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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检察官皇后-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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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将杀安弟的凶手绳之以法,你给本宫瞧这破鞋做什么?”淑妃冷笑着尖声嘲讽。

    她一语双关,影射唐意以不洁之身嫁入东晋。众人会意,皆眼露鄙夷之色,只是慑于澹台凤鸣在场,且她如今圣眷正浓,不敢肆意地笑出声来。

    唐意好似没有听到,神色如常:“娘娘请看,臣妾方才踏石而过,鞋底已沾了些许青苔。而方才在厅上,臣妾却注意到,公主的绣鞋上除了鞋边残留一些草屑,并无苔藓的痕迹。”

    听到这里,澹台文清的眸光蓦地炽烈起来,火光在乌黑的瞳仁里跳跃。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绣鞋之上,现场一片岑寂。而唐意,宛如一个正义女神,安然在站在风暴中心,接受着各种目光的洗礼。

    
正文 溪边命案(五)
    “你,你~”一直咄咄逼人的淑妃竟然气弱了起来,指着唐意,脸白如雪:“你的意思是那贱人是无辜的,安弟白死了不成?”

    “娘娘~”唐意低叹一声,真诚地道:“臣妾的意思是案子还在调查中,仅凭现有的证人证言尚不足以指证公主杀人。相信娘娘也不希望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吧?”

    “她就是凶手!”淑妃暗哑了嗓子,一字一句地道:“我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办法,但肯定是她杀了安弟!”

    “为什么?”唐意见她一口咬定璃月杀人,不觉奇怪。

    就“直觉~”淑妃脸一白,别开目光:“女人的直觉告诉本宫,就是她杀了安弟!”

    联想起刚被送进惩戒院,明天午时要行刑的戚荃,唐意心中一动:莫非,她想掩护的人就是戚雅安?

    重新回到景瑶宫,侍女们正在燃烧艾草驱蚊蝇——想来是因戚雅安的尸体摆放在偏殿,血腥气引来许多蚊蝇。

    堙淑妃见了悖然大怒,又是一番吵闹,澹台凤鸣不得已,冷声斥责了几句,命她回宫,这才还了众人耳根子清静。

    然而,陈风的尸检报告却不乐观:璃月手中的匕首正是结束戚雅安生命的凶器。看过现场后,除了淑妃,基本无人相信她是杀戚公子的凶手,问题这凶器是怎么到她手上去的呢?

    匕首是从上自下刺入被害人的胸口~

    唐意看着尸检单上这句,忽然问:“戚公子多高?”

    “五尺二寸半~”(175公分)陈风扫一眼众人,目光定在小安子身上:“大概跟安公公一般高。”

    “公主跟孤岚差不多高,咱们来模拟~”唐意说着随手从陈风的工具箱里拿了把刀子。

    “模拟?”小安子正莫名其妙,唐意已领着孤岚到了他的跟前,把刀塞到孤岚手里:“刺他~”

    小安子骇了一跳,吓得面色发白:“小主,奴才做错什么事了?”

    其他人倒是明白过来,孤岚挥刀虚刺了一下,停在他胸前不动。

    众人虽然围过来,眼睛却都看着陈风——毕竟,他才是权威。

    “不是,刀子切入的角度和方位完全不对。”陈风不用细看就摇头否认。

    唐意瞄一眼澹台凤鸣,他立刻轻咳一声,把眼睛眯起来,意思很明显:谅你没那个胆子让朕去扮刺客?

    唐意摸摸鼻子,换人:“燕王,有劳你了。”

    倒不是她没胆,只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让别人看笑话——反正,三只腿的蛤蟆没有,两条腿的男人多得是。

    澹台文清没他矫情,二话没说,接过刀子就捅,那气势把小安子吓得冷汗直流。

    陈风看了还是摇头。

    “高了还是低了?”唐意不明白了,澹台文清比她足足高了有一个头,目测应该有五尺六寸左右(186公分),居然还是不对?

    这个身高放在古代已是很难得,刺客超过他的概率不大。

    陈风直接拿刀在身上比了个角度出来示意,唐意皱眉:“差不多有七十五度,已接近垂直刺入了!这是怎么回事?”

    “七十五度?”陈风困惑地反问:“什么意思?”

