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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炳哪里会听不明白,这就是只能赚钱,而且要赚大钱,不能亏本的意思嘛!
他自负对横州米市的掌握,又想到自己住的那个院子里,。共有二十余武功好手,那还怕什么!做这种两地倒卖生意的。最苦的就是在路上,镖师往往不知道靠不靠得住,卫氏的好手撑着,那就半点儿事也没有了!
他马上把这事跟谢葭和卫清风说了。
谢葭看向卫清风。心里有些心疼,名动京城的卫氏家将和武婢,要去做着押镖的活计,还真是有些委屈了他们……
但是眼下卫清风自己还是个流犯呢!
这时候。卫清风缓缓开了口,道:“这样罢,等横州的人来了,就让阮师父带着人去一趟横州。”
谢葭点了点头,道:“只好先这样了。朱掌柜。事情就麻烦你了。今天下午,先到米铺和库房去看看吧!”
便留着朱氏叔侄吃了饭。然后卫清风就亲自先到米铺去了一趟。
谢葭又默默的算了一笔账,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只好安慰自己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带着轻罗和知画就在屋子里做针线。
做了这么长时间,总算把给卫清风做了两身夏衣。然后她才想起来还要做几亵衣,便打算把亵衣做了再做新的夏衣。她自己的衣服,就只好交给知画去做了。然而知画的针线功夫要比她好的多,几乎三天就能缝出一件夏衣,而且还是模仿的本地款式。她真想让知画把卫清风的衣服也做了算了,但是想想又觉得不妥当。
对于她来说,能把衣服做出来就不错了,绣花什么的基本上是别指望了。不过好在现在卫清风的身份不同往日,穿的素净一点儿也没什么。
卫清风回来的时候满脸晦气,也没有惊动任何人,估计是自己翻墙进来的,然后就直接上了楼,把院子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谢葭看他那德行,便猜想他大约是知道了自己买米铺被坑了的事儿,。他从小做任何事情都手到擒来,眼下竟然是在市井里被人骗了,必然是非常难堪又不愿意接受的。那样子整个就像一个被人骗了糖果的小孩子!
他把人都赶了出去。
谢葭看得又好笑又心疼,只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上了前去柔声问道:“九郎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卫清风有些难堪——那样子就像她刚过门的时候,他得意洋洋的遣了通房想给她面子,结果没想到后来事情比他想的复杂的多,闹的那样难看,他整个颓了的样子!
但是对着谢葭,他却也不好多说什么。
谢葭也不多问,扶着他坐下了,又殷勤地给他倒茶,只是状似无意那般提醒道:“九郎,俗话说的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是娘送过来的人,必定是可靠的。又是横州过来的人,咱们有事儿要多和朱掌柜商量商量,尽管把事情交给他去做就好了。”
卫清风“嗯”了一声,心里却还是不痛快。
半晌,他道:“朱炳说那个米铺值不得这么多,我起码被人坑了一百两!”
谢葭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没想到他竟然放得下脸面,把这个也告诉她了!
才一百两!你苦恼什么!你知不知道那个宅子……
卫清风懊恼地道:“我现在才想明白,我们买的那个大宅子恐怕也被坑了不少……一个店铺才几百两,怎么一个宅子就要一千多两。”
谢葭心里就很纠结。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真相,又或者该让他好好记住这个教训。
卫清风竟然一脸求安慰的德行,!
“……”
谢葭长叹了一声。伸手搂了他来,道:“九郎,你也别懊恼,咱们也不差那几个钱。咱们初来乍到的,不吃点亏也是不能,就当是破财消灾就好了。”
卫清风不说话。
谢葭低声道:“术业有专攻,咱们九郎是朝堂上呼风唤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大将之才,这些东西不会也没什么!只要懂得用人,什么都好说。”
卫清风闻到她发鬓的香味。就有些心不在焉,只“嗯”了一声。道:“你放心。”
谢葭嘀咕:“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他的吻就落在她鬓角上。
这些日子里他一直假装自己是个和尚,每次都只点火不灭火,早就把谢葭气的嗷嗷叫了。这下一来,谢葭哪里还把持得住,连忙凑了上去。把手伸到了他衣领里。
“嗯!娇娇!”
