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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她不满地轻哼,手却抱得更紧了些。
欺侮她的人,明明就是他,可她却恨不起来。
说实话,对祝颖儿,她的感觉很复杂。
她伴在小凤身边的时间,比她的生命还要长。对于他这段她来不及参与的过往,她疯狂地妒忌着!
可是,想到若没有她的陪伴,小凤在走过那条布满了荆棘的黑暗的路时,该有多寂寞和孤单,她对她又生出莫名的感激。
她不得不承认,祝颖儿给了他温暖,给了他慰藉,给了他一个女人所能给予一个男人的一切!
祝颖儿,确实值得他如此相待。
“咦?”他敏感地察觉她的不满是冲着自己来的,低低地笑了起来:“怪我来晚了?”
“嗯哼~”还算没有迟钝到不可救药。
“这段时间积了一堆折子,索性一鼓作气批了。”他微微蹙眉,谎话自然而然地溜了出来。
虽然有一半在做戏,但这段时间与她溺在一起的时间确实太多——她对他的吸引力及影响力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料。
以至他不得不时刻警醒自己,绝不能因女色而荒废了朝政。
“不是去见颖儿了?”鼻间飘来淡淡的脂粉香,唐意酸溜溜地问。
“吃醋了?”他避而不答,只微笑着抬起她的下巴,爱宠地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
原本只是一种直觉,想要试探着印证一下,没想到竟是真的,唐意顿时气闷。
“走开啦~”她用力推他,起身离开。
正文 争吵
“意意~”他跟上来,试图安抚:“朕只是陪她说了几句话。”
骗人!他身上还染着她的味道。
唐意轻哼一声,冷冷地道:“我分明警告过你,不许沾花惹草。”
澹台凤鸣微有不悦,淡淡地道:“颖儿是朕的妃子。”并不是外面的花花草草。
峻后宫里任何嫔妃他都可以不理,却独独不能抛下颖儿。
这是他的承诺,更是他的责任!
“所以,”他理直气壮的语气令她的怒火噌地一下冒了上来,声音一下子拨高了好几度:“你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
膳她的情绪很激烈,显然不是个适合谈话的好时机,而他专程过来,并不是要跟她吵架的,于是转了话题:“睡吧,不早了。”
“等一下!”唐意抢到他身前,张开手臂挡住他的去路:“我的话还没说说完。”
他揉了揉眉心,仍挡不住从心底升起的失望和疲倦,淡淡地道:“朕确实从倾云宫过来,怎么,朕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吗?”
他甚至无视颖儿的泪眼和伤心,不顾她的挽留绝然离开,只为了有更多的时间陪她。
想不到她的心胸如此狭窄,毫无容人之量。
“你~”他承认得如此干脆,语气如此轻描淡写,唐意一窒,气得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怎么能这样?刚出冷宫,立刻就变了一个人?
不断地从心里冒出来的失望,如同发了酵的细菌,以惊人的速度向四肢百骸扩散。
“好了,别生气了~”澹台凤鸣有些心软,将她拉到怀中,弯身欲去亲吻。
“别碰我!”唐意一把拍开他的手,条件反射地跳开几尺远。
刚跟别的女人亲热完,又来招惹她,他究竟当她是什么?
“意意,”他尴尬地立在原地,按捺了脾气柔声哄:“别使小性子~”
他给颖儿的只是其中很小一部份的关心,她连这都不允许?
“如果我坚持呢?”唐意冷笑着逼问:“你是否会放弃祝颖儿?”
笑话!她的愤怒,看在他眼里,竟然只是在使小性子吗?
她知道他欠了祝颖儿,想要补偿她。
如果可以,她也愿意为颖儿做一切事情,但不包括他!
补偿的办法有很多种,不一定非要用这种方式吧?
“不会。”他淡淡地,却坚决地答。
“那好,”唐意咬着牙关,冷冷地指着大门:“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既然他如此放不下祝颖儿,又何必要来撩拨她?
