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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得佳人,本公子当真是得意的很!”付景渊从善如流地点点头。
看着乐正华一脸不好的神色,季云舒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
“本皇子倒是看看你怎么得意!”听到季云舒的笑声,乐正华终于脸上挂不住了,伸出扇子就朝着付景渊肩膀敲去。
“本公子得意一下怎么碍着三皇子的眼了?”付景渊伸出两指轻轻拈住离自己肩膀一寸的扇子,“还是三皇子想要将这扇子作为本公子的大婚贺礼?”
手腕翻转间,乐正华手中的扇子脱手而出,片刻便到了付景渊手里。
“你……”乐正华来不及反应,就觉得手腕一麻,扇子转眼便到了付景渊手里。
“三皇子的扇子可是好东西,夫人觉得如何?”付景渊将扇子递给季云舒,笑着说道。
“自然,这般好东西我可是一次都没见过呢。”季云舒轻轻接过扇子,打量着,两手一转,扇子成为两截。
“呀!夫君……”季云舒似乎是被吓到了一般,娇呼出声。
看着自己心爱的扇子被毁,乐正华额头的青筋忍不住跳了跳,他上次见识过季云舒的功夫,他不怀疑,绝对是季云舒故意的。
刚才付景渊说了这扇子是贺礼,他还没有来得及出生反驳,便被季云舒当面折断,这简直是赤裸裸地侮辱。
“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乐正华阴沉着一张脸,朝着付景渊出手,本来还极为俊美的脸现在扭曲不已,看上去甚是骇人。
“本公子刚刚娶到娇妻,人生美满得很,如何会活腻歪?”付景渊轻飘飘地抓住了乐正华打来的手。
乐正华想将自己的从付景渊手中撤出,无奈如何使力也是无用,终于正着眼看着面前这个一身大红锦袍笑意浓浓的男子。
他眼底的黑色就这么撞进了他眼中,感受着胳膊上越来越大的压力,乐正华终于意识到,这么些年,他似乎是被这个人给骗了。
这般的力气如何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柴有的?
“本皇子忽然想到,第一次之时,季大小姐从本皇子手中救下了这个废柴,难不成当时,你们二人就有奸情?”乐正华忽然转头,看着季云舒,强撑起一抹讽刺的笑意。
“我倒是很好奇,三皇子就喜欢逞口舌之快不成?”季云舒蹙眉,从一上来,这人就开始言语讥讽,一个大男人就这么点本事?
“怎么,季大小姐无言以对了?”乐正华看着季云舒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以为自己说中了她的心思。
“我是为三皇子天马行空的想象所折服了。”季云舒摇摇头,十分无奈,“三皇子有这心思,不如去写戏本子,指定能卖个好价钱!”
“荒唐!本皇子堂堂皇帝亲子,岂是写戏本子之人?”
“那三皇子堂堂圣上亲自就和个毛头小子一般非得逞言语之强?”
乐正华正要说什么,忽然感到握着自己胳膊的力气越来越紧,逐渐有泰山压顶之势。
转头看到了付景渊罕见的冷着的脸色:“三皇子,本公子和夫人不过是用个膳而已,殿下非得自讨没趣。难道是上次郊外的教训还不够?”