    

    唐意霍然而醒——看他的表情,怕是这个时代并没有几何概念,没有明确的角度之说,她说漏嘴了。

    “没什么~”唐意嘿嘿干笑两声,越过他走到小安子面前,摸着下巴绕着他转起了圈圈。

    忽地想起戚雅安倒地之处位于冷宫和景瑶宫的交界之处——有没有可能,他是在翻越宫墙时,被人从上至下刺了一刀,然后再逃到案发现场,想就近向景瑶宫中的人求救,结果却因失血过多不支而毙命呢?

    御花园里说是亮如白昼,毕竟不如真正的白天,加上草木繁盛,血迹被掩盖也是有可能。所以,这个只能先存疑,等天明再去细细搜索,验证。

    “我有个疑点,”唐意瞥一眼澹台凤鸣:“戚雅安是怎么进来的?”

    皇上一直呆在她那里,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可见不是他召他入宫的。而戚公子是外戚,按理,无召是不得出入后宫的。奇怪的是,除了她并无人质疑戚雅安的出现是否合理?

    “他有太后亲赐的寿安宫腰牌,可以随意出入宫闱。”澹台文清代为解答,唇边挂着一丝冷笑。

    “哦~”唐意点头——又是个特权份子,权大于法,奈何?

    “那凶器到璃月的手上该如何解释?”

    “嗯~”唐意还没说话,小安子忽发奇想:“会不会是凶手杀人潜逃时,发现公主站在溪边,所以就直接把刀子塞到她手里,然后才逃走?”

    “你编也编得象样点行不行?”众人齐声唾弃。

    “怎么不象样了?”小安子不服气了,红着脸嚷:“春晖不是说璃月看到她,问了一句‘春晖,刚才是不是锦衣’吗?说不定凶手认识公主,知道她看不见,这才嫁祸给她呀~”

    这个想法虽属异想天开,细想也并非全无道理,众人一时沉默。

    “七哥~”细细的声音,象线一般自门后传来。

    所有人都回头,璃月一身素白,颤巍巍地扶着门框而立。

    “璃月,”澹台文清三步并做两步冲上去,扶住她的肩,轻声斥责:“不躺着好好休息,出来做什么?”

    唐意在一边瞧着,眼里不自觉地流露出羡慕——原来,有哥哥宠,是这种感觉!

    “是璃月的错,连累大家都不能休息。”璃月的声音很轻,低低柔柔的如清溪流涧。

    “知道是自己的错,就该好好在宫里呆着,别出来招灾惹祸!”澹台凤鸣冷冷的开口,简简单单一句,压得满屋子安安静静,连呼吸声都停了。

    这人怎么这样冷血无情?璃月已然够可怜的了,他还落井下石?

   

正文 剪碎锦衣
    “甭理他……”澹台文清轻哧,正欲牵引她坐下,忽地面色一变:“哎呀,你的手~”

    “没事~”璃月面上一红,忙把手往身后藏。

    澹台文清哪里肯放?早一把抢了握在手中,却见本该白皙柔嫩的肌肤上布满了一条条新鲜的红痕,有些地方还起了血泡,流出淡黄粘稠的液体。

    “这是怎么回事?”澹台文清眉一拧,厉声喝道:“来人!”

    就两名小宫女应声而入,跪在地上:“奴婢叩见皇上,燕王,小主~”

    “这是怎么回事?”他握着璃月的手往前送,俊逸的脸上满是肃杀之气:“奴才都爬到主子头上来了,这还了得?”

    “不关她们的事……”璃月想要解释。

    堙“来人,把景瑶宫的奴才通通给我打二十大板!”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小宫女吓得魂不附体。

    这二十板子真要打下去,岂非去了大半条命?

    “七哥~”璃月急了:“真的不关她们的事~”

    “七弟~”一直冷眼旁观的澹台凤鸣忽然开口,不冷不淡地道:“别忙着发火,至少给他们一个解释的机会。”

    璃月垂着头,细细的地道:“我睡不着,翻出些旧衣服,被褥绞碎了~”

    澹台文清错愕:“为什么?”

    “那些,本来是要给芸儿的,现在已用不着了~”璃月淡淡地道。

    澹台文清看着她,眼里渐渐浮起一丝怜悯和疼惜:“璃月~”

    唐意轻叹:那些衣物上留有多少她们之间的回忆,而将它们亲手毁掉的她,心里该有多痛?

