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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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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之死我也不好受,难不成因为这个我就要一身素缟登基?岂不是沦为万人笑柄?”听到顾文易,阮琴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开口嗤笑。
  “不不不……”季云舒摆摆手,“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听说,师兄是因为寒毒发作才死的……你说说师兄大半夜的,去泡什么寒泉……”
  阮琴身子一震,再次闭上眼睛。
  “情字害人啊……”过了半晌,季云舒再次感叹。
  阮琴一下睁开了眼,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季云舒,她现在确定,季云舒是知道了什么,但是,她是如何得知的呢? 
  季云舒一下收了一直挂在脸上的浅笑,转而换了一副极为冷冽的表情:“师姐,午夜梦回,想到师兄,你可是有愧?”
  “有愧?我为什么要有愧?”阮琴睁开眼,盯着季云舒,干裂的唇勾起一抹笑意,“我心仪师兄,为自己的心意一搏罢了,我何愧之有?” 
  听着阮琴没有丝毫愧疚的言论,季云舒瞬间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师姐,换言之,她从来不知道这个师姐对于师兄的爱那般执着。
  “因你一意孤行,导致师兄命丧黄泉,你居然问你何愧之有?阮琴,你的心去哪里了?”季云舒俯下身,清冷的眸子已经染上了层层怒意,盯着阮琴,目光像是千张网一般,将阮琴牢牢地束在当中,只能接下季云舒的怒气。
  “我的心早就仍在顾文易身上了。”阮琴毫不畏惧地说着,“我十九岁而为嫁,你当是为何?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就算我得不到他,我便毁了他!谁也不要觊觎!”
  季云舒想到了之前付景渊说过的话,想不到,阮琴的心思当真被他言中。
  “谁知道他死也不从。”阮琴的声音忽然有了一分落寞,眸光也有了一分飘渺,“我知道他性烈,想不到,居然到了这般地步……”
  “师兄待你不错,你何苦……”
  “我就是讨厌他带我不错!”阮琴忽然睁大了眼,目眦尽裂,狠狠瞪着季云舒,“除了对你更加照顾一些以外,他对谁都是那么一副样子,我宁愿他对我差一点,起码那样还能证明我是特别的,我真是恨极了他永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说这话的时候阮琴当真是气急的,握成拳的双手在被下不断地捶打着,身上包扎好的伤口也逐渐崩开,鲜血再次流出,不过隔着锦被,季云舒看不出。  
  “你来肯定是为他报仇的吧?我在这里,你杀了我啊!”阮琴忽然收起了刚才一副泼妇的语气,转而十分轻柔地对着季云舒说道。
  “师姐说笑了,师兄虽然是我的师兄,但是你也是我的师姐啊,我怎么能为了师兄而伤害师姐?”季云舒眨眨眼,浅笑着开口。
  我不会杀你,我只会让你生不如此。
  阮琴冷哼一声,明显是对季云舒的话极为不信。
  “我有一事想要告知师姐。”季云舒再次开口,也不管阮琴有没有兴趣听,兀自开口,“其实啊……师兄不是没有心仪之人……”
  果然,阮琴立刻看着季云舒,目光炯炯,隐隐含了一分期待。
  “师姐不要那么看着我。”季云舒以袖掩唇,对着阮琴眨眨眼:“那个人又不是你,你这么期待干什么?”
  阮琴心中苦笑,她自然知道那个人不是她,他连碰她一下都不肯,那个人怎会是她。
  “你想不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季云舒俯下身,很是同情地摸着阮琴脸上贴着棉布的地方,用力一按。
  阮琴忽然觉得脸上一阵刺痛传来,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这一口冷气带的全身的伤再次做痛,阮琴忍不住想打碎季云舒那张笑眯眯的脸。
  “呦,怕是要留疤了。”季云舒认真地看着阮琴脸上渗血的棉布,摇摇头,啧啧嘴。
  “那个人是谁?”阮琴反应过来之后,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她不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很不想知道!她晓得她知道之后肯定又是将结疤的伤疤再次揭开一般火辣辣的痛。但是她忍不住,她好奇,她到底想知道是谁夺走了那人的心,她想知道她到底在那一方面比谁差了!
