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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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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景渊沉骇的面容逐渐破碎龟裂,薄唇勾出一抹笑意,看着季云舒:“想做媒了?”
------题外话------
  都怪当初起名字的时候没有弄明白,导致现在有时候一个不留神就妧霞阮霞傻傻分不清楚==
  做媒做媒,渣渣配贱人,嘎嘎嘎~
  

  ☆、第二十一章 夕月回京,算计乐正华

  季云舒眨眨眼:“省的有些人天天把注意打到你的头上,既然他们无暇顾及自己的婚事,我们出一份力也好。”
  付景渊露出一抹清风晓月般的温柔笑意,摸着季云舒的发,声音清越:“夫人实在是太心善了!”
  “那是!”季云舒仰头,乌黑的长发扬出一个极为优美的弧度,像是一条极为流畅的河流。
  夕月快马加鞭,紧赶慢赶回到京城,已经三日之后。
  不出她所料,一进京城,便看到了大街小巷张贴的都是捉拿付景渊的告示。京城门禁极严,进出城都要经过十分仔细地搜查。
  出乎她意料的是,并没有见到抓捕她的告示,难道是乐正丰将此事压了下来?
  此时,宁郡王府院落中。
  乐正丰正在院中来来回回踱着步,想着最近的事情怎么就这么多,不光是付景渊离开了京城,现在香伶院也出了事情,要是他不将香伶院的事情处理好,夕月岂不是会鄙视他?
  想想夕月一直对他冷冰冰的脸色,乐正丰就一阵胃疼。
  正抓耳挠腮之际,忽然空气中传来一丝波动,乐正丰十分警觉地抬头看去,眼神中凌厉的目光乍现,但是在接触到那抹曼妙的身影之后,消散于无形,快得让人觉得那抹凌厉不过是恍惚中的眼花。
  乐正丰面色一喜,随机凝眉,大步走了上去,声音严厉:“你怎么回来了?不知道京城现在是什么态势?你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夕月神色淡定,一张娇美的面容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一双美目紧紧盯着发狂的乐正丰,静静地听着他抱怨。
  乐正丰好一通气怒的狂吼,随后发现夕月一句反驳也没有,面上一窘,声音越来越小,暴怒的脾气也逐安定下来,一双幽深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夕月:“一路上可还是平安?”
  夕月想到了遭遇的唯一一波刺杀,黛眉轻轻凝起,乐正丰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感受到面前这身呼吸好像都缓了,夕月轻柔一笑:“甚好!”
  乐正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警觉地环视了四周一眼,揽着夕月:“回房说!”
  夕月自然知道院中不是谈话的好地方,于是跟着乐正丰走进房中。
  一路上快马加鞭,夕月早就饥肠辘辘,一进屋子便拿过桌上的点心狂吃起来。
  乐正丰看得一阵揪心,十分体贴地给夕月斟了一杯茶,皱眉说道:“慢点儿吃,别吃太多,一会儿吃饭!”
  夕月点头,吃得毫无形象可言,看着乐正丰一阵心疼。
  累成这副样子,付景渊这兄长是怎么当的?
  可怜的付景渊并不知道,他躺着也中枪。
  “赶紧和我……说……呃……说京城的情况……”夕月含糊不清地说着,因为吃得太急,胸口一噎。
  乐正丰赶紧走到了夕月背后轻轻锤着背,眉头皱着像一座山丘:“你吃慢点,没人和你抢!”
  “说重点!”夕月狠劲捶着胸口,就差翻白眼了。
  “香伶院众人进了天牢,皇上目前还没有处置的动静。”乐正丰开口说道,手在夕月背后一下下有节奏地轻轻捶着,“事情发生之时除了邢天泽和莫威之外,便是凌清,没有其余的旁观者,莫威已死,凌清不知所踪,现在也只有邢天泽的一面之词为呈堂供证。”
  “你见过那个叫邢天泽的?”夕月终于止了咳,转头问着乐正丰。
  乐正丰峰眉皱起,摇头道:“没有,邢天泽一直在天牢重犯里面关押着,我并没有冒险去见。”
  “今晚先去三皇子府,然后去天牢。”夕月想了想,清声说道。
  乐正丰眉梢一挑,但是看着夕月冷然的面容,阻止的话到了嘴边又吞了下去,只得点头道:“我陪你一起。”
  夕月喜笑颜开,反手抱着乐正丰:“好!”
