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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老百姓们则是张大了嘴、揉痛了眼,无法相信在自己的眼皮下会发生这等好运的事,他们竟能见到一国之君!
就连袭菊湘带来的侍卫们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长剑全都匡啷落地。
伊祁曦黎气得脸发白,他紧抓着伊祁曦月的手臂。
「你别担心,我。。。。。。」伊祁曦月感受到伊祁曦黎传来的力道,他放柔音量正想要安慰,但伊祁曦黎却放开他的手。
「朕近日微服出巡为的就是看百姓们的民间生活,袭菊湘你好大胆!竟敢坏了朕的事!」
表面上泰然自若的展现他贵为九五至尊的雍容大度,但在心里伊祁曦黎则是忿忿地诅咒袭菊湘。
袭菊湘乖乖地低下头,故作温驯地说:「臣不敢,只是臣不得不但心皇上您的安危!若皇上您有何不测。。。。。。臣、臣也。。。。。。」他抽噎了几声。
什么叫此时无声胜有声?看袭菊湘表演就是。
伊祁曦黎重重地叹了口气,「唉!朕有你此良臣,夫复何求!」他假意地扶起袭菊湘,用着歉然的口气道:「随朕回宫好吗?」
袭菊湘擦着眼泪,蹒跚地站了起来,乖巧地跟在伊祁曦黎身边,随着他的脚步离去。
百姓们只见皇帝温文儒雅、雍容大度,却没察觉伊祁曦黎在离开的时候那微乱的脚步,自然也不知道那突然怒气冲冲的九王爷又是为了哪一遭?
回宫的伊祁曦黎,自然是忙了一段时间,他拒绝了所有人的觐见,只让楚阔一人进宫,他永远也无法忘记楚阔知道他是皇帝时,那一张简直活像是见鬼的脸,更不会忘记楚阔用那暖昧的眼神望向他,像是想要问他跟伊祁曦月之间的事,却又不敢问。。。。。。
哼!算他识相,若他真敢问出口,他能让他活着走出这宫门外吗?
湖畔种植的柳树千株,风中吹拂着清新的芳香,以黄石为岸,水中种植着难得一见的珍品植物,在湖岸曲折的一方,有一座被滴翠碧绿的岩石砌成的凉亭。
在御花园内的绿天亭里,伊祁曦黎正悠哉地斜倚着栏杆的坐椅,微风徐来,让他心情难得大好,挥退了所有人的伺候,他吹着凉风举着象牙箸用午膳,但这时却瞧见太监总管忧心仲仲地走来。
「皇上。」
「怎么了?」
「九王爷要见您已经求见了七天,您。。。。。。」
「宣他进来。」伊祁曦黎莞尔一笑。
他似乎很久没瞧见伊祁曦月,还真有点想念那张总是带着笑容的美丽脸蛋。。。。。。
想起那一天两人在大牢里的激情演出,他不禁红了脸。
他喜欢曦月沙哑着声音嘶吼他的名字,那样他彷佛可以支配他,而不是自己被他整得死去活来的。
伊祁曦黎微笑地引颈期望,不禁在心里想着,不知道在这七天内,曦月可有想他?
他偷笑,那是一定的吧!
可尽管心里如此肯定,他却没想到伊祁曦月竟是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你怎么了?」伊祁曦黎打量着目光不善的他,不解地问。
「你还敢问我怎么了?」一张美丽的脸庞如今上了一层冰霜,伊祁曦月冷冷地说。
本来满心的喜悦,却被浇了一盆冷水,伊祁曦黎怎么说也是个皇帝,也有着高傲的性子。
他眉宇颦起,「你这是怎么了?专门进宫来摆脸色给我看?」
听到他的口气不好,伊祁曦月的脸色愈来愈沉,抑不住怒气地上前抓在他的手,忿然地说:「对!你是天神之子,谁也不准给你摆脸色,那你呢?你想过我没有?」
他恼恨自己怎会爱上这么残忍的人!
要对他好的时候他只需手指微微一勾,自己就上当,但不想见他的时候,宫门一关,让他在外头等七天也无所谓!
自己见不到他的时候,他想念得都快要疯掉了,可这人不需要他的时候,倒是毫不心疼地就把他推出去!
「你到底在说什么?」伊祁曦黎不解地问。
他回来忙了这么多事情已经很烦了,他就不能有话直说,告诉他到底是哪里对他不满?
