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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郎……”
卫清风喘着粗气,把她抱起来放在身上道:“来。”
“?”谢葭不知所措地抱着胸。
卫清风暧昧地轻笑:“怎么还是这么害羞······”
说着,把她拉下来倚在自己身上,并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末了还含住了她的耳垂,细细逗弄了一番。
谢葭浑身发软,最后一线理智就要崩溃,只好勉强推脱:“不,我,我不会……”
她说不,卫清风就又含住了她的耳垂····`·
隔日,卫清风照例起了个大早。谢葭还躺在床上装睡,他看她肌肤赛雪,面上却微微绯红,不禁笑了一笑。
她不肯起来,他也由她,自梳洗妥当,下了楼去,吩咐下人做好早饭。轻罗等人被他吓了个半死,虽然他一脸如沐春风,却都还是想问不敢问。直到他面色如常,用膳之后出了门去,众人这才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夫人怎么还没起?”
谢葭非常注重作息和养生,为了有一整天的好精神来处理家事,绝不会晚睡晚起,而是近乎严格地遵守作息规律。这样的早晨,卫清风已经起了,她却还没有出来,一般是绝不可能的。
知画道:“该不会是昨个儿难得闲暇了半日,昨晚闹得晚了一些,今早便起晚了吧?”
刺槐道:“哪里,昨个儿是我值夜,爷和夫人早早就睡了。更不能是和爷有了争执,刚刚爷还吩咐要给夫人留着早膳呢。”
轻罗道:“刺槐去瞧瞧吧。”
刺槐轻手轻脚地上了楼,正碰上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谢葭探出一张睡眼惺忪的脸来。
“刺槐,打水来,我要洗漱。”
刺槐被她吓了一跳,直拍胸脯,道:“夫人,您可起了,爷都用完早膳出去了。”
谢葭闻言俏脸一红,道:“今日是多睡了一些时辰。”
刺槐连忙招呼小丫头们一块儿打了水来,谢葭洗漱过后用了早膳,抱着儿子下了楼。卫小白已经半岁了,那双眼睛已经非常会看人,也知道哪个是娘,见着母亲就会笑,谢葭喜欢得不得了。平时忙碌时,也让王氏带着他在身边。他倒也乖巧,几乎从来不闹事。
今廿也和往常一样。———————————
只是谢葭的面色有些凝重,把知画叫来问:“······和铺子里的来往,一向是你管的。你想想,最近可曾漏掉什么账本没有拿过来?”
知画想了想,道:“每次换账,都是奴婢亲自去的,并没有交给其他人。那朱呆子若是给了奴婢的账册,奴婢都带来了的。”
“那可有丢在路上?”
知画道:“那也不能。都是一本一本点过,然后用包袱皮装上了,再送回来了。”
“这样啊······”谢葭略一沉吟,道,“那你去小朱管事那里问问吧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新账遗漏了。”
知画道:“是,夫人,奴婢这就去。”
谢葭点点头。
不多时,门口的罗衣笑着进来了,道:“夫人,顾县丞的夫人来了!”
轻罗连忙站了起来去相迎。
顾夫人年约二十七八是个身材高挑笑容爽朗的妇人。倒是第一眼看到了卫小白远远地就笑道:“哟,这孩子是在是太漂亮了!”
谢葭就笑着 抱.儿子起来,道:“顾夫人。”
顾夫人笑得合不拢嘴,忙不迭伸手去抱卫小白刚托到手上,卫小白不愿意,竟然一拳打在她身边帮着托的丫鬟眼睛上顿时乱成一团。
谢菝忙道:“白儿!”
顾夫人反而哈哈大笑,道:“这么小就知道拿拳头打人,可是个好胚子!”
谢葭看那丫鬟竟然半天睁不开眼睛不禁有些尴尬,哈哈笑了一声,道:“知画,快带这孩子去休息一下,看看眼睛!”
知画忙把那丫鬟送走了。
顾夫人抱着卫小白笑道:“这么小力气就这么大。长大了可得了!”
突然想到卫清风的身份,从前好歹是个大将军,又是将军世家有这么一个胚子倒也是平常。
谢葭忙让顾夫人坐下了。
顾夫人便道:“前些日子浴佛节,我家婆婆到普应寺礼佛听说卫夫人也是拜佛的,倒是心生向往的紧,说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年轻就信佛的。莫非是家里的渊源?”
