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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检察官皇后-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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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们的侵入,无数鸟儿惊起,扑愣愣地飞了出去,在黑夜的海面上盘旋。

    “哈,”季雪窗拈着须,瞅着满洞乱飞的海鸟大笑:“这下不愁天天吃鱼,咱们还有蛋吃了~”

    找了块相对平坦宽敞的地方做为宿营的地点。

    

    “好了,现在我去捕鱼。”季雪窗笑吟吟地瞅着唐意:“你负责看家,守着火,不让它灭了。”

    “我再去砍些柴来。”唐笑瞥她一眼,临出洞时又加了一句:“可能时间会很长,你不如把衣服烤一下。”

    她怀着孩子,漂在海上是没办法,现在上了岸,当然不能再穿湿衣。

    否则得了风湿,下辈子就难熬了!

    “嗯~”唐意轻应一声,低头望着火苗。

    想着那些凹凸不平的地面,唐笑砍了几大捆干柴码在洞外,又跑出去,抱了满满一捆的青草进来,铺在地上:“坐吧~”

    唐意没吱声,却没有扭捏,依言坐了过去。

    唐笑如释重负,悄悄地吐了一口气。

    季雪窗拎着收拾干净的鱼走了进来,用树枝穿着,伸到火上烤。

    很快,食物的香味在空气里弥漫起来。

    三个人吃了几天的生鱼,这时终于可以吃到熟食,自是谁也顾不得形象,狼吞虎咽地吃得差点把肚皮撑破。

    季雪窗再从腰间取了支竹筒出来,一脸神秘地递到唐意手中:“你猜,这是什么?”

    “水?”唐意摇了摇,听着竹筒发出泠泠的水声,顿时喜出望外。

    “是啊!”季雪窗又是得意又是兴奋地宣布:“我刚才在林子里发现一处泉水,咱们不愁没水喝了!”

    “老季,”唐笑大喜过望:“这岛附近还有没有别的岛?”

    季雪窗这么快就绕岛跑了一圈,可见这岛的面积肯定不大。

    他们在这里闹腾了也有快两三个时辰,不见一个人出来,显见也没有常住人口。

    “呃,”季雪窗瞄一眼唐意,语带保留地道:“明上视线不清,我挂着你们,也不敢走得太远,等天亮了,咱们一起去看看吧。”

    唐意冰雪聪明,听他这话,心中咯噔一响,已猜到他们遇到的,只怕是一座孤岛,周边视线可及的范围里并无可见的岛屿。

    但他们死里逃生,能得到一个喘息的机会,已属万幸。

    离岛一事,只能等稳定了以后再谈,急也急不来。

    她累了几天,早已心力交猝,再加上怀孕初期本来极易疲累,这时精神放松,倚着洞壁沉沉睡了过去。

    唐笑见她头抵着石块,恐她醒后不舒服,极小心地扶着她轻轻地挪到自己肩上。

    做完这一切,他抬起头,发现季雪窗隔着篝火定定地看着他,顿时脸上一红,垂下头讪讪地道:“我,我没别的意思~”

    “我知道~”季雪窗微微一笑,压低了声音道:“她一个女人家,又怀着孩子,咱们两个大老爷们,照顾她是应该的。”

    篝火“哔波”地响着,跳出美丽奇诡的光影。

    “笑老弟~”沉默良久,季雪窗忽地天外飞来一句:“你运气不错。”

    “呃?”唐笑不解。

    “她是个好姑娘,”季雪窗把下巴一抬,冲唐意呶了呶:“这次海难,说不定是你们的机遇,可要好好把握,千万别再错过了。”

    唐笑没有说话,只更收了收手臂,把唐意揽得更紧一些。

   

正文 雪上加霜

    御书房里一片岑寂,只有兵部侍郎何守业的声音在回响。

    “柔然三个月之内集结了四十万大军,正在向西津关发起疯狂的攻击,叶千羽连损五员大将,现在退回关内,高挂免战牌,决心死守西津。”

    “凉州,翼州,通州三地驻军共十五万人马,已全部赶往定州,预计十日内将陆续抵达西津。”

    “叶千羽连发五道告急文书,称后勤供给严重迟缓,恳请皇上督促地方尽速解决……”

    咀“后勤供给?”澹台凤鸣抬手打断何守业的禀报,冷着嗓子问:“朕记得此事交给波罗郡处理已有二个月,区区三十万的被服粮草都供应不上?”

