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要开玩笑,不信你随便出去问问,看哪一个牲口认为我们能爆冷赢的?”杨建桥失望地摇了摇头,说道:“我敢打赌,我们的赔率,现在已经高到了一个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程度,但不会有一个人把注压在我们身上。”
“咦,那正好啊!”顾潇两眼发光:“兄弟啊,发财的机会来了啊,赶紧去下注!”
杨建桥闻言,直接将身子转了过去,背对顾潇,他觉得自己再也不想面对这个已经疯掉的家伙了。
以前只知道这家伙的情商有一点点小问题,但现在又发现,连带着智商,似乎也有点……
自己昨天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居然要跟他合作组队。哎,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明天的脸,可就丢的大了……
在这样沉闷的气氛中,这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顾潇一大早就起床了,精神抖擞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要去约会,这让杨建桥觉得很郁闷:这年头,送上门去找虐,难道还需要欢天喜地的么?
哎,潇洒哥的风格,现在真是越来越飘逸了,飘逸地让哥都快赶不上节奏了……
“愣着干什么?赶紧走啊。”顾潇拍了拍杨建桥的肩膀,满脸期待地说道:“胜利就在不远处等着我们!”
靠,胜利在前方召唤,至少隔了十万八千里,这玩意就跟共产主义似的,可望而不可即啊!
“潇洒哥,在宿舍里开开玩笑没事,但这种话千万不要出去说啊,你不要脸,我还要呢。”杨建桥边说边习惯性地对着镜子,往自己的头上喷了一层发胶,一根根头发竖立起来,跟超级赛亚人似的。
哎,哥的光辉形象,今天算是要毁掉了。
“不要有心理压力,对手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可怕。”顾潇不以为然地说道:“她也就是计算厉害一点,观察细微一点,你当真以为她是神仙,能看到其他人手上的牌啊。我们只要配合好,是完全有机会胜出的。”
汗,配合……两个菜鸟之间,能打出什么样的配合来?
对此,杨建桥不敢抱任何期待……
今天的比赛很多,但观众们居然一点都没有分散,早早就挤在了偌大的阶梯教室里,在这里,即将上演一场重头戏。
不,准确地来说,是一场单方面的大屠杀!
钟一鸣和她的同伴,几乎是踩着时间点来到这里的,她们可不愿意浪费多余的时间,在这一场毫无悬念的比赛里。
看的出来,钟一鸣的斗志还是有些旺盛,或许这应该归功于昨天潇洒哥的“挑衅”。
“潇洒哥人呢,是不是怕了,弃权了?”
“完全有这个可能性啊,哎,潇洒哥做了缩头乌龟了!”
“昨天装逼装过了,不是牛的很么,看今天就原形毕露了吧!”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他以为今天躲着不参赛,就能把面子保住么?错了,错得太离谱了!”
钟一鸣有些不耐烦地抬腕看了看表,轻蹙眉黛: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今天该不会真的心虚弃权了吧?
哼,这种小人……
“哟,今天真是人来人往,锣鼓喧天,红旗招展啊。”众人正在议论着,却见到顾潇一脸神气地走了进来,左手一杯酸牛奶,右手一块面包,一副轻松写意的样子。
我靠,都这情况了,还有心思吃东西呢,潇洒哥果然好胃口!
与他的怡然自若相对应的是,在他身后,杨建桥耷拉着脑袋,蹑手蹑脚地跟了进来,一副无脸见人的样子。
“请尊重比赛。”钟一鸣见到顾潇这幅尊荣,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我们是等你吃完饭再开始呢,开始等比赛结束后,你再接着吃?”
她这句话,听起来很温和很体贴的样子,但顾潇却品出了其中的滋味,她分明展现出了一种强烈的自信,她认为这局牌肯定是摧枯拉朽,花费的时间,应该不会超出“温酒斩华雄”吧……
“恩,那就先开始打牌吧,等我赢了你,再吃饭也不迟。”顾潇大大咧咧地坐了下去,这番话引起牲口们的一阵哄笑。
高手和低手之间的对话,难道真的就是笑话爆出的温床?只是这幽默,是不是太冷了点?