  “那个女子名声大的很,想必师姐是清楚的。”季云舒站直身子,捋着自己垂在身侧的发,笑眯眯地迈着关子。
  阮琴的呼吸几不可闻,眸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季云舒。
  季云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阮琴,很是欠扁地道:“要不师姐你求我,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阮琴的心思早就被勾了起来,听到季云舒这慢悠悠的话觉得有一只手再挠她的心,刺挠地可以。 
  “不过师姐现在这状态也没有办法给我下跪。”季云舒鄙视地看着阮琴一动不能动的身子,“光是口头上求我也太没诚意了,也罢,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好了,反正我们都是同门……”
  “你到底说不说!”阮琴忽然出声,打断了季云舒絮絮叨叨的话。
  季云舒一副被吓到的表情看着阮琴,眨眨水眸:“师姐你和个母夜叉似的怪不得没人喜欢你。”
  阮琴的性格很高傲,高傲之外还很火爆,所以在祁门的人缘并不是很好,季云舒这么一语中的地勾起了她在祁门那些不好的回忆,阮琴一下子觉得一阵头晕目眩,难受地可以。
  “师姐你别晕啊,我还没说呢!”季云舒伸出自己素白的小手,拍着阮琴没有受伤的半边脸颊。
  力道拿捏得很好,声音很清脆,肿得也很好看,季云舒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半边白雪映红梅,半边包子红艳艳。”季云舒笑嘻嘻地说了一句。
  看着这个半天不进入正题的人阮琴真是觉得自己要忍不住了。
  想要坐起身来,但是肩膀实在是痛的可以,而且她一动,五脏六腑就开始火辣辣地痛,内伤外患,她真是有生以来前所未有的狼狈。
  “不要急不要急!”季云舒轻柔地隔着锦被拍着阮琴的伤口,温柔地安慰着。
  阮琴全身都是伤口,被季云舒这么拍着真是痛彻心扉,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把季云舒的头拧下来。
  “哎呀,看我,说了半天废话。”季云舒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嘟着红唇看着阮琴,“就是说师兄心仪的女子啊,我都乱七八糟地说了什么?”
  阮琴努力调度着自己的好教养,她要忍……
  付景渊坐在一边八风不动地喝茶,看着自己的小妻子从言语、身体、心理各个角度全方位围攻着阮琴,难得地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师姐,你博闻强识,一定知道仙乐坊吧?”季云舒眨巴着眼睛瞅着阮琴,“传说仙乐坊主媚姑娘,那可真是一个妖精啊,不光长相勾人、身段销魂,一手高超的琴技更是天下无双,传说那双媚眼,更是一看就能把人的三魂七魄给吸进去啊……”
  “你是想说,他心仪的人是媚姑娘?”阮琴抬头看着季云舒,消化着她话语中的消息。
  “师姐就是聪慧,我一说你就知道!”季云舒赞赏地拍了一下阮琴受伤的肩膀。
  阮琴闷哼一声,天杀的季云舒!
  “师姐不知道,师兄临去的时候,和媚姑娘许了来生之约,师兄还将自己的龙吟琴送给了媚姑娘,这种深情真是让人羡慕……”季云舒想到师兄临死之时的神态,心下极为酸楚,强忍住眼眶蓄积起来的泪,语调很是平缓地和阮琴说着种种。
  言语平和,心在泣血!
  看着阮琴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季云舒再次勾唇一笑:“怎么样,师姐,是不是很羡慕?”
  阮琴闭着目没有说话,但是心中却是惊涛骇浪。
  一直以为,他云淡风轻,温润有礼,喜欢的,必定是举手投足轻声细语的大家闺秀,或者是孤芳自赏的一朵傲梅。但是没有想到,居然是那种柔媚入骨丝丝入扣的女子,当真是……料不到…… 
  “师姐莫要伤心。”看着阮琴毫不掩饰的痛苦脸色,季云舒再次出声安慰,“你不能因为师兄不喜欢你就伤心难过,毕竟,不喜欢你的人多了去了,你要是难过,岂不是心肝肺都要难过了?”
  对于季云舒的毒舌,阮琴恍若未闻,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对了,我还有一个事情要告知师姐。”季云舒觉得自己今天的话实在是多的很!
  “我不想听,你可以走了。”阮琴闭着眼,下了逐客令。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就不相信季云舒能说出什么好话。
  “师姐不想听可以捂住耳朵,但是我憋不住想说啊。”季云舒很是好心地给着建议。
  阮琴现在动都动不了,还捂耳朵?
