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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狂脸色稍微有些变化,这种感觉怎么跟十八年前非常相似?
张凡跟毛姑娘并不是在同一座马车,而且张凡的在前,毛姑娘的在后。
所以,张凡收到了毛姑娘派人传来的提议,到前方的茶庄歇一歇吧。
张凡感到很奇怪,之前那么多天毛姑娘基本都是要急赶路,从来就没同意要歇过,都是要吃饭了才停下来休息。
为什么这一次却突然要中途休息?
但是碰巧的是,张凡也很疲惫了,所以他同意了毛姑娘的提议,并没有想太多。
宰狂发现了这个问题,开始感到有股危险即将来袭。
他阻止张凡道:“还是继续赶路的好,这次要休息的话,肯定会出问题。”
张凡不明所以,问道:“为何?”
“之前一直都不休息,这次却突然要休息。公子不觉得很奇怪的吗?”
张凡想了想道:“宰叔说的的确有道理,可是如果一个人连续赶了三四天的路,自然会疲惫的。或许毛姑娘自个都撑不住了吧。”
简而言之,他否决掉了宰狂的建议。
这是他成长的第一步。
说罢,他探出头对在外面等候的人道:“回报毛姑娘,我们就在前面的茶庄休息。”
“好。”
宰狂执拗不过他的命令,只能以暗语命令仆从们多加小心。
到达茶庄后。
宰狂先下马车,观察了周围的地形,发现全都是沙地,而且都是平地,难以埋伏人马。
也就是说,有人要整他们的话,地理条件已经不允许了。
宰狂稍稍有点放心了。
难道是他的错觉?
张凡和毛姑娘下了马车,直接走进了茶庄。
茶庄也有几个客人,看起来都是普通的百姓而已。
为了礼仪,张凡让毛姑娘坐在了坐北朝南的位置,而自己坐在了坐南朝北的位置。
趁他们点的东西还没有端上来,张凡便开始试探的问道:“不知毛姑娘家住何方?”
其实在出发前,安如盛特地找张凡密谈了一次,就连宰狂和汤越都不知道这次密谈。
知道的人越少,就越有利于保密。
“不知师傅找我来,有什么事?”张凡问道。
“此行不知是否会有危险,所以我才特地安排宰狂跟着你。”安如盛把话重复了一遍。
“不过,对于毛姑娘这个人,我还是不大了解,也总觉得她有点怪,似乎不大符合正常生意人家的习惯。但是,具体是什么门路的,我也看不出来。”安如盛总算进入了正题,“所以,我给你的建议就是,在合适的时机务必问清楚她的底细。”
“合适的时机?”张凡问道。
“至于什么时候是合适时机,这个看你自己的了。”安如盛笑了笑道。
所以,张凡才同意毛姑娘的提议,除了自身的疲惫,还有,他的确找到了合适时机。
“张公子对小女子住哪很感兴趣么?”毛姑娘笑了笑道。
这是这么多天来,张凡第一次看到她笑,尽管蒙着面纱,但是还是听到了笑的声音。
“没什么,不过对合作伙伴如果不够熟悉的话,那我们就很有可能吃亏的。”张凡答道。
“哦?难道张公子觉得我们是会让天地庄吃亏的人吗?”毛姑娘反问道。
“不敢说,只是生意场上大家都要有所防范而已,不然大家都会吃亏的。”张凡淡淡道。
“哈哈,小兄台的话真是句句入耳啊!”张凡的话刚说完,旁边就传来了一个爽朗的声音。
大家扭头一看,原来是一个看起来已经年过六旬的老者。
该不会是?宰狂再一次想起了十八年前的情景。
“不知老人家怎么称呼?”张凡站起来恭敬的问道。
“哈哈,在下姓林,单名坤。”老者笑着道。
“在下张凡,倘若老人家不嫌弃的话,那在下就称呼您为林伯了。”张凡道。
“自便。”林坤看起来很随意。
“看来小兄台对生意之事颇为了解啊!”顿了顿,林坤道。
“不敢自狂,在下只是自小跟随了师傅,得闲之间对生意有所接触而已。”张凡道。
“得闲之间的接触,也能有此认识,可谓难得啊!”林坤道。
生意场上有所防范,这是常识。
“林伯过奖了。”张凡道。
“但不知把小兄台的这番话引入到国家大计来,如何?”忽然,林坤这样道。
“哦,林伯所言,是什么意思?”张凡开始感到有兴趣了。
“在与各国之交往中,难道我们不应该有所警惕吗?”林坤道。
“林伯所言甚是。”张凡道。
“自然,不知小兄台认为当今我们上官国周边的局势如何,谁能威胁到咱们呢?”林坤问道。
“恕在下愚见,在下认为当今局势中,西部国家西门国陷于内乱,自然无暇侵扰我们。而东部国家司马国国君是个守旧之人,所以也不会掀起什么风浪来。北部国家北野国这些年来据说是新相国吴俚在实行变法,内政所需,也没空与我们进行战争。但是一旦变法完成,我们自然会受到威胁。”张凡把这几年的所见所闻说了出来。
“很好,不知小兄台知不知道,远处的威胁?”林坤继续问道。
“远处的威胁?”张凡有点疑惑。
“姑娘知道吗?”林坤转向问毛姑娘道。
“不知,小女子只是单纯的生意之人而已,从不关心国家之事。”毛姑娘冷冷的道。
“未必吧。”林坤笑了笑道。
“还望林伯指教,何为远处的威胁?”张凡问道。
“就是端木国此野心之国。”林坤一语中的。
“可是,端木国离我们如此遥远,又何来威胁呢?”张凡问道。
“距离不是一个国家称霸的阻碍,问题是这个国家的国君有没有心罢了。”林坤笑道。
“不过,比起远处的威胁,我想,小兄台更应该要关心近处的威胁才对啊。”林坤忽然这么说。
“与在下何关?”张凡感到十分奇怪。不是聊国家之事吗,怎么到他身上来了?