最后一句付景渊拉低了嗓子,却让乐正华大吃一惊。
“你……”
“没有不透风的墙,别问本公子是如何知道的,三皇子只肖记住,人若犯我,百倍还之!”付景渊说着,转头看着季云舒,一双眸子暖意融融。
接着,付景渊松开了手,乐正华之觉一股大力而来,身子堪堪后退几步。
“殿下……”身后的随从扶住乐正华。
“付景渊,你当真是误了世人的眼!”乐正华说罢,一甩袖子转身离去。
付景渊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夹起一块鸡肉递到季云舒唇边:“夫人口才极好。”
“不及夫君威武。”季云舒轻启朱唇,吃下那一块肉,浅笑着说道。
刚才的插曲烟消云散,二人谁也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三皇子殿下在付二公子面前吃瘪的消息却像是长了翅膀一般传遍了京城,成为了今天热门的第三个话题。
“你出名了。”季云舒在街上慢慢地走着,不时地听着街上的人指指点点,转头对着付景渊无奈地说道。
“我一直很出名。”
季云舒一噎,好像真是这样,虽说这些年这人的名声不怎么样,但是总归是在世人眼中的,京城之人从来没有忘记贤王府有一个二公子。
“世人以后恐怕是要从此评定你了。”
“求之不得。”付景渊搂着季云舒的细腰,“我不在乎世人如何说我,但是不能听信别人说你嫁了个无用之人。”
季云舒粲然一笑,如沉重夜幕中的破冰碎雪,驱散了付景渊心中的郁结之气。
“回家?”季云舒偏头,看着付景渊线条柔和的侧脸问道。
“好!”付景渊点头,忽然一股暖意注入心房,“家”这个字眼,当真是暖人心扉。
以前不过是一个冰冷空旷的院子,现在因为有了身边的人,添了暖意与生机。
忽然一抹倩影映入季云舒眼帘,简约的衣衫,不是普通大家闺秀的绫罗绸缎、罗裙纱衣,头发不过是以一根丝带盘起,不带任何服饰,是季云舒极为熟悉的装扮。
让人惊讶的是女子的手中握着一柄剑,虽然宝剑尚未出鞘,但是从剑套的繁复花纹便可以看出此剑非同寻常。
女子并不是十分美,但是脸上的冰冷神色不由得让路人多看了她几眼,生人勿进的气息让过往之人退避三舍。
季云舒的脚步停住,唇边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冰冷女子抬步,走到季云舒面前站定,一双眸子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付景渊。
女子的眸光也是十分冷,但是却与季云舒的冷很是不同,季云舒的眸子像是空谷高山流水破冰,而这位女子的眼神就是毫无生气不带有一份感情。
“季云舒,你的眼光是不是太差了?”
季云舒不语。
“不光是嫁了一个百无一用的废柴,还长相这般平凡。你千里迢迢从师门回来就是为了这般?”
“师姐……”季云舒无奈开口,当着她的面这么说她的夫君真的好么?
女子正是季云舒的同门师姐,阮琴。
“琴姑娘果真一张利嘴。”付景渊搂着季云舒的手紧了紧,语气淡然地说道。
阮琴有些惊讶:“你认识我?”
“恰好知道罢了。”付景渊搂着季云舒朝前走了几步,“琴姑娘最好谨言,本公子如何由不得琴姑娘断言。”
看着阮琴撇嘴,一脸不屑的神情,付景渊接着开口:“与其说这些没用的,琴姑娘不如管管自己的事情,本公子可听说,最近临风国主病重了。”
说罢,绕过一脸惊愕的阮琴,旁若无人的朝着前边走去。
阮琴眸中的神色比之刚才的清冷多了一分探究与讶然,他是如何知道的?
还有,他最后说的那个消息,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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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进宫谢恩,太子遭算计
季云舒转头看着付景渊:“你如何知道师姐身份?”
祁门中人身份虽是各国显贵,但是同门之中并不了解,也不加多问,倘若有人想知,有人想说,便了解一二,但是季云舒却是对于阮琴的身份一句不曾说过。
“我知道的多了。”付景渊毫不在意地说道,似乎是知道祁门中人的身份是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一般。
“那……临风国主病重,可是真的?”
“我何时说过假话?”
季云舒默然,他手神的当真长,都伸到临风国去了。
二人闲散地从后门回到了贤王府付景渊的院子,便看到院中几人一副闲散之景。
不知是谁给院中搭了个秋千,文兰正在上边坐着,晃着两条细腿,磕着她最喜欢的瓜子;妧薇和文兰在一遍对着弈,妧霞一脸沉思地看着;婉容做着她最爱的刺绣,不时地和坐在不远处的原莫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原沧不知道在和文兰说什么,不时地看着文兰抓起瓜子皮朝着原沧扔着……
几人看到了季云舒和付景渊进来,愣了片刻,复又低下头,干着自己的事情,连一句请安问好都没有。
“看看你这院子散漫的样子。”被忽略了的季云舒看着付景渊,无奈地说道。
付景渊捂着唇轻咳了一声:“蛮有意思的不是?”