伊祁曦月苦笑,原来他连这道理都不懂。
他松开了手,冷淡地问:「我听说选秀的事情还在进行。」
伊祁曦黎挑了挑眉,想了想后点点头。「没错。」
连他都忘了还有这件事。
看到伊祁曦黎回答得这么爽快,伊祁曦月双手紧握,只差没有狠狠地击碎凉亭里那雕龙刻凤的石柱。
「你真想要纳皇后嫔妃?」他忍着满腔的怒气继续问。
伊祁曦黎终于知道他在气什么了,本想说实话,但看到伊祁曦月怒气冲冲的模样,他心里也有一股气。「皇家不能没有后嗣。」
听到这话,伊祁曦月的脸色发白,身形摇摇欲坠。「这。。。。。。这就是你的答案?在你的心里,我永远排在国家之后?」
这是他最恐惧的事情,从那天曦黎当着百姓的面前摆出皇帝应有的气度,他就深感不安,他可以强迫曦黎,但却无法撼动他的心。
他从以前就知道,全天底下没有人的意志力能强得过他这个皇兄,先皇伊祁隆滕也知道,所以他才会毫不犹豫地把王位传给他,因为他能做大事。
但曦黎可有想过他看着他笑容满面地扶起袭菊湘还跟他偕同离去,自己则被挡在宫门外七天的心情?
而如今他又说要选妃生下后代?
他是像母妃一样,认定一个人后就绝不改变,但他是个平凡人,会吃醋、妒忌,他妒忌那总在曦黎身边占有一席之地的袭湘菊,只要袭湘菊一出现,曦黎眼里就再也没有他,而现在他还要嫉妒他那还未见面的皇妃!
伊祁曦月只觉得自己嫉妒得几乎都要疯了!
伊祁曦黎没察觉他心里的不安,反倒是火上加油,故意地问:「难道你想让先皇在九泉之下饮恨?」
伊祁曦月笑得惨然。
他竟然拿那对他有恩的先皇来压他!
他深吸了口气,强笑地说:「那我尊贵的皇帝,我是不是也能娶个娇妻来为我生孩子?」
闻言,伊祁曦黎反射性地皱起眉,想驳斥的话差点脱口而出,但他仍强忍着气,不愠不恼地道:「当然可以。」
「很好,恕皇弟告退!」
伊祁曦月气得拂袖离去,整张脸满是绝望。
在殿上,袭菊湘正与伊祁曦黎商量着如何处理楚放天的事情,却发现总是神采奕奕的伊祁曦黎,竟然难得分心且面容上有着掩不住的憔悴,他心里有数地看着他。
「最近九王爷很久没来烦您了?」他状似无心地问。
伊祁曦黎像是被人踩痛尾巴的猫,警觉地说:「你提起他干嘛?」
「果然。」袭菊湘笑得像偷了腥的猫,「跟他赌气了?是不是因为我的事他吃醋了?」
伊祁曦黎不吭声,当作是默认。
「您这个人怎么这样,既然喜欢他就跟他说清楚,难道您以为以后还能找到哪个眼睛瞎了的人?」袭菊湘摇头叹气的摇着羽扇,语重心长地说。
「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更何况,别忘了你也有份。」
竟然把他眨成这样,伊祁曦黎咬牙切齿地望着他。
他怎么会忘了老爱节外生枝的袭菊湘。
「我可是很无幸的,每次都被您推出来当挡箭牌。」他娇媚地柔笑。「治理一个国家没什么好玩的,您有非常忠心的臣子们,就算您从现在开始过着荒淫无道的日子,国家也绝不会搞垮。。。。。。您不觉得您跟伊祁曦月在一起的日子比较轻松有趣?」
伊祁曦黎冷冷地望着他,然后像是投降地吁了口气。「跟那臭小子在一起当然轻松,他那个人什么都会帮我。」
「那不就对了?您何苦还跟他赌气、用话来刺激他?您本来就只喜欢男人,否则这几年来不会连个女人也没碰过,把我推出来当作挡箭牌,您为何不老实地告诉他。」
「我气不过。」伊祁曦黎哼了声,不悦地说:「哪有一国之君被他吃得死死的。」
那天他如此凶恶,仿佛就是吃定他喜欢他。
袭菊湘取笑着。「感情认栽之后,有谁是赢家?若我没记错,九王爷这一个月藉酒浇愁,一张绝世的脸蛋活像鬼,而且。。。。。。」
「而且什么?」伊祁曦黎忍不住地问。
「而且他那些心腹拼命地游说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今晚还请了个美人要陪他乐一乐。。。。。。您也知道玉柳庄的人巴不得他们庄主有后。」
御笔啪的一声被折断,伊祁曦黎脸色铁青地大吼:
「他敢!碰了我之后还敢去碰别人,看我不宰了他!」
菊湘笑在心里,却不敢笑出口,莫怪他同情九王爷了,谁教他谁不去爱,偏偏爱上这难搞至极的皇帝。
「放心,楚放天的事单凭我也能处理好,但您若再不去安抚九王爷,只怕哪天他突然冒出个儿子要叫您伯父,您就后悔莫及了。」
「那个该死的混蛋!」伊祁曦黎嘴里虽是骂着,却还是起了身,披了件披风,飞快地离开。
袭菊湘看着那隐没于黑夜的身影,嘴角扬起了微笑。
他知道伊祁曦黎对自己好是为了要弥补他兄长的死,但是他兄长最想要的,伊祁曦黎一辈子也无法给他。。。。。。
连他想要的也是。
第八章
「庄主,不是我要劝您,您别再喝了!」白心朗急忙地抢下酒,一张脸焦急不已地苦劝着。
「你不要管我!你懂什么!」伊祁曦月怒叫着,一张绝丽的脸因为酒气而变得粉嫣可人。
「庄主!之前不是看您跟您的爱人甜甜蜜蜜的,怎么这几天您又变成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白心朗叹道,莫怪有人说这情字像毒药般,瞧他聪明美丽的庄主一沾上情,成天就像个傻瓜一样。
「就说你不懂!」伊祁曦月抢回酒,猛灌了起来。
他气、他恼、他怨!