“意意,你要讲理!”澹台凤鸣也有些恼了。
“我说过,你的一切都只属于我!”她倔强地瞪着他,强调。
她是说过,不过他可没有答应。
恃宠生骄也该有个度,这种无理的要求,他绝不会放纵。
他皱眉,淡淡地表明自己的态度:“那是不可能的。”
他的语气并不激烈,语速是一惯的不紧不慢,但语气却很坚决,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出去,出去!”唐意气得发抖,冲过去,连推带搡地把他推出了寝宫:“你给我滚出去,有多远滚多远,最好不要让我看见你!”
闲云几个宫婢尴尬地立在门外,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澹台凤鸣拂袖而去,怒冲冲地吼:“摆驾,去倾云宫!”
唐意气得手足冰冷,狠狠地摔上门,滑坐到地上。
去就去,有本事就在那里呆一辈子,永远不要回来!
“娘娘~”眼见着澹台凤鸣走远了,闲云才敢过去,怯生生地敲门。
“走开,谁敢再来烦我,老子灭了她!”唐意啪地将门上了栓,赌气冲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住头。
澹台凤鸣,咱们走着瞧,看看到底谁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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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清宫
摒退了所有宫女,戚雅兰把绑在腰间的布包解下来,张开四肢仰躺在床上,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整天戴着这个东西,又厚又重又热,累赘得要死,实在辛苦不说,还越来越担心被人识破,得尽快解决了才行。
不过,她一直在华妃和云清歌之间犹豫,不知道这个“孩子”究竟死在谁的手里更有价值?
微风竦然,一道暗影忽地移过来,挡住了她的视线。
“谁……”她一惊,跳起来正要喝问,已被人拦腰抱住,滚入床/榻之间,红唇更是被人蛮横地堵住,吞没了所有的声音。
“唔,唔~”她骇得睁大了眼睛,拼力推搡。
葛易双臂撑起身体,瞅着她嘿嘿直笑:“娘娘,连奴才都不认得了?”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本宫寝殿,还不快给本宫滚出去!”戚雅兰又羞又气又惶恐,下意识地拉过被子想要遮掩平扁的小腹。
“娘娘明明很想要,还装什么呢?”葛易扯过丝被随手扔到一旁,不顾她的反抗,三两下将她剥光,将她的衣服扔得满地都是。
“大胆奴才,竟敢调戏本宫……”戚雅兰大惊失色,又不敢惊动殿外的宫婢,压低了声音叱骂。
“你骂吧,过不多久就会着求老子!”葛易强行分开她的,嘿嘿淫笑着拉低了亵裤,掏出自己的物什,毫不怜香惜玉的插了进去。
平日对她卑躬屈膝,唯唯讷讷的葛易,突然变得如此强势霸道,戚雅兰不禁又惊又怒,瞠圆了眼睛:“葛易,你不要命了?”
“呵呵,”葛易轻薄地抓着她的乳/房,狞笑:“奴才知道娘娘深宫寂寞,尽心尽力侍候主子,何错之有?”
戚雅兰吃痛,不禁娇声呻吟起来。
正文 圈套
“你个浪妇,”葛易低声咒骂,忽地停住不动:“这下子知道舒服了吧?你叫啊,老子弄死你!”
“葛,易~”戚雅兰顿时如百爪挠心,抱住他的腰身,水汪汪的眸子可怜兮兮地睇着他,娇声吟哦:“快,快啊~”
“啪”“啪”“啪”
清脆的掌声忽地响起。
峻床/上两人顿时大惊失色,同时扭头望去。
寝宫门大开,傅韶华缓缓地走了进来,讪笑着望着床/上这淫糜的一对:“啧啧啧,淑妃娘娘的寝宫,真是好香艳啊~”
“华,华妃?”淑妃顿觉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膳葛易眼里闪过狡光,假意惊慌失措地从她身上滚下来,跪在床边:“娘娘饶命~”
“啧啧啧~”傅韶华的目光在满地的衣服上逡巡了一会,弯腰,从地上拈起那只小布包,饶有趣味地觑向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戚雅兰:“臣妾愚钝,倒不知这是何物?”
戚雅兰体似筛糠,哪里还答得话出?
傅韶华其实也不需要她的回答,拎着那玩意,蹙着眉研究了一会,装模做样地在腰间比划一下,恍然:“看来,这就传说中的龙子了?”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戚雅兰颤抖着,好不容易才迸出一句话。
寝宫外最少守了四名宫婢,为何没有人通报,被她直接闯进了寝宫?