谢葭发现他虽然吹胡子瞪眼,但是嘴唇还黏在自己嘴上舍不得离开。便笑了起来,伸手搂了他的脖子,跪在他膝盖上,轻声道:“九郎,抱我。”
卫清风倒抽一口冷气,火热的手掌用力按在她纤细的后腰上,这样一来。哪里还把持得住!
混乱间她好像伸手把桌子上的水壶打翻在地上,卫清风就顺势把她压到了桌子上。
谢葭面红耳赤,衣衫不整地抓着他的衣襟:“打,打破了,刺槐他们很快就会上来的……”
卫清风喘着粗气。用力握住她的手指:“别管她!”
他拉住她畏缩躲避的手指往自己身下带,她好似一个明明会游泳却很久没有下过水的人,。不由得心生畏惧,最终半被强迫的握住了,那种滚烫又奇异的触感让她整个一哆嗦。
卫清风的汗掉的更厉害了,抓着她的肩膀,似有哀求之意:“娇娇……”
谢葭心生不忍,轻声道:“九郎。”
她松开手,主动用力搂住他的肩膀。感觉到滚烫闷重的压力抵了上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许久没有过的关系,这次的感觉分外强烈,只感觉他哪怕每一个微妙的动作,就让她紧张的连脚尖也绷直了。
她几乎银牙咬碎,从牙缝里蹦出来几个字:“快,快点!”
话落,就感觉他直接一冲到底!
痛意袭来,但是片刻后就被他的热情转移了注意力。
因为太久没有过,卫清风比以前哪一次都快就泄了出来。但是这次他一停也不停,直接把她转了过去让她趴在桌子上,颠来倒去地折腾了大半日。最后两人又纠缠在床上,四肢都紧紧缠在一块儿,无论如何也分不开。
谢葭被折腾的昏昏沉沉,最后就只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他的吻落在自己嘴角,然后她就睡了过去。
一觉睡醒,都快第二天天亮了。
床铺早就收拾好了,身上也非常清爽,只是酸痛得厉害。
然而两人显然都忘不了昨日有多么放纵。卫清风早就醒了,一直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此时两人就都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从那天以后,不知道为什么卫清风就不肯自制了。之前她也曾和他商量过此事,当时他是一本正经的拒绝了,。没成想一开了闸,他就整个管不住了,闷头闷脑的就要个不停。
谢葭也不好意思提醒他他之前说的话,实在受不了了就小声讨饶,幸而他都会停一停。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的技术确实好了很多,懂得什么时候她磨得疼了,便知道停一停,放下心思来挑逗她的情绪。
这样下去,怀孕只是迟早的事……
在边关的第一年,谢葭就在每个月等着大姨妈的日子中度过。幸而每个月还都来了。
卫清风仔细考虑过,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所以并没有放太多心思在米铺上,而是直接把事情丢给了朱氏叔侄去打点。每个月只查查账,和朱氏讨论一下生意的进度,看看什么时候能明目张胆的买个马场。
别看他一脸面瘫。但是交际能力却不弱。在上京的时候,无论是哪个集团的人他都能去插上一脚,即使满桌都是他的仇人,他也泰然自若。何况是到了这个小地方,这些人,自然也不能和京里那些人精比。半年的功夫,他就和当地的官员和大贾都混的相当熟,不时就有人上门来喝酒说话。
从某个程度上来说,这个城市是个很安逸的城市。尤其是有钱人,晚上除了喝酒取乐。倒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
转眼到了新年。
谢葭一大早就和卫清风三令五申,严令禁止他今天还跑到外面去鬼混。更不允许他今天还把什么人带到家里来。而家里上上下下都已经知道了,夫人的性子非常随和,平时九爷怎么闹也没关系。可是如果夫人放了话,九爷也只能乖乖听话。
然后谢葭就领着家人在翠屏园打点院子,准备过年。虽然说入乡随俗。但是谢葭还是想像以往在将军府那样布置。时到今日,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只懂得把事情安排妥当能交差就万事大吉的小姑娘了。虽然一开始她很不习惯。但是这半年来,她确实有了不小的变化,。打点一个家庭,她开始有了自己的喜好和主张。
就在她指使人在院子里挂红灯笼的时候,突然有人来敲门。
这个时候……
轻罗去开了门,然后就惊呼了一声,笑道:“姑娘,是京城来的人!竟然凑到一块儿去了!”