    “目前粮草已全部转运完毕,被服短缺达二十万之多……”何守业见皇上面有怒气,垂着头小声回道。

    “岂有此理!”听到这里,澹台文清拍桌而起:“康王好大的胆子!眼下正值隆冬,被服不够,岂不是要让我数十万将士生生冻死在西津关上?”

    昙“康王上书,称时间仓促,粮草有余,被服因府库不足,肯请皇上宽宥时限。”何守业急忙从一堆折子中抽出康王的折子递了上去。

    “宽宥?”澹台凤鸣冷声叱道:“朕倒是可以宽宥他,柔然可不会给他宽宥的时间!”

    何守业立刻噤若寒蝉。

    “二哥这几年成绩不俗,”澹台文清勾起唇角,牵出一抹讥刺地微笑:“波罗郡这个化外之邦在他的治下,其富足程度已远远超出周边郡府。区区三十万被服拖了二个月都筹不出来,摆明了是敷衍塞责!”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西津三十万将士急需被服,还得先解了燃眉之急。”陈风轻声劝解:“不如先令定州府就地自民间急征十万被服,价格高些也没有关系,然后再从通州调十万被服过来。”

    “从民高价征调虽是个办法,但咱们远在京城,不知定州物价,到底差额多少却不好定。弄得不好,怕会遭谏议大夫弹核。”何守业犹豫了半晌,还是把心底担忧说了出来。

    “所以,此例不可开。仍宜强力督促波罗郡从速办理。否则,日后其他边关有战事,大家群起效访,岂不是乱了套?”

    “现在虽然不甚了解,但战事结束之后一查便知!”澹台文清喝道:“本王倒是看看,谁敢甘冒不讳,大发国难之财?”

    何守业被训得满头包,低着头不敢再说。

    “就按陈大人的建议,拟定公文,八百里加急,速交地方办理。但,价格不可超出官价一成以上。”澹台凤鸣淡淡地道:“另外,波罗郡的二十万被服需在半月之内赶制完毕,转送定州,不得有误!”

    “是!”何守业领命,躬身退出,自去拟旨发文。

    “四哥!”澹台文清待何守业一出,按捺不住暴发出来:“当初就该听我的,将康王连同戚尚书谋反案一并办理!不说砍了他的脑袋,至少也该削了其郡王之职,贬为庶民!”

    “这事不是已经讨论完毕了吗?”澹台凤鸣很是不悦。

  

    当年血气方刚,杀了澹台凤鳞。但兄弟阋墙,手足相残的滋味并不好受,这些年每当午夜梦回,何尝不曾后悔?

    直到现在,明知凤鳞不是他的亲兄弟,他仍然不敢把这个事实告知母后,怕她挂念,责怪。

    康王毕竟只是协从,是戚尚书操纵的侩儡,他不想赶尽杀绝,令其他亲王胆寒,百姓齿冷。

    “四哥力排众议,赦其无罪,放回波罗!这下好了,他胆大包天!筹备军用物资如此大事,也敢迁延不办!”澹台文清气呼呼地瞪着他。

    “这些年波罗经济虽蓬勃发展,但康王生性谨慎,为怕遭人垢责,至少表面上康王一直未曾增兵扩员。波罗只有二万驻军,突然之间转运三十万被服,确实有些难度。”澹台凤鸣叹道。

    事实上,就算他能一下子拿出三十万套被服,为防日后给人揪着小辫,场面上,他也必需迁延些时日才敢拿出来。

    至于迁延的时间,却是最难拿捏。

    早了有暗中屯兵,图谋不轨之嫌;晚了却有迁延塞责,贻误军机之险!

    叶千羽这五道告急文书一发,康王那边的被服也该准备得差不多,是时机送过去了。

    “那,”澹台文清也是七巧玲珑,一点即透,忍不住抱怨:“四哥为何还要责令定州赶调被服?现在国库也不是很充足。”

    “朕不是说过了吗?”澹台凤鸣尽量平淡地道:“未雨绸缪,预加防范,以备不时之需。”