曦黎是高高在上、尊贵的皇帝,而自己虽贵为武林世家之子,但在他的眼里依旧只是个草莽英雄。
他跟曦黎的关系如此薄弱,他们只是假兄弟,可这层关系何时被揭破,他何时就得要离开!
他随时都等在宫外望着那高耸的宫墙,却永远也无法踏进一步!
看着被情所伤的伊祁曦月,白心朗只能怨恨命运捉弄人,为什么偏偏让他跟他娘落得一样的命运?
直到现在,白心朗还清楚地记得老庄主俊美的容貌,以及他残酷的风流,还有以玩弄女子为乐的恶习。
而他无法忘的,也是那风华绝代的郑秋月,她是如何在老庄主残酷地对待之下凋零憔悴,落得捧心哭泣,最后怀着三个月大的身孕悄然离去。
所以,他知道伊祁曦月根本不能原谅他亲生的爹,他恨他爹的风流、怨他爹自傲英挺俊美而玩弄众美女在他的股掌之间。
但他不懂的是,为什么三年前伊祁曦月会愿意认祖归宗?
看着一向泰然自若、游刀有余的伊祁曦月为情所伤,这时他才明白情字的伟大。
他叹了一口气,对着伊祁曦月语重心长地道:「庄主,我知道朝廷对您来说有着再造之恩,但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若楚阔真的要您帮他,为了您的爱人,您难免得要抛弃大义。」
那一天他没来得及参与那场留名青史的审皇帝、判王爷的判决,虽然事后知道身为武林盟主的庄主,当时以九王爷的身分跟皇帝在一起,但他却不知道那个在王爷面前气势总是弱上一截的男人会是一国之君,所以他还是一直以为伊祁曦黎是叛军的军师楚阔。
而他想破头,也只能猜得出他们因为起兵造反这原因吵架。
伊祁曦月一愣,黯然神伤地苦笑着。
白心朗还以为曦黎是楚阔!
若他真的只是一个叛军军师就好了,那他大可不必这样烦心。
「你出去吧,我喝我的酒。」他挥手要他退下,但白心朗却皱起眉,最后还是叹了口气。
他趁着伊祁曦月没注意,在他的酒里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的药,然后再也不拦他的让他喝,而自己则依言地退了下去。
可白心朗的一举一动,都被伊祁曦黎看得一清二楚。
他趴在砖瓦上,气恼自己像个小偷一样偷窥着,直到他瞧见一个女子翩翩步入房内。
他心里一急便窜入屋里,那女子吓得想大叫,他赶紧点了她的昏穴,让她昏睡过去。
他望向那因为喝了已被下药的酒,而睡得格外香甜的伊祁曦月。
「笨蛋!傻瓜!」他怜爱地骂着,把伊祁曦月额头上的发给拂开,吃力地搬动着他,把他扔在床上,但手才刚离开他的身子,却被一股强而有力的力量给握住。
伊祁曦黎惊讶地看见伊祁曦月对他睁开一双如星空般灿亮的的眸子,腼腆地一笑,喃喃地说:「曦黎。。。。。。」
「还认得我?你瘦了很多呢!」伊祁曦黎倚在他身上勾着他的脖子,清浅地吻着他的眉宇。
伊祁曦月立刻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疯狂地掠夺着身下人儿唇里的甜蜜,手也乘机滑入他衣襟内。
「月。。。。。。」伊祁曦黎微微颤抖,声音也变得极为诱人。
伊祁曦月轻柔剥去那碍事的衣服,把他从额际到眼脸、唇、颈、胸口,甚至是裸足全都轻柔地吻了一遍。
「嗯。。。。。。别。。。。。。」