  正要张嘴唤女官进来把这两人赶出去,季云舒抢先将手附在了阮琴唇上,阮琴只能瞪大眼睛,却发不出声音。
  “十二年前,天乾假珠宝案件,灭了一个江南姚家,最近,可是有翻案的苗头!”
  季云舒话落,成功看到了阮琴瞪大的眼眸,满满的都是不可置信,像是看着恶魔一般,看着浅笑盈盈的季云舒。
------题外话------
  可怜的阮琴,遭受心理身体两方面攻击,唉~
  夕月知道真相后会怎么整治她呢?好一个父债子偿啊~
  

  ☆、第十二章 陈年旧账,真是好筹谋

  十二年前的案子,天乾皇帝灭了一个江南姚家,随后此事便压了下来,但是为何到今天,才开始翻案?
  还有,季云舒是怎么知道的?和她有什么关系?
  “刚才闯入司珍库的人是你们!”阮琴很快便将两人和刚才的事情联系到了一起,一双眼睛看着季云舒,冷的没有温度。
  脸上真他妈的疼啊,这个死女人用了多大的力打她的脸!
  阮琴固然聪慧,这么快想到也不为过,季云舒却是捂着唇,一脸受惊的样子看着眸光愤恨的阮琴:“师姐莫要冤枉师妹,师妹哪里有那么大本事闯入司珍库?只不过刚刚看到那首诗才想到的罢了。”
  季云舒睁眼说瞎话,毫不脸红。
  阮琴冷哼一声,明显不信。她哪那么大本事?她本事大了去了!
  季云舒嘻嘻一笑,看着阮琴越来越苍白的脸,很是明显她,她现在内伤外患,清醒这么一会儿很是不易,又被季云舒这么全方位打击,自然已经体力不支了。
  “我告诉师姐哦……”季云舒忽然神神秘秘地弯下身,眨巴着眼睛盯着阮琴,“当年富甲一方的江南姚家,尽管被灭了九族,但是依旧有后人存在的,就是他们要求彻查当年案子的,恐怕今天进来的人便是他们中的人……”
  季云舒站直了身子,在自己的细指上缠着帕子,踱着莲布,状似思考地说道:“师姐,你说当年的案子要是只是牵连天乾内部还好,万一和其它国家有牵连,这天乾皇帝会不会一怒之下兴兵讨伐,一解自己被欺瞒的气怒?”
  阮琴眼中闪过恐惧。临风的兵力想来不敌天乾,尽管这么些年来在努力扩军练兵,但是估计仍然不是天乾的对手。倘若天乾真的兴兵临风,那么她也只得应战。
  只不过她刚刚登基,势力尚且不稳固,今天登基的时候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民心早已动摇。要是此时兴兵的话,她这女帝也不要当了。
  “哎呀,这些事情和师姐又没有关系,我和师姐说这些干什么,师姐还生着病呢!”季云舒忽然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脸说道。
  转头看着一直垂首不语实则在暗笑的付景渊,季云舒开口:“师姐想来已无大碍,我们也该走了,不能打扰师姐静养。”
  “夫人言之有理。”付景渊从善如流地站起身,二人朝着殿外走去。
  “慢着。”阮琴忽然开口,唤住了两人。
  季云舒眨眨眼,浅笑着看着付景渊,二人心照不宣,都明白阮琴把他们叫住是想问何事。
  “他是天乾贤王二公子?”阮琴开口,艰难地侧着头,盯着付景渊玉树临风的身形。
  “自然。”季云舒转过头,挽着付景渊的臂膀,得意地看着阮琴,“不然师姐以为,师妹还能有几个夫君?”
  “可是传言不是说他……”阮琴开口,怎么都无法把这人和传言中的那个人联系起来。
  天乾贤王府丰功嘉义,各国皆知,所以各国对于贤王府的尊崇从来不比对天乾皇室少了半分。
  位高权重的贤王府出了个不学无术的二公子,他们自然都是有所耳闻,也私下以此为笑柄。 
  可是现在,忽然发现,与传言实在相差太多。
  “这么些年,师姐难道不知,传言这东西,最不可信?”季云舒清浅开口,意有所指地说道。
  阮琴脸色一白,自然知道季云舒说的是什么。
  “噢,对了,给师姐一个箴言,以后走路的时候,看清楚脚底,才能走的稳。不过师姐命大,摘星楼那么高都摔不死,想必师姐再摔几次也是没有关系的吧!”季云舒冷声抛出这么一句,和付景渊施施然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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