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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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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还得坚持着登基大典,实在是太可怜了。”季云舒晃着满头的青丝,用幸灾乐祸的语气说出了极为同情的话。 
  付景渊一笑,皓白的脸像是暖玉发出的阵阵熏光:“要是你去安慰一下?”
  “如何安慰?”付景渊侧头,语气慵懒地问道。
  “我记得登基大典上有一项是祭天。”
  “然?”
  “若是祭天这一环节出了差错定是会惹人遐想。”
  “你太恶毒了。”季云舒一笑,朝着付景渊摆手,清冷的眸子笑意融融。
  付景渊不说话,一双凤目也带了深深的笑意,如开满芙蕖的碧塘一般,只觉池面光彩非凡,看不到池底一分光彩。
  “什么时候去?”
  付景渊沉吟片刻:“今晚。”
  又有好玩的了,这是季云舒唯一的想法。
  “公子,夫人,晚上带我们去好不好?”从两人一回来就开始在外边听的妧薇和妧霞再也耐不住心下的激动,急忙奔了进来。
  看着两人眼中跃跃欲试的光芒,季云舒自然知道这两人是“我辈中人”,于是转头看着付景渊,等他决定。
  “这是你们公子的主意,问他!”
  两人跟随季云舒的声音转向了付景渊,四只眼睛波光闪闪,让人狠不下心拒绝。
  “你们两个明天看成果就可以了。”付景渊很是不厚道地拒绝了二人的请求。
  看着两人眼中黯淡下去的光芒,付景渊没有一丝内疚。
  我为什么要带着你们两个电灯泡?
  “公子,真的不行吗?”妧霞不死心地问道。 
  实在是太狠心了,今晚的动作可是事关明天的登基大典的啊!而且对方是临风未来的女帝好不好?错过这次机会真的再也没有了好吗?
  付景渊微微闭目,轻轻摇摇头。
  “少夫人,你替我们劝劝公子!”妧薇倒是聪明地很,知道从季云舒这里找突破口。
  季云舒低头喝着茶,不是我不帮你们啊,而是我根本劝不动你们主子啊。
  被两人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的实在是不自在,付景渊只得开口:“今晚你们两个不用和我俩去,不过你俩有别的任务,也很是重要。”
  两人连连点头,如小鸡啄米一般,只要有好玩的就行,不和公子和少夫人在一起也好,省得被嫌弃。
  于是四人兵分两路开始行动,直到快寅时的时候才回到了别院,季云舒一到屋子里就一头栽到了床上,睡觉。
  付景渊想着今天白天在外边晒了半天太阳,晚上又去忙活了半天,怪不得累,于是很体贴地给季云舒盖好被子,抱着她入眠。
  季云舒的觉一向很少,快到辰时的时候便醒了过来。
  醒来的时候见到身边这人还没醒,季云舒觉得这倒是稀奇,以往这人不是都比她醒的早么?
  也不着急起身,季云舒就这么侧着头看着付景渊的睡颜,忽然觉得这么近连他脸上的汗毛都看不清,白色的中衣更加衬得脸面如冠玉,闭着的眼睛再也不现睁开时候的幽暗深邃,而是在长长睫毛的映衬下,只存了两条深色的线,就像是白色的玛瑙里面的黑色的纹理。再加上薄薄的唇,挺翘的鼻,看着看着,季云舒忽然觉得自己的心不可遏制地狂跳起来。
  摸摸自己发烫的脸,季云舒觉得自己实在是奇怪的很,怎么看着看着看得自己一脸窘迫了呢?
  付景渊睁开眼的时候便看到季云舒捂着自己的脸,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些什么,嫣红的脸色陪着一副懊恼的神情实在是可爱的很。
  “在想什么?”付景渊出声,声音的带了一抹暗哑。
  季云舒听到这声音一怔,忽然惊慌失措地抬头看着付景渊,连连摇头。
  付景渊搞不懂她在慌什么,季云舒也搞不懂。
  看自己的丈夫慌什么?季云舒将自己从头到尾鄙视了个遍。
  “赶紧起吧,今天可是伟大的女皇陛下的登基大典!”季云舒拍了拍付景渊,极为喜悦地说道。
  “还早……”付景渊懒懒地答了一声,顺便伸出自己长长的胳膊搂过季云舒,“再睡一会儿……”
  “不早了……”季云舒推着付景渊,解救着自己的胳膊腿儿。
  “登基大典繁琐地很,估计等到祭天的时候都要午时了。”付景渊闭着眼睛说道,声音暗哑,显然还有一丝睡意。
  “可是我饿了……”季云舒看着紧紧闭着眼的付景渊,可怜兮兮地说道。
  昨天白天回来的时候她就随便吃了两口饭,就开始去准备晚上的东西,晚上回来的时候一头倒到了床上睡觉,现在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季云舒没说的时候付景渊不觉得饿,她这么一说却又觉得饿得很,权衡了一下吃饭和睡觉的轻重:“来,吃饭!”
