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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检察官皇后-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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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如何的艳冠群芳?会不会比四嫂更胜一筹?”

    “老七!”澹台凤鸣冷声一喝。

    间“失言,失言~”澹台文清吐一下舌尖:“你们继续,继续。”

    “总舵地址虽未探明,但属下却知道,仙阳教各地分舵以雪峰山脉为界,分为山东山西两处总阁,其山东总阁本部便是设在凉州。”

    “凉州?”澹台凤鸣蹙眉,低首沉吟。

    如果没有记错,母后便是凉州人。

    这究竟是一种巧合,还是冥冥中的暗示?

    “咦?母后不是凉州人?去找母后咨询,说不定能得到些线索。”澹台文清精神一振,蓦地坐直了身体。

    “不行!”澹台凤鸣断然否决。

    这一声又快又急,声音突然高了八度,澹台文清被他吼得愣住:“为什么?”

    “咳~”意识到语气太过严厉,澹台凤鸣放缓了语速,淡淡地道:“母后离开凉州已有三十年,仙阳教却是近几年倔起的邪教。朕岂能拿这些琐碎又肮脏的事情去烦她?”

    “是臣弟考虑不周~”澹台文清摸摸鼻子:“母后一生争强好胜,若知道家乡出了这等丑事,必然心中不快。咱们还是别给她老人家添堵了。”

    “奴才记得不错的话,忆柳也是凉州人。”武德贵忽地插了一句。

    小安子刚好进来送茶,听到这里,笑吟吟地接了一句:“何止呀?太后身边侍候的几个姑姑,忆梅,忆桃,忆竹,哪个不是凉州人呢?”

    “哦?”澹台文清慢慢地道:“这个本王以前倒没注意。”

    “太后思乡念旧,提携一下故里之人,也是人之常情,没什么稀奇。”武德贵恭敬地道。

    上官雅风抱拳:“凉州距此不过六百里之遥,快马三日已可抵达。与其在此猜测,不若遣微臣前往,一查究竟。”

    澹台凤鸣不慌不忙地道:“这事不忙。”

    “对啊~”澹台文清立刻大呼小叫:“仙阳教那么多美人,你想一个人独享?别说门,窗都没有!怎么着也得算上本王一个才行哪!”

    上官雅风面上一红,嗫嚅着道:“卑职并无此意,王爷休得取笑。”

    

    澹台凤鸣忽地天外飞来一问:“今日初几?”

    “回皇上,乞巧节刚过,今日初八。”武德贵毕恭毕敬地答。

    “初八~”澹台凤鸣缓缓点头:“这么说,距中元节不过七日了。”

    “是~”澹台文清望着他,幸灾乐祸地笑道:“中元节到了,四哥又得为祭祀一事而忙碌了。”

    “德贵,”澹台凤鸣若有所思:“今年可有大事逢祭?”

    “这个~”武德贵微仰起头,想了半天,摇头:“似乎没有。”

    先帝驾崩七年,花甲诞辰前年又已过了。

    太后倒是五十寿诞,可惜此为生辰,总不能放到中元节来。

    “皇上,今年想要大祭一番吗?”上官雅风好奇地问。

    皇帝一向并不主张在祭祀上大肆铺张,认为心意到了即可,不如把钱用到别的有意义的事情上。

    为何今日反其道而行?

    “对了!”澹台文清啪地打了个响指,得意地道:“太宗皇帝登基一百六十年,算不算大事?”

    陈风哧地一声笑了出来:“太宗皇帝登基一百六十年,何需大祭?又不是太祖开国!”

    如果是殡天一百六十年,还勉强沾得上边,登基?太扯了吧!

    “嘿嘿~”澹台文清被他笑得俊脸一红:“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也不行?”

    “太祖开国虽然功在千秋,太宗建立盛世亦功不可没,为何不可大祭?”哪知澹台凤鸣微微一笑,淡淡地反驳:“颁旨下去,为纪念太宗盛世,自中元节起,朕要在皇陵为太宗皇帝登基一百六十年大祭半个月。”

    “呃?”这下不止陈风,所有人都愣住。

    半晌之后,澹台文清“哈”地一声笑出声来:“四哥,你逗我开心呢?”

