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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您醒醒!”那年轻男子焦急地叫喊道,而老人已是不省人事。
玄女跑到了他们跟前,蹲下来道:“先扶他起来!”然后又伸手帮了男子一把。
这时男子也没多想,救人要紧,也就赶紧照做了。
玄女乘其不注意,婉手一弹,将一丝真气输入老人家的体内,老人瞬间一怔,从口中吐出一道障气,这才终于缓缓地张开双眼……
“爹,爹,爹!”年轻男子的语气,从焦急到惊喜,“爹!您总算是醒了!可把孩儿给吓坏了!”他高兴地抹了抹眼角渗出的泪珠,“幸亏有这位姑娘!”
老人家闻言,瞅了瞅玄女,有气无力的道:“谢谢呀!姑娘!您真是菩萨转世啊!”
“不必道谢,我也没帮上什么忙。”玄女轻轻摇了摇头,又接着问道:“还敢问二位,你们是哪方人士啊?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
这一问,像是触及了他们的伤心之处。老人家无限伤感道:“我们乃这大周子民,居于东郊边境,唉!原本这日子过得平平淡淡也甚是安宁,可就在这数月,不断地有妖魔怪物袭击我们的村落,前两日,更是瘟疫横生!死了不少人呐!”老人家深深地吸了口气,道:“就连我那老伴儿,也命送于此喲!”说罢便小声地抽泣。
玄女可怜道:“老人家,莫伤心!人死不能复生,你们可知那瘟疫从何而来吗?”
年轻男子拭了拭泪,替老人家向玄女回答道:“姑娘,您有所不知啊!数日前,我们村闹鼠灾,村里的粮食全叫那老鼠给吃了个精光,连田里所种的还未能收成的稻谷也不能幸免。我们本以为抓些蛇将老鼠吃光,就能平了鼠患。可谁知,那老鼠一生十,十生百,数量大到不得了!”他顿了顿,又道:“不仅如此,那些老鼠还到处传播瘟疫,那方圆几百里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唉!可怜我那还未享过福的老母亲啊!”
玄女了解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心想:原来,是鼠疫在作怪。可,这些老鼠不可能一夜间扩大了这么多倍,究竟从何而来呢?就在她还冥思苦想时,忽然一难民叫嚷道:“大家快看!那边有人在派吃的!”
众人一听,纷纷探头张望,“快走!有粥喝!”
“太好了!这下不会饿死了!”年轻男子赶紧扶起他的父亲,朝那方走去。
一瞬间,大批难民蜂拥而至。
玄女将目光移至那正处于人潮之中的少年……
☆、第五节
——“慢点、慢点,大家放心,每个人都有份!”姬诵身着纁裳锦袍,手拿着大勺,亲自为这些难民舀粥,他旁边的几个随从,也帮着派馒头,和递碗。
“原来人间,也有如此善举!”玄女唸道。她心想:这凡人,虽一身的贵气,但却能如此平易近人,真是难得啊!”
这难民人数太多,队也来不及排了,让姬诵等人忙得不可开交。一看,还有许多人争先凑上来,他不得不吩咐随从,快快去找些帮手,又对难民们说道:“大家别着急,都当心点,别摔喽!不够的话还有!”
早在数日前,姬诵便得知东郊闹瘟疫,百姓都陷于水深火热之中。故而,他早早就传令下去,在西岐山城内准备大量的粮食和空房,好安置这些逃亡过来的难民。
此时,玄女发现,在一角落边上,倚靠着位虚弱的老妇人,看样子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她急忙从旁边的人手中端来一碗热乎乎的粥,扶起那老妇人,伸出自己的手臂给她靠,又小心翼翼地吹了吹粥上面的热气,“来,大娘,快喝点!”
那老妇人眼睛微微睁了条小缝,干裂的嘴唇张了张,喝了几口粥。玄女见她找回了些精神,就把碗直接递到她手中。站起身子,仰起头时却看见,东部的天空中隐隐约约泛着些妖气……
“来,慢点,不够还有!”姬诵几乎对每个难民都说了这句话。当他又接过碗想舀时,却瞥见了一女子的身影,她一袭粉色罗裙,在微风中轻轻荡漾。仰着头,像是在思考些什么,玉颈之上,是一副沉鱼落雁,宛若天仙的容貌。风徐徐吹过,耳鬓那几缕细丝不听话地掠过那嫣红的唇瓣……
姬诵早已失神,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那清新脱俗的佳人,直到……“行行好吧,行行好,给我舀点吧!”一拄着拐杖的老人家苦苦哀求道。姬诵这才回过神,“哦,对不住,对不住!”有些慌乱地舀了几下子,递给了他,老人家这才捧接过。
“这妖气若隐若现,应该是些道行尚浅的小妖吧!”玄女思量着,耽误之际,还是赶紧去看看吧,说不定就是那制造瘟疫的罪魁祸首!