  季云舒欢天喜地地拿过二人的衣服穿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五个人就在想着昨天晚上的布置,然后又幻想了一下今天可能发的状况,都觉得有趣得很,吃饭的速度又快了几分。
  果真不出付景渊所料,几人到达祭天的时候,已经快要午时了,但是即将成为女帝的阮琴却还没有来。
  “我们的动作会不会已经被人发现了?”妧霞搓着手,忽然露出一副担忧的神色。
  “你是不相信公子和少夫人,还是不相信咱们俩的布置?”妧薇倒是淡定得很,安抚了妧霞一句。
  “不是,我就是在想,登基大典这么隆重的事情,他们的戒心一定很重,万一被他们发现了,岂不是就白忙活了?”妧霞还是十分担忧。
  她倒不是怕被人发现惹来追查怎么样,查自然查不到他们身上,她是怕,万一让这阮琴舒坦了怎么办?
  “不会的不会的……”妧薇拍拍妧霞的胳膊,安抚道。
  妧霞抬头,看着自家公子微微勾起的唇以及少夫人云淡风轻的脸,忽然就安下了心。
  一定不会被发现的,妧霞最后给自己打了一股气。
  “公主嫁到!”忽然传来了司礼官的唱喊声,观礼的人全部都抬头望去。
  祭天的场所是在皇宫的摘星楼上,摘星楼有着整整九十九道台阶,全部都是玉石打造,洁净无瑕,长长高高的一条,像是一条洁白流畅的玉河,紧紧承接着下边的红毯,像是被河流滋润绽开的绝艳牡丹。
  摘星楼其实不是一个楼,而是台阶上边的一个平台,是平时皇家祭祀以及新帝登基时几天所用。
  今天是新帝登基,所以百信们被准了今天观看盛典,几人混在人群当中,倒不是极为显眼。
  一行人从红毯蔓延的地方而来,季云舒只能看到当头的阮琴的一身金光闪闪在一种人之间极为耀眼,不由得想着这阮琴今天是不是将进贡国一年进宫的珠宝全部带在身上了。
  伴随着阮琴的走进,季云舒实在是惊了一大跳,好家伙,这妆画得,那脸还是脸么?除了两个脸蛋的地方通红通红的以为,别的地方都是一片惨白,她好像还看到了跟随着阮琴每一步的迈动似乎有粉末状的东西飘下来。
  这是多少胭脂水粉啊,季云舒想着。
  忽然又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进宫的时候把脸化成了那副德行,和阮琴比起来,还真是小巫见大巫。
  肯定是因为阮琴的脸色太苍白精神太不好了,季云舒想着,可是也不至于化成这副尊容吧?
  “哎。”妧霞拿胳膊捅了捅妧薇,“你说这位公主的眼睛是闭着的还是睁着的?”
  听到妧霞的问话季云舒一下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好像真的是这样,那眼睛画的一片漆黑,饶是她目力极好也看不清哪是眼白哪是眼球。
  “我觉得是闭着的吧。”妧薇煞有其事地说道,“你见过那个睁着眼睛走路的人是摇摇晃晃的?”
  妧霞认为很有道理,点点头应了一声。
  两人并不知道是他们可亲可爱的主子和少夫人把人家好好的公主伤成了这般模样。
  跟在阮琴身后的宫人都在摘星楼台阶下边站定,阮琴独自一人提着长长的裙摆沿着台阶向上走去。
  今天阮琴穿的是一件明黄色的宫装,肩膀两边还插着几根彩色的翎毛,很是妖艳光彩,身后的裙摆大概有三丈长,从裙摆开始,一条龙尾开始延伸,直到阮琴的背上,便是一个巨大的张嘴狂啸的龙首。龙身上贴着金片作为龙鳞,在烈日的照耀下极为耀眼,更衬得那条巨龙栩栩如生,像是立刻要腾空而上一般。
  再看阮琴头上的华冠,不是普通的龙冠,而是一顶纯金打造的凤冠,上面簪着说不清的琉璃玛瑙,翡翠珠玉,阮琴脑后盘着的头发更是插着许多金银珠花、玉簪步摇,季云舒觉得阮琴的脖子要是不被压下去一截才怪,看着就沉啊。
  看着阮琴身子微微摇晃着艰难地上前迈步,季云舒啧啧摇头,这当皇上也当真是不容易地很啊。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阮琴走上了摘星楼顶,倒是比季云舒估计的时间短了一些。
  看着阮琴站定,下边司礼官大喊:“请先皇圣旨!”