    柔然向来觊觎东晋富足,只苦于没有时机,才一直按兵不动。

    两国息战二十年,柔然休养生息,积蓄了强大的力量。

    这次戚尚书谋反,叶千羽冒然离关,恰好给了他契机,让柔然国君看到了希望,这才大举犯境。

    若然料得不错,柔然还会陆续向西津关外增兵。

    弄得不好,就连兴田关外的乌桓也会乘机闹事。

    不过,乌桓这几年权力交替,内战频仍,国力与柔然不可同日而语。

    所以,他估计,短期内乌桓会采观望政策。

    一旦兴田关的守军稍有懈怠,或是西津吃紧,让他们有机可乘,必然会出兵攻打。

    一则从侧面策应柔然,二来也想讨些小便宜。

    所以,不能一厢情愿地想着半年之内结束这场战争。

    他预计这将是场艰苦的斗争,要投入的兵力和财力将会是空前的强大。

    “四哥的意思……”澹台文清悚然一惊,正要细问。

    上官雅风拿着一封火漆密函推门而入:“皇上,有女皇号的消息了。”

    “真的?快拆开看看~”澹台文清一喜,从他手里抢了密函,交到澹台凤鸣手里,挤过去看。

    澹台凤鸣按捺住心中翻涌的情绪,接过密函,拆开来才看了一行,已是面色大变,再看得几眼,竟然眼前一黑,往后就倒。

    密函从他手中滑落,飘然落地。

    幸得澹台文清就在身旁,敏捷地抱住他:“四哥!”

    德贵手忙脚乱,上前助澹台文清把他抬入内室,放上龙榻。

    于是,此事就此搁置。

    七个月之后,唐意顺利生下一个漂亮的女婴,取名唐糖,喻意她的一生甜蜜顺遂,幸福快乐。

    唐糖的出生,给这三个人的孤岛增添了许多快乐和笑声。

    唐笑当仁不当地做了糖糖的干爹。

    每天晚上,二个男人工作之余,争抢唐糖的所有权成了他们新的乐趣和游戏。

    两个人为此斗智斗勇,大动干戈,甚至不惜上演全武行。

    每到这样,季雪窗就落了下风,于是数次之后,他祭出杀手锏——下毒!

    最后,唐意不得不出面调停,一三五归外公,二四六归干爹!

    但是在唐糖牙牙学语,开始说第一句话,第一个应该叫爹还是叫爷爷的问题上,二个人再次争得面红耳赤,并且暴发了激烈的肢体冲突。

    唐意抱着女儿笑眯眯地置身事外,非常淡定地决定了答案——女儿归她养,第一声当然应该叫妈咪!

    唐糖的满月这天,他们造的第一艘海船也宣告建成。

    在投入使用之前,唐意建议把船拴在悬崖下,以此试验船只抗海浪冲击的能力。

    这个想法虽然新鲜,还是被季雪窗接受了。

    船在悬崖下被海浪冲击了两天,船体即出现严重破损,海水灌入船舱,很快在一个小时之内沉没。

    三个人站在海滩上对着那堆碎片,心情沉重之极。

    唐意偷偷哭了好几晚,季雪窗和唐笑则整整沉默了三天。

    三天之后,唐笑主动下海,把那些碎片一块一块地捡了回来,研究问题出在哪里。

    三个人都对船的结构一无所知,单凭想象和手工,想造出以机械为动力的海船,显然是痴人说梦。

    痛定思痛,他们决定放弃最初的思路,改造一艘大的帆船。

    然而依靠风力,就必需要有船帆。

    季雪窗在岛上找到一种植物,类似荨麻。

    他本来的意思,是想能不能织成布料给糖糖添置衣服。

    季雪窗瞒着他们,偷偷造了架纺车出来,兴冲冲地当做礼物送给唐意。

    唐意目瞪口呆,指着纺车止不住发抖:“老爸,难道你指望我用这玩意织出布,再给大家做衣服?”

    季雪窗望着她,理直气壮:“你这么聪明,这种小事应该不难学吧?”

    在他看来,只要是个女人,哪有不会缝衣织布的?

    这是本能,根本不必学习。

    “晕~”唐意揉着额:“这不是聪明不聪明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季雪窗瞅着她,很是不解。

    “呃,”面对他充满信任的目光,唐意只得咬牙勉强接受这个不可能的任务:“我,试试看,你们不要抱希望。”

    在琢磨了一个月之后,唐意终于宣布耐心告馨,非常恭敬地把纺车收到岩洞里当成艺术品收藏。

    而那些荨麻,唐意则把它们搓成了绳索,再编织成了船帆。

    对这个结果,季雪窗表示非常困惑。

    唐笑则很干脆地一句话做了结论:“老季,我看这不是意意的问题,根本是你的纺车做得不对,给谁都不可能织得出布!”

   

正文 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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