    “朕乃一国之君,金口玉言,岂能信口开河?”澹台凤鸣肃容,冷冷地道。

    “四哥,你真的去皇陵祭半月祖?”澹台文清哇哇大叫。

    “传旨下去,即日起,朕斋戒沐浴,以备七日后皇陵祭祖。”澹台凤鸣淡淡地道。

    “是~”武德贵急忙肃手应是。

    “先申明,你喜欢祭祖自己去就好,别拉上我。”澹台文清立刻撇清。

    斋戒沐浴,焚香祭拜,这么枯燥的事,想想都闷得要死。

    往年都找借口躲了,今年当然也不会例外。

    “嗯~”澹台凤鸣似笑非笑地睨着他:“是你自己不要去,到时别又来叽叽歪歪,说朕的不是。”

    

正文 红叶山庄
    “等一下!”澹台文清蹙着眉,把头伸到他面前胡乱嗅了一通:“这话我听着别扭,似乎有某种阴谋的味道?本王决定收回前言,郑重考虑~”

    “七弟!”澹台凤鸣伸出一根手指,戳在他额上,叱道:“你大小也是个王爷,行事为何如此不庄重?”

    “切~”澹台文清两眼望天,哧之以鼻:“澹台家有你一个庄重已然足够。再说了,本王这叫潇洒不羁,似你这种古板无趣之人,又怎领会个中三味?”

    澹台文清平日与下人笑闹惯了,全无王爷形象,小安子一时忘形,忍不住笑了:“王爷,你那不叫潇洒,叫装疯卖傻才对~”

    卡“噗~”此言一出,众人皆忍俊不禁,乐了。

    “小安子,你小子是不是活腻了?”澹台文清脸暴红,扬起手掌做势欲劈:“信不信本王立马将你大缷八块?”

    “奴才不敢,王爷恕罪~”小安子抱着头,在众人的轰笑声中,老鼠般蹿出了御书房。

    间“皇上,”笑闹声歇,陈风道:“你是不是想借中元节皇陵祭祀之名,行凉州探查仙阳教总阁之实?”

    澹台凤鸣笑而不答。

    “四哥!”澹台文清眼睛一亮,惨叫:“你敢撇下我,我就把你的阴谋召告天下!”

    “皇上~”小安子去而复返,匆匆跑了进来:“大理寺聊沈笑儒沈大人,有要事禀报。”

    这么晚了,他有何事?

    “哦,”澹台凤鸣收起浅笑,与室中数人对视一眼,淡淡地道:“宣~”

    “臣沈笑儒,叩见皇上,燕王。”沈笑儒急步入内,恭身跪拜。

    “免礼,平身。”澹台凤鸣望一眼武德贵:“赐座。”

    “谢皇上~”沈笑儒谢过恩,复又与陈风,上官雅风等人一一打过招呼,这才侧着身子坐下。

    “爱卿深夜进宫,不知有何要事?”

    “启禀皇上,”沈笑儒刚刚坐下,立刻站了起来,躬身道:“微臣接到禀报,昨夜红叶镇发生一起械斗,现场死伤五十余人。其中衙役三十二人,红叶山庄家卫二十余人。”

    天子脚下,竟然发生如此大规模械斗,且衙役死伤惨重,对大理寺卿而言固然是一桩大案,却还严重不到必需连夜进宫面圣的份上。

    大家都知道这件案子,他必然还有后文,因此也不催促,等他慢慢道来。

    “昨夜七夕,红叶镇泰半人数都在龙泉河畔放灯乞巧。红叶庄少主携妻子并三十余家卫共镶盛举。未料中途生变,有歹人觊觎少夫人美色,持械当众抢劫。”

    “少庄主率家卫抵抗,官府接到报讯,率数十名捕快前往堵劫,谁料竟遭家卫抵抗,三方混战,贼人乘机逃脱,马车倾覆,少夫人坠河,生死下落未明。”

    “沈大人,”澹台文清摸着下巴:“你是说那贼人明知少庄主在三十余名家卫护卫之下,仍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抢人?”

    “据衙役事后调查现场百姓得知:是。”沈笑儒拱手答。

    “贼人有几名?”上官雅风问。

   

    “开始一名,后来又来一名帮凶。”沈笑儒道:“经调查得知,这名后来者是红叶镇开馆行医多年的大夫,季雪窗。”

    “季雪窗,是何来历?”陈风沉吟半晌,无所得,问。

    “他年约五旬,河州人士,已在红叶镇住了十年之久,平日施医赠药,在地方上颇有威望,街坊邻居都不知他身怀绝技。”

    “哈哈~”澹台文清一听,乐了:“今日所议之事倒真真有趣,全都与美人有关!本王倒真想见识一下,这位少夫人究竟美到何种程度,竟连五旬老汉也情难自抑,为之铤而走险?”