让牲口们更加疯狂的事情出现了,顾潇坐下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副墨镜,一副老土到掉渣的墨镜……
正文 第十章 菜鸟也寂寞
一副老土到掉渣的墨镜,很不协调地架在潇洒哥的眼前,给人的感觉怪怪的,仿佛是江湖上的那种招摇撞骗的算命先生似的。
“我不行了,笑得肚子疼!”牲口们此时已经完全崩溃了,在潇洒哥的举动下,他们一个个捧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有潇洒哥的地方,就有话题啊!”
“我觉得潇洒哥不应该再继续在中大里呆着了,应该尽快去好莱坞报个道。话说卓别林的接班人,找了百多年都没有合适的,现在终于……”
杨建桥此时已经羞愧地头都抬不起来了,要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此时多半都已经泪流满面了。哦买糕的,潇洒哥,你老人家不要玩这种飞机好不好?
作为你的搭档,我的压力很大……
钟一鸣见到对手的这幅尊荣,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丝毫没有什么笑不露齿的淑女般的矜持,笑得是那样的直接,那样的肆无忌惮。
这样的对手,真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可以开始了么?”在一团乱糟糟的气氛里,顾潇放下牛奶和面包,沉声问道。
钟一鸣脸上带着笑,点了点头:“开始吧。”
潇洒哥这是急啥啊,送死也不用赶着投胎的吧?牲口们拼命忍住笑,在心里一阵叹息:哎,估计潇洒哥是为了早点结束,好接着吃饭吧……
牌发了下来,钟一鸣依然如往常一般,在自己手中的牌面上扫了一眼之后,就将目光在剩下的三个人脸上巡梭,特别是顾潇这个对手。
根据这家伙的表现,钟一鸣认定这种人就是典型的将整幅牌都能写在脸上的境界。
但是她的目光刚在顾潇的脸上一瞥,立即就郁闷了。
这家伙的眼前,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呢!
原来他戴墨镜,就是为了这个啊……钟一鸣不由得在心里轻啐了一声:卑鄙啊!
哼,居然在我面前玩这种小聪明,你以为这样就行了么?幼稚啊!不要以为戴个墨镜,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哼,凭借我的计算能力,以及和同伴默契的配合,面对你这样的菜鸟,根本就不需要再费神看什么表情……
“钟一鸣同学,出牌啊,愣着干什么?”顾潇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人意料地镇定:“你现在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感觉到一种高处不胜寒的寂寞?”
我靠,这都什么时候了,潇洒哥还弄出这种词来,怎么听怎么像是在调戏啊。汗,别的不说,这份胆量,还真是令我辈叹为观止,仰望之……牲口们的情绪,越发地被顾潇调动了起来。在他们看来,潇洒哥实在是太有喜感了!
钟一鸣没好气地冷哼一声,随手打出一张牌,针锋相对地说道:“高手的确寂寞,但这样的境界,你这个菜鸟是感觉不到的。”
“此言差矣。”顾潇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来了一句:“其实,菜鸟也很寂寞。”
我倒!杨建桥差点没直接摔倒在桌子脚边。潇洒哥真是……丢人啊丢人!
“我靠,潇洒哥实在是……太太太……太有幽默细胞了!”牲口们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他们敢发誓,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有喜感的菜鸟。
他们甚至都觉得,潇洒哥要是被淘汰,那以后的比赛中,都会缺乏很大的乐趣,缺少一个偌大的看点了……
哎,丢人啊丢人,杨建桥很无奈地看了顾潇一眼,然后准备出牌。
但这一眼扫去,却一下子就愣住了。
本着助人为乐,为杨建桥洗刷“赌剩”耻辱的精神,顾潇启动了控制器。
“我手上的牌,有一对,一个,三个……”
杨建桥的脑海中,突然莫名其妙地收到了这样的信息,这让他呆若木鸡。
怎么回事?这是幻觉么?