谢葭一笑,道:“倒不是家里的渊源。这两年到了凉州,在刺史府做客的时候听黄夫人说的。
顾夫人心道,一个公爵贵女小小年纪被流放到这儿来,当然得寻个寄托。
心里隐隐不以为然。
谢葭眼看饭点快到了,便向轻罗使了个眼色。
然后就和顾夫人闲扯,过了一会儿,轻罗便上来请示:“夫人,可要吩咐传膳?”
顾夫人忙道:“呀,竟就到了这个点儿了?”
谢葭趁机道:“顾夫人不如留下来一块儿吃饭吧。”
又笑道:“正好我从凉州带回来的山竹酒找不到人一同品。”
顾夫人要出口的话就一顿。
谢葭道:“顾夫人?”
顾夫人忙道:“可是家里还没有安排妥当,我家那口子······”
谢葭笑道:“顾夫人打发个丫鬟回去安排一下不就好了?实在不行,那顾夫人就把我这坛山竹酒带回去吧。”
顾夫人就道:“哎,这怎么好意思。罢了,叫个丫鬟回去打发一下吧。”
谢葭就笑了起来,笑容里隐隐有些晦涩。
顾夫人虽然看着粗枝大叶,但其实却是个心细的。瞧她的模样,不禁暗暗思量,大约是流放到这儿,人生地不熟的,也想有几个妇道人家陪她说说话吧!
想到这儿,她不禁轻声问道:“卫夫人,你今年芳龄多少?”
谢葭道:“刚满十六。”
顾夫人不禁就心生出怜惜来,这比她的长女,也就大个两三岁嘛!
她便道:“我家里有个长女叫亭娘,今年刚十三。到今年上,倒是有不少人上门来提亲。我家那口子却宠得紧,这个也不好那个也不是,真是愁死人了!”
谢葭直笑,道:“做爹的,都宠长女!”
顾夫人就道:“他倒嫌人家的公子一个个文文弱弱的,哪儿知道别人都嫌弃他家的闺女,成天舞刀弄枪的!”
谢葭道:“那赶明儿可要领到我这儿来玩玩。我这满屋子都是武婢,旁的不说,身手倒是不错,倒是可以陪亭小姐一耍。”
顾夫人忙道:“哎,那可不行。我是打算带她到卫夫人这儿来走走,可不是再让她学着怎么舞刀弄枪的,是想让她跟卫夫人学学规矩的!”
到底是公爵贵女,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好像都是有讲究的。顾夫人生平最讨厌那些扭捏作态的妇人,但是看谢葭也觉得舒服极了!
谢葭就轻笑,道:“跟我学,别学坏了才好。听说这和庆城重视女红。我手底下倒是有几个女红不错的丫头,倒是可以给亭小姐讲一讲京绣。”
顾夫人就面有得色,道:“我那亭娘,虽然好舞刀弄枪的,却也静得下心来配色刺绣!倒也算个文武双全的了!”
谢葭贻ˉ哈大笑。
用过膳,顾夫人喝的满脸红光,但是步履还稳健。临出门,还要回头跟谢葭道:“卫夫人,咱们改日再一块儿喝!没想您个子挺小,酒量倒不错!”
谢葭只是喝酒不上脸,其实也就是坐着不动,不然早就开始摇晃了,此时只端坐在椅子上,嘿嘿笑道:“好,好酒都给您留着。”
结果第二天,顾夫人竟然带了好些人上门来蹭酒喝。
谢葭昨晚喝得酩酊大醉,落在卫清风手里,大早上就趴在床上装死起不来。
顾夫人带着人在楼下,笑对左右道:“还没醒?看来昨晚也是喝多了。我还以为她是海量呢!”
左右哈哈大笑。
谢葭被人闹了起来,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但是也只好起来收拾着去见客。照平时那样熟悉打扮,起码要半个时辰。她也不在乎了,索性素着脸,穿着一身栗色的长裙,头发也随便绾了个小髻,就下去了。
“顾夫人!”她还没下楼就一声吼,打算来个先声夺人。
顾夫人被吓了一跳,顿时笑得像朵花,道:“倒也没有醉得怎么样嘛!”
☆、NO。136:伤心
一个小姑娘躲在顾夫人身后,就好奇地探头去张望。
顾夫人把她扯了出来,道:“要看好好看,躲躲藏藏的干什么!”
谢葭提了裙子下了楼,看顾夫人提小鸡似的提那少女的架势,被吓了一跳。那少女也不在意,摸着脑袋傻笑,看起来倒是个性子不错的。应该就是顾夫人的长女顾亭娘。
“这就是亭娘吧!”
