。”付景渊凤目闪过一丝飘渺。
果然,季云舒感叹,宜长公主对贤王一片真心她也有所耳闻,现在看来真是如此,怀卿,感念心怀,卿卿君心,这是将自己一腔对贤王的感情都寄付在了自己的儿子身上。
“宜长公主和贤王的感情当真让人羡慕。”季云舒看着付景渊,柔声开口。
付景渊却冷哼了一声,凤目冷冽:“世人都道我母妃对他一片痴情,可看他是如何待我母妃?可怜我母妃,错付衷情。”
“贤王府大家世族,贤王三妻四妾也说的过去。”季云舒想了想当世的情形,开口说道。
付景渊斜睨着季云舒:“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大度了?”
“又不是我的男人我当然大度!”季大小姐说的极为理所当然。
付景渊默然……果真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只是不知道,咱们的付二公子会不会羡慕这份风流?”季云舒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付景渊。
“此次迎娶夫人为夫已经散尽家财,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钱来抬妻纳妾了。”付景渊一脸肉痛地说道。
算你识相!季云舒转过身躺下,唇边笑意极为明显。
真好!实在是想不到,这桩让她极为呕心的婚约,居然可以让她嫁给自己心心念念之人,世界上,当真是没有更加美好的事情了!
感到身后的床榻一沉,便听到了付景渊的声音:“你不觉得咯得慌?”
季云舒美眸一凝,便觉得自己被人抱了起来,紧接着一阵气流飞过,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满床的果子全都撒在了地上。
“高兴成这样了连触觉都失去了?”付景渊笑着在季云舒耳边说道,温热的气息使得季云舒一阵颤栗。
“你给我滚下去!”季云舒恼羞成怒,从付景渊怀中下来,转身踢了一脚,接着听到一声闷哼声。
好像……踢的不是地方……
“你要让我断子绝孙?”付景渊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这死丫头,下脚真狠!
季云舒悻悻地收回脚,她也没有料到是这般事情啊。
不过这样也好,今天晚上什么都不用干,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虽然他们已经交了心……
“痛死了。”付景渊也躺下,从背后抱着季云舒,在她耳边哀嚎着。
“真的好痛。”
“夫人真狠……”付景渊不停地絮絮叨叨地说道。
“你别说了!”季云舒的声音细若蚊蝇,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夫人要补偿我。”付景渊一脸哀怨。
“怎么补偿?”季云舒真是败了,都被踢了,还想着那回事儿?
“夫人,你脸这么红,在想什么不纯洁的事情?”付景渊扳过季云舒的身子,看着嫣红如果的小脸问道。
“你给我滚下去!”季云舒绝对不承认自己想了什么。
“好了,不闹了,睡吧,明天还要敬茶。”付景渊按住季云舒胡乱挣扎的手脚,紧紧扣在自己怀里,诱哄着说道。
倒是换季云舒一怔。
“难不成夫人想要?如果夫人想,我没有问题的……”
“睡觉!”季云舒赶紧闭上了眼睛。
付景渊看着季云舒仅仅闭着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变得地颤动着,叹了口气。
知道她没有做好准备,况且,现在他还没有证明,还不适合要孩子,他又不忍心让她吃避孕的药,是药三分毒,他万分不舍。
要不就亲一亲?可是这人现在面如烟霞,几位勾人,会不会一发不可收拾?
试一试?想着,付景渊俯身而下,攫住一抹红唇,还有着兰芷淡淡清香。
季云舒很想“唔”一声,但是到了唇边忍住了,努力克制着自己一点儿声音都不发出,不然点起这人的火还真不好收拾……
付景渊看到了季云舒水眸中的一抹慌乱,深深地亲吻过后抬起头,看着季云舒不停地娇喘,克制着自己。
还是忍一忍,等到两人感情更深厚一点,时局再好一点,再更进一步吧……
反正都是他的妻子,跑不了的……
付景渊一边给自己找着不碰怀中人儿的理由,一边闭上凤目。
季云舒平复着自己内心的慌乱,还算他有良心,这才多久就圆房,实在是挑战她……
困意袭来,季云舒依在付景渊怀中闭上眼睛。
一室静谧,红烛泣泪,暖暖的烛光摇曳着,照着床上大红衣衫相拥而眠的两人,满房温馨。
张灯结彩的院中。
“原莫,你说主子是不是不行啊。”妧霞抬着一张圆脸,使劲儿往屋子里瞅着。
“质疑主子的能力?你活腻歪了?”原沧看着妧霞一脸的担忧,极为无奈。
“那主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