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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乱臣贼子给朕拿下!”老皇帝一声令下,一众禁卫军执着长矛朝着付景渊刺来。
付景渊松开季云舒,旋身迎上,动作不慌不忙,行云流水,翻飞的青衫衣袂像是一阵阵激起的青浪,让人看得一阵子眼花缭乱。
四周坐着的闺秀小姐名门闺秀早就因为大殿之中的大动干戈白了脸,尖叫着向着四周躲去,逃跑间罗裙纠葛,发饰凌乱,本来的娇美雍容之态消散于无形,各种尖叫声不绝于耳,本来极为和乐的大殿一下子鸡飞狗跳。
乐正华和乐正恒见禁卫军根本不是付景渊的对手,片刻之后飞身离席,朝着付景渊扑去。
同一时间乐正瑜和乐正丰也飞身而起,慌乱间看起来是打向付景渊,实则都是挡住乐正华和乐正恒的招式。
一时间数道身影翻飞,武艺不好的只是看向大殿中间打斗的几道身影,根本看不清他们的招式,只是觉得一阵眼花缭乱,衣袂翻飞,清风阵阵,但不知道是谁在和谁对决。
“付二公子辱顾小姐,便是辱我明楚国,此等羞辱之仇不可忍!”楚嵘峥眯着眼说出一句,也朝着付景渊攻去。
季云舒水眸一眯,不作任何言语拦下了楚嵘峥,随后压低声音:“天乾之事,世子何必掺和?”
看着季云舒清澈如泉的水眸,楚嵘峥邪邪一笑:“真是看不出少夫人也是个身怀绝技的佳人,倒是让本世子讶异。”
“你不知道的多了!”季云舒冷然轻笑,水眸之中涟涟光华,云山雾罩,让楚嵘峥一下子看不清神色。
季云舒步步紧逼,招式凌厉,丝毫不给楚嵘峥喘息的机会,楚嵘峥收了本来还存在的几分轻视之意,全力应对季云舒。
大殿之内一下子一片混乱,人人都打得起劲,没有人理会上首的老皇帝在屋里哇啦的叫什么,伴随着越来越多的禁卫军倒下,老皇帝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解决掉最后一个禁卫军,付景渊身形一转落于大殿之外,其它几位男子随机跟着出了大殿,院中空间更为宽广,几人也更加施展得开招式,一下子打斗更为激烈。
一些不怕事的人都跟着跑到院中看了起来,毕竟高手对决不是那么轻易可以见到的。皇后扶着老皇帝,也朝着院中走去,看着满殿的狼藉,面色极为阴沉。
“三皇子,你打我干什么!”忽然乐正丰被乐正华不经意间打了一掌,痛呼一声之后明目张胆地打向了乐正华。
乐正华面色一改,没有想到自己会打到乐正丰,但是来不及解释,就被乐正丰打到了面前的掌风打得措手不及,只得全力应对,什么解释全都丢到了一边。
乐正瑜忽然身形一转,朝着付景渊的掌风之上撞去,后退期间续了七分内力的掌风好巧不巧地打在了乐正恒肩上,乐正恒一下子喷出一口鲜血,踉跄后退几步堪堪稳住身形。
付景萧一看形势不对,立刻也加入了圈子之中,朝着付景渊出招,但是半空中忽然间落下一名身姿曼妙的女子,迎上了付景萧的掌风,纠于一处。
楚嵘峥被季云舒连连掣肘,真是想不到这个女人这么难对付。季云舒的招式看起来凌厉,但是还留了几分余地,只是钳制着楚嵘峥,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像是被戏耍了一般,楚嵘峥狠狠地瞪着笑意不变的季云舒,他就不知道了一个女子哪里来的这么高深的功夫?