顾夫人又把顾亭娘推了出来,道:“叫人!”
顾亭娘就大声道:“卫姨!”
顿时众人哭笑不得,这是什么古怪的叫法!
谢葭笑得眼泪也要出来了,道:“叫葭姨。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的葭。”
顾亭娘又大声道:“葭姨!”
又是哄堂大笑!
这时候,刺槐带着小武婢晒豆子经过,手里拿着簸箕,一个接着一个地翻上楼顶,竟然都半粒豆子也没有撒出来。谢葭早就习惯了自己院子里的全武行,倒是没放在心上。
不防眼前突然人影一闪。
顾夫人气急败坏地道:“亭娘!”
只见顾亭娘也兴致勃勃地一翻想翻上楼顶,结果踩上边缘的瓦片,脚底一溜就要溜下来!
“亭娘!”
众人急得亡魂大冒,顾夫人就吓得要晕过去了!
谢葭大叫:“阮师父!”
话音刚落,从上面掉下来的顾亭娘就被一个迅速蹿出来的人影拦腰接住,稳稳落在了众人面前。顾亭娘竟然也不怕,小脸红扑扑的,直拉着阮师父道:“你的身手真好!刚刚我明明瞧见你在那边,竟然这么快就过来了!”
顾夫人喊了一声:“你这个作孽的小冤家!”
说着竟然就冲了上去!
顾亭娘吓得哇哇大叫抓着阮师父当挡箭牌。阮师父不动声色地一闪就闪了开来。结果顾亭娘被追得满院子跑!
谢葭哭笑不得,叫了两声:“顾夫人,顾夫人!”
一大早的就闹得鸡飞狗跳,总算消停了下来。谢葭连忙请人坐了。
正打算坐下说话,知画行色匆匆地回来了,道:“夫人。”
谢葭心中嘀咕只好又站起来去听她说话。
知画和她到了角落里轻声道:“昨个儿您让奴婢去查账,奴婢去了,可大小朱管事都说绝对没有遗漏。奴婢觉得古怪,今个儿一早又去了。这才发现……”
“发现什么?”死丫头什么时候学会卖关子了!
知画道:“发现,九爷买了一个草场,然后用了一个外来的管事名叫黄子金的主管草场。这黄管事就一直说草场的账没送好,并不送来。大小朱管事也和他说过几次,不过近日都忙也就随他去了。”
说完,就拿眼睛去觑谢葭。
谢葭似笑非笑,道:“那又怎么?有话一次说完。”
“米铺的人说,这黄管事狂妄得很,有事儿都是只和爷说,从来不从大朱管事那儿走,爷就时常为草场的事儿被栓在外面回不来这段时间是眼见儿忙起来了。大约账本也不打算交给夫人。奴婢今儿一早到了马场去瞅瞅……”
“你的胆子倒是大!”
知画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压低了声音道:“奴婢无意间听到草场的人说话……”
说着就把那话对谢葭说了。
谢葭听得颦眉。
但是眼下有客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打发了知画道:“你去对爷说,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回来吃饭!”
知画道:“是!”
然后才回到席间,赔了不是,笑道:“各位夫人,刚刚有点家事,叫各位久等了。”
顾夫人便道:“客气什么!”
然后介绍了自己带来的人给谢葭认识。一个是她娘家嫂子,武夫人。还有三个都是当地团练的团长夫人,连夫人,王夫人和白夫人。
这几个都是好酒的,很快就把话题转移到了酒上。结果后来又喝得酩酊大醉,连小小的顾亭娘和喝得摇摇欲坠。
就是在和庆这地方,能一起喝酒的女人也不多。谢葭豁出命去的喝法自然赢得了众妇女的的欣赏。
其实谢葭自己苦不堪言,等人一走就抱着铜盆吐得翻天覆地。
卫清风回来的时候也喝得微醺,结果没想到谢葭比他喝得更醉,无可奈何之下只好自己去洗漱了,和已经睡得人事不知的谢葭并排躺在一
第二天一早卫清风一助,趴在他颈窝里睡的谢葭就醒了。
“嗯?”卫清风侧过脸亲亲她的额头,轻声道,“你再睡一会儿。”
谢葭拿脑袋在他脖子里蹭了蹭,道:“九郎今儿去哪儿?”
“去牧场。”
“妾身也要去”,她惺忪地道,“妾身要骑马!”
卫清风皱眉道:“改天再陪你去。”
谢葭就搂着他的脖子撒娇,一直在他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