此时当姬诵又想抬头寻望那佳人,只见她已经朝东边匆匆走去。他急忙将手中的勺子递给身边的侍卫,命令道:“这里由你负责派粥,要保证每个难民都能有粥喝,明白吗?!”
“是!属下遵命!”那侍卫点头答应。见他点头,姬诵方才安心离开。他迅速地穿过这人海,迫切地追了上去……
出了城门,是一滩无人伐置的杂草丛,丛中有许多刚刚盛开的蒲公英。“姑娘,姑娘请留步!”姬诵从后面喊道。
玄女听到,停下了脚步,回过头去。
“姑娘留步。”姬诵又再次说道。见玄女转过身,那绝美倾城的容颜,在刚因为走动而摇曳起的蒲公英花朵的映衬下更显脱俗神韵。不由得怔住了。
这男子,不是那施粥救人的人么?玄女皱了皱眉,张口说道:“你是在叫我吗?”
玄女娇美的声音打断了姬诵的澎湃心潮。他彬彬有理地回答道:“是的,孤、哦不!在下,姓姬,单名诵。敢问姑娘这是要前往何处?”
玄女微微笑道:“我,想去东郊。”
姬诵疑惑,又劝说道:“姑娘,你可知道那方正在闹瘟疫,那里的人逃还来不及呢,你怎么会想去那儿呢?”
玄女一听,脸上的笑容像绽放的花儿一般。这凡人,倒担心起我来了!“这你不必知道,反正我已经决定要去了,你快回去吧!”
姬诵仍不死心,“既然姑娘去意已决,那请让在下陪姑娘一同前往吧!”
玄女有些无奈拒绝道“不必了,那里很危险!”
“正是因为危险,所以才要和姑娘一起去,万一出了什么事,方才能有个照应!”他挑了挑眉,极为自信。
看这名为姬诵的男子,一身阳刚正气,头上有紫微星护体,想必他便是这周朝的君主!玄女心想着,随即倾身一越,飞到空中,对姬诵道:“快回去吧!你不该去那里的!”说完就化作金光而去。
姬诵一愣,心想着,原来这姑娘竟是神仙,那这一别,是否以后也就难以遇见了?
☆、第六节
如今的东郊边境,处处弥漫着浑浊的瘴气,荒无人烟。
村落里时不时地出现一群群老鼠,它们一只咬着另一只的尾巴,串成了一队,肆无忌惮地来回穿梭在路上。
附近的小树林里,容祀孤身一人迈着有些厚重的步伐。他已经能够感觉到妖气逐渐浓烈的压迫感,所以不由得握紧手中的金钢震地锤,全身的神经都处于紧绷的状态!
“咿!哈哈哈哈哈…”树林上方忽然回转起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容祀集中精神,仰起头,身子随着声音旋转起来,仔细判断敌人的所在位置。
他猛一停住,怒吼一声,右手将其中一支金钢锤高举,顺势重重地击向地面,“嘭!”响声如雷贯耳,地上的落叶石子也都震飞了。
传说,这金钢震地锤威力无比!重达万斤,并不是谁都能拿得起的。唯有容祀,天生神力,金钢锤在他手中如鱼得水,双锤重击,可让山崩,地裂!
就在所有树木都晃晃悠悠之际,数十名狂妄的小妖也正如预料般的跌落在地。
为首的,是两只长相极为相似的鼠妖,他们就是在妖界享有瘟神之称的,“噼里啪啦”他们是一对孪生兄弟,唯一的差别处就是天灵盖上的一寸毛发。其兄噼里,那毛发是火红色。其弟啪啦,是黄色。他们不仅擅于传播瘟疫,而且由于是双生儿,天生具有惊人的默契,虽说道行不高,但是却也不是好对付的!
“大胡子!劝你还是快离开这里吧!”啪啦鼠叫嚣道,“晚一步,可就由不得你了!”
容祀没有理会,大声道:“妖怪!受死吧!”边道边挥起金钢锤,朝鼠妖奔去。
噼里鼠见状,怒声道:“这可是你自己选的!”手势一摆,数十个小妖冲了上去!