“楚世子!”看着楚嵘峥被季云舒打得连连后退措手不及,顾昕之自然不能置之不理,唤了一声就要上来帮楚嵘峥。
“我嫂子也是你能打的?”付静晗冷哼一声,十分不甘寂寞自袖中甩出软鞭,缠住了顾昕之的腰,手腕翻转狠狠一甩。
顾昕之的高傲之气怎么禁得起这么挑战?面色一变飞速转身,自付静晗软鞭中脱离,反手朝着付静晗打去。
她哪里管她是什么贤王府的郡主、姑姑的女儿,满脑子都是上次在街上她和季云舒给自己难看的事情,还有刚才在殿内给自己的侮辱,新仇旧恨加起来,顾昕之面色极为难看。
一下子有本事的人都在院中打了起来,院中盛开的娇花被内力殃及全都枯萎,不时地有内力碰撞声响起,石桌石椅碎成粉末,宫灯爆裂,残月隐于云后,院中一下子变得极为昏暗。
付景渊不慌不忙地迎着越来越多的禁卫军,随后空中再次落下几个身影,帮着付景渊朝着禁卫军打去,院内打得天昏地暗不可开交,痛呼声叫喊声不绝于耳,被自己的兵器伤及的禁卫军鲜血喷洒各地,血腥味弥漫,让人忍不住作呕。本来歌舞生平一片和乐的大殿瞬间成了人间炼狱。
火候差不多了,付景渊身形一旋,强大的内力成环状放射而出,避犹不及的人被掀翻在地,哭爹喊娘。
乐正瑜从刚才撞到了付景渊的掌上就没有再出手,乐正恒面色极为惨白,随时都会晕过去一般。乐正丰“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自己打的是乐正华,怔楞着问了一句:“怎么是你?”随后被乐正华一掌打倒在地,随后乐正华被付景渊的内力撞到了胸口,来不及痛呼便晕死过去。
季云舒看着时候差不多了,臂上挽纱一摘缠住楚嵘峥甩到了几米之外,和付景渊交换了几个眼神,足尖一点飞身离去。
夕月看着付景渊安然离开,也不再和付景萧纠缠,虚晃一式之后尾随而去。
打杀了大批禁卫军的原莫等人看着主子都离开,也过足了瘾,不再恋战,抽身离去。
面色铁青的老皇帝看着满院的狼藉,以及院中受了重伤的几人,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会晕死过去。
“看你教的好儿子!”老皇帝看着一边的贤王爷,忍不住出声呵道。
贤王恍若未闻,只是看着满地的狼藉,想着刚才付景渊游刃有余地应对大批禁卫军时,不慌不忙,全身风华不减的姿态,一张面容不错的神色极为复杂,默不吭声。
老皇帝本来还想朝着一边的季丞相呵斥什么,但是想到刚才在大殿上季云舒已经和季丞相断绝了关系,呵斥的话就生生地憋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
真是好筹谋啊!贤王府根基深厚,他动不得;丞相府已经和季云舒断绝了关系,他也动不得,这个哑巴亏他皇室只能咽下去了,真是在列国面前丢足了颜面!
季丞相这才明白了刚才在大殿之上季云舒那么反常到了是为了什么,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皇上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相府,但是现在却是没了惩治的理由,毕竟季云舒自请出户的事情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今日之事你可知?”季丞相转头,问着神色没有什么波澜的季华凌。
季华凌摇头:“今日妹妹表现反常,我觉得其中必有隐情,但是不知是如此。”
季丞相点点头,没有多做言语。
“发通缉令!全国捉拿叛徒付景渊!”老皇帝深深喘了口气,朝着兵部下了命令。
兵部尚书诚惶诚恐地领命下去调兵追查了。
“今日之事,朕必定给楚世子和顾小姐一个交代!”老皇帝转过头,看着神色不明的楚嵘峥和狠狠地瞪着付静晗的顾昕之,沉声说道。
“本世子会修书吾皇,协助天乾皇帝在明楚境内追查!”楚嵘峥颔首,朝着老皇帝保证道。
“如此甚好!”老皇帝颔首,遣散了院内众人。
禁卫军们忙碌着将死伤的士兵待下去,宫女太监们忙碌着实收着满殿满院的狼藉,谁也没有料到好好的寿宴会发展到这步天地,一下子人心惶惶,没人敢抬头看老皇帝阴沉的脸色。
平郡王府和宁郡王府的人惶恐地带着自家世子下去医治了,乐正瑜和乐正华也被人带回了自己的宫里,老皇帝脸色极为沉骇地散了众大臣,贤王爷的五十大寿就以如此闹剧收场。
城外三十里,数匹骏马在管道上飞驰着。
“好久没有打得这么爽了,尤其是我还没有和禁卫军打过。”妧霞一张圆脸上的激动之情还没有散去,兀自沉静在刚才的亢奋之中。