谢葭一听。便知道肯定是卫府和谢府的人碰上了,连忙道:“快请进来!”
两府都是一个管事带着两个随从,进门就磕了头。卫府来的是外院的白管家,见了卫清风就老泪纵横。听说小时候,卫清风习武入门就是他带的。
好一番唏嘘之后。谢葭让人带着四个随从去休息喝茶,然后把两个管事留在身边说话。
又看了谢府和卫府的书信。谢嵩并没有多说。只说已经照她的意思迎了舒氏进门,现在四郎养在舒氏膝下,让她不用担心。
卫府太夫人就更不可能长篇大论,只是教了谢葭一些独自在外的道理。
谢嵩带来了一些京中的糕点,和几身衣物,其中也有卫清风的男装。想来是舒芷娘收拾的。太夫人则干练的多,直接搬了一万两银票过来。谢葭就松了一口气。正担心财政问题呢,这无异于是及时雨。谢嵩送来的那大量的糕点,倒是可以用来做礼物送给别人。
卫清风和白管家的关系,比谢葭和谢管家要好的多。他们俩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谢葭对着自家管事,就有些百无聊赖。
坐了一会儿,她只好站了起来,道:“我先去把院子布置出来,九郎,你们坐着说说话。晚上好过年!”
说着,就又站了起来,去整理院子了。
孙嫂把持着厨房,里面热气腾腾的做着菜饭,。阮师父浩浩荡荡地带着人来见礼,屋子里马上热闹起来。
白管家看着自家主子,嘴角噙着笑,看着在这满院子乱窜的夫人,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来之前,太夫人就千叮咛万嘱咐,若是发现夫人有半点不情愿,就要他立刻想办法把夫人带回家。太夫人始终认为夫人是逞一时之勇,到了边关,被清苦的日子磨掉了那一腔热情,才发现过日子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繁琐至极。若是争吵起来,最是伤感情。
这些事,太夫人都是经历过的。
不过眼下看来,倒还是夫妻和睦,感情倒愈发好了的。
正闹着,突然人群惊呼起来。
“夫人!”
“姑娘!”
谢葭竟然突然昏倒了!
卫清风大惊失色,几步跨下台阶去把她抱了起来。
阮师父急道:“也没见绊着,身子一软就倒下了!”
院子里乱成一团,卫清风面色殷勤不定。白管家千辛万苦挤进去,他是懂医的。
“九爷,小的冒犯了!”
就去给谢葭把脉。
阮师父大声道:“都别乱,站到一边去!”
卫清风抱着谢葭的上半身,却见她突然悠悠的醒了过来。
与此同时,白管家大喜:“恭喜九爷,夫人是有了身孕!”
☆、NO118紧张
卫清风傻在当场,!
然而片刻后却又急了起来:“有了身孕怎么会无缘无故昏倒?”
白管家笑容满面,直道:“没有大碍,没有大碍!只是月份还小,夫人自己不知道,一时饿着了吧!夫人身体还算健壮,应该不会有事!”
卫清风闻言一颗心才落了地,抱着一脸呆滞的谢葭就上了楼去,小心地把她安置好了。
白管家细细诊治过,又让从别院赶来的连妈妈看过,确定无恙,又去弄了吃的来给谢葭吃。这才消停下来。
待人都出去了,谢葭就嘟囔道:“好好的一个年夜饭,就这样折腾过去了,!”
卫清风眼睛一瞪,道:“胡说八道,什么年夜饭,年夜饭有你肚子里的小祖宗要紧?”
谢葭更不高兴了,道:“是啦是啦,我肚子里的就是个祖宗!”
卫清风浑然不觉她又开始吃自己孩子的醋了,反而乐颠颠地道:“老子要做爹了!”
“……”谢葭求安慰无果,气得背过脸去。
卫清风马上出了门,吩咐连妈妈留在翠屏园伺候着谢葭。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