“嗬!”容祀又是一声怒喝。
区区小妖,虽在数量上占了上风,可也太低估容祀了!他就算赤手空拳,也足能以一抵十,更何况手中还持有一对威力无比的金钢震地锤。他使劲一挥,将一支金钢锤朝小妖抛了出去,旋转着,将冲在前头的小妖撞飞,砸到了后面的小妖身上,刹那间都重伤倒地。
看来硬冲是不行了,噼里鼠又赶紧命令道:“上罗网!”
众小妖得令,从地上拉起一巨大的粗麻绳网,好笑,还罗网呢!不对,他们的进攻形式有些转变了,不再是横冲直撞。没有一股脑地朝容祀涌来,反而像在避开他。
“糟了!”容祀心里暗叫。可惜已经晚了,那网已经将他严严实实的包裹在里面,起码有三层。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噼里啪啦一阵狂笑。“大胡子!我看你怎么反抗!”“哈哈哈哈哈……”
而就在众妖得意忘形之时,容祀要紧牙关,“嗬…”紧实的麻绳网瞬间粉碎!
噼里啪啦同时一惊,紧接着又让小妖攻了上去。谁知,此时的容祀已经被激怒,气势攀升,三两下就把其他的小妖杀了个精光。局势竟然霎时间扭转了!
噼里啪啦相视,一个眼神交接,“吖…,”的一声齐齐朝容祀飞扑过去。
容祀双锤交叉,抵住了噼里啪啦二鼠的利爪攻势,不料这冲力太大,他被逼着后退了几步才抵住。
也许是因为容祀刚刚解决了那些小妖,挥霍了不少体力。现在又和噼里啪啦二鼠缠斗,这前前后后也没什么喘息的时间,导致他在和噼里啪啦交战了几十个回合之后,终于有些体力不支。也促使那二鼠有机可趁!
☆、第七节
玄女已经到达东郊。她巡视了一下四周,妖气很浓,不远处似乎有人在打斗,从那打斗声传来的方位看来应该是从树林里传出来的。心想着,她又迅速飞过去,立于一棵树木之上,纵观这场乱战。
这俩鼠妖倒是灵巧,看中了容祀这大块头的弱点,知道在力量上不能匹敌,就在这速度上和他打持久战。等到他精疲力尽了,再出手,取他性命且不说,起码也能将他击败!
噼里啪啦,一攻上,一攻下;一攻左,一攻右。配合默契。任凭容祀挥舞着金钢锤,到头来也只能扑了个空!他魁梧的身材,就算反应再快,也无法比得上这二鼠的精巧敏捷。
在一般人看来这两鼠妖的配合简直是天衣无缝,但在玄女眼里默契度是有,可也并非没有破绽。要将他们全数击倒,事必先将他们一分为二。先攻其一,才能擒其二。玄女顿悟,嘴角浮上了淡淡一抹笑。随即,她掷身一跃,朝二鼠疾驰而去。在二鼠灵活闪躲容祀攻击之时,从他们的中间缝隙穿过。气压将他们左右弹开,分别摔到两边。玄女迅速回转过身,悬于半空,双手微微垂张。
容祀看准时机一锤朝噼里鼠击去。
噼里鼠还来不及与其弟再次呼应,便受了容祀那金钢锤重重一击。这金钢锤若双击泰山,恐怕连泰山也会崩塌!更别说他这道行尚浅的鼠妖。
“噗……”他吐出一记鲜血,随后一阵黑烟爆嘭,化为乌有。
金钢锤又再次回到了容祀的手中。
“呃!”啪啦鼠见其兄已被容祀的重击打得灰飞烟灭,顿时慌乱阵脚。
就当容祀想将剩下的啪啦鼠也解决了的时候,“且慢!”玄女出言阻止。
容祀也停了下来。啪啦鼠识时务地向玄女跪地求饶道:“仙姑饶命!仙姑饶命啊!”双手合十不停地颤抖。
“你这鼠妖,制造瘟疫为祸人间,该当何罪?!”玄女责问道。
“对!你该当何罪?!”容祀也跟着喝道。
啪啦鼠一惊,也就从实招了“不敢、不敢,小妖之所以来到人界,也是受人指使!”
“噢?是何人指使?”玄女又接着问道。原本她就觉得这件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这要不是鼠妖不打自招,她也不会知道原来这背后还隐藏着更深的阴谋。
“是、是那朝歌的蓠娇娘娘!”啪啦鼠道。
“那她指使你制造瘟疫的目的是什么,你可知道?”玄女又问道。
啪啦鼠怯弱地答道:“这、这个,小妖不知。”
其实这鼠妖不过也就是颗被人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