“得亏是你本事够大,不然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妧薇好笑地瞥了一眼阮霞,对于她的这么不安寂寞早就习以为常,鹅蛋般的脸上都是娴静的神情,一看就比妧霞沉稳了许多。
“你们俩倒是舍得从相府出来了?”季云舒无语地瞥了一眼在一边打打闹闹的原沧和文兰,调笑着说道。
“那是自然,在我心中小姐永远是第一位的。”文兰一把拍开了自己手腕上原沧的爪子,讨好地看着季云舒说道。
季云舒明显不信地哼了一声:“我以为你们俩乐不思蜀了。”
“怎么可能!”文兰极为干脆地否决了季云舒的话,“这京城我是不想待下去了,一接到消息说可以回祁山我整个人都飘起来了。”
“想不到这一辈子我也有幸去祁山看上一看,真是不枉此生了。”夕月一双美目中满是向往,感慨道。
其它几人都符合着夕月的话,祁山祁门那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他们自知自己没有能力让逍遥子收为弟子,但是想不到此生居然还有机会可以上祁山见见世面,心中的激动之情真是溢于言表。
“不过就是一座山一座院子罢了,没什么好看的。”季云舒不以为然地摆摆手,瞬间给了几人一种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感觉。
“少夫人不在意是因为你已经得到了,自然无法理解旁人向往的感觉。”妧霞撇撇嘴,说出了一句箴言,倒是让几人惊讶了不少。
“妧霞倒是本事见长啊!”付景渊笑着调侃了一句。
“我本事一直就很大!”妧霞毫不谦虚的话惹得几人哈哈大笑起来,气氛极为愉悦,看起来一点儿都没有刚刚经历过一阵厮杀的模样。
“离开了京城,觉得空气都不一样了。”妧薇吸了吸鼻子,轻柔地说道。
夕月撩开被疾风吹起拂在面上的发丝,点头笑道:“这等自然的淳朴自然不是京城的喧嚣可比的。”
“你们跟着我们这么出来就不后悔?”季云舒忽然恶趣味地吓唬着几人,“说不定从此就亡命天涯了。”
“如果他们有本事杀到祁山我们也认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原莫闲闲地开口,言语中是对天乾皇室毫不掩饰地鄙视。
“京城那个地方真心是带够了,现在能脱离,亡命天涯也认了!”妧霞气定神闲地说着,十几年了,真是呆够了。
一行人这么随意地闲话着,但是胯下日行千里的宝马并没有极为几人的嬉笑而慢了半分,天明之时已经到了几百里开外。
路过一些城池的时候,并没有大力搜查的卫队,证明了京城的皇令还没有下达到这些城池,直到三日之后,几人到了祁山脚下,仍然没有见到追杀的士兵。
“皇帝的办事效率真是值得称颂。”季云舒放缓了马速,慢悠悠地上着山。
“指不定传信之人已经被杀了几遍了。”付景渊从另一个角度想着事情,“毕竟京城也是有我们的’内应‘的。”
“瑜师兄被你那一章伤得够呛。”季云舒忽然想到了那天乐正瑜冲着付景渊的掌风撞了上去,摇摇头感叹道。
“他有内力护体,散了几分我的掌力,看起来严重些罢了,实则无事。”付景渊出声,宽慰着季云舒。
“乐正丰应该不会被发现吧?”季云舒响起那天乐正丰没头没脑地就朝着乐正华打了去,有些想笑。
“死不了!”这次是夕月凉凉地开口,接着季云舒的话。
夕月给季云舒的印象一直是温婉可亲的,一下子说出这么一句话倒是有些让她错愕:“他惹你了?”
夕月无奈扶额:“没有。”
看着夕月这样子季云舒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儿,打马朝着夕月靠近几步,挤眉弄眼:“是不是担心了?”
“表嫂你好像很闲。”夕月无语得看了一眼季云舒,美目中隐隐透着一抹嫌弃,这八卦的癖好还能不能改了?
季云舒摸摸下巴:“我记得最后乐正丰好像是被乐正华狠狠地打了一张,是不是还伤到了脸?你说那张俊美的脸还是破了相该怎么办?”
“我表哥医术冠绝,大不了换一张脸。”夕月十分不以为意地说道。
“你还会给人换脸?”季云舒忽然双眼发光地看着付景渊,像是见到了宝一般。
“不然你觉得我那么逼真的人皮面具哪里来的?”付景渊瞥了季云舒一眼,接着皱眉,“你想试试?”
季云舒摇头:“我是在想你有这么一手绝活我们以后浪迹天涯的时候也不至于饿死。”
付景渊无语地摸摸季云舒嫩滑的小脸:“本公子还是养得起媳妇的。”
“公子,那我们呢?我们呢?你养得起少夫人可不能让我们喝西北风去啊!”原沧一下子危机意识极为严重地警觉起来。
“原沧你是不是男人,自己没长手不能挣钱?”妧霞嫌弃地看着原沧,最后还嘟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