  乐正丰冷哼一声的,但是看着夕月笑得娇美的面容,隐隐笑意也忍不住,整个人霎时间都暖了起来。
  乐正丰的贴身婢女端了饭菜上来,看着乐正丰一脸笑意的样子,也忍不住笑着开口:“世子可算是开心了,这么些天一直阴沉着一张脸,郡王府上下都提心吊胆的。小姐这一回来,世子立马就明媚了。”
  “胡说什么,下去!”乐正丰面色可疑地一红,冷着脸朝着那婢女冷斥了一句。
  那婢女掩着笑,轻轻一礼退了下去。
  夕月好整以暇地看着乐正丰:“原来如此!”
  “如此什么如此!吃饭!”乐正丰端起就近的一个盘子,一股脑儿地朝着夕月碗里倒去。
  夕月看着碗里山一般的饭菜,有些无语。
  “愣着干什么?不是饿地要死?吃!”看着一脸无奈的夕月,乐正丰翻个白眼,大声说道。
  夕月拿起筷子慢慢吃了起来,动作极为轻柔淑女,想着这个一个大男人,怎么脸皮那么薄?
  乐正丰一双眸子紧紧盯着夕月,看着她在自己眼皮子下边慢慢吃着自己夹过去的菜,忽然觉得这么些天来漂浮不定惊恐无依的心就这么安定了下来。
  虽然知道付景渊在她身边她一定不会出事,但是看不见她这个人,他无论如何都放不下心来,如今这般,终于全了他这几天的担忧。
  “世子!”外边乐正丰的暗卫忽然出声唤了一句。
  夕月恍若未闻,吃着碗里的饭菜,不动声色。
  “进来!”乐正丰扬言唤道。
  紧接着一个黑衣男子走了进来,看见夕月抱拳一礼,紧接着把手中的信笺递给了乐正丰。
  乐正丰打开信笺细细地看了,紧接着俊朗的风流的面容露出一抹笑意:“真是天助我也!”
  “如何?”夕月抬起一双美目,看着笑的阳光灿烂的乐正丰,轻柔问道。
  “今晚乐正华欲狸猫换太子,用一个死囚和大牢里的邢天泽换下来。”乐正丰看着夕月,邪邪一笑说道。
  夕月秀眉挑起:“哦?那这可真是省了不少麻烦。”
  乐正丰点头:“邢天泽这么帮着他,让香伶院众人入了牢狱,想以此打击付景渊和乐正瑜,必定当初最好了打算保下邢天泽,如今也是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乐正华绝非善类,邢天泽,怕是活不了。”夕月摇摇头,想着乐正华一直以来极为阴沉的面容,清声说道。
  乐正丰冷哼一声:“他自然是够狠,不过邢天泽死之前,应该是会对我们起到很大的帮助才是。”  
  “可是查明白了线路?”
  “自然,爷的人自然靠得住!”乐正丰一扬脖子挑眉说道,“今晚跟着爷走便是。”
  看着这人自恋的样子,夕月有些无奈,但是不得不承认,确实是如他说的那般,打理万全。
  入夜,皓月当空,皎洁的月光普照大地,似乎是给万物笼上了一层轻纱,朦朦胧胧并不真切,衬得有些风雨欲来的气势。
  两道身影自宁郡王府跃出,朝着远方飞驰而去。
  夕月和乐正丰轻功极快,不出片刻便到了刑部天牢之外。
  “还未出来。”乐正丰散漫地靠着转角的墙,看着天牢外部警戒的人,吊儿郎当地说道。
  “邢天泽是刑部尚书之子,天牢是他爹的地盘,换个人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夕月双手环胸,冷嗤了一声。
  “自然简单。”乐正丰点点头,轻抬下颚示意了一下,“呶,出来了。”
  夕月眯眼看去,果真发现几人从天牢之内走了出来,直接上了一辆马车,随后马车便行驶起来。
  “看来很急?”夕月看着刚刚起步速度就极快的马车,轻笑说道。
  “自然要先出京避避风头,等到假的邢天泽被处决了之后。”乐正丰十分了解地说着,语气中极为肯定。
  “去看看!”夕月足尖一点,追着马车而去。
  “那么急干什么?”乐正丰嘟囔了一句,但还是无奈地跟着那抹身姿曼妙的身影而去。
  驾车的人许是拿出了三皇子令,守城的兵卫打开城门,马车踏踏地出了城。
  “你说他们什么时候会动手?”夕月飘身落在一棵树上,看着逐渐靠近的马车,低声问着身边的乐正丰。
  乐正丰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躺在一根粗壮的枝桠上,也不看驶来的马车,只是说道:“按照乐正华的性子,不出片刻便动手。”
  果真,乐正华声音刚落,便看到四周凭空出现的黑衣人,朝着马车砍去。
  马车前边只有两个护卫,不过是一招便被解决掉了。
  邢天泽从马车中钻了出来,已经脱下了囚服换上了一身锦衣,看着四周气势极为阴暗的黑衣人,面色一白,强自镇定地问道:“你们是何人?”