  这道圣旨自然不是老皇帝写的那一道,而是根据老皇帝圣旨的内容绣成的一块巨大的条幅,所谓的“请圣旨”就是阮琴自上边将圣旨放下,供下边的百姓看清楚。 
  多亏阮琴是个有武功的,要是一般人的话估计连下边司礼官的大喊都听不清楚。
  阮琴轻轻将条幅上边的线绳解开,便见到明黄色的条幅倾泻而下,像是真金冶炼成的水而翻腾而起的巨大浪花,起落翻腾间定格在白玉的石墙上。
  果真是先皇传位于阮琴的遗诏,上边写的清清楚楚,下边的百姓看地明明白白。
  然后又是一道道繁琐的程序,季云舒在下边饶有兴趣地看着,想不到登基会有这么多说法。
  最后就是一道“焚纸祭天”的程序,就是用皇纸写上新皇向上天的祈福以及对社稷的祝愿,放在金盆里,用一道符引燃,火烧地越高,证明新皇的心越诚,也便会给百姓带来更大的福祉,所以往往这一道程序,是百姓们最为关注的。
  在司礼官一通“新皇诚愿,祈运天承……”的话语中,阮琴将手中的一张符字点燃,同时,也点燃了季云舒雀跃的心。
  季云舒一双水眸盯着那团火,清冷的水眸中似乎也染上了簇簇火光,如一汪清池下边绽开的妖娆雪莲,极美极艳。
  司礼官仍然在神神叨叨地念叨着,阮琴将手中的燃着的符字放入盆中,火苗跳跃着,百姓们的心沸腾着。
  就在大家以为那团火会越烧越旺时,忽然间,熄灭了。
  下边百姓们欢呼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有些难以置信,毕竟从来没有见到过这种情形。
  阮琴在上边,早就因为一系列动作而扯得伤口隐隐作痛,但是厚重的脂粉掩映下依旧看不出半点神色,画得乌黑的眼睛死死盯着那熄灭了的火盆,也是难以置信。
  不就是燃几张纸么?怎么会熄灭?
  但阮琴到底是淡定,再次拿起一张本来要添到火盆里的符字,再次点燃,扔到盆里,火光乍现,百姓们重新欢呼起来,可是还不等百姓们的欢呼声加大,那火盆里的火再次合着大家的欢呼声消于无形。
  百姓们开始窃窃私语。
  随着第三次引火的失败,百姓们的议论声逐渐大了起来,都在想着莫非上天不承认这临风国史上的第一位女帝,以此来警示他们?
  与阮琴越来越阴沉的脸相对的,是季云舒越来越灿烂的笑容,听着四周百姓们对阮琴的不满,实在是太悦耳了!
  阮琴将剩下的符字全部都点燃,扔到了盆子里,可是那火不过是燃了片刻,再次熄灭。
  百姓们已经忍不住,开始叫嚷着,甚至有“废女帝、迎太子”的言论响起。
  阮琴耳力极好,自然听得到下边百姓们的言论说的是什么,想着昨天的事情,一张脸沉的可以滴出水来,在身侧紧握的手指节泛白,长长的指甲割破了掌心都尤为不知。
  “少夫人,你们对那盆里的纸做了什么?”妧薇轻声问着季云舒。
  季云舒伸出两指比划了一下,笑得一脸纯然:“涂了一点点蜡。”
  妧薇默,真的是一点点么?
  “蜡无色,在阳光下自然看不出,就算是蜡光不正常,估计人们也会以为是写的时候红墨里的金粉的缘故。”付景渊开口,补充了一句。
  人言可畏,再加上人们对神灵的信奉,自然认为阮琴不是上天神灵满意的帝王之人,季云舒就是想利用这一点,动摇人心。
  司礼监看着下边越来越不可控制的议论声,赶紧说金盆不燃的原因是受了潮的缘故,但是这个临时编出来的理由实在是寒碜得可以,夏天还没过呢,哪里受的潮?
  季云舒有些想笑,这司礼监的脑子够不够用的?
  忽然,阮琴在台上开了口,说摘星楼上有风拂过,火不易燃,说着还用内力,让自己的头发和衣袂飘了起来,百姓们看到,这才有些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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