“呵呵,”傅韶华愉悦地轻笑起来:“娘娘,你猜皇上若是知道此事,会是怎样的表情?”
皇上早就知情!
这句话,在戚雅兰的喉咽里打了好几个转,终究没有说出来。
皇上知情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啧啧,”傅韶华的目光,再转到跪在床边的葛易身上:“这不是影卫的副统领葛大人嘛?”
“娘娘恕罪,卑职一时糊涂~”葛易垂头,诚惶诚恐。
“本宫听说,葛大人的本事不小,没想到葛大人的胆子更大,竟连皇上的妃子,太后的侄女都敢动!”
戚雅兰在宫里混了这些年,也是在勾心斗角中混过来的。
他二人一搭一唱,再联系今日葛易不召而来且强横奸邪的态度,她暗自心惊,知道自己只怕是跌入了一个精心布置的圈套。
但,唯其因为是圈套,就证明他们对她有所求,因此绝不会揭露无耻的行径。
想明白了这一层,她反而镇定下来。
“傅韶华!”戚雅兰冷冷地道:“不要饶圈子了,说吧,你到底想要本宫做什么?”
“呵呵,”傅韶华低笑起来:“不愧是太后的侄女,聪明!本宫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
“少废话,说重点吧~”戚雅兰狠狠地瞪她。
竟敢威胁她!等过了这一关,看她如何收拾这贱人!
“好,痛快!”傅韶华一笑即敛,冷冷地道:“本宫长话短说,今天本宫来,就是想借娘娘之手,杀一杀云清歌那贱人的锐气!”
“哼~”戚雅兰冷笑:“本宫为何要听你的?”
云清歌受宠,她当然很不高兴,就算傅韶华不说,她原本也是要对付她的。
但,自己主动出击是一回事,被人要胁又是另一回事。
“不为什么~”傅韶华嫣然一笑,款款走过去,纤指戳上她光滑柔嫩的肌肤:“就凭你跟葛统领的交情,本宫就吃定了你。”
“哼!”戚雅兰并不示弱,啪地一掌拍掉她的手:“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跟葛易之间早就有一腿!”
她不过是一时失足,被他们算计,捉到了把柄而已!
“呵呵~”葛易得意地一笑,也不再装,站起来,极嚣张地搂住傅韶华,对着她的樱桃小口狠狠地吻了下去,末了,回头一笑:“娘娘真是好眼力!”
“哈哈~”傅韶华推开他,冷笑:“你有什么证据?娘娘可是被臣妾当场逮住,只要我大声嚷嚷几句,侍卫冲进来,你立刻身败名裂!就算太后也保不住你们戚家!”
戚雅兰面色阴沉,恨恨地瞪着她:“你想让本宫怎么做?”
她该死的说得对极了!为了自己,为了戚家,只有按她所说的做!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云清歌本来就是她要对付的对象!
“娘娘,”傅韶华故做讶然地看向她:“你可别告诉臣妾,这种事情还需要臣妾来教?”
“好,本宫就如你所愿!”戚雅兰抓起一只枕头,扔了过去:“现在,给本宫滚回瑶华宫,立刻,马上!”
“娘娘请继续享受,臣妾告退~”傅韶华妖媚一笑,盈盈拜了一拜,转身潇洒退场。
“娘娘~”葛易涎着脸,直勾勾地盯着她。
“滚!”戚雅兰低叱。
葛易如今被傅韶华严令不得近身,早已是欲火焚身,哪肯放过美食?
“啧啧,”他涎着脸过去张臂抱住她乱啃:“反正都被人发现了,与其空担着一个名声,不如跟哥哥一起快活快活?”
“滚开!”戚雅兰含泪低嚷。
葛易哪里肯听?强行将她按倒,趴上去变着法子玩了个尽兴,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慢条斯理地提起裤子:“娘娘,对不起,奴才手重了些,没伤着娘娘吧?”
戚雅兰哪受过这等屈辱?哑着嗓子吼:“滚!”
“哥哥走了~”葛易轻薄地在她脸上拧了一把:“有空再来。”
“你!”戚雅兰的泪水终于滚落下来。
“哈哈~”他大笑,纵身跃出窗子,没入黑暗。
“映雪,映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