    “你说,红叶庄的人见到衙役来援,不但不感激,反而与之混战?”上官雅风锁起眉头,深感奇怪。

    “呃~”沈笑儒神色尴尬,额上淌汗:“臣盘问了昨日与会的衙役,据说不但红叶庄的家卫,就连到场的衙役也情难自禁,个个状似颠狂,见人就杀,根本不分清红皂白。”

    “呵呵~”陈风一听笑了:“这些人怕是遇上高人了。如果猜得不错,季雪窗必然是位避世隐居的前辈高人,略施小计令那些人都迷了心智,自相残杀,他好从容逸走。”

    “对对对!”沈笑儒连连点头:“陈大人所言极是,臣也是这么以为。不过,最奇的还不在这里。”

    “哦?”澹台凤鸣扬眉:“说下去。”

    “红叶镇之案自然惊动了地方县衙,晌午前派了人过去查探,发现红叶庄庄中上下四百余人,竟连夜弃庄而逃,庄中仅余数名洒扫的仆役,都是红叶镇上的居民。”

    “什么?”众人都大吃一惊。

    “少夫人生死未明,他们不思报官打捞,却选择连夜弃庄而逃?”澹台文清瞠目:“当真是咄咄怪事!”

    陈风抚着下颌:“沈大人可有派人入庄一探究竟?”

    “红叶庄未犯官非,不好强行入内。”沈大人抹了抹汗,低声道:“不过,县衙盘问了庄中杂役,似乎庄中细软已一并带走,只余家私,是一座空庄。”

    “说说红叶庄吧。”澹台凤鸣淡淡开口。

    “红叶庄在十年前兴建,七年前始成。”沈笑儒回道:“据镇上人讲,红叶庄并不事农产,与镇上人互不来往,行踪很是诡秘。五年来,庄中只住有一位小公爷,年仅五岁。”

    “你方才不是说有少庄主和夫人吗?”陈风奇道。

    “杂役说,少庄主是月余前来的,少夫人却是数天前才来的。”沈笑儒据实禀道。

   

正文 奇事迭出
    “数天前?”澹台文清心中一动,抬眼看了澹台凤鸣一眼。

    他神色不变,十分冷静地端坐在龙椅之上,只有一双手,在无人可见的袖中紧紧地攥成了拳。

    “仆役说少夫人是到庄中养病的。”沈笑儒并未注意这兄弟二人的眼神交会,道:“来的当日请了季雪窗来把脉,谁想三日后就出了此祸。”

    “另一个的身份呢,查出来没有?”澹台凤鸣不动声色地问。

    卡“臣惭愧~”沈笑儒嗫嚅着道:“只听乡人说那人与季大夫交好,似乎数月前就已来过,但都是入夜来,天明去,见到人的极少。只这次住得久些,身量极高,约摸是二十几岁的年纪。哦,对了,听说那青年似乎是姓唐。”

    “姓唐?”这一下,室中人都激动了起来,异口同声追问。

    “是啊?”沈笑儒吓了一跳,怔怔地道:“有什么不对吗?”

    间“没有没有,你说得很好,继续~”澹台文清睨皇帝一眼,笑眯眯地安抚。

    “乡人都说,唐公子长得极俊,性子也极温和,见谁都笑眯眯,没想到会做下此惊天大案。”沈笑儒叹了口气:“不过,除此之外并无有关唐公子的任何线索。”

    “事发后,衙役连季雪窗的住处都没搜查吗?”澹台文清语气兴奋,表情明显不信:“说不定藏了些宫中御用之物呢?”

    那个长相俊美的青年,多半就是唐笑了!

    他本以为四嫂已死,突然在河畔相见,激动之下,这才不顾场合当众劫人,这也是完全符合逻辑的!

    只是,四嫂怎么又成了红叶山庄的少夫人呢?

    总之,红叶山庄奇事迭出!

    “事发后,红叶县衙连夜查封了回春堂。”沈笑儒神色惶恐:“可,未曾搜出任何可疑之物啊?”

    澹台凤鸣摇了摇手:“这事先放在一边,继续说红叶山庄吧。”

    “依臣估计,这红叶庄在京城附近必然还有寓所,少庄主和夫人平日是住在那边的。”沈笑儒应了声是,继续陈述。

    “沈大人何出此言?”陈风问。

    “据庄中仆役说,小公爷平日独居于此,由老仆照顾,隔一段时间便会出一次门,住个二三日便回。”

    “二三日就回,去的地方必然不会太远,频繁拜访,显见关系定然不浅。”小安子托着下巴凝思:“只是,如此幼小的孩童为何不接在身边照顾,偏要丢在红叶山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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