    澹台凤鸣眉心微蹙,转过头漠然地望向窗外。

    “四哥~”璃月忽地开口,淡淡两个字,饱含了深深的歉疚,澹台凤鸣有些意外,愣了一愣。

    五年了,她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面对面请求他的谅解,机会却突然出现了——以这般残酷离奇的方式。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对不起~”她幽幽地看着他的方向。

    “朕累了,你们继续查吧。”澹台凤鸣骤然转身。

    “四哥~”璃月黯然流下两行清泪:“五年了,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璃月~”澹台文清蓦地收紧了臂,紧紧地圈住她瘦弱的身子,仿佛这样就可以保护她不受伤害:“不,不是你的错~”

    澹台凤鸣挺直背,指节在宽大的袍袖里握得泛白。

    “四哥,你说句话行不行?”

    “德贵!”澹台凤鸣怒了:“愣着做什么,摆驾回宫!”

    “是~”武德贵垂眸看着地面。

    小安子抢在前面疾步走了出去,未几,尖利的声音响起:“皇上起驾回宫~”

    澹台文清挥拳,狠狠地击向桌面。

    哗啦一声响,好好一张楠木桌子竟然碎了!

    璃月神色凄楚,默然流泪。而陈风,摇头,逸出低低的叹息。

    唐意则如坠五里云雾,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兄妹几个之间,必然曾经发生过一些事情,足以翻覆他们的骨肉亲情!

    ##########明月的分割线#############

    澹台凤鸣愤而离开景瑶宫,却没有回自己的承乾宫,却在半道折往了倾云宫。

    

    祝颖儿歪在贵妃榻前,手里拿着个香囊,有一针没一针地绣着,眼睛不时地望向窗外,忽闻门外一声“皇上驾到”。

    她一喜,扔了香囊从榻上跳起来,还没走到门口,澹台凤鸣已走了进来,急忙跪下来:“臣妾恭迎皇上~”

    “不必多礼~”澹台凤鸣握住她的手,两人并肩而入,扫一眼摆在桌上的那只红泥小炭炉并白玉细瓷茶具,眉峰一挑:“你知道朕要来?”

    “皇上今儿去了景瑶宫,不是吗?”祝颖儿偏头望他,眼睛闪闪发亮。

    澹台凤鸣苦笑,走到榻前歪下:“还是你最了解朕~”

    祝颖儿微笑,以银箸拨亮了炭火,往锅子里添水。

    忍冬以银盘托了四碟精致的点心进来摆放,随即悄悄地退出,掩上房门。

    “朕又不爱甜食,何必累着自己?”他看着她忙碌,眼底浮起一抹温柔。

    她只是笑,也不分辩。

    不多时,茶水沸滚,祝颖儿款摆腰肢,轻移莲步,取了茶锅,熟练地烫壶,倒水,置茶,注水,冲茶……动作流畅,一气呵成,宛如行云流水般美妙轻盈。

    “久不习练,手艺粗浅了,皇上将就着喝吧。”

    澹台凤鸣接了茶在手,却并不象往常一样品尝,只看着缭绕的雾气怔怔地发呆。

    祝颖儿暗自叹息,绕到身后,轻轻揉捏着他的肩膀,小心翼翼地道:“都过了这么久,皇上还是不能原谅她么?”

    “你知道的,朕从来没有怪过她。”只是看到她,就会不可避免地碰触到他的过去,所以才会刻意冷淡回避。

    “那~”祝颖儿咬唇,幽幽地道:“皇上,就不能忘掉她么?”

    “颖儿!”澹台凤鸣蹙眉。

    有些人,有些事,不是想忘就忘得了的!

    “已经五年了!”祝颖儿大着胆子,跪下去轻声劝:“皇上何必这般苦着自己呢?不过是个忘情负……”

    “颖儿!”澹台凤鸣霍然而起,手中茶洒了一地。

    “皇上~”

    澹台凤鸣面沉如水,摔帘而去:“德贵,起驾!”

    忍冬满脸惊惶,跪在地上,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德贵小跑着跟在他的身后:“皇上起驾回宫~”

    “皇上~”祝颖儿颓然跌坐在地上,掩面低泣。

    目送着御辇离去,忍冬才敢起身,跑进寝宫,跪伏着搀自己的主子起来:“娘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祝颖儿红着眼眶默默地摇了摇头:是她的错,只因为这些年来他待她温柔,便误以为有了足够的资格去治愈他心底的痛。

    却不知,那依然是他心底不可碰触的伤!

    
正文 疯狗服毒
    惩戒院,后宫里人人谈之色变的虎狼之地。

    戚荃,这个横行宫里七年,太监宫女口耳相传中比虎狼更狠毒的阉人,如今也沦落到了惩戒院,住进了惩戒院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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