“与小兄台的性命有关!”林坤忽然大声道。
还没等张凡反应过来,林坤就向他们扑了过来,同时左右手呈格斗状。
目标是------毛姑娘!
毛姑娘一直在盯着他,这下子见到他出手了,倒显得不慌不忙,从容跳开,躲过了他的攻击。
“哈哈,难道圣贞门的弟子都只会躲避么?”林坤按住桌面,向后跳去,稳稳落地。
“不敢当,只是你们很喜欢用假名的么?”毛姑娘冷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也是铸魂师吧。”
她不姓毛,自然而然地,所谓的毛家与服装生意的,都是假的。
她叫闵玉,圣贞门弟子。
他不叫林坤。
他叫巫林,铸魂师第一高手。
第五章 为一人而战
一直以来,在各诸侯国间,有着两个久传不衰的话题。
一个是关于太皇太帝的,根据史书,许多人觉得太皇太帝有着预知危险的能力,所以人们把这种特殊的能力叫做未知之眼,意为太皇太帝有着一个未知的眼睛,是用来观察危险的。
另一个就是关于铸魂师的。
对于铸魂师的定义,在太皇太帝之前都没有个明确的定义,直到了太皇太帝,他才给出了说法,认为铸魂师就是一帮江湖骗子,打着巫师或者术师的旗号来骗吃骗喝的人。
所以他才对铸魂师毫不留情的予以打击。
但其实,铸魂师没那么简单。
他们虽说是一些没有真正本事的巫师和术师,但他们一直都在追求这种凭借自己的意志来改变自然的能力,经过多年的“辛苦付出”,他们终于有了成果。
根据他们的成果,他们发现,要真想成为强大的铸魂师,首先要有足够强大的魂。
只有借助这魂,他们才能成为真正的巫师或者术师,拥有强大的能力!
父母通常会教导他们的孩子,要想完成一件事情,光说不练那是假把式,做成功了才行。
所以放在这些铸魂师面前的难题就是,足够强大的魂在哪?找到它才能成为铸魂师的。
他们中间的许多人穷尽一生都没有能找到。
直到了巫林的出现。
这个堪称铸魂师的第一高手还真不是盖的,别人用了几十年来找魂,都没能成功,他只用了三个月就知道了魂的唯一所在。
太皇太帝!
他认为太皇太帝身上既然有着预知危险的能力,那就会有着强大的魂,只要夺取了这股强大的魂,那他就能成为真正的巫师或者术师。
只是,太皇太帝是几千年前的人了,这魂到哪里去找?
巫林认为,人是在不断轮回的,也就是说,太皇太帝应该也是在轮回中的,只要找到太皇太帝的今生,那就能得到魂!
其实还是在扯淡。
因为太皇太帝的今生之人又不会脸上写着太皇太帝是我的前生之类的话,或者,脸上都不会随便写字上去的。
但是,巫林还是不甘放弃。
直到他十八年前偶然听说了,当时的轩辕国国君的幼子失落于民间以及天秦军追杀的事情。
他认为一个婴儿既然能躲过多重劫难的话,那就证明这个婴儿肯定有着非常人所拥有的力量,也就是说这个婴儿很有可能就是太皇太帝的转世之人。
找到这个婴儿!
巫林不惜走遍各个诸侯国,遍寻这个婴儿的下落。
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一个又一个的排除,他终于查到了,在上官国的余海郡,有个安姓生意人在余海郡定居了下来,同时这个生意人身边还带着个婴儿。
跑不了了,就是这个婴儿!
只是当他想要抢走这个孩子的时候,他才发现事情的难度并没有那么简单。
那些仆人压根就不是不堪一击的,相反,他们的反应力以及其他能力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自己在庄内兜兜转转了那么久,都没有出手的机会,还差点把命也搭上了。
后来。
后来,他就打消了在庄内直接抢人的念头。
改为,等到这个人出去了,身边的防护没那么紧了,然后再动手。
然后。
他就等了十几年。
为了成为真正的巫师或者术师,他觉得再等二十年都愿意。
所以,当他得知当年的婴儿,现在的张凡终于出去时,他觉得自己多年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
但是,他发现,自己还是没有机会下手。
不管在什么时候,张凡他们都是防护严密的,想靠近他们都是难事,更不要说抢人了。
直到在茶庄。
追了那么久的巫林终于有机会下手了。
可是,他发现比起张凡,和他在一起的女子很不简单,不像是弱女子之流。
既然这样,那就先解决这个女子再说吧。
“哈哈,你们圣贞门难道就只是教出了些会躲的弟子么?”巫林狂笑道。
“哼,比起你们这些所谓的铸魂师实际上是一些骗吃骗喝的人来说,我们的名声比你们的好多了。”闵玉冷冷的道。
“哼,只要把这位小兄台交出来,巫某大可以饶你不死。”巫林讥讽道。
“呵,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闵玉冷笑道。
随即她对张凡道:“还愣着干什么?他就是冲你来的!我可没能力处处保护着你!”
张凡似乎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闵玉见了,急了,对旁边的宰狂大声道:“赶紧带他走,不然要真是没命的话,那就莫怪我了。”
“我知道了。”宰狂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小心!”他瞬间大声道。
闵玉随手抄起个茶壶按照感觉直接朝巫林扔去,同时自己侧身翻了个跟斗躲开了。
巫林没想到她还有时间扔茶壶,只能用手挡掉茶壶。
闵玉躲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