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同时想到了几天前在考场上的一幕,当时也从潇洒哥的眼神中,看出了答案。但当时惊动了灭绝师太,兵荒马乱的,并没有太放在心上。而现在……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那么磨蹭啊?拖时间也不是这么拖的吧!”牲口们见到杨建桥迟迟不出牌,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钟一鸣也不满地撅了撅嘴:打不过就耍这种把戏,这一对活宝,还真是……珠联璧合……
“愣着干什么?快出牌啊!”顾潇通过墨镜,再次传达出眼神中的信息。
杨建桥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让自己安静了下来:对啊,管这么多干啥,现在是牌桌上,先把牌打好,潇洒哥的事,等到回了宿舍再慢慢审问不迟……
有了顾潇传达过来的信息,他知道了顾潇手中的牌,同时也间接地能够猜测两个对手的牌了,虽然他是一个“赌剩”,但那也是相对而言,计算牌路的基本功,还是有的,特别是在知道了顾潇的牌之后,他能够很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应该怎么去打。
一张一张的牌,被扔在了桌子上……
钟一鸣先前一直挂在嘴角的那抹轻视的笑容,随着牌局的进行,渐渐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越发的凝重,甚至额角已经渗出了一抹细汗。
这真的是两个菜鸟么?貌似是的,因为他们每一个人出的牌,手法都很臭;但是,但是……但是组合在一起,居然就像是一个人在打牌似的……
天啦,这是什么样的一种默契啊,就连自己和同伴,互相之间一个眼神,就能看出一些情绪,但要说配合到如此这般天衣无缝……也远远达不到这样的境界啊!
“咦,钟一鸣这表情,似乎越来越沉重了,难道说,牌局有些诡异了?”坐在很后排的牲口们完全看不到牌桌上的情况,只能一味观察钟一鸣的表情。呃……当然,这本身就是他们的本职工作……
“怪了怪了!潇洒哥和杨建桥两个菜鸟,打得都很臭,但他们的配合,默契地不像话了!”前排能够看到牌局的人,纷纷摇着头,大惑不解。
居然能有这样的默契,难道说,这两个大男人,是“那啥”的关系?而且肯定不是“一日之功”了……
牌局越往后,钟一鸣的表情,就越是凝重,额头上的汗珠,已经顺着脸颊,不断地往下掉了,一种局促和不安,迅速地在她的心里蔓延:有一种很不详的预感,难道说,自己这个高手,夺冠的热门,今天就要……败在这个菜鸟的手下?
不,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不甘心!
钟一鸣的心情,可以理解:如果是被高手打败,那么自叹技不如人,也没什么可说的,但要是败在全方位都落后于自己的菜鸟的手中,那就……不甘心啊不甘心!
但现实的发展,不是以她的主观意愿而转向,随着杨建桥打出最后一张牌,这局牌终于划上了句号。
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结果出现了:顾潇和杨建桥这对菜鸟,以相当微弱,甚至微弱地可以忽略不计的优势,战胜了夺冠大热门,公认的高手,钟一鸣……
“天啦,我的眼睛花了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说,潇洒哥昨天真的是在隐藏实力?”
“不对,肯定不是这样的。他们两今天展现出来的实力也很菜,但就是配合太好了……”
牲口们议论纷纷。
钟一鸣的脸色有些苍白,她长叹一口气,无力地靠在了椅子的后背上,不可置信地看着桌子上的扑克。
输了,真的输了……输给了两个菜鸟!这对高傲的她而言,不仅是一个沉重的打击,更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你们是不是在作弊?”她突然紧紧地盯着顾潇,大声问道。
这一下子,围观的牲口们,也热闹起来了。
“嘿,还别说啊,这两个菜鸟的配合,还真是默契地太邪门了,说不准真的是作弊哦。”
“汗,作弊?这也太夸张了吧,这么多人在场,众目睽睽的,谁敢作弊啊?”
“呃…还别说,真是这样的,别说潇洒哥这样的菜鸟了,就连钟一鸣这样的高手,只要敢作弊,就难以逃过我们这么多人的眼睛!”
一个牲口突然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莫非是……神之一手……”
所有人都哑口无言……
“为什么我们输了就正常,赢了就是作弊呢,你这是不是太霸道了?”顾潇这时取下墨镜,对着钟一鸣,嬉皮笑脸地说道。
看着这幅嬉皮笑脸的架势,钟一鸣心里的火气,就更是蹭蹭上升,她嘴角一撇,很不服气地说道:“你们的水平这么菜,要是不作弊,怎么可能赢得了?”
顾潇长叹了一口气,作出一副长辈教育晚辈的架势,说道:“早就跟你说了一句,你又不信。”
钟一鸣不解地摇了摇头:“什么话?”
“菜鸟也寂寞!”
正文 第十一章 再比一场
“顾潇是吧?我记住你了。”
钟一鸣的脸色一沉,转身离开了。
“谢谢。”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