  “娶你命之人!”一个黑衣人说罢,举剑朝着邢天泽砍去。
  邢天泽也是有点功夫在身的,侧身一避堪堪避开了黑衣人砍来的剑,紧接着黑衣人一股脑儿涌了上来,邢天泽避犹不及,身上已经多了许多肩上,血流如注。
  “再不出手他可就没命了!”夕月看着邢天泽一直在被掣肘着,身上的伤已经不计其数,忍不住动了动胳膊碰了碰旁边几乎快要睡着的人。
  乐正华眯着眼看了看,发现时机确实是差不多了,随手抓下一根树枝弯成几段,朝着一群人掷了出去。
  几根短短的树枝带了风雨之势,朝着一群黑衣人而去,黑衣人被打倒了周身各大穴位,不同程度地受了伤。
  乐正丰随即翻身而起,朝着一群人飘身而去,衣袂翻转间强大的内力喷涌而出,黑衣人被掀翻在地,痛呼呻吟着。
  “你是何人,敢管三皇子的事情!”一个黑衣人出声问道,由于头上被树枝击破一道口子,血流下来,模糊了视线,只是感觉面前的华服男子气息阴沉如暗夜修罗,但是看不清面容。
  “你瞎了?”乐正丰冷哼一声,不屑问道。
  “丰……丰世子!”黑衣人指着乐正丰,有些不可置信地说着。
  “是本世子!”乐正丰很是痛快地承认了。
  “丰世子是不是弄错了……是三皇子要我等娶他性命!”黑衣人指了指远方残留着最后一丝气息的邢天泽,颤着声音说道。
  许是由于内伤太重,黑衣人说着,大口吐出一口鲜血,隐在黑巾下的面容一片死白。
  “本世子知道!”乐正丰皱眉,觉得这个黑衣人叽叽喳喳实在是烦,狂躁地一甩宽袖,几名黑衣人被彻底地掀翻了出去,随后没了声息。
  夕月也缓步走了过来,直接走到邢天泽面前,看着这个满身鲜血的男子,眉头紧锁。
  “这么流下去岂不是要流死了?”夕月皱眉,看着邢天泽的气息越来越微弱,自怀中掏出一瓶金疮药,就要给邢天泽抹去。
  “喂你干什么?”乐正丰过来,直接打开了夕月将要碰到邢天泽的手。
  “上药啊!”夕月抬头,看着暴怒的乐正丰,美眸中一片无辜。
  乐正丰扶额,看着那双波光盈盈的眸子映衬着漫天的月光,像是一颗最为璀璨的繁星一般,摄人心魄,心下一软,语气缓了几分:“他是男子,你怎能给他上药?”
  “那你来。”夕月直接站起身,将手中的金疮药给乐正风面前一递,说的那叫一个干脆。
  “我……”乐正丰开口,看着夕月一张理所当然的面容,咬了咬牙,接了过来,“行,行,我来!”
  接着乐正丰一撩衣摆,动作极为干脆地蹲下,将手中的金疮药朝着邢天泽周身撒去。
  夕月皱眉,看着乐正丰动作虽然粗鲁,但是金疮药总算是洒在了该洒的地方,合着那人紧绷的一张俊容,有些想笑。
  乐正丰一张脸阴沉地可以,想着这邢天泽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他乐正丰什么时候这么“伺候”过别人?
  “走吧。”乐正丰将手中的空瓶子一甩,看也不看地上的人,朝着夕月伸手。
  “他呢?”夕月伸出纤指指了指地上半死不活的人,皱眉问道。
  不过就把他放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难不成本世子还要背他回去?他也受得起?”乐正丰一下子跳脚,指着地上的人凶神恶煞地说道,一双眸子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
  夕月想着有那么不可置信么?但是转而一想这位爷恐怕也没做过这样的事儿,于是点点头:“那好,我背。”
  说罢,真要弯腰将地上的人背起来。
  “得,得,爷怕了你了,我来!”乐正丰赶紧上前拦住夕月就要俯下的身,恨得牙痒痒地说道。
  夕月退后一步,双手环胸,兴趣盎然地看着丰大世子伺候别人。
  乐正丰将邢天泽背了起来,心中将邢天泽的祖宗问候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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