季云舒点点头:“确实有意思。”
走到文兰身边,在文兰不解的眼神中抓起几粒瓜子,在素白的手中把玩着。
转身走到付景渊身边,付景渊看着黝黑的瓜子更加衬得季云舒手白如玉,挑眉一笑,从季云舒手中抓过了几粒瓜子。
两人心照不宣地一笑。
季云舒转身,手中小小的瓜子脱身而出,朝着院中的几人飞去。
几人瞬间朝着各种方向躲避,没有中招,正要笑嘻嘻地说着什么,付景渊手中的瓜子已经到了眼前。
“哎呦……”不同的方向传来几声惨叫,大意轻敌了啊……
“刚刚新婚就下这么狠的手?不积点德?”千媚揉着被打倒的手,抱怨地说道,可怜她细嫩的小手红肿一片。
“就是啊,公子,太狠了……”原沧捂着自己的腰,呲牙咧嘴地说道,他的腰……子,还好吧?
几人都应和着,抱怨地看着红衣璨然风华绝代的两人。
“我们已经手下留情了啊。”季云舒清冷的嗓音中满是无辜。
“确实。”付景渊一副“夫人所言极是”的语气。
几人默然,好像真的是留情了,不然他们还能这么生龙活虎的?
“谁让你们这么散漫的?”季云舒走到一旁对弈的千媚身边,低头看着下边的棋盘。
“散漫?不然我们还能干什么?”千媚看都不看季云舒,凝眉思索着。
妧薇这死丫头,棋艺精湛啊……
“行个礼总可以吧?”季云舒瞪着千媚,在外边的时候已经被别人鄙视了一通,回来之后还要被自己人无视,日子混成这样真的好吗?
“没看到你们进来……”千媚摆摆手。
季云舒瞪眼,他们都抬头了好不?当她瞎了。
见到季云舒又要说什么,千媚不耐烦了:“赶紧走赶紧走,在这碍着我眼……怎么才成亲就这么啰嗦了?”
季云舒被千媚推离了石桌。
一脸无奈地拉过付景渊:“咱们回房。”
被嫌弃成这样,这院子没法呆了。
付景渊好笑的跟着苦菜花般的季云舒朝着屋内走去。
刚刚走到门口,季云舒便听到千媚一声娇吼:“我就说刚刚小姐碍我眼嘛,你看,应该这么走……”
季云舒一个踉跄,撞入了付景渊怀中。
清冷的眸子盈满了委屈,季云舒撇着嘴看着付景渊:“我碍眼?”
付景渊凉凉地看着千媚喜不自胜的样子,大红的衣袖轻轻一甩,转身柔声说道:“自然不会。”
接着,季云舒便听到千媚“哎呀”一声惨叫,紧接着看到千媚盘地极为精美繁复的发髻散乱开来,三千青丝铺在身后。
“回房,我给你剥葡萄吃。”付景渊唇边笑意暖暖地将季云舒推进了房中。
千媚抓狂地摸着自己的头发,那个小气的男人,她不就是开个玩笑嘛!
“媚姑娘,下次你再这么说二少夫人,掉的就不是头发而是脑袋了!”原沧看着千媚一脸凌乱的别样风情,哈哈大笑着说道。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文兰抓起一把瓜子朝着原沧扔去,刚刚小姐是这么发力的吧?
原沧轻飘飘侧身躲过:“兰姑娘,你那点功夫比之公子和少夫人差远了!”
文兰默然,好像真的是这样。
听着外边的嬉笑声,季云舒转头看着付景渊:“你会不会不习惯这样?”
付景渊拿起一粒龙眼葡萄剥着:“不会,这样很好,添了许多生气,以前这院子太静了。”
季云舒巧笑着吃下送到唇边的葡萄:“我身边的人没规矩惯了,别把你身边的人也带成那样。”
“你